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工作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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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外边闲逛了一下午,到露天茶馆喝了一回茶,听了几句段书,又随便吃了些晚饭。 那边易琳打了电话来说:“阿莲的活儿至少还有半晚上,要求陆华请宵夜。”陆华在打听确切了并没有影楼老板参与后,很爽快地答应了。然后又才联系了阿贝见面。
这次见面的只有阿贝一人,陆华知道该谈点正事了。果然,两人闲聊了几句之后进入了正题。
阿贝说:“华子啊,大哥原打算再资助你些本钱,让你自己做点小生意的,但考虑到你的话也不无道理,决定还是在公司内部给你找个事儿做,只要你别嫌委屈就行。”
前几天众人相聚的时候,张显祖也旁敲侧击地询问过陆华今后的打算,也提出了资助他些本钱让他自己做点生意的事,理由是,现在昔日的兄弟最没出息的酒鬼阿贵也是个主管了,陆华做了十年牢,又没什么管理经验,只能从低级员工做起,未免有些受委屈。陆华当即提出自己做了十年牢,没什么社会经验,做生意还不是铁定赔?到不如随便给份工作,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好。
现在听了阿贝这么说,陆华立刻答道:“我知道大哥和你们都怕委屈了我,可我知道自己能耐,就让我当个普通职员好了,实在不行工人也可以,只要日子过的稳当。”
阿贝听了,大笑了几声说:“华子兄弟,你呀,还和以前一样,什么也不争。大哥倒是不会亏待你,也不会亏待兄弟们的。大哥的意思是阿贵最近酒喝的越来越厉害,决定给他份闲职做——毕竟是以前的老兄弟嘛,再怎么也不能不管。你呢,过年后就先到仓库干几天,熟悉一下情况,然后等大学开学了,有个企业管理速成班,你去读半年书,然后回来顶阿贵的位子。 怎么样?大哥考虑的周到吧?”
陆华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说:“顶贵哥的位子,那我怎么干的下来啊。”
阿贝笑道:“就是怕你干不下来才让你去读点书嘛,学费由公司出,怎么样?大哥待你不错吧,我都嫉妒的不行。”
陆华知道自己才入狱没一两年,阿贝就被张显祖送到政法学校读法律专科,后来又专升本,如此相比,阿贝实在没什么理由去嫉妒陆华的这个速成班。
两人从茶楼分手后,各怀心事。在阿贝看来,陆华的个性几乎和十年前没什么改变,一个人如果坐了十年牢还没什么改变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为了某种目的故意如此的伪装。而陆华呢,如果仅凭这几天张显祖等人对他的态度来看,自己真没什么理由去复仇,但是他心里很明白张显祖以前做的那些肮脏勾当,所以觉得有些事情自己还是非去做不可的。
落实了工作的事情,陆华给易琳打了个电话,得知那边也快结束了,就打车赶到影楼,恰巧迎着三个大小美女下来,看上去阿莲和晓雪兴奋的不行,连妆也舍不得洗。阿莲原本就是个美人儿,只是被生活磨砺了不少的韶华,化了妆以后就恢复了几分昔日的神采,晓雪得了母亲的遗传,又是青春少女,自然不消说了。不过如果仔细看的话,阿莲除了在岁数上吃点亏外,总的来说比女儿晓雪长的要精致的多,晓雪虽说年轻,美貌上却比妈妈粗糙了不少。
陆华担心地看了看他们身后,还好,那个艺术老板没跟出来,马上让三人上车,一行四人到了烧烤街,吃了一大堆蛤蜊、螃蟹、小龙虾一类的零食,易琳更是豪兴大发,逼着陆华陪她喝了几大扎啤酒,喝到最后兴致上来了还浪浪的大笑,惹得周围游荡的狼群个个眼睛都是绿绿的。

陆华见她喝的多了(其实这点酒应该是醉不倒她的)便不敢让她开车,打了个车送她回去了。阿莲母女自行打车回店里。
一上的士,易琳就马上清醒了,也不在乱说话,只是一个劲地询问陆华和阿莲母女的关系。陆华半真半假地和她解释了一番,毕竟易琳是张显祖手下的员工,不好把事情对她全盘托出的。最后下车的时候,易琳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呵呵,我打听也是白打听,其实不关我的事。
送走了易琳,陆华让司机掉头回荆曼家,路上手机却响了,一看,原来是下午才买的那个手机号,知道是阿莲打来的,一接听却是晓雪:“嘿嘿,华子叔,那个易琳阿姨真的不是是你老婆吗?”
陆华顿时一阵头痛:女人啊,问的问题怎么如此相似?还好电话立刻被阿莲夺了过去,然后只是淡淡的说了些感谢的话,最后互道晚安把电话挂了。
回到荆曼家,用钥匙开了门,顿时惊艳。荆曼似乎才从卫生间出来,只穿了内衣裤,浑身迷人曲线毕露。正当陆华进退两难觉得尴尬的时候,荆曼却打着哈欠漫不经心地说:“回来了啊,别弄的太吵,我困了。”然后径自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陆华咽了口口水,抑制了一下心跳,轻手轻脚地洗漱了一下,也回自己房间睡了。毕竟是跑了一天,心神疲惫,不一会就进入了梦香。
睡梦中,满身子弹洞的大黑又闯入了陆华的梦境,诉说着冤屈。陆华惊醒后一身的汗水。
当年张显祖收留陆华的时候,张显祖的手下都是有些匪气的,闲来常以捉弄憨憨的陆华为乐趣,只有大黑对陆华最好,有时还请陆华去他家吃饭,那时晓雪也还不过四五岁,阿莲也正处于美貌的巅峰,一家人其乐融融的,让陆华体会到了家庭的些许温暖。在那次械斗中,陆华吓的手脚都不会动弹了,也多亏了大黑在一旁护佑,陆华只受了两处轻伤,大黑却挨了7、8刀,直到开庭审判也没有痊愈。入狱后,虽说两人没有关押在一起,但是大黑还是尽自己所能的照顾陆华,让他少受了不少的罪。而现在,则到了陆华该回报大黑的时候了。
陆华起床的时候,荆曼还在酣睡中,照昨晚的样子,陆华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出了门。
此后一连几天都是如此,陆华一早就出门,去帮阿莲母女收拾店面,办理相关手续,帮晓雪联系转学事宜,偶尔还要应付张多多,易琳两个大小魔女的敲诈,忙了个不亦乐乎。
没几天,阿莲的招牌在易琳的安排下也做出来了,招牌上阿莲一副艳丽的村妇打扮,手拿炒勺,旁边才是阿莲浇汁饭几个字样,确实比干巴巴几个字的招牌强多了。晓雪那甜甜的美少女形象印在菜单上,微笑着,又显出几分调皮。陆华见了感慨说:“就凭这,能吃一碗饭的也要吃两碗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阿莲这几天也不似在黑湖镇那一副倒霉形象了,也开始喜欢打扮起来,性格也开朗了不少。听了陆华那句话,立马把每样汤汁都浇了一小碗饭让他品尝,晓雪也在旁边跟着起哄,陆华只得吃了个肚圆,结果还有几个品种没尝到,讨饶了一番,才过了关。
阿莲是个勤快人,不想把事情拖的太久,又以为现在春节好多人家都喜欢在外面吃饭,她这个小店面,自然做不了年夜饭大餐,但是浇汁饭也算快餐类,正好合了春节期间在外面游玩的人们的需求,于是这几天就忙着炼汤汁,决定在年前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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