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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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楚彦这厮的交际活动明显过于频繁,我现在基本上又恢复到单身时候的样子,每天独自一人下班,然后一人吃晚饭,在家发呆,睡觉,等他回家钻上床时我早已睡去多时,幸好的是,还能一起上班,不然可就真的没什么机会见面了。
以往一个礼拜四五天都可以陪我一起吃饭休闲,如今却正好相反,一个礼拜若有两天和我一块,都会觉得是奇迹。想想自已以前还在家有一大群狐朋狗友的时候,也不见得这么忙啊。
对他晚上这种意义不明的交际活动我抗议过几次,他拿一句:“为别人打工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来压我,无奈。他的想法我也能理解,一个成功的企业不仅仅在生意上做的好,交际也是扩展企业知名度的一个重要途径之一,嗨,他还真是为企业无怨无悔地奉献自己的青春了,可您老也得想想家中还有一个怨夫是不是,难道你就没注意到某人望着你时那不断眨巴的水汪汪大眼睛里写着特大的‘委屈’俩字吗?
任凭我怎么装委屈装无辜,人家愣是无视我,郁闷,现在我是知道了,在他心里,一遇到与工作这事,我就得排号排到最后一位,而且你还不能哀怨,一哀怨吧对方还要不冷不热地来一句:“我说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
一个男人被说像娘们,多大的侮辱,得,以后我不管了行不。
本来中午说好下班后陪我去吃西餐,结果刚下班一个电话,又被通知参加什么乱七八糟的晚宴,郁闷的我想抓狂,一个人根本没什么胃口,在家随便找了些食物填饱肚子就早早上了床,第二天醒来一瞧,这厮竟然彻夜未归!
这可是具有跨时代意义的飞跃啊!我们同居这么久他还从来没有彻夜不归现象,就算有时真的一时脱不开身,超过午夜两点也至少会来个电话,我拿起床头电话瞧了瞧,这次连个电话也没打,很微妙的感觉。
我赶紧甩甩头,这大早上的,可不能因为这小事而影响了自己的心情,也许是他电话没电了吧,我思索着。
虽说自己为他找了一个理由,可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这一不踏实吧我就乱转,一乱转吧我就想生气,一生气呢就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儿来,所以为了社会稳定,邻里安宁是吧,我终究还是给他拨了一个电话,咱只是想他了,没有别的意思,真的。
然后那头传来非常温柔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瞧,我就说吧,他一定是没电了。楚彦这厮有一个习惯和我一样,那就是电话二十四小时不关机,除非没电状态,所以他才会在未归情况下没有给我打电话,嗯,理解理解。
这个证实电话那么一打,原来那点小怀疑一消除,心情又美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我家小楚哪像是个会劈腿的人么是不?于是破天荒地起床穿了套运动衫,乐颠乐颠地早跑锻炼去了,要知道本少可是从来不锻炼的人那。
要说大早上的空气就是清新,空气中弥漫着带着湿漉漉水汽的桂花香味,感觉相当好,闻着这么舒心的味道,不知怎么的就想到桂花粥,想到桂花粥就想到‘百粥苑’,想到‘百粥苑’就又想到了楚彦,上次我们还一起在那吃过晚饭,喝的就是香甜美味的桂花粥呢,啧,真是的,才一晚不见而已,怎么就那么想他了,我狠了吧几地鄙视了一下自己,继续晨跑。

要说什么叫大白天见鬼,就是我这样的。
你说我好好的像往常周末一样在家睡觉多好,没事装什么爱运动人士。所以我用自己的血泪的出结论:有些习惯千万不要改,甭管习惯好不好,改的后果——就是有可能见鬼。
我一边惬意地跑着步一边眼观八方地瞧着广场上那些舞剑的老太呢,眼前就这么突然一闪,然后周围就变得一片混沌,啥都没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左瞧右看,朦胧一片,什么都没有,倒是见到前方五米处地方站了一个身着道袍的老道士(这年头还有人穿着古式的道袍,很是诡异的说),慈眉善目一把银须,就这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这人最受不了别人的‘深情凝视’,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走上前去开口问:“你是谁?”
哟嗬,这老道还挺有个性,竟然不理我,仍旧那么‘深情’地瞧着。
“我是齐远,你是谁?”
……
“我认识你吗,或者说你认识我?”
……
“这是哪里?”
……
“我说你不要这么看我行不?搞的我好像一放在盘子里的红烧肉似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
“喂!”
……
试过无数次搭讪无果后,我得出一结论:敢情这老道是聋子呢。这一想,嘴里就自然说了出来:“嘁,原来是聋子,白费我口水。”
“我不是聋子”
“啊”我转身怒瞪:“既然你听的见我说话干吗之前还装石像?”
“如果想活命的话就赶紧离开他!”老道莫名其妙就冒出这样一句话来,看着他慈眉善目的,还以为多有修养呢,没想出口的话这么市井味。
“离开谁?还有‘想活命’是什么意思”我疑惑。
“你身边那个人,楚彦”
“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再说了,我们再过两个月就要结婚了”一想到他答应过元旦和我去法国注册结婚,心底的那股甜蜜之感又汩汩地冒了出来,连带着嘴角也咧的合不拢。
“他是你的劫,只有离开他,离地远远地,才有可能避过此劫。至于其他缘由,恕我不能相告。生死两路,全在一念,你自己好好把握吧。”
“真是莫名其妙不知所云,我俩好好的,能劫到哪去,不过,”我有点恶作剧地挑挑眉:“如果你能马上在我眼前消失,我就相信你说的话,怎么……?”
还没等我最后一字说出口,老道就这样突然消失在我眼前,毫不含糊。
揉揉眼,再揉揉眼,妈啊!竟然真的消失了!连带的刚才那混沌的场景也一并消失,周围仍是宽阔的道路,广场上的老头老太仍在有模有样地舞着剑。
谁能告诉我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我抬头看看朝阳,又掐掐我自己,疼!大白天的,我见鬼了?
我见鬼了?我见鬼了!
从疑问句到肯定句后,我做出了一系列后续反应:尖叫、飞奔、开门、关门、上床、盖被子。动作那叫一个流畅,效率那叫一个高,如果这个项目可以参加奥运会比赛,我一定是冠军外加一个破世界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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