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两次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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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读南北史演义的时候,里面有个叫高欢的人,他有好几个儿子,有一次他拿出一团乱麻来让几个儿子整理一下,儿子们都按照父亲的交待忙着整理起来,而其中的一个儿子高洋却提起的把刀一刀就把乱麻全都给斩断了!这让高欢很是作怒,就对着高洋说;“吾让汝理乱,尔为何斩乱?!”高洋却答到:“乱麻何须细理,只须快刀了结之!”“本性如乱麻之人就当一快刀了结之!”古好文一边托着吓得瘫软的身体从平房上慢慢的下来一边这样想着安慰自己。他打开门爸妈才从屋里面出来,只见爸妈听到枪声早已乱作了一团,妈妈看到一脸疲惫的好文托着枪从平房上下来了,就一把抱住他哭到:“儿呀,人家只不过是来偷几只鸡,骂几句咱们把人家的枪给人家不就是了,你咋就、、、、、、”就着就泣不成声起来。爸爸更是瘫坐在地下也哭着说:“儿呀,那枪打着兔子一枪就剩两张皮,你打着人还不、、、、、、我弄个枪也只不过是为了防着万一有人盗鸡的时候站在平房上放个空枪吓吓他们就是了,你怎么就、、、、、、”说着爸爸就捂着头泣了下去。只见好文却一**坐在地上两眼狠狠的瞪着枪筒说:“反正我是打了”爸爸正还想理论,好文又发作到:“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对于这些本性如乱麻的人,你和他说好听的只会理还乱,剪还断,还是这样快刀斩乱麻的方法好,我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再来!”“就你小子知道快刀斩乱麻,平常给你说多少,不让你读那些犯上作乱的书,又是《红楼梦》又是《水浒传》这下好了,我看你小子最近整天神思恍惚的是不是《红楼梦》读的多了相思上哪个女同学了?现在又弄个这,妈妈听不懂这些就一个劲的怒劝着爸爸说;“都啥时候了,你还说这没用的东西?”大家都在想着怎么对付这件飞来横祸,爸爸说全家赶快收拾东西去新疆,因为那里有个亲戚,妈妈却坚持说要去广州,说去那里可以打工养活全家,村里好多人都在广州打工。妹妹却坐在床上一劲的哭着,大家没办法只好把当支书的大爷叫了过来,大爷得知消息后却说不让走,因为这是人家来咱们们家偷东西,偷了东西又来找事这是正当防卫,虽然用的是枪触犯了国家法律但好文还是未**也没多大的事,后来大爷坚定的说:“没事,不用走,打死也没事!更何况现在还不知道打没打死,明天一早就让好文他妈去他们家看看打没打死,我知道是谁干的事,少不了村里那几个坏蛋!”第二天天还未明妈妈就顺着血迹向盗者家里走去,到了他们家却发现他们一家人比自己家人还要害怕,只见盗者并没有多大的事,只是腿被打伤了也不太重,四目相对彼此都很尴尬,看到妈妈一大早来了,他们一家人就都跪了下去,求妈妈不要告他,看到这里妈妈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就放下来了。彼此说了些道歉的话,妈妈就一路小跑回来对全家说出这个好消息,好文正坐在原地满脑子里想着自己死后还能不能再见到王璇,想到自己被枪毙后他的璇儿会不会为他流泪,突然看到妈妈回来了听到这个喜从天降的好消息,不禁也如释重怀。爸爸听到这个好消息之后就赶紧让妈妈装了满满的两袋子鸡给他家送了过去,又叫妈妈多说些道歉的话。过了一会儿就有好多邻居都来了,满面关切地问起了昨晚的事,爸爸只好不奈烦地递烟倒水。“亲戚叭着亲戚有,邻居叭着邻居穷”爸爸经常这样说,邻居看不得好文家养鸡场渐渐富起来,恨不得他家疲多盗几回!这也在情理之中的事。这时候光武也来了,好文看到光武就拉着他走到了后院,“好文,兄弟,好样的,我真佩服你,没看出来平常你少言寡语的一心只爱学习,竟玩上枪来了,比我强!”“要是你处在那个环境你也会放枪的,说不定比我还凶还不只放一枪呢”好文这样说着。“不可能的,就是让我在什么样的环境我也不敢弄枪,我就不会放枪,也不敢!”光武唏嘘地说到。“当初你给胡驼那一刀不是把人家的肠子都给弄出来了吗?呵呵”“要是他们找我报付怎么办?”好文惊慌的向光武问到。“呵呵兄弟,没事的,反正咱们永远都在一块的,还是咱们那句老话‘来一个干,来两个打,来三个以及三个以上的跑!再说盗亦有道,咱们还是孩子,他们大人怎么会找咱们小孩子家来报付,将来还怎么再社会上混呀?”好文没有发表议论却看着小镇上王璇家里的地方叹口气说到:“嗯,但愿如此吧!”看到好文的眼神光武一笑说到:“哈哈好文,是不是又想王璇了?才几天呀”听到光武的话好文头一低嘴一抿默认了。
到了大年二十七的时候,光武又来到好文家,一进门就叫嚷着说:“好文,好文,好消息!”好文听到是光武的声音赶忙背着爸妈拉着他跑到后院问到:“光武,又有什么好消息呀?”“我的表哥,你的八拜之交袁路要结婚了,咱们明天一定得去呀,他家和王璇家是一个村的都在镇上住着,说不定还可以见到她呢?你说是不是好消息?”“哦,是袁公路呀,我明天说什么都得去呀”袁公路是古好文给袁路起的名字,还是在初一的时候,当时好文刚上初中,还不知道学校里面有个袁公路袁老大,当时刚上初中的学生因为小还不知道规矩,就有很多学生总是爱在下了晚自习的时候站在教室后面的台子上解手而不去稍远一些的学生侧所,学校领导在大会上讲了多次也下功夫整治了多次但却毫不见效,于是学校校领导班子就集体研究想出来一个以坏治坏的好方法,让在学校坏得出了名的袁老大带领他的一班子兄弟去管理那些不懂规矩的同学,一次下了晚自习好文正站在平常自己喜欢站的地方掏出小宝贝在那里陶醉在排掉内急的快乐中,这时候忽然感到一脚就狠狠的踢在了自己的**上,顿时痛感就**了快意,好文还以为是谁跟他闹着玩玩过了头就头也不回地张口骂到:“拿个小屁孩呀,看老子办完事不弄死你!”接着又是一巴掌打到了头上,好文这时不得不意味尽兴地收拾了工具回过头来,一看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初三的大个子同学后面还领了一群人,大个子同学看着古好文说:“小屁孩,学校给你花钱盖的侧所你不去,谁让你来这里放肆的!”好文看打不过人家就束好腰带迅疾从地上拾起一块砖头照那个大个子身上就是一砖,边跑边回过头叫着说:“老子在哪里出恭管你儿子什么事呀”没想到袁老大必竟是袁老大,名不须传,看到这种情况他就让几个兄弟从教学楼前面围过去自己带着几个人从后面追,古好文原以为跑掉了没想到正在自己得意的时候前面几个人却把他围了起来,袁老大一过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好文刚开始的时候还尽力的挣扎几下,可感觉跟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就放弃了只好趴在地下等着挨打了。等到袁老大走远了,古好文只好一个人收拾残局了,满脸都是血,牙还被打掉了半个,他也只好赌着一口鸟气拿着半颗断牙回到了住室,光武看到这好文这样回来就问是怎么了,并且说没事明天找他表哥给他报仇,他表哥是学校的老大级人物,好文听到这里也只好强忍着牙痛自作安慰地睡了。第二天光武领着好文来找袁老大,还没等光武说话,袁老大就哈哈地笑了起来,好文也害起羞来,袁老大看着古好文笑着说到:“你小子还挺大胆的呀,还敢跟我打?”好文勉强笑了笑说:“谁知道你就是袁老大呀,我要是知道你就是袁老大再给我个胆儿我也不敢给你斗呀”这时光武看了看彼此笑了笑说:“唉,早知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了,都怪我,表哥,这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古好文,说句实在话别看咱们是表哥兄弟可咱们的情谊还真比不上我跟光武的感情,人家还是咱们学校初一段第一学期的全校第一名呢?哦,对了好文这个就是我在小学的时候就经常给你说的我的表哥袁老大袁路。”听到这里好文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昨晚我以石击卵,现在想想真是好笑,不好意思呀大表哥”道歉的应该是我才对,我虽然学习不好,但我最佩服学习好的同学,我袁路虽然坏但我从来不打学习好的同学也不耽误人家学习成绩好的同学的学习,就冲你这个阶段第一,再冲你昨晚敢和初三的同学打架的勇气以后你也就和光武一样是我的表弟了,谁要是在这个学校敢找你的事你就来找我!”后来好文就渐渐的跟袁路熟了起来,一次好文看着袁路说:“袁大哥,我看你生得体态洒脱,丰神俊逸,人物轩昂,干脆就叫做袁公路好了,再怎么说三国上的袁绍也算得上是一个英雄,虽然说没干的过曹操!但我觉得那是因为袁绍不过是遇到了像曹操这么一个更大的对手罢了,不然的话他在当时也应算得上人物呢”“哈哈,兄弟,你说的好,我三国没你读得好,但我知道袁绍就是我们村的人,我们村还是袁绍故里呢,袁公路这个名字好我喜欢,好以后就叫他了,既表达了我们对先祖的怀念之情,又满足了我对袁绍祖先的崇拜之意,真是一举双得。就冲着咱们兄弟俩这么对脾气,合得来,也冲着你给我起这个好名字今晚我要与你八拜之交,他们真的就歃血为盟,指天为誓结拜为了兄弟了”随后在学校大名顶顶的袁老大就改名为袁公路了。但当好文上初二的时候他就毕业去当兵了,回来之后就找了个对像要结婚,特特的给好文和光武每人送了份请柬让他们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光武和好文都欣然相充。

来到婚礼上的时候,没想到胡驼也来了,原来光武是袁路的姑舅表亲,而胡驼却是袁路的两姨表兄,袁路单单的给他们弄了一桌,事儿到这个时候又是这么个日子光武和好文也只好和胡驼坐到了一起了。袁路微醉着说:“今天我高兴,结婚呀,不过胡驼你这小子从我当兵一回来你就整天嚷着说沈光武和古好文老找你的事儿,让我打他们,我说不能打你还怪我,今天我就当着你小子的面对你说说为什么这两个人不能打,光武是我的姑舅表弟和你一样的关系你说我能打吗?好文是我的八拜之交,一起喝过血的你说能打吗?”听到这里胡驼笑着说:“我平常是跟你说着玩呢,哪能让你真打呀,再说我也不知道咱们几个这层关系呀,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再有不会有什么误会了!”“哼哼,你小子,就是脑子转的快!这还差不多”看到这种情况古好文举起酒杯说:“好了,让咱们干了这杯,一笑抿千仇吧!”看到光武还不肯举杯,好文用胳膊轻轻的碰了碰光武说:“今天可是大哥的大喜之日呀”光武也只好勉强的举起酒杯和胡驼轻轻的碰了一下。
刚一开学,学校就让学生加紧训练体育和做实验,因为很快就要进行实验和体育甲试了。古好文几项体育都很好,跑步第一,跳远第一,但单扛却怎么也拉不上去,往上面一挂就像一扇猪肉,动也动不了,班主任任小明对于他寄予太大的希望就整天上体育课的时候拿着个小树条打着他的**让他往上拉,弄得全班女生都在笑,可他还是怎么努力就拉不上去。但由于跑步和跳远好班主任还是让他担任了全班的训练体育的体育委员一职,早上一起来好文就先领着同学跑上几圈儿,他故意的把王璇安排在了女生队里面的最前面一排而自己就和王璇一起边说边跑。一路上欢声笑语一点也不感觉到累。但王璇的体育成绩却十分的不好,由于他微胖的身材的缘故弄得她跑跑不快,跳也跳不远。看到这里好文也很是替他担心。整天陪着她指导她训练,但这个时候王璇却怎么也不愿意好文看到自己跑步的姿态和跳远的样子,因为她知道自己微胖的身材让自己跑步和跳远的姿势都很不好看,但好文却还不知道恋爱中的人是很不愿意让心爱的对方看到自己的不足之处的更何况是有损自己淑女形像的事呢?好文却心里想着:“王璇呀,王璇,你要是真的在意我古好文怎么不让我为你操心呢,难道你是怕我看你的笑话吗?你也不想想我古好文那么爱你会看你的笑话吗?”而王璇却心里想到:“好文呀好文,你要是真的对我好怎么就偏偏要看着我跳远出丑呢?有谁愿意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出丑呀,你这不是故意看我的笑话吗,你这是真的爱我吗?要是真的爱我怎么会这样对我呢?哎,世事都没有太一帆风顺的,更何况是感情这种复杂的事情呢,更何况是初恋呢?这时候彼此你推我阻,一来二去就又疏怨起来。这时候光武和林霞都不在,又面临着紧张的中招复习,好文真的度日如年,而此时的胡驼却早已迷着他那双灰迷迷的鼠眼也看透了这一切,他一直在等待,因为他了解人情,了解爱情,更了解初恋,也知道初恋中的人爱犯的错误。
到了实验甲试的时候学校古好文、王璇都拿了满分,胡驼也在他爸爸的帮助下拿了个满分。到了体育甲试的时候全乡的中学都要到光武所在的一中去考试,胡驼害怕光武打他就一直贴着好文走,还把他老爸又弄了过来,结果光武早已结集了好多人在一中等着胡驼,但好文到了以后说袁路在酒桌上都说过了,大家都是亲戚没得打了,再打也没意思。学校为了照顾好文这颗苗子就找了个同学替他拉单杠,而好文知道光武的单杠拉的好就让光武替了自己,反正学校早已找好了上面的关系。监考的人也不管不问。而王璇却没能走到人,她体育很不好但也没找什么关系,学校这时候因为她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看她考高中没希望也就没心思再管她了,家里也因为她学习退步那么快并且也是个女孩也就不再管她了,想让她赶紧毕业帮着自己卖东西。一路体育考试下来,古好文每样都是满分,而王璇却是样样都不及格,好文明明知道王璇的学习成绩退步那么快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但却帮不了她,不禁就有爱转到对自己的怨,再有对自己的怨转到对王璇的怨上来,因为是她自己不让自己管她,是她自己宁愿样样考得不及格也不让自己管她的。而王璇却每每想着,自己成绩也不好了,体育又考成这个样子,心中向往已久的高中恐怕是上不了了,你还会看得上我吗?我怎么还拿什么脸来见你这么优秀的古好文呢?而好文却想着:王璇,只要咱们能一直好下去,我古好文宁愿不上什么高中了,真的!虽然彼此都在为对方想来想去的,但都不能向对方说明白,以至于把事情弄得越来越疆,直到好文再找王璇的时候她也却不再搭理好文了。这是初恋的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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