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还是姐姐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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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小刀,人称京师第一刀,外号“无血鸟”,在他手下净过身的人有多少,连他自己也数不清了,石小刀将这割鸟一刀练得出神入化,这些年凡是他割过的人,没有一个因为流血过多或是疼痛过度而死的,刀法快速、拿捏精准、愈后割痕整齐,更重要的是最近几年他练就了一身强硬的本事,一刀切下不带半点血水,待其将浸有止血药水的毛巾覆盖在伤口之上,伤口迅速止血,然后取下**,在行其他步骤,被阉割者甚至已经不需插鸡毛等物什尿路仍能保持流畅,并且卧床时间极短,因此长期享有京师第一刀的美誉,业内有些人士也将之成为古往今来第一阉割圣手,大皇子要他给辰星行刑也算是很照顾他了。
石小刀领旨之后看也没看辰星一眼,直接命徒弟将晨星绑了,辰星吓的撕心裂肺的吼叫,石小刀听的不耐烦,想一掌将他打晕,但一掌下来辰星叫的更欢了,石小刀气的让人给他喂了迷离日,这是一种据说神仙也能迷倒的迷药,但药效极短,非常适合用来阉割。
而他的徒弟们,准备担架的准备担架、配药的配药、给辰星脱裤子的脱裤子、刮毛的刮毛(辰星几乎没毛可刮),整个过程如流水线一般顺畅,看来他们对此分工协作、经验老道。
辰星被绑好后,自有徒弟给他涂抹麻醉药粉,石小刀上前准备行刑,他右手执一柄薄薄的三角叉刀,左手握了一条沾有止血药水的毛巾。
石小刀举起右手三角叉刀,看好位置,快速切下,出刀速度迅若闪电,众人只看到寒光一闪即逝,连一滴血都没有溅起,左手立即将毛巾扔下,然后将刀丢进桶里,他的徒弟上前为辰星下身盖了块白布,又有一人往辰星身边丢了一个锦盒,最后抬走担架,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当皇后姐妹赶到时辰星刚刚被抬出来,皇后见了立时便晕倒在地,还是辰妃胆子大些,上前颤抖的摸了摸辰星的脸颊,仍然是那样的滑腻,只是有些苍白冰冷,辰妃不敢再看他,急忙让太监抬了回宫,又让人去请太医,命人将姐姐唤醒,扶了姐姐慢走回去,自己紧跟担架火速赶回宜嘉宫。
一路上,皇后姐妹都在无声落泪,平素跟辰星交好的太监、宫女也多为辰星伤心,众人就这样回到了宜嘉宫。
辰妃让众人出去了,这才敢掀开白布,原本以为这一幕必然会让她和姐姐伤心欲绝,可她看看的却是好好的、几乎没什么伤痕的辰星的下身。辰妃瞪大了眼睛,她根本不能相信眼前看到的是真的,她用力揉了揉眼睛、使劲掐了自己一把,眼前的景象丝毫没变,自己也痛的差点流出眼泪,辰妃终于相信这是真的了,这一刻她幸福的流下了泪水。
辰妃将辰星唤醒,这时麻药的药效没有退去,晨星下身还没有感觉,看到辰星刚刚睁开的眼睛里面充满了绝望,泪水也流了出来,辰妃这时却忽然很想挑逗他。
辰妃看向辰星的眼里充满浓浓的笑意,她捉住辰星的下身,一阵揉捏,却不知道辰星这时还没恢复知觉,见辰星还是死气沉沉,这才想起听说过的话,辰妃低下头,娇艳的红唇几乎贴到辰星脸上,扑闪着那双满是戏谑的眼睛看着辰星,见辰星不为所动,只好开口嗔道:“死辰星,你知道姐姐有多担心你吗,你差点把姐姐吓死!姐姐扶你起来看一样东西,你可不要叫哟”。
辰星现在哭都来不及,哪里有心情说话,也根本没听到心里去。
辰妃将他扶起,押着他的头往他自己的下身看去,辰星看到自己的下身还在,开始也是不相信,待辰妃拧了拧他的鼻子,将他的手放到自己下身上,辰星这才相信还在,当即就“哇”的一声扑到辰妃怀里哭了起来。
这时皇后也赶回宫中,听到这声嚎啕大哭,她几乎肝肠寸断,赶紧让人扶她进殿,辰妃听见有人来了,急忙用锦被将辰星下身盖住,让他躺下,自己在床边坐了。
皇后刚进门就挣开搀扶他的宫女,扑到床上,抱着辰星的身体哭了起来,辰妃吩咐众人出去了,在皇后耳边说了几句话,皇后听了再也顾上哭泣。
这时辰星还在捂着被子大哭,皇后亟不可待的掀开锦被,见到辰星下身完好,只是有一道显眼的青痕,皇后心情瞬间转好,傻傻的笑了笑,心疼的轻轻揉了揉那道青痕。忽然想起辰星也个男人,她的脸色不由红了红,辰妃一直在看着她,见她居然害羞,忍不住挪揄道:“姐姐,你害什么羞啊,辰星可是我们的小弟弟呦”,皇后碎了他一口,低头小声狡辩道:“可他终究是个男人呀”。
辰妃将辰星从被子里拉了出来,替他抹干眼泪,笑着安慰道:“好了,不用怕,不是还在吗,姐姐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见辰星还是泪流不止,辰妃将他揽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道:“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能哭,两位姐姐以后还指望你呢”。
辰星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他今天受的惊吓已经够多,这时天又黑了,辰妃便哄他睡了,将那副担架取下,辰妃抱到殿后的花园里烧了,也算是“毁尸灭迹”。
过了一会,太医院才派了一个年轻太医过来,皇后二人见太医院如此待她们姐妹,不由大怒,只让那太医开了副止血消痛的药便打发走了。
这时整个宜嘉宫都有些乱糟糟的,皇后只好带着一副装出来的哀伤出来稳定人心,再进去的时候她手里端了一盆水。
麻醉药粉的味道并不好闻,涂在身上也不见得会好受,皇后想帮辰星将下身擦干净,只是水端进来,却不好意思去做了。辰妃见姐姐端着一盆水在那里犹犹豫豫,知道姐姐面皮薄,上前接过水盆,辰妃将自己的秀帕沾湿,轻轻擦洗辰星下身,而皇后却将目光别了开来。
辰妃虽然很小心,动作也很轻柔,但是那一刀伤得又怎会轻了,辰星还是被痛醒了。辰星半坐起上身,深吸了几口气,疼的眉毛都皱了起来,辰妃见了,心痛的为他轻轻揉搓。

辰妃坐在辰星腿旁,自然是从下往上揉动,她温软的小手自然也就覆盖住了辰星下身,而她的注意力几乎全放在了辰星的眉头上,不成想这个小小的动作却带了来巨大的麻烦。
揉了一会,辰星脸色渐渐变得通红,辰妃正在奇怪他这是怎么了,却听辰星说道:“姐姐,别,别再揉了”。
辰妃啊了一声,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只见辰星的下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怒发冲冠,辰妃连忙将手移开,而辰星的下身遽然逃离压抑,很自然的跟着跳动了几下。
皇后扭头看来,脸色霎时绯红,再也不敢看去。辰妃虽然经常大大咧咧,但此时也羞红满面,忍不住拍了辰星下身一掌,换来辰星一声闷哼。
皇后姐妹各自想起了心事,辰星的喘息声却越来越重。
“姐姐”辰星唤了声,“我难受”。
二人听了急忙问辰星怎么了,辰星也不知,只是说自己全身发热,下身胀痛难受,那道青痕处此时更是痛不欲生。顺着辰星的手指看去,二人到吸一口凉气,而皇后还注意到,辰星的眼睛都有些通红了。
辰妃从没遇上这种事,只得看向姐姐,而皇后心里却是掀起了惊天波澜。
今天这一连串的怪事,让皇后应接不暇,至今都没开口询问辰星。辰星怎么从石小刀手下逃脱的,那道青痕是怎么回事,难道石小刀使用木刀割的,说出来这可是要笑掉大牙的,而辰星仅仅是个十二岁的孩子,毛都没有长几根,下身怎么可能就会勃起了,而且还如此雄壮,看得她这个过来人都面红耳热,虽然看晨星样子有些像吃了春药的症状,可当年皇帝陈渝也经常吃春药,也没有如此粗大啊,那可是个正当壮年的男人。
“你先静一静,两位姐姐这就去给你找些药来,吃了就没事了”皇后起身说道,拉着辰妃出去了。
到外殿之后,皇后又将外殿的所有人都赶走了,看他们离得原来,这才说道:“妹妹,我怎么看辰星像是吃了春药啊”。辰妃惊得啊了一声,疑惑道:“怎么可能,谁会给他吃春药,他可还是个孩子啊,而且还刚刚被阉了”。
皇后听到“阉”字,一下子跳了起来,脸色刷的惨白一片,颤抖着说道:“他们这是想要辰星的命啊,吃了春药,下身会大量充血,要是辰星真的被阉过了的话,就会流血而死”。
辰妃听了,也吓的跳了起来,目光之惊慌恐惧,前所未见。
原来,王珂进宫的时候也是石小刀为他阉割的,王珂自此就恨上了石小刀,一心想报这断子绝孙的大仇,但石小刀入宫多年,人脉甚广,王珂丝毫奈何不得,随想除了这个一石二鸟的计策。
王柯见一计不成,心里一直恼恨,昨天听说辰星被皇帝任命为大皇子的伴读,于是就连夜去寻大皇子。
王贵妃宫里有一对外藩进贡的麒麟暖玉,据说是一得到飞升的仙人所留,佩带在身上能驱寒祛邪,而赵德淑前年害了风寒,到了冬天就咳嗽不停,陈渝不忍见母妃痛苦,便一直打听怎样才能除去病根,前些天恰好听说王贵妃宫里这对暖玉对母妃身体大有益处,便托人去云庆宫讨要。
王柯就以此邀大皇子帮他陷害辰星,事成之后王柯帮大皇子求得麒麟暖玉,两人一拍即合。大皇子虽然年纪小小,但也不是什么善类,自小失去亲生母亲,又在宫廷长大的他,深知权谋机变,哪是辰星这种温室里的花朵可比的!
王珂又趁机请求陈渝帮其构陷石小刀,之后王珂买通了净身房的杂役,待辰星被抬出后趁其昏迷,立刻给他喂下春药,让其血流加速、伤口破裂流血而亡,希望皇后姐妹大怒之下失去理智怪罪石小刀,即使杀不了石小刀,也要出口被阉的恶气。
“可是,春药的话,怎么会到现在才起作用呢”皇后有些疑惑的说道。
“姐姐,听说不是有慢性的吗,而且辰星当时被他们麻醉了啊”辰妃几乎语带哭腔的说道,“还好没被割掉,可现在又该怎么办”。
“虽然没被割掉,但这样下去的话,保不准会出什么事”皇后担心的说道。
“这可怎么办才好,姐姐可知道有什么法子能化解”辰妃着急万分
“法子,倒是有一个”皇后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就是,就是…”。
“姐姐,你到是快说啊,都什么时候了,要是辰星又个三长两短,你叫妹妹怎么活啊”辰妃催促道。
“就是,就是跟他交欢了”皇后的脸几乎滴出血来。
辰妃听了,跌坐在椅子上,而皇后则连头也不敢抬,这对他们来说实在太困难了。
过了一会,才听辰妃说道:“要不,要不我们找个宫女跟辰星…”。
“不行”皇后一口回绝,“妹妹你忘了先皇时的事了吗,那可过去了没几年啊,虽说这些宫女跟了我们姐妹也有些年了,可是现在我们姐妹势微,说不定就会有人干那种卖主求荣的事”。
“要不,等事情一了,我们就把她……”辰妃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就看着姐姐,希望她能拿定注意。
“这就更不行了,我们让谁去做,太监吗,太监还不如宫女可靠”皇后摇头说道。
“那侍卫呢”辰妃不死心。
“侍卫?我们姐妹可有一个心腹侍卫,今天那个来报信的侍卫,我已经给了他些银子,让他跑路了”皇后再此否决道。
这时,辰星再也忍不住了,痛的大叫了起来。
皇后忙让人去取药,辰妃飞奔进屋,看着辰星痛的在床上不停翻滚,却束手无策。
辰妃使劲咬了咬牙,几乎咬出血来,狠下心,就要脱衣服。皇后进门见了,惊呼道:“妹妹,你疯了,你可还是女儿身啊,要是哪天皇上……”。
“那怎么办,难道姐姐要妹妹看着他……”辰妃回头看着姐姐哭道。
“还是姐姐来吧”皇后将药交到妹妹手里,这时她倒是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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