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怪梦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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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的球技不错,十来分钟,抽了李牧好几次,让他在球场跑来跑去;鲜花考验完他后,随即又让另三位“流着口水”的**挨个上,几位被轮流蹂躏后,鲜花道:“我们组的目标冲击第一,从明天起,到比赛正式开始这一个星期里,每天下午我们都要进行两个小时的集训!希望几位好好配合!”
班长兼鲜花的人格魅力还是有的,包括李牧在内的四位**唯唯诺诺!
看着李牧又红着脸的样子,班长走到他身边:“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呢?大男人要有大男人的样子!”
宿舍的一位**赶紧回答道:“李将军还不够弱冠之年,还是小男人!”
班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你不到1米75的身高就是大男人了?”
这位**赶紧把嘴闭上,把脸转到一边。
李牧的脸更红了,站在穿着平底鞋的班长面前,他心中隐隐有种自卑感。
奶奶常说,牛儿啊,多吃点,吃多了长得高,长得壮,和你爸爸、二爸一样,让人看了就不敢欺负。
这个晚上,李牧躺在操场的草皮上,想着奶奶的话;突然他觉得烦躁不安,仿佛未来没有什么期盼了。
看着草皮上坐的一对对情侣,李牧觉得爱情对他来说是奢侈的。
王海亮说,男人有了钱,女人就可以倒贴。
妈妈的意思却是,男人有了钱,就容易变坏。
钱就真的那么重要吗?十八岁的李牧从草皮上站了起来,他现在还很单纯。
虽然他是个孤儿,但是从小却没有经历过缺钱的苦恼,上学的学费吃住,甚至过年的新衣,爷爷都会给置办得妥妥当当。
李牧想起了那个搞怪的梦,来到了跑道上,慢慢地跑起步来,跑着跑着,他是多么地希望和梦中那样,能够腾空而起,引起旁人的一阵欢呼!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除非在梦中!李牧嘿嘿地笑着、想着。
跑了一身的臭汗,李牧回到宿舍,提着两瓶开水,在卫生间里掺着凉水,擦起澡来;当舒舒服服地躺下来后,一位**回来了,一进门就喊:“李大将军,今天怎么没去自习?是不是偷偷在宿舍干什么坏事啊?”说完,伸手揭李牧的被子。
李牧没有防备他,上海没有暖气,三月份的天气还有些凉,**看到李牧穿着小裤衩,啧啧了几下:“没想到,你人最小,家伙倒不小!”
李牧现在很反感别人说自己个子小了,1米67的身高在比自己大10岁的那辈人中,还不算矮,但是到了2010年的今天,在同辈男性中,真的算小的了。
军训的时候,李牧在方阵里排在最前排,而排在最后的身高已经达到了1米86了,班上两位1米9多的大个被剔出了方阵,理由是个子太高。
李牧被宿舍的**“打击”了一下,心情烦躁不安,蒙在被子里翻来覆去。
他想起了爸爸,他仍然不知道爸爸是怎么死的;他想起了妈妈,也不知道妈妈现在飘零在何方;他想起了爷爷,想起了爷爷硬朗的身板和爽朗的声音;他想起了那位陈怡和班长鲜花,想起了她们漂亮的脸蛋和柔美的身材。
八岁的李牧在胡思乱想时,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这一次,他又梦到了自己跑在跑道上,越跑越快,最后一跃而起,在空中翻了好几个跟头,然后像蜘蛛侠般站立在一栋大楼的顶部;而大楼的底部,班长鲜花在下面喊着,李大将军,跳下来啊!
随后,梦中的他过果真跳了下去,像片叶子般飘落在地上。

没等班长鲜花投怀送抱,李牧就醒了过来,发现宿舍的三位**正在打着鼾。
李牧醒过来后,心里一阵的骚动,往下身摸了去。
最后,深夜的宿舍里弥漫着异样的味道...
这天下午,李牧看着班长鲜花和一位**在练着球,想起了最近做的怪梦;以前他是从来不做这些稀奇古怪的梦!
盯着班长打球的动作,由于时间一长,被班长发现了,这位班长鲜花以为他在看自己的某个部位,于是脸色一沉:“李大将军过来,该你了!”
班长很有运动天赋,打这么长时间的球,额头上只有密密的一层细汗珠,并不像刚才某位**般满头大汗,很显然,她懂得怎么去分配自己的体力。
李牧被她狠狠地在球台上教训了一顿,当他满头大汗地跑来跑去捡球时,班长笑道:“以后有些事情不要太集中精力了!”李牧的脸又红了。
这天夜里,李牧又做了差不多的怪梦,梦见自己发过去的每个球都被班长直接给抽了过来;自己照样接不住,球一次次地滚到远处,最后自己烦了,向球一招手,喊道“过来”,远处的乒乓球马上在地上向自己滚了过来,滚到差不多远时,从地上跃起,飞到自己的手里。
李牧再次被惊醒了,随后的几个小时,他一直都难以入眠!
为什么总是做这些怪梦?李牧不解!
第二天,课堂上,李牧坐在班长的后排,看着她光洁的脖子和柔顺的头发,心里一会想起那些怪梦,一会想起她在乒乓球台前甩着头发的模样,一会想起她对自己说过的几句话。
几乎没有心思去听课了,满脑子都是前排这位班长!
眼睛迷离的李牧,被讲台上的老师发现了异样,唤他起来回答刚才讲的是什么;李牧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好一会才站了起来,支支吾吾。
这堂课李牧出了洋相,引起大家一片哄笑,最后讲课老师意味深长地说:“现在的学生不知道以后进入社会压力有多大,不好好学习,以后拿什么混饭吃!”
下午在球场集合的时候,一见面,班长就笑脸如花:“今天最后一天,明天就要比赛了,你们有没有信心?”
几位**马上说着“小菜”、“没问题”之类的话,只有李牧在一旁不吭声,班长饶有深意地看了看他,随后对一位**说:“你来,我们先练会!”
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看着球台两边的人在练习着,想着今天上午在教师里出的洋相,他就一阵的羞愧,摸了摸脸,又觉得一阵的懊丧。
春天梧桐树上的绒毛往下飘着,李牧大腿的裤子上,粘着一根根绒毛,他伸手拍了拍,想要将裤子拍干净。
收回手后,摊开手掌,他发现手心粘着一根黄黄的、指甲盖长的绒毛,李牧想起了最近的怪梦,于是,坐在石凳上,眼睛盯着手心。
好一会儿,李牧如同进入了一个无人的境界,外界的声音都和自己隔绝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觉得自己和那根绒毛之间好像通过某种力连接了起来。
“起!”李牧突然大声地喊出了一个词,那根绒毛仿佛被根绳子拉着,在掌心微微地移动了下。
李牧的声音让旁边的人惊讶地看着他,一位**推了推他的胳膊:“有病啊你!”
被这一推,李牧浑身一颤,“惊醒”过来,眼睛迷茫地看着四周。
班长清脆的声音传来:“李将军,发什么呆,过来,我们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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