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临时抱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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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同济堂后宅的阁楼后,黄山扑入老爸的怀抱,又是哭又是笑,千恩万谢老爸的关照。其实,黄山是感谢老爸的即时出现,不然的话又要被那两只母老虎折磨得半死了。
父子情深,黄山哭过后,黄酒公也落了两行眼泪,儿子哭是在演戏,老爹哭是感慨自己的孩子走上了正道,雷达走进后宅的时候正赶上好戏落幕。
“黄山,我来了”雷达隔着老远便吆喝了起来。
见到外人进来,黄山离开了老爸的怀抱,泪水立刻打住,一转身的功夫便喜笑颜开起来,同雷达打了声招呼。
“从今天起我要改口叫你大师兄了”黄山快走几步来到雷达跟前。
“别急,叫大师兄还早点,我先跟你把情况说一说,你好准备准备”
“好,你说吧”黄山拉着雷达坐到附近的凉亭里,黄酒公趁机跑上楼去见自己美貌的夫人。
“我爹答应收你为徒那是铁打的铁腚了,不过我爹这个人可不像我,也别说我了,就算是我、如果天资差他也不会传授我本门的上层功夫的。。。”
“那,大哥,那我拜师的事情不会出什么差错吧”黄山担心地问道。
“这个我早替你想好了,小山你也不是笨蛋,我爹肯定会出三道难题考你,你最好有个准备,比如你会什么,实话实说,不过千万别说些让他反感的话,就像你喜欢追女孩子了,喜欢喝‘花酒’了,反正平时你可以跟我说的话不能跟我爹说,明白了吗”雷达指点着黄山。
“明白、明白,你放心好了,我黄山最起码是一代药王黄酒公的儿子,别的谈不上,给人把脉、看病、开方子,察颜观色、溜须拍马、见风使舵,没有一样我不精通的”黄山垮了跨海口。
“这个还好,最起码你还有可取的地方,不过我担心老爹他会试你的功夫”
“啊,试我的功夫”听到雷达说他的老爹可能会试自己功夫黄山心里没底了“大哥,我说雷大哥,你知道兄弟我平时最擅长的就是追女人、喝小酒、得意时自吹自擂,论功夫我连大哥你的法眼都入不了,哪还敢奢望得到你爹的抬爱呢”
“你也不用那么自卑,我想我老爹应该不会太难为你,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趁着今晚还有点时间,我指点指点你,你要记住了,明天切忌不可临阵退缩,就是打死你,你也要正眼面对我爹”
“行,没问题,绝对没问题,只要雷大哥你划出道来,我黄山跟你走到底”
“好了,那我们从如何防我爹考验你的身手讲起。。。。。。”
当天下午,自从雷达进了同济堂药铺的大门后就没出去过,一直待在里面对黄山进行临时的特训,特训的内容从如何站位、如何发力、如何出招、如何防守、如何被漂亮的击倒还不失自己的威风、如何能预测对手的下一步行动等等一些细节的地方讲起。
入夜后,雷达在黄老板家吃了顿便餐,稍作休息后,接着辅导黄山,这一次他要黄山以他为对手进行实战,虽说有点勉强,可是这一关非过不可。
黄家后宅内挑起了三盏明灯,雷达叫黄山换好衣服后,先围着自己转几圈,看好时机和位置后,猛地出击,不管得手还是没得手,出招后随即收招准备接招。待黄山做好了防守的姿势,雷达大喝一声,如猛虎下山般扑了上去,还没等雷达碰到黄山他本人,就已经吓得黄山缩颈藏头好悬没晕倒在当场。

雷达看出了他的胆怯后,临时调整了下战术,从锻炼胆量开始,用各种骇人的招数对黄山进行心理上的调整,希望他能够忘记恐惧,正视对手。
几经折磨,黄山的内心深处终于接受了点暗示,再次跟雷达交手的时候,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杀气、一股傲气、还有一种渐渐被唤醒的男子之气。
午夜后,对黄山的特训终于结束了,雷达累了一身的汗离开黄家大院前,给黄山打了通气,并告诉他说,明天早上我来叫你,晚上早点睡别浪费体力。
黄山点头将雷达送出家门后,直奔澡堂,脱去满是臭汗的衣服扑通一声跳入水中,全身放松后,朝屋外喊了一声,“吴妈还有吃的吗、我饿了”,负责烧水的吴妈,正和儿子在后面烧水,听到黄山叫她立刻跑了出来,在门外回答道“你妹妹临睡前,让我给你留了份杏仁点心,我帮你拿出来放在楼下的餐桌上了,你吃完了就睡觉吧,听我儿子说明天你还得去太极武馆拜师”
“好的,我知道了吴妈,谢谢你了,我洗完了,你们也早点歇着吧”黄山钻出水面后伸手扯过一条大毛巾,裹住半个身体,出了澡堂后朝自己的房间跑去,上楼前在餐桌上胡乱塞了几口杏仁点心,趁着身上的热气散尽前,爬上了床,入睡前他轻轻敲了几下墙。
墙的另一面睡着他可爱的妹妹、也是未来的媳妇,几声暗号过后,对面传过话来“早点睡吧,没听人家告诉你要留住体力,准备拜师嘛”
“拜师是拜师,可是我真想抱抱你”黄山幻想着爬上了梅亭的床。
“抱枕头吧,我睡了。。。”
梅亭睡后,过了好久黄山才进入属于自己的温柔乡。
清晨来到后,黄山家的鹦鹉小歪站在窗口的鸟笼里呼唤起主人的名字“懒虫起床了,懒虫起床了,妹妹的身体好看吗,妹妹的身体好看吗。。。。。。”
“好看。。。好看。。。”
睡梦中的黄山似乎听到了天堂传来的声音,那声音甜甜的、淡淡的,似乎带着一丝花香,一直传到他的心底,接着他的双眼被强行撑开,一张他看了十几年的面孔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啊,妈,怎么会是你!”黄山惊叫着醒来。
“本来就是我,这家里能叫你起床的除了你老妈,还有谁”母亲梅兰扯了扯儿子的脸蛋。
“快起床,看都几点了”
黄山转身从枕头底下摸出闹钟“天那,7点半了,这块烂表怎么没叫我”
梅亭从屋外走了进来端着一碗肉丝稀饭“我把它关了,让你多睡会,来吃完了就去武馆吧,雷达在下边等你呢”
黄山瞪了母亲一眼,母亲识趣地离开后,黄山咽了口唾沫,接过梅亭的那碗爱心肉丝稀饭,也不管烫不烫一口气吃光,然后跳出被窝,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出门前,黄山用力亲了一口梅亭温润的双唇,梅亭半推半就接受了这清晨的一吻,将黄山送出屋外。
出门后,雷达拉着黄山的手朝武馆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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