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夜半无因祸 三更月不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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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情不怎么好,昨晚和同僚们聊起这本新书,竟有大半觉得此书必扑,当时我便很失望,虽然眼下成绩很差,但我一直相信只要书写得好,终究会成功,但今早来看看点推,当真很失望,为了准备这本新书,我已经推辞了很多写稿,好久没有写别的文章了,但正当哦哦踌躇满志的时候,却不得不承认同僚们说的在理,难道那些在起点名气大的作者就真的很有实力么?难道读者真的就是只有那些所谓的小白么?我真不懂,也不想懂,只能每天继续埋头码字,等到过了新书榜再说吧,过几天先冲了榜再说吧,不好意思,叨唠了。
第五回:夜半无因祸三更月不明
此时天已擦黑,郫县大街小巷早已灯火通明,宁书随众人用过晚膳,贾伦便把他引进后院里侧的西厢房,那西厢房倒也舒坦,打扫得甚是清洁干净,加之门前小桥流水,当真十分惬意,眼见贾伦欲要离去,宁书心忧那白衣少女,忍不住问道:“贾兄,敢问那与我同来的姑娘……”
一语未毕,忽见贾伦神色有些不自然,眼珠一动道:“哦,那位姑娘我方才已经为她请了这郫县最好的杏林圣手,就在那前院的女眷处。”言及此处,忽而压低声音凑向宁书笑道:“莫非宁兄今晚想去一亲芳泽?”言语间甚是暧昧。
宁书脸色一红,慌忙摇头道:“贾兄说笑了。”心念那白衣少女在前院女眷处,想也不会怠慢,直待她醒来,将玄玉鼎还给她就是了,念及于此,便不再作他想,此刻他对着贾伦的映象极好,反倒是觉得叨扰了人家。
这当儿,忽见一青衣家丁跑了进来,对贾伦说道:“少爷,老爷方才一直在唤你呢。”
贾伦“哦”了一声,向宁书告罪离去。主仆转身而去,霎时间就不见了人影。
宁书回身,将房门掩去,那房内灯火煞是明亮,即便是在墙角处也点有几盏烛台,他自小不喜点灯睡觉,此刻一一将房中蜡烛吹灭反倒是麻烦了他,一时忍不住失笑道:“想不到有朝一日过上了这人上人的生活反倒不自在了,想来还是那人马相伴,在山林村野中露宿来得比较惬意。”心念未已,不由想起了那一路朝夕相伴的犟马儿,虽是时常喝骂,却莫名有着一股亲切感,想起了家中母亲的殷切希望,恨不能插翅飞往长安。
这般想着,却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蓦地听见门外传来阵阵的哄闹之声,起初还没什么,可没过多久,那吵闹之声越来越大,正依稀向着他这边传来,当下一阵疑惑,不知这知县府出了何事,怎会如此吵闹。
心念未已,忽听门外有人喝道:“少爷,就是这里,就是这间西厢房。”那声音甚是洪亮,四周还伴随着阵阵吆喝。
宁书正听得莫名其妙,忽然又听见一个诧异的声音道:“什么!李娃儿,你当真是看清楚了在这间房?”
这声音甚是耳熟,宁书瞬间心中一动,暗道奇怪,这分明是刚刚离去的贾伦。
正思量间,又听旁边有好几个人附和道:“少爷,李娃儿没看错,的确是这间西厢房,方才我们几个上茅厕都看见了。”
场中顿时一片吵闹,贾伦却忽然静了下去,宁书依稀辨得好似有人说什么“家贼难防”“知人知面不知心”“撞门”云云,当下好一阵疑惑。

这当儿,忽听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跟着便是许多人在喝骂,只听贾伦正沉声道:“宁兄,这么晚还没休息么?”
宁书正当不知所措,心中奇怪,走到门前开门道:“原来是贾兄……”
话一出口,见那眼前情景,顿时骇了一跳,那门前数十个家丁,正手持扫把,锄头,将门前围得水泄不通,一个个凶神恶煞,狠狠盯着自己。
贾伦阴沉着脸,神色不愉,冷冷道:“敢问宁兄一句,方才可是一直在这房内?”
宁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依稀感觉这些人如此模样好像和自己有关,当下点头道:“当然,方才宁某一直在这房内,贾兄为何这么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话一出口,顿时听见旁边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家丁龇牙喝道:“胡说,方才我明明看见你在前院那中央阁楼前将老爷那金锁扳了下来,此刻还想抵赖不成!”他这话说来神情激愤,仿似当真是他亲眼所见一般。
宁书闻言一惊,急道:“这位兄台可莫要血口喷人,方才宁某一直在这房内,一步未出,怎会去前院盗锁!”他这一惊,顿时明白了这么多人为何会聚在自己门前,一念及此,刹时冷汗涔涔。
只见那黝黑家丁冷笑道:“好啊,你说你一直在这西厢房内,可有何人看见,又有何人能够作证?”
宁书一愣,作证,这夜间大家都已休息,谁能给自己作证?这分明是在为难自己,当下又急又怒,俊脸涨得通红,大声道:“天地可鉴,日月可昭!”
一语甫落,顿时听得四处一片哄笑,只听一旁家丁嘲笑道:“做贼心虚,我们那么多人看见你在前院行窃,你哪还能赖得掉!倘若你没偷那金锁,可否有胆让我们进你房间一搜?”
他这番话音一落,顿时就有很多人在符合,只见贾伦沉声道:“也好,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宁兄如此倒是委屈了,倘若是贾某府中这帮家奴冤枉了宁兄,我定当饶他们不得!”
宁书神色一松,心道自己光明坦荡,何来怕他们搜房,当下闪身一让,霎时间就见周围那些家丁凶神恶煞般闯了进来,被褥橱柜,床下桌底,皆被翻得凌乱不堪。
眨眼间一柱香功夫过去,宁书正当暗自不满,这当儿,忽听见一家丁高声喊道:“少爷,大家快来看,金锁,金锁在这佛龛内……”他这语声甚是颤抖,好像不敢说出来一般。
众人闻言,刹时全都脸色大变,便是那贾伦也是满脸怒色,眼看那家丁手中金锁,神色狞厉,双眉紧锁。
宁书向那家丁看去,只见他手中抓的果然是那傍晚在阁楼钱看到的那把金锁,顿时脑中一片空白,耳畔听那家丁尖声道:“大胆贼子,你居然将这金锁放于佛龛之内,当真是居心叵测之极,若非我们搜得细致,还要被你蒙混过去!”
金锁也就罢了,但是那佛龛,却是家家户户都有的祭器,当真被人奉若神物,半点也怠慢不得,偷盗尚是小罪,那亵渎神灵,藐视信仰的罪名,可不是他能够担当得起的,一念及此,忍不住汗如雨下,衣衫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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