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眼识大盗,流云初试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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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书文和飘雪就辞了师傅师伯和众位师兄弟,向广州进发。他们探知原来**贼先在湖南境内的岳阳和娄底等地做了几宗入室**杀人案,接着又跑到广东的韶关杀了几个富商,掳走了他们的娇妾和女儿,然后又在广州做了几宗大案,接着便似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一般。
书文道:“师姐,我看我们还是先到广州打探有关**贼的情报,我想这个奸人必定是酒肉女色之徒,而只有在像广州这样的繁华富贵之地,才有可能满足他的各种**。”
“恩,反正现在我们对这个奸人的来历武功一无所知,我们也不知道他下一个目标是谁,所以只有守株待兔了。”飘雪道,“恰好广州我也没去过,听说很是好玩,咱们不妨走一遭。”
书文和飘雪两人各骑一匹快马往广州奔去。书文急着找到**贼,使他不能在贻害人间,而飘雪呢,一路上好像对各种事物都感兴趣,还没到广州境内,他两所带的盘缠都给飘雪花光了。这日来到韶关,书文和飘雪两人早已饥肠辘辘,闻着街上飘来的各种美食香气就更加受不了了,可是他们没钱啊。
“唉,饿死我了,书文,怎么办?咱们总得吃饭吧,我都有两天没吃过饭了,吃着你带的干粮我都要吐了。不过现在也没办法了,还有没有干粮,饿死我了。”飘雪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
“没有了,昨天晚上最后一点干粮我都给你了。”书文拍了拍干粮袋子,无奈道。这时只听后面有人大声嚷嚷道:“让开,让开,张公子驾到。”书文和飘雪回头一看,只见一位穿着甚是华丽的年轻公子起着高头大马正往这边走来。他的佣人各个也身着不凡,衣服所用的布料全是上好的苏州绸缎。远远望去,那铺张华丽却不下王公贵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帝驾到呢。
“有了,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来。”飘雪美眸圆转,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道。
书文还没答话,就见飘雪朝富贵公子走去,不一会儿,飘雪就回来了,她笑嘻嘻道:“走,书文,咱么上醉仙楼吃饭去。”
“可是咱们没有钱啊,吃饭不给钱,这和无赖有什么区别?”书文不肯下马。
“走啦,走啦,谁说我们吃饭不给钱,你看这不是钱么?”说着飘雪就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打银票来。
“咱们带的银子不是给你花光了么,再说我们从衡山**来的钱也没这么多啊?难道这是你偷来的?”书文张大了嘴小声道。
“什么偷,这是刚才那个阔少赔我的。别说了,咱们不吃饭怎么找**贼,咱们不找到**贼,不是有更多的无辜惨遭毒手,再说那个阔少这么有钱,不会计较的。这全当是江湖救急么,就算师傅知道了,他也不会介意的。”飘雪笑道。
书文没有办法,他这个师姐在衡山派内一向以作风端正为青松所称道,怎么下得山来竟像变了个人似的。要知道偷窃在书文看来可是大罪,仅次于杀人,他虽然不屑飘雪的行为,可是没有办法,飘雪说的对,如果没银子吃饭,就没精力去对付**大盗,只是以后回到衡山凑足银两还给那个公子便是。
书文和飘雪在醉仙楼饱饱的吃了一顿,正准备继续赶路去广州,这时只见很多人一窝蜂似的就往韶关南门菜市场走,书文不便多生事端,本欲和飘雪上马启程,这时飘雪道:“前面不知出了何事,这么多人前去围观,莫非有什么好玩么?”
“师姐,咱们一路南行已经耽误了不少时日,咱们还是赶路要紧啊。”书文见飘雪又生了玩念,劝阻道。
“要是能从人群中探知**大盗的行踪,那也不无可能啊。”飘雪强辩道。
“咱们不是说好去广州的么,要是**大盗此刻正在广州作案,我们或许可以将他一举擒获。要是再耽搁时日,恐怕就要错失良机了。”书文急道。
“你怎么知道**大盗一定在广州呢,他在广州犯了案,你想他还会留在广州等咱么去抓?”飘雪道。
“可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许他就是冒险留在广州也说不定啊。”书文仍试图说服飘雪。可是飘雪却一把拉着书文,就往南门走去,书文给她这么一拉,脸不觉得红了起来,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他怕飘雪看到他的表情,不敢再多说,头低了下来,只好跟着飘雪。幸好飘雪一直瞧着前面,没有看到书文的窘样。一路上书文只觉得飘雪的手很是柔嫩,他真希望飘雪能一直这样牵着他的手,再也不放开。
他们来到菜市场,只见那儿已经搭起了一个擂台,擂台正上方赫然四个大字“比武招亲”。飘雪松开了书文的手,向旁边一个人问道:“大叔,这是哪家的姑娘开擂台比武招亲啊,这么多人观看。”言语中似乎很是羡慕。
“姑娘你是外地来的吧。”那大叔反问道。
“恩。我们路过贵宝地,见很多人都往这儿凑,所以一时好奇便也来瞧个究竟。”飘雪道。
“姑娘有所不知,这是广东珠江派的千金在设擂比武招亲。这个周小姐不但武艺高强而且花容月貌,号称“闽粤第一美人”啊。你想谁不对这个宝贝虎视眈眈啊。可惜我老了,哼,要是我年轻我就算被打死,也要去试试运气。”飘雪和书文看着这个大叔真是好笑,同时也很想见识一下这周小姐是何方神圣,连一个大叔也望之心痒。
这时只听的一人大声叫道:“表妹,你我有婚约在先,你怎么又在此处设擂比武招亲呢?”众人回头一看却原来是被飘雪偷了银票的冤大头,书文估计此刻他依然不知自己有很多银票已经被飘雪所偷。
“哼,表哥,虽然你我指腹为婚,可是你我兴趣爱好大不相同,你从小精于商道,而我自幼习武,试想如果我们勉强在一起,我们谁都不会快乐的。”这时书文只见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身着红衫的姑娘走了出来说道。
书文见那姑娘与刚才那位大叔所言却是相符,这周姑娘身材高挑,皮肤雪白,相貌确属天姿国色,和飘雪,梦岚不相上下,看着也不经呆了。
“好漂亮啊。”飘雪也不禁赞道。不过女人看女人却是挑剔,虽然对方天资国色,却也不愿意多看一眼。
飘雪回过头来,见书文两眼发直,嘴都张大了,不觉怒道:“刘书文,原来你也是色中恶鬼啊。”书文被她这一骂,立即回过神来,正想辩解可是有无从说起。
只听得那周姑娘又道:“我广发武林帖,诚邀各大派的后生才俊,目的是找到我称心如意的郎君。表哥你家财万贯,不愁找不到称心如意的佳偶的。”
飘雪见是一个姑娘比武招亲,本来赶来的各个高手相互比武,自己也很想见识,可是女人的妒忌和虚荣之心向来都是盖过一切的,所以飘雪拉着书文就往外走,书文本来也不想看这无聊的比武,可是听那周姑娘说:她广发武林贴诚邀各派高手赴会,可见此事已经在江湖上传开了,那**贼刚在韶关作案不久,也一定听闻此事,面对如此佳人,他肯定不会无动于衷的。
书文拉住飘雪道:“师姐,我们今天就将这个比武招亲大会看完么。”
“刚才还说什么不想耽搁时间,以防错过抓**大盗,现在见人家长的标志,你也想去比武招亲啦?你上去吧,凭你刘大侠的武功我想在场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是你的对手,你立马就会佳人在抱,我看你也不需回衡山了,干脆入赘珠江派得了。将来珠江派的掌门也非你莫属了。”飘雪怒道。
“师姐,你误会了。你想想,这位周姑娘自是国色天香,我想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她,不说一见钟情也肯定是难以自拔么,。。。”书文正解释。
飘雪立马打断他道:“还说不是,你明明就是看上了这个姑娘了么。”
“师姐你听我把话说完么,那**贼到过韶关,肯定知晓周姑娘比武招亲之事,你想他好色成性,会放过周姑娘这样一个绝世佳人么?再说我一无潘安之貌,二无太白之才,只懂得几招三脚猫的功夫,这个周姑娘又怎么会看得上我呢?”
“她不是说只要武功高强就行了么,你的武功远胜师傅,自然能与她匹配了。”飘雪仍然不信书文所言。
“那你要怎么才相信我说的句句属实呢?”书文见说服不了这个大师姐,不知如何是好。
“除非你发誓:对那个姑娘不会有非分之想。”飘雪正色道。
“我本来就不曾对那周姑娘有非分之想,何必发誓呢?”书文觉的师姐突然变得莫名其妙起来。我喜欢谁又碍着你什么事了,再说了只准你和逍遥师兄好,就不许我看其他女孩子,你师姐也管的太宽了吧。
可是气归气,书文没有办法只好道;“好,我刘书文发誓绝不对周姑娘有非分之想,这样总可以了吧。”书文发完誓。飘雪这才转怒为喜,同意留下来查探**贼的下落。不知为什么只要想着飘雪和逍遥好的情景,书文就会有一股莫名的愤怒,刚才他又想起了飘雪爱的是逍遥这一事实,所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书文你怎么呢?”飘雪见书文脸色阴沉,关切道。
“原来我在师姐心目中只是一个好色之徒!好像我喜欢谁只有师傅和掌门师伯才有资格。。。”书文满含怨气道,他本来准备说,我喜欢谁不喜欢谁轮不到你管,可是话到了嘴边,又收了回来。书文话虽没说完,可是飘雪已知他话的含义,自己一想,对呀,我又不是他的父母长辈,凭什么干涉他的婚姻大事,可是自己一想到他会比武娶得这位如花似玉的周姑娘,自己心中却是有一万个不愿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飘雪寻思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你想,我待你就像亲弟弟一样,你的终身幸福我能不关心么。”
书文被她一说,似也觉得有些道理,似又没有道理。可是有找不到不对之处,只好寻思找出**大盗之法。
“你肯定**大盗一定回来谋害这位周姑娘?”飘雪见书文不生气了,试探道。
“恩,我想他可能此刻已经来到了现场,以他的武功要胜在场的各位武林人士不难,不过我相信他不会现在出来,他可能等到晚上珠江派上下大摆宴席,庆祝小姐大婚时,趁众人酒醉然后劫走周姑娘。我们静观其变,一旦发现可疑的人物马上行动。我们最好一起行动,否则**贼会对你不利。”书文道。
他此刻只想尽快找出奸人为民除害。书文的武功实则已经很高,在场的这些人比武他都觉得平平无奇,可是有个少年才俊却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就是武当派的张朝阳,此人年纪轻轻可是一套武当剑法已经练的炉火纯青,他的武功书文竟看不清到底有多高,而且此人眉清目秀,在书文看来和这个周姑娘确是一对璧人。结果很显然这位武当少侠抱得美人归。
当晚书文和飘雪潜入珠江派总舵,珠江派显然对**大盗很是忌惮,虽然今天是小姐大喜之日,可是确似比以前防范更加严密。书文看到此情景,不免有些失望,这珠江派防范如此严密,恐怕那**贼不会轻易冒这个险了。可又一想,也许那**大盗自恃武功高强,仍旧来作案呢?还是防范着好。
那武当派的张朝阳,美人在抱,自是欣喜若狂,不免多喝了几杯,不久就醉的不省人事了。珠江派的周掌门只好命人扶他入洞房,书文和飘雪见一对璧人终成眷属,不觉感到安慰,看他们郎情妾意,书文他们也不好打搅,见周围守卫很是森严,而且**贼估计不可能出现了,只好离开。
书文和飘雪刚出珠江派,书文暗叫不好。当下只对飘雪道:“你先回客栈,我再去看看周姑娘有没有危险。”
“他们都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你还要当柳下客啊。”
“你别管,先回去啊。”书文顾不着那么多,施展绝顶轻功向洞房奔去。在书文看来守在洞房周围的明杠暗哨只是摆设,他来到洞房外,敲门道:“姑爷,老爷找您有点事。姑爷,请您开门,**大盗在韶关出现了,请您和小姐去秘道躲避。姑爷您再不开门,小的我只好得罪了。”书文装做珠江派的佣人说道。
那张朝阳没有办法,只好开门呵欠道:“是谁啊,姑爷我正准备上床睡觉呢。”只见那张朝阳早已衣衫不整,显是急着圆房。书文等那张朝阳走出房来,立马关上房门。
“不是**大盗出现了么,小姐还在里面呢?”那张朝阳道,说着就要进屋去抱小姐出来。
“**大盗,不正是阁下么。”书文正色道。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是**大盗?”那张朝阳一惊,不过马上恢复了平静。
“阁下的脸的确告诉世人你正是武当派的张朝阳,可是你的声音虽然经过掩饰,别人也许听不出来,可是我却很清楚,你的年纪不下三十岁,也许你都快五十了吧,**大盗。”书文道。
“你胡说,我就是武当派的张朝阳,你个臭小子再敢胡言乱语,你虽是珠江派的家奴,可我还是你的姑爷呢!”那张朝阳道,说着就要动手。这时在外堂喝酒的人听到争吵,都赶了过来。里面的周姑娘也走了出来,书文见那周姑娘衣衫仍是完好,知道**大盗还没来的及下手,心下稍感宽慰。

“你是什么人,竟敢来我珠江派捣乱。”珠江派的掌门周绵远道。
“岳父大人,您这个家奴口口声声说我是**大盗,坏我名声,还请岳父大人替小婿做主啊。”说着那张朝阳便跪倒在周绵远面前。
周绵远一把扶起张朝阳道:“你是什么人,冒充我的家奴来搅我女儿新婚大喜。来人给我拿下。”周围的珠江派门徒见掌门有令便要上前来拿书文,书文一见不好,口说无凭,这**大盗披着张朝阳的面皮,自己如何揭穿他的阴谋呢?刚才自己猛然发觉此张朝阳就是**大盗假扮,一心只想着如何救人,却没有想到如何揭穿此人的假面具。
他是何等聪明,双眸一转,计上心来,道:“周掌门可否听在下一言,在下是衡山派青柏道长的弟子名为刘书文,此次来到广东正是奉家师之命来铲除**大盗这个恶徒,以免他贻害人间,防止更多的无辜少女遭他毒手。周掌门请看这是我衡山派的信物,衡山南岳令,周掌门见多识广,应该认得此令。”书文知道必须先要让珠江派的人知道自己是友非敌,只有这样才能揭穿**大盗的阴谋,说完书文便递上了衡山南岳令。
周绵远见过此物,知道书文所言不虚,于是道:“衡山派的小侠你错了,这位的确是武当的张朝阳,他今天比武所使的每一招均是武当剑法,这武当剑招我是见识过的,不会有假。”
书文见周绵远已经相信自己,于是道;"不错,他今天比武所使的确是武当剑法,可是周掌门你可能没看出来,他的武当剑招只是徒具其表,他运功行气的路数和武当似是一路,实则截然不同,周掌门要是信得过在下,在下在十招之内必定逼他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到时周掌门可以瞧得清楚他到底使得是不是武当武功。"
周绵远见书文如此说,心中疑惑起来,莫非这小子说的是真,让他和朝阳过上十招又何防,于是道:“朝阳,你使出武当剑法好让这位小兄弟消除误会也好。”
那**大盗见书文已知自己底细,心中早已下定决心,十招之内取你小命,谁让你坏我好事。书文知道此人武功恐不在自己之下,否则他危害江湖近十年也不会活到现在仍然无恙。书文有意要逼**大盗使出看家本领,一上来就使出了“无痕剑法”,那**大盗初始只觉得这小子有点小聪明居然能看出自己是假扮的张朝阳,不过自己纵横江湖数十载,不自量力的见得多了,今天我就让你死无全尸。但一看到书文使出了闻名江湖的“无痕剑法”,不敢大意,可是他又只能使用武当剑法来招架,正如书文所说,他只在杀张朝阳之前,有意强记住武当剑招,但剑招的内功心法,运功法门他却一无所知,如果他以自己的看家本领来抵挡书文的“无痕剑法”尚有几分把握,可是偏偏他现在是武当派的张少侠,只能使武当剑法,所以还没接到书文的第五招,那**大盗就不行了。第六招那**大盗还想勉强强接书文的剑招,不过书文毫不留情,一剑正中他的左臂,只见那**大盗疼的嗷嗷只叫,发狂似的大叫道:“我宰了你这臭小子。”
他开始的时候,刻意掩饰自己的声音。此刻在发狂之中竟忘了掩饰,在场的人都听出来,这声音哪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的声音,分明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人的声音。这下在场的人都知道书文所言不虚,再看这个所谓的张朝阳他使出的剑法哪是武当的。
只见那**大盗剑法十分诡异,出剑速度之快堪与独一门左长老龙腾飞相比,不过书文经过几个月的潜心修习,剑法早已更上一层楼,所以那**大盗武功虽高但书文比他更高。两个人你来我往,剑招都是快如闪电。
书文对眼前这个江湖败类是下了必杀之心,这在以前他和人对阵时完全不同。以前他都本着一颗宽容之心,出招都留有余地,可是现在他面对的这个人是危害江湖数十年的武林败类,只有将他除去,那么无辜少女才不会枉死。
“无痕剑法我见识过,根本没有这一招的,你这是什么招数?”那**大盗见书文使出一招非青松所创无痕剑法的招式,而这一招竟将自己团团围住,自己想反抗却在瞬息之间已被书文的长剑割伤了十几处又深又长的口子,鲜血直流,痛不欲生,于是撤剑问道。
书文见他这样痛苦,自己又从没对人下过如此毒手,一时不忍心收剑在手道:“这是我新创的剑招叫“流云剑”,初学乍练,正好拿你这奸人试剑。”
“你这招“流云剑”比起当年剑侠独孤青云的“离手剑”又不知强过多少倍,哈哈,我姓孙的风流成性,所奸所杀的美女不计其数,杀的所谓名门正派之徒更不在少数,今日却败在你一个后生晚辈手里,当真是后生可畏。小兄弟你不但武功高强而且机智过人,我屡试不爽的偷梁换柱计策不知骗过了多少武林豪杰,却没有逃过你的法眼,哈哈,看来我姓孙的今日注定命丧于此,不牢你动手。。。”他话还没说完,就准备拂剑自刎。
书文本欲放他一马废其武功,留其性命,哪知那**大盗趁众人不备,欺近周绛萱,用剑扼住她的喉咙道:“小子,你虽然武功高强可是姓孙的却不能坐以待毙。”
此刻若是书文不顾那周姑娘的死活上前取那**贼的性命却是不难,可是自己怎么能这样做呢?
“**贼,你已经被包围了,我劝你快放了我女儿,我们留你全尸!”周绵远见自己的宝贝女儿为**贼所擒,顿时方寸大乱。
“**大盗,我劝你别再做无谓的反抗了,今日你是无论如何也休想脱身。”书文急道。
“是么,好,要死我也要我这个未圆房的妻子和我一起死,哈哈。”那**大盗似疯了一般,书文想上前救人,可是投鼠忌器。那**贼只要将自己手中之剑轻轻一划,周姑娘登时便会香消玉殒,自己怎么忍心呢。
正在这时,只听那**大盗啊的一声惨叫,手中的长剑不知为何从手中似有滑落之意,书文本来就在等待时机上前救人,见这一良机立马飞奔上前,左手前探防住**大盗右手中的长剑,右手环抱一把将周姑娘从**大盗的怀中搂了出来,这一招仅在瞬间完成,**大盗刚想拿剑去刺书文的后背,这时一个人影挡在了**大盗的面前,此人正是飘雪。
飘雪见书文去了很久,也不知为何自己翻来复去躺在床上睡不着,所以便来珠江派找寻书文,一进来便见这个假武当弟子正在拿个女人当挡箭牌,心中一时怒起,也没顾那么多,从怀中摸出一枚飞镖便射向那**大盗。
那**大盗最忌惮的便是书文,所以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书文身上,冷不防黑暗中一枚飞镖射中自己的手背,一个不留神,自己的人质已为书文所救。
书文搂着那周姑娘四目相对,两人的脸庞相隔不过一尺,彼此的呼吸声都显得十分急促。书文从没真正仔细瞧过这位闽粤第一美人,现在距离这么近,斯人的脸庞尽收眼底,此刻方知这周姑娘却是名副其实。
那周姑娘是练武出身,在被**大盗挟持时,拼命反抗,此刻却似一只小绵羊般微缩在书文的怀中。
“人家好心来给你解围,你倒好美人在抱,就忘了师姐要被人杀死了。”书文正呆呆的瞧着怀中的周姑娘,这时飘雪突然朝书文嚷道。
书文一惊,连忙松开紧抱着周姑娘的双手。
“多有得罪,还请姑娘见谅。”书文脸红赔罪道。但是自己偷偷地瞟了周姑娘一眼,发现那周姑娘也正在偷偷的打量着自己,四目相交,如花的脸庞显得更是娇羞。
书文收拾心神,提剑便向**大盗攻去,飘雪及周绵远见书文来助战,立即撤剑,他们深知如果众人一起和**贼动手,还不如书文一个人好,他们这些人若替书文助战,反而显得碍手碍脚。那**大盗本来就给书文打成了重伤,现在再和书文打斗,没过十招,书文便使其破绽百出,书文这回没有留情,扭头一剑直插**大盗的心窝。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他对自己所杀的人仍是愧疚,所以不愿正面刺向**大盗。
这晚书文和**大盗的比武,实是武林中一场罕见的打斗,那**贼武功也可算武林中屈指可数,而众人想不到的是眼前这个不过二十岁的少年竟然能将嚣张了数十年的**贼打败,并取其性命。
书文见那**贼已经服法,也不便久留,刚才一场恶斗,他其实也已经精疲力竭。
“谢谢少侠揭破**大盗的阴谋,否则我女儿的贞洁不保。少侠诛邪辛苦,此刻天色已晚,不如就在舍下稍事休息,好让我珠江派上下感谢少侠对小女的大恩大德。”这时周绵远见书文要离开,挽留道。
书文此行只为铲除**大盗这个奸人,现在任务已经完成于是道:“周掌门的好意书文心领,其实在下只是奉家师之命来铲除**大盗,既然贵府上下平安无事。”说到此处,书文不禁瞧了周绛萱一眼,“在下也就放心了,不过在下还急着回衡山复命实在不便多叨扰,告辞。”
“难得你还记得起师傅,我以为你瞧了这位周姑娘就将正事抛诸脑后呢了?”飘雪在一旁冷嘲热讽道。书文被她这么一说,脸旁更加红了,只道:“各位保重,后会有期!”书文说完便和飘雪施展轻功向客栈奔去。只在瞬息之间书文和飘雪便从众人眼前消失,对此绝顶轻功众人又是一番赞叹。
书文回到客栈,想着自己怀搂周姑娘的情景,越想越翻来覆去睡不着,没办法只好翻身起床,打开窗户赏月消遣。只听见隔壁师姐飘雪似也睡不着,书文正看着月亮,抚平心境,只见飘雪也打开了窗户,扭头对书文说道:“还想着你那位周姑娘呢?”
书文知道飘雪又在说胡话,便决定不搭理她。飘雪见书文竟然不搭理自己,当下怒道:“你为什么不说话,哑巴了?还是被我说中心事了?”
书文没有办法,自从他和飘雪出来,他才算真正认识了他这位师姐,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回答,飘雪不知会说出什么话来,于是道;“师姐,你胡乱猜测,叫我怎么回答你。”
“我胡乱猜测?今天你抱着你那个周姑娘的时候,那种柔情蜜意,我都看见了。”飘雪更大声了。
“师姐,你小声点,叫人听见了多不好。我的名声不要紧可是周姑娘她还是清白之身呢?”书文示意飘雪小声点。
“奥,她是清白的,不正好合你的意么。她喜欢武功高强的少侠,而你更是倾慕她的天姿国色。要不我们立即回衡山请示师傅,马上替你到珠江派提亲,好成就你的美好姻缘啊。呀,我都忘了,还应该加上一份聘礼送到庐山派,去向悟悔师太提亲,让你的梦岚妹妹也一块儿嫁过来好了,好事成双么,让你享尽齐人之福不是两全其美。”说着说着,飘雪语气渐渐由怒变柔,最后竟然哭了起来。
书文从来没见过飘雪哭,至少飘雪从没有在书文面前哭过。其实飘雪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哭了起来,只觉得自己一见到书文对别的女孩子好,就觉得不痛快,当日在衡山派,她见书文出了趟远门就带回一个天姿国色的梦岚妹妹,而那个梦岚呢,一个劲的缠着书文,自己看着就有气,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发泄,所以书文每次见她,她都给书文吃闭门羹,她想过一段日子就原谅书文算了,可是时间久了,书文也不来找她说话了。所以这次书文下山,她也跟来了,可没想到书文好像走到哪儿都有女人缘似的,自己看也看不著。所以飘雪越想越伤心,不觉就哭了出来。
书文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了,如果说什么法子对付书文最有效,那就是哭。书文小时候哭的多了,知道哭是内心极其悲痛所致,他非常明白那种心境,所以一见有人哭,他的心就更软了。书文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飘雪停止了哭泣,将窗户关上,躺到床上睡觉去了。
书文起身敲了敲门道:“师姐,你没事吧,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呢,我答应你,你弟弟的媳妇先让你这个姐姐看着满意这总成了么。”书文敲了半天,飘雪哭得更厉害了可就是不开门,书文没有办法,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可是一会儿又见到周姑娘的影子,一会儿又梦到飘雪,一会儿又梦到梦岚,一夜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看,只见飘雪眼睛肿肿的,显然昨天哭的很伤心,书文不敢大意,陪笑道:“师姐,昨天是我不好,惹您生气,您就消消气吗。”飘雪理也不理,一声不吭的和书文隔着座位坐着用过早饭,骑马便往北走。书文没有办法,他知道现在这种情景,自己是说多错多,于是也不吭声,只是跟在飘雪后面一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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