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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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奇在看见郝冲打失了这一杆的同时,心里面也是一颤,仿佛被人用球杆捅到了自己的心脏上面一样。有些痛,也有些恐惧!他恐惧是恐惧了,但是不知道缘何有着这中恐惧?难道要有不好的是发生吗?希望自己这不好的预感是错的!
蛤蟆说:“这还是我所认识的那个鱼龙斗之中的小天吗?我不相信我的情人,我也不相信这个世界,难道就连打出了白鱼飞的小天也变得让人这么不可信了吗?”
圈儿说:“我要是他的话,我都能打进。”
饺子说:“怀,怀疑!”
坐在裁判椅子上面的刀侠和周安迪几乎都要站起来为给郝冲欢呼了,他们欢呼声已经到了嗓子眼的时候,却见到八号球并没有进袋。都不知道郝冲此刻是怎么回事,怎么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这么容易击打的球面前失误了?他一项对待每一颗球都沉稳的很。刀侠和周安迪没有欢呼起来。不过那边黑牛酒城的第五大神将阿力倒是欢呼了起来,阿力看着面目失落的刀侠和周安迪,他笑了,是恶意的嘲笑。嘲笑完了他还不依不饶的说道:“没想到这种球也会打丢了,原来这才是风尊的实力!我还真是把小天看大了!”
刀侠在一边看见了阿力有些嘲讽的笑并说有说出半个字来回击,因为他这时候自己要冷静,自己的心底下还保留者一丝希望,只不过这丝希望要基于凶手的失误上。只要凶手能够失误,球权就会交还到郝冲的手里,那样郝冲还是能取胜的,可是凶手会失误吗?自己上局只看了凶手打了一杆,还不能判定他的好坏。但是这种情况如果摆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也会稳稳的抓住的,更何况郝冲的对手叫做凶手。
凶手此时坐在了座位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郝冲的失误在他的意料当中一样,也许在他的心中这失误比他预料的时间还晚了一些。郝冲早就应该失误像自己的奴隶一样将球权毕恭毕敬的交到自己的手上。凶手脏脏的眼睛看着郝冲走下了球桌回答了他的座位上,自己才如同一位傲慢的大奴隶主一样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了球桌的旁边。他脏脏的眼睛中射出了恶毒的眼神扫向了台面,台面上只剩下了一桌花球和那颗致命的黑球。凶手看着这些在他心中被视为奴隶的球,他们现在已经被郝冲像摘芹菜一样摘的一干二净,颗颗都在好的位置只等着自己宰割。凶手冷笑了一声,他要好好的虐待那些不听话的奴隶了。他要用自己那根紫红色的球杆将这些奴隶击打的体无完肤,让这些奴隶在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的**,他们就会在自己的支配下做任何的事情。他想到这里,摆好了自己的姿势,开始击球。
蛤蟆说:“这个凶手打球还真是狠啊!哎?我好像在一张通缉令的上面看过他的照片,咱们是不是要报警啊!”
圈儿说:“你看的是哪张通缉令!”
饺子说:“兽,兽报!”
郝冲眯着眼睛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坐下之后并没有看着凶手在那里击打那些小朋友,而是想自己刚才到底为何会莫名其妙的失误?自己的手为何在这关键的时刻颤抖了一下?难道是方才自己思考的过多了,把胜利的心早早的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从而轻视了黑色的八号球,那颗来自非洲的小朋友吗?他知道不是,绝对不是,刚才之所以自己出手的时候颤抖了一下,并不是自己的手有了毛病也不是自己的心面对着胜利里面有些乱了,而是自己的腿在击打白球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何没有站稳。使得自己已经摆好的身体稍稍的失去了平衡。事实就是这样。可是自己的腿为何没有站稳?他在往回走的时候看了看球桌旁边的地面,地面很平坦,木质的地板在灯光的照耀下显的那么的光滑的闪亮,显得那么的洁净,自己并没有踩到水或者是凹凸不平的地方。
那究竟是什么使得自己的腿没有站稳呢?郝冲忽然想起来那个曾经撞到自己的醉汉,是他将自己的腿撞伤了吗?自己的这条腿在被撞的时候确实是有点疼,但是自从自己走到这件大厅里面的时候,自己专心的打球,腿的疼痛感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那么说也不是醉汉的理由。是自己生病了?自己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在那个时候忽然的失去了调节作用,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行的通了。看来自己今天的状态并不是太好,自己要尽快的解决战斗了,希望凶手能够失误,那样自己再拿下一局就可以赢下比赛!
凶手在球桌上面正继续的击打着他的奴隶,出杆,进球,走位,用宽大的手拿起擦粉擦拭杆头,然后继续出杆,一切都进行的是那么的一丝不苟,仿佛连这些奴隶的最后一滴血都要毫无保留的吸食到自己的嘴里。
郝奇在听见了凶手击打球的声音和球落袋的声音后,心里面总是轻轻的一颤,使得自己的心跳骤然加快了许多,这是自己在紧张吗?他一时不知道。豆豆在他的身边看到了郝奇紧张的注视着凶手的一举一动,脸上好像有惶恐的神色,便说道:“你好像很紧张?”
郝奇听了仍旧盯着凶手反问道:“我是很紧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豆豆轻轻的笑了笑,对他说道:“每个人在想事情的时候,总是会在脸上体现出来的,因为作为一个人任何的事情都来源于他的心,虽然有的人能把自己的想法极力隐藏的很深,但是也会在脸上流露,也许只有一点点。想隐藏想法的那个人没有察觉,以为自己万无一失,实际上别人早就知道了!我在这里每天都会碰见很多的男人,他们对我怀着怎样的想法,我一望而知。没有什么可以瞒住我的!”
郝奇仍旧看着桌面,说道:“我是有点紧张,真希望那个凶手能失误!”
豆豆笑了笑说道:“你放心,他是不会失误的。因为我看出来他要抓住的东西是不会松手的!”
郝奇听了,想起来那天在爆龙鲜凶手想凌辱豆豆,但是最后却因为自己这边四个人的出现而放弃了,这又是为什么?便说:“那么他怎么会放弃你呢?”
豆豆这会惨惨的笑了笑说道:“他发现了新目标了,他认为击败郝冲比得到我更有趣!”
一声闷闷的撞击声,凶手已经将球台上面那颗郝冲没有打进的黑八推入了犹如深渊的球袋里。在第二局郝冲失误了那一杆之后,他丝毫没有给郝冲任何反击的机会和一点能起死回生的希望。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傲慢的奴隶主,一个冷血的凶手。
现在的这场斗球的比分是一比一。下一局凶手拥有先声夺人的开球权,如果他有机会能一杆清台的话,那么拥有十分之四的胜率就归他了,郝冲到时候想扳回来难度也就更大了。占取先机然后影响对手的比赛状态,凶手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
蛤蟆说:“我越看凶手越觉得他是一个通缉犯没有错!但是我又不知道他究竟犯了什么错?”
圈儿说:“那就是没错了?”
饺子说:“雷,雷人!”
阿力看了凶手这一局的表现,显出了极为赞赏的神情。他用余光斜视着旁边的刀侠和周安迪,说道:“凶手毕竟是凶手!他是我们黑牛会尊贵的客人,我想他最后将以三比一搞定比赛,从此之后小天就是我们黑牛会的人了。不过这个小天现在看起来打球的技术也不怎么样啊?我刚才怎么忍心拿豆豆和他来换呢?豆豆可是我们黑牛的一枝花啊!现在看来即使凶手赢了的话,小天来到了我们这里也是下等的货色了!说起来,还真有些不值得!”
小古听了在旁边轻轻的哼了一声,这声是对郝冲的蔑视,还是对风尊的蔑视大家都不得而知。小古哼了这一声之后停止了修剪自己的指甲,却将剪刀拿在手里不停的把玩,神情甚是悠闲!这边的刀侠和周安迪听了在心里面确实有些着急了,心想郝冲那一杆失误到底是怎么了?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郝冲静静的看着凶手将台面上的球都喂给了张着大嘴的球袋。那颗原本自己应该得到了黑八,却被他得了。凶手抢走了那颗黑球,也抢走了自己的胜利和荣誉,自己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自己要还击,自己要把自己失去的东西亲手夺回来!
凶手面对这一比一的局势,用台盘上的擦粉擦了擦他的杆头。看着衣着整齐的侍者将球从球袋里面掏出来,用三角框重新的摆码整齐。然后那个侍者伸出水葱一般的手示意凶手可以开球了。凶手看见了那只嫩嫩的手,只想一口将那只手吃掉。但是他知道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动了动自己的脖子,里面发出了两声轻微的响声,响声过后。他将球杆架好,暴力的开球。这群球像被他驱赶的奴隶一样,一棍子下去四散而逃。其中有两颗花球已经进到了洞里面躲藏了起来。凶手看了看台面,自己开出来得球还算是中等,有些球有下球的线路,有些球位置不好但是适于防守,他走到了白球所在的位置。拿起了擦粉,他在用擦粉擦拭球杆的同时转头看了看郝冲,给了郝冲一个脏脏的眼神,便回过头来开始击球!
郝冲看着凶手开球之后,用手重重的给了自己的腿一拳,过了两秒钟以后他才感觉到疼痛,他发现自己的腿的反映竟然越来越迟缓了。上一次自己打自己腿的时候,感觉到疼痛只用了一秒,看来自己正在逐渐的失去对这双腿的控制力,这到底是为什么?自己一直以来身体都是健康无比,什么病都没有!难道又是老天此时来插手,他不希望自己赢得凶手?从而使得自己的双腿忽然失去了知觉吗?不能,这绝对不可能!
凶手已经打进了四颗球颜色与白色相间的花球,他鄙视的看了看台面上那剩下的三颗花球,花球里面还剩下十号,十三号,十四号。这三颗球摆放的位置是这样的。十号球前面有一颗五号的全球,不能进袋,十三号和十四号又贴在了一起。相互影响着位置,不适于发力。那么想在他想做一杆防守,但是他心里面实在舍不得将球权从新交给郝冲。那么他只能做一杆死球了。将白色的母球轻微的击中十号球后撞边,藏在五号球后面。那么郝冲击打下一杆事,出杆将会很困难,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白球也随着他的意愿先是轻擦十号球,然后撞边,最后躲藏在了五号球和台边之间。这个角度很难打。凶手满意的对白色的母球笑了笑,说道:“奴隶。”便走到了场下安稳的坐下,看着郝冲有何办法!
郝冲有些吃力的站起了自己的身体,准备往球桌旁边走,谁知道腿想迈出去却相当的吃力。他越发的觉得自己的双腿站立有些困难,他压紧了牙,努力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歪歪斜斜的终于走到了球桌边上,用手扶助了台边观察球的走势!
郝冲的这一系列动作被周围的人看到了,都不知道他今天究竟是怎么了?刀侠和周安迪也看见了,他们想起来问郝冲,但是没有站起来。他们想郝冲之所以这样,可能是有点累了,不过以他那坚强的意志他自己能将这些问题轻而易举的解决!

郝奇当然也看见了郝冲的状态,他心里面那不好的预感更加加重了些!
郝冲看了看台面,凶手防守的很严密,他将白球停在了十号球的后面,而且白球还稍稍的有一点贴边。那颗五号球还在十号球的后面,那么自己现在有三种方法,一就是扎杆打跳球,白球越过十号球击打五号球球。二就是打弧线球,白球绕过十号球球打五号球,三就是自己放弃进攻,彻底的做一个防守!前两种的风险比较大,况且自己的腿还吃不上力,这两种技术含量很高的球如果自己的腿吃不上力架不好姿势的话,那么失误的几率会更大,要是那样无疑会留给凶手太多的机会。这样自己只能放弃进攻选择防守了。他用手扶住了球桌的边沿,费力的走向了白球所在的地点,想架好自己的姿势,但是双腿就是不听自己的话,自己的脑中心发出了挪动双腿的命令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双腿才能够挪动,而且挪动的距离只是一点点。好不容易将自己的双腿移动到了自己想要的位置,郝冲用自己的腰胯顶住了球桌的边沿,侧着身体俯下了自己的身子。右手拿住了球杆,架左手的支架上,费力的打出了一杆。这杆球打得和他现在的双腿一样,也是歪歪斜斜的,好在是走到了一个相对好一些的位置。打完了这杆球郝冲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时,谁知道他刚将顶在球桌边上的腰胯移走,自己的身体一歪尽然险些摔倒,他立刻扶住了桌面。
郝冲现在的这个动作惊呆了周围所有的人,郝奇看了立刻从椅子上面弹了起来,冲到郝冲的身边伸手要扶助他,郝冲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可以走,并不要任何人的帮忙!刀侠和周安迪也都离开了裁判的位置走了过来,刀侠关心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郝冲摇了摇头,轻声的对他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双腿现在忽然不受我自己的控制了!这之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但是我想没什么事,我一会就会好的!你们就等着看我怎样把凶手击倒吧!”
郝奇看着郝冲那痛苦的样子,他猛想起来了一个人,那个人在临死之前就有着类似于郝冲这样的忽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腿。但是那个人死去的时候已经很大年纪了。郝冲此时还这么年轻,这是不可能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他想到了这里,心里面立刻不停的否定着自己,但是在否定自己的同时,那些不好的预感却如同阴云一样一下子笼罩在了他的心中。他焦急的对郝冲说:“小冲,你还可以打球吗?不行就赶快去医院!你千万不要勉强!”
郝冲看见了郝奇又在为了自己着急就笑道:“我能打,而且还能赢,你们就放心吧!你们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去吧,看着我能不能自己走回去!”说完自己歪歪斜斜的走到了球手的作为上面坐下,坐下之后顿时是无比的轻松。
刀侠和周安迪看到此时,知道郝冲就是有了病也一定会坚持下去的,就都会到了裁判的座位上。郝奇也重新坐到了豆豆的身边,看着沉坐在椅子上面的郝冲。自己又想到了那个人。那个人是他们兄弟两个人的爷爷。他们两个人的父亲都是他们的爷爷而生,这是毫无争议的事实,那也是他们两个血缘开始的地方。生命始于何种源头就带有何种源头的气质,这也是不争的事实,长江之水发源于唐古拉山的沱沱河,那么它一直就含有沱沱河的血液,无论它流到的是四川的宜宾,还是重庆,还是湖北的武汉,还是江苏的南京,还是上海,还是最终汇聚到了东海,它虽然穿越了万里,虽然千万次的改变了自己的模样,但是始终也改变不了它身体里面那永远消除不掉的沱沱河的血液。
那么两个人的爷爷的死去是不是昭示了一些什么事情?郝冲的身体里面都有他的血液,是不是也也遗传了他的病。爷爷去世的时候,郝奇刚刚四岁,他不明白什么是死,他好奇的问爸爸,什么是死。爸爸说:就是去世了。郝奇说道:“爷爷为什么会去世的?”爸爸说:脑溢血。郝奇不知道这是什么就继续说道:那么我们会不会也这样死去。爸爸看着郝奇幼小的脸对他说:“我们的身体里面含着你爷爷的血,这血里面有他的一切,这就是宿命。我们躲不掉,也逃不掉!”郝奇的爸爸在水暖厂工作,身体一直很健康。但是郝奇的叔叔郝至义时常就有些头痛不止,难道叔叔真的遗传了爷爷的?而后又传到了郝冲的身上。天啊,这是不可能的。这绝对是不可能的。郝冲要是现在就这样死去,周围的人怎么办?叔叔怎么办?丽丽怎么办?不,自己现在一定要阻止他。阻止他再继续的比赛下去了。自己之所以能和郝冲一起来到了这里,用郝冲的话说自己是他的定海神针,在关键的时候能阻止他,现在是时候了。
郝奇想到了这里,猛的站起身来对着五个裁判这边说道:“我做为郝冲的哥哥有一个请求,我想将这场斗球延后,改天进行!”他猛然说出了这计划,几乎把这件大厅里面的人都震惊了,都心想他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是为了什么?
刀侠和周安迪看着郝奇,他们也知道郝冲现在出了问题,可能必须要休息,但是五个人在最开始的时候已经签好了规则,球手的事情一定要裁判来做判决!这该死的规则。
阿力听了郝奇的说道:“这并不符合规则,这又不是在室外,又不是黑牛酒城塌了,凭什么延迟?何况你又是什么人,你在这件大厅里有什么位置?”小古看了郝奇两眼,手中仍旧玩耍着他手中的指甲刀!他们两个显然是不同意郝奇现在提出来的这个请求!现在又成了二对二的局面,只有等白胡子讲话了。
白胡子拿着他手中的那把茶壶,看着郝奇说道:“在竞技的比赛当中要是受到了身体的影响,要么弃权退出比赛,要么坚持下去,就算是输了,也要尽力展现自己的风彩。所以说郝冲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这就要看你的意志是否坚定了!”他说的很是义正严词。刀侠和周安迪也知道他说的话没有错。竞技体育对谁来说都是公平的,一旦是你的身体有了影响,你可以退出,但是你退出的同时也表示你放弃了自己争夺的权利,允许了自己的失败。可是两个人看着正在场上郝冲,那是两个人的兄弟,如果要遵守这一条约的话。可是那样对现在痛苦的郝冲来说简直太残忍了!
蛤蟆说:“这黑牛会的比赛就是他娘的没有人情味,看到小天都那样了,竟然还要人家继续的打下去!我有一点不忍心看下去了!”
圈儿说:“这就是现实的世界,没有办法!”
饺子说:“叹,叹息!”
郝冲看着郝奇看着自己眼中那担心的目光,勉强的挤出来一丝笑容,说道:“哥,你这是干什么,你不要再为我担心了,你放心吧我能打球,只要是我还能打球,我就会赢下这场比赛的!你看我给你上演好戏!”
郝奇听了他的话静静的坐在了椅子上面底下了头,他知道爷爷去世的时候郝冲还什么都不懂,他的记忆了没有这么回事,想必叔叔了从来没有和他说起过。他不想再去看郝冲那痛苦的样子了。他现在只能在心里面祈祷,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那些离得相对较远的球手和周围穿着黑色衣服的年轻人,都屏住了自己的呼吸,或者是只呼不吸,一个一个凝神看着郝冲。猜度着事情的发展!
现在是又是凶手表演的时刻了,他看着郝冲的防守冷笑了一声。刚才郝冲觉得自己的防守还是可以的。但是在凶手的眼里却不这么认为,因为郝冲在打球的时候确实根本就没有站稳,没有用上自己的力度,所以白球没有走到最合适的位置,那么只怕有一点点,凶手知道自己也能抓住了的。因为自己是这张球桌上面凶悍的奴隶主。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逃过这个奴隶主贪婪的眼睛。
凶手趁着机会趋势着奴隶获得了第三局的胜利,现在是二比一,凶手已经将胜利的果实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面一半了!凶手开第四局,谁知道他这次开球虽然力气很大,有七八颗球被打到了台边上。撞的如同飞花一般,但是竟然一颗球没有进,那么他直接将球权交还到了郝冲的手里。
郝冲看着凶手的开球,他笑了,他知道凶手虽然以二比一领先,但是自己还有机会,而机会就这么轻易的来了。他努力的站起来,忽的没有站稳又坐下了,他的腿想要站起来更加困难了。周围围观的人之中有几个人看了他如此这样竟然有人开始叹息了。
蛤蟆说:“小天,你一定要站起来啊,哥们在这里给你加油了。要是实在不行!就把我这两条腿移植给你吧!到时候你有了我这条健壮的腿,就会更加厉害了!”
圈儿说:“你胳膊太细,腿太粗,根本就不适合!”
饺子说:“畸,畸形!”
就在郝冲还在拼命的往起站的时候,郝奇看着他,嘴里面默念道:“小冲,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的死心眼,你都这样了还想站起来,他还死命的站在球桌上想击败凶手,你这是为什么,豆豆现在并不想来开黑牛会,你即使将凶手击败了,即使把她的合约取消了,她还是能从新回到这里来的,你自己得病了还拼命的坚持有什么用?”
豆豆在一边听了,冷笑了两声对她说道:“你别忘我自己也是一个球手,一个球手最总要是不是失去自己的双腿,而是一场比赛的胜利,这胜利证明着你的实力,也代表着你的梦想,还有别忘了,现在这里已经不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情了,郝冲要是输了,风尊会丢人,还有他连的身价也已经压在这上面了。看来这回我死他也要陪着我一起去死了!”她说完眼睛静静的看着郝冲,心里面忽然有了一些异样的感觉,或许她此刻也被郝冲感动了,从此刻开始希望郝冲能战胜凶手!
现在郝冲终于站了起来,他看着不远处的那张碧绿的球桌。从座位走到球桌边还需要走一段路。这段路平时几步就可以达到,现在对郝冲来说却像是天涯海角一般遥远。但是天涯虽遥,海角随远,却挡不住人前进的脚步,只要人还活着,人还在不停的向前走,即使走到了天荒地老,日月无光也终有一天会到达的。郝冲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他极其缓慢的移动着自己的双腿,一点点的挪动着,他相信他只要走,他就会到达那张球桌,走进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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