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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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萨蒂伸出巧舌轻舔过饱满的上唇,腾出右手妩媚地绕着发丝,性感的裸躯如同一条古铜色的蛇般蜷曲着,遮住女性隐秘神圣的地带。瑁缕看着眼前的尤物,理智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慢慢地蚕食着他的理智。
“你在等什么?亲爱的?”萨拉萨蒂缓闭下双眼,希望此时的瑁缕能扑上来,只可惜,她却没看到瑁缕的面容吓人,豆大的汗水顺着精壮的体魄滑落。为什么面对葵澜的时候,就没有抱有这样的念头,是不敢还是别的什么?从情感上看,他应该是喜欢那个叫葵姬的冰冷女人,为什么抱着她的时候,只有温暖安心的感觉,难道是没有见过她的娇躯?
“我要把自己给你,正等待你的恩泽,你结实的小腹下隆起的是我的**我的快乐……”萨拉萨蒂低哑的声色如同春药一般让瑁缕仅剩的理智完全消失,猛虎下山一样扑了上去。一声浪荡的轻笑吟出她的口中,满足地如同小猫哼音。
固伦看了一出好戏之后,心情愉悦地趴在葵澜的窗口边观望。瞧着她深睡的模样,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轻轻抚过她的脸颊。落花一般的竖琴声音飘进窗户里,谁半夜在勾魂扰人清梦?葵澜清醒地顺着声音起身,移到窗边,侧身看到固伦吓了一跳。
“没想到你还有夜探的习惯?恕我不奉陪。”说完她拉开门,朝琴音走去,一股安详的感觉萦绕胸间,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引她去。固伦奇怪地看着她的离去,大晚上不睡觉,突然醒来撂句话就往外面走去?
他急忙跟上跑出门,可是哪里还有葵澜的身影。葵澜循着歌魅似的琴声,舒逸滑过心,虽然安详,却不免透着诡异,到底是什么在召唤她,为什么没瞧见其他人,一丝恐慌从脚底窜上脑门,使她冒出冷汗。
忽然,竖琴声转为流水的钢琴音,一段清高的女音唱着
“静谧的月光撒落在海面,
当你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时间已然凝固,
我的视线没有片刻的闪躲,
我虚无的梦境,
慢慢靠近真实的自我,
就让我带着你翱翔……”愈发让人安稳,葵澜已经掩过巡逻士兵的耳目穿过城堡的要塞了,站到外堡一间寂静的石屋前,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平复着自己的心,小声地对着木门里的漆黑,喊到:“谁在半夜引我到这里?”
半晌,屋内依然没有声音,她蹙起眉,见如此,打算回去睡觉的时候,木门自动敞开了。她没有犹豫,唇角上扬,自信满满地踏进石屋以后。啪的一声,木门再次自动关上,漆黑的屋子迫使作为人类躯体的她,难以看清。
唰一下,屋内马上灯火通明,使她闭上眼,好一会才适应。看到桌边的老太太,她惊了下,迅速恢复神色问道:“塔姆娜,你引我来有什么事吗?”未等塔姆娜接话,她便继续说道:“上次你给我的忠告,我没在意,但是还是谢谢你的提醒,可这一次,在无人知晓的音乐里,你将我召唤来到你的面前,我就不明白了。况且……”说到这,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的戾气。
话锋一转:“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塔姆娜慈祥地看着眼前这个咄咄逼人的女子,欣赏地笑起:“不错,你应该恢复属于神的记忆了,切记莫要忘了,心中一定要藏有爱,别再重踏覆辙。”说到这,笑意渐消,迷落的黯然,葵澜心明地瞅着她,静静地等候着。
“引你来的不是我,而是它。”说着,塔姆娜低下头,指向简陋桌子上红丝绒布上的水晶球,将葵澜的视线转到那颗拳头般大小的水晶球。
流光溢彩的水晶球,笼罩在一片薄薄的彩色里,虽然很漂亮,但是有种熟悉的冷骨气息飘进葵澜的身体里,葵澜不明就理地望上塔姆娜。塔姆娜解释道:“你所寻的东西,放在水晶球上,它会指引你。这世代守侯的水晶球,怕就是为了等待你的来到吧。”

她凄凉地笑笑,继续说:“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以后能高抬贵手,给萨拉萨蒂一条活路。在此,我就多谢了。”葵澜蹙了下眉头,勉强点了下头,思附道‘前提是萨拉萨蒂不阻碍着她,不会威胁到她的性命,那么她会的。’
“孩子,过来,把你胸前的宝石放在水晶球上吧。”塔姆娜对葵澜招了招手。
她从胸襟里掏出瑰红色的风因子碎片,轻轻地触上水晶球。悲哀的鸣叫冲上云霄,水晶球自碰到风因子的那一刻,血雾一样笼罩在整个屋子。水晶球剧烈地颤动让塔姆娜与葵澜不知所措。
大约几分钟的时间过去,水晶球恢复平静,光滑的弧面出现一条看上去略潮湿的幽径,小径之后有十几级暗黑的石阶,长廊的尽头有一扇奇异的铜门,门锁上有一个圆凹孔。水晶球显示到这,一切恢复平静,呼一下,飞到葵澜的手中。
突然,水晶球显示出塔姆娜苍老的面容,这个情景让葵澜很匪夷,这是什么意思,望着窗外,天快亮了,要再不回到房间里,一会被人发现了可说不清楚,在皇城里,还是安分点好。
葵澜闪过要塞士兵的哨子,穿过长桥,走过一片冬青园的时候,迎面来的亚克拉多维戏谑地看着她。
“‘神使’真是好心情,连衣服都不穿,就清晨起来到处游荡,有辱斯文的事情,您都能干?莫非是天主指示你的?”这时,葵澜才发现原来亚克拉多维也是那么叫人厌恶,眼下理屈,并未多语,漠视他的存在,往内宫里走去。
“媚不见了。告诉我,她到哪里去了。”亚克拉多维扯住葵澜的手肘,不让她离去。葵澜转过头,眼敛凶色地望着他,亚克拉多维忽然恍神,那双眼怎会有着王者莅临的威严感觉。就在这时,葵澜不带感情的嗓音响起。
“不知道。阁下请您放手。”亚克拉多维怔怔地放开手,这个女人……不太对劲。第一次照面的时候,她只是女孩子一般的倔强、高傲;而如今短短几日,怎就会冷若冰霜一般没有感情?那,途中与瑁缕又是怎地一回事?亚克拉多维陷入思考里,压根儿没发现头顶上方,同样若有所思的费尔南多。
费尔南多,站在窗边,望着出去一夜的葵澜,沉浸在分析里,这个女人不像贪求富贵的那种,那她到底跟随到这里,觊觎什么?古怪的女人,对于来历也相当神秘。
“我以为你要消失呢?”固伦正躺在她的床上斜睨着她,看样子相当惬意,一点不感觉不适宜,这随便的男人,葵澜心里泛起不爽,但是对于这个男人现在是无奈,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她径直往窗边的椅榻上靠去,似乎不理会固伦那双惑人的蓝眼,那双美丽眼睛,跟着她的身影转动。
衣兜里的水晶球随着她的坐下从衣里滚落到腿上,固伦皱起眉头:“你还在为那个男人奔波?”这话似乎激怒起葵澜,她将水晶球揣回衣兜里,霍然站了起来,直视着固伦:“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吧?再者,你什么来历跟我虽然没有关系,但是你得明白一点,挡我者……死”
死字说出口的时候,一种从未僵冷的感觉从固伦的头顶钻入脚底,就是欣赏她这点,为目的不择手段。他抿着嘴巴,从床上弹起来,围着葵澜转了一圈,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微喘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垂,惹得她蹙起巧细的眉头。
“谁给你的这破东西?竟然能让你躲过我的视线?”固伦磁性的嗓音挲过她的耳,富有诱惑地喃喃说着:“我也不指望你会回答。早晚……你都会是我的。”
“不如我们俩来做个交易吧,如何?”固伦咻一下跳到葵澜的对面,高壮的身体无形中会给对面的人压力,而葵澜自顾自地走回椅榻上,轻轻一靠,眼帘关闭,悠闲自得,似乎不紧不慢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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