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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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什么劳什子好人,但也不是什么坏人,所以,请别害怕我!罗元语
但罗元不同,既然说是号称最强大的魔法体系,自然有它的独特之处。对于这点,他已经在罗伤那得到答案了。
就在罗元在进行枯燥的精神锻炼法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修炼。对此不由微怒的罗元自然没有啥好口气“谁给你的胆子,没看到门上挂着的牌子吗?”
“三少爷,是我翔子,二少爷受伤了,好像是在镇守卫队里面和人比武受得伤!”名叫翔子的人是偌大男爵府中的一个跑腿的,也就是奴才。他自小父母就丧生,罗伤见他可怜便买下了他,并为他的父母盖了一座坟。可以说,男爵府便是他的第二个家,而这里面的家人,除了罗毅时常会骂他之外,其余的都待他蛮好的。特别是三少爷罗元和二少爷罗明。
“什么?二哥他受伤了?严不严重?现在在哪里?”听到这个消息,罗元便快步打开了房门,抓着翔子的肩膀,急问道。
“不知道,现在老爷请了个教堂的光明法师来医治二少爷,现在在二少爷的房间里。”得到答案的罗元便急冲冲地往罗明的房间跑去。
在那个白痴罗元的记忆中,从小到大,这男爵府也就两个人对他比较关心,一个是那位骨瘦如柴的威尔管家,另一位就是他的二哥,罗明。至于罗伤,则是在罗元变聪明之后才开始关心他的。所以在他记忆中,对这两位最是亲和,如今,罗明受伤了,怎能不让罗元担心。
罗元赶到的时候,正好遇见从罗明房间里出来的罗伤和光明法师。谨于家教的罗元并没有贸然上前去询问罗明的情况。而是等罗伤送走光明法师之后,他才走得前来。
“父亲大人,二哥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
“哼,那自不量力的废物,今天还算是便宜了他,若是对方再狠一点的话,他的那只手就是废了!”说完,罗伤便是朝外走去,他这样子一点也不像作为一个父亲的风范。
罗伤的愤怒并未带给罗元太大的冲击,因为他知道,罗伤这是恨铁不成钢!他们三个兄弟之中,罗毅虽然横行霸道,但也算一个修炼斗气的好苗子,罗元自己就更不用说,至于那罗明,则是每天游手好闲,斗气的修为也只不过战士三段而已。这种实力,自然得不到罗伤的赏识。
“二哥,你没事吧!”罗元一进房间便看到一脸颓废的罗明,急忙赶上前去,握住罗明的手,关切道。
“唉哟,你轻点,不知道我手受伤了吗?”罗明的样子有点猥亵,贼眉鼠眼的,真不知道罗伤那么阳刚的身体,到了罗明这,咋就成了这副衰样。
罗元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松开了握住罗明的手,替罗明倒了杯茶,递得前去问道:“二哥,你这怎么搞的,怎么会跟别人打架呢?你不会不知道,父亲大人最恨的就是私下斗殴吗?”
“你知道什么,那实在是个美女啊····”罗明一脸陶醉地说出了一切原委。
下午,闲来无事的罗明便准备出去玩,路过怡红院的时候,便给青妈妈拉住了。青妈妈大肆宣传地说,她这来了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名字叫晚霜。好说歹说,终于给说动了罗明。而就在罗明见到晚霜的时候,他就动心了。就在那个时候,一个年轻人来进得了妓院,那人也是和罗明一样,只那一眼,便动心了。后来,由于两方都中意,所以只能按照大陆的风俗,决斗,来进行归属了。再后来,罗明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看着罗明滔滔不绝地讲述,罗元突然有些恶寒,两只眼睛泛着沉迷的神色。指手画脚了好一阵子,意犹未尽的罗明拿起茶杯,却是发现,茶杯没茶了。这才停了下来。
罗元则是暗暗思索,这青妈妈的来历不明,而且似乎只对男爵府的人示好,这其中是不是有些隐秘呢?看着二哥罗明眼泛桃花的神色,罗元终究还是没将他的发现告诉罗明。
“再去给我倒杯茶,等你哪天见到她,你就知道,我说的不是假的了。”照着罗明的吩咐,罗元再次倒了杯茶给他,熟络了一阵,罗元便离开了罗明的房间。
“对我们三兄弟示好也就是了,为什么对那么多奴才也示好呢?不对,这里面一定有猫腻。”罗元在回去的路上,便暗暗思索着其中的关键。
心中的一丝疑惑,就犹如一根刺一样扎在心中,不得其解的罗元便朝妓院走去。这次罗元带上了翔子。还穿上了贵族的服饰,更加突出了贵族风范。
进了妓院,找来了青妈妈,便要求他找到晚霜为自己服侍。
还是那张脸庞,清丽动人。罗元坐在晚霜的对面,静静地打量着美丽脸庞的拥有者,晚霜。他的身后则就站着翔子。时不时地为他斟酒。
“秋姑娘,今天芳龄几何啊?”其实罗元纯粹是无话找话,该了解的,他早就从青妈妈那里了解到了,只不过,这句问话现在拿来打开话夹倒是不错。
“奴家今年一十有七。”微微瞅了眼坐在对面的那位男子。晚霜心里顿时一阵无解。“这位油水不进的少年怎么就隔了一个下午就来找她呢?而且还主动说话,难道是露出了什么马脚。”一想到这里,晚霜就一阵惊慌,但那系统的训练也包括了处变不惊,立马她就收起了惊慌。
时时散发着精神波动的罗元敏锐的捕捉到了晚霜一闪而逝的惊慌,更加确定了,其中一定有某些自己不知道的猫腻。但他的脸上还是那么风雅,自从打开了话夹之后,两人交谈甚欢。但那种惊慌的神情却是再也没有出现。
“少爷,奴家为你弹首曲子吧。”
元很是醉心那美妙的曲子,马上就答应了晚霜的请求。
翔子很快就取来一把古琴,曲子不如下午那种醉人,却充满了一种少女活泼的味道。欢快的曲子就宛如那活蹦乱跳的兔子般的轻灵。一首曲子便是尽现少女求欢的感情。与下午不同的是,在晚霜弹奏曲子的时候,罗元则是一直注视着她。直到曲子结束。

罗元慢慢靠得前去,托住下巴,缓缓抬高。如此暧昧的姿势,纵然是训练了十七年的晚霜也有些吃不消,两团红晕悄然爬上她的双颊。
罗元的眼神很令人心醉,仿佛在这眼神之下,所有的东西都将要融化一般。
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罗元慢慢地低下,而晚霜则娇羞地闭起了眼睛。忽然,一张嘴唇覆盖了她的红唇,一种袭人的心醉感驱散了羞意。
一吻即分,唇齿留香的罗元假意回味了下香美的滋味,伸出舌头舔了舔留有的余香。这个动作则闹得晚霜娇羞不已。
“晚霜姑娘,不早了,我该回去了。”站在门外的罗元与晚霜道完别之后,便转身而走。
“翔子,你怎么看这个女子?”走在路上的罗元抛出了一个连自己都疑惑不已的问题。如此美丽的姑娘怎么会来这个小镇当一个呢?而且看她刚才娇羞的模样,肯定是第一次才有的。那么下午跟二哥争风吃醋的那个年轻人呢?一系列的疑惑。
“很美。翔子也是一脸陶醉的神色。
“就知道美色。没出息。”懊恼的罗元狠狠地拍了下翔子的脑袋。
“呵呵·····”看到并不是真正发怒的罗元,翔子轻声傻笑了两下。
“呵呵,走吧,回府。”其实连罗元自己也看不清这个女子,遑论一个下人了。
华灯沉寂,又是一个安稳夜。锻炼完精神之后,罗元便早早地睡下了。
·················
电闪雷鸣中,上海街头的一位落魄少年迈步在雨中,瓢泼大雨倾泄而下。湿了衣服,湿了毛发,抬脚轻轻踏下,溅起无数水珠。
轰隆隆,雷电在狂吼。一道惊雷划破了黑色的夜幕,点燃了瞬间的光华。让世界为之一亮。
···············
“小白,别松手,抓紧,抓紧。你会没事的。”
“枫,松手吧。”被称之为小白的女孩子轻轻一笑,露出了临死前最后的笑容。
“不要。”枫在狂吼,他的手松了,因为有颗子弹打到了他手上。睁大的圆孔,望着小白直直落下,两滴晶莹的泪水随之而下,在这百米多的高空,显得那么无助,那么仓惶。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了小白?”
“因为我嫉妒,我不喜欢她,我要取代她,我要得到你。”时隔一年,枫站在了假小白的面前。面对着她的呐喊,枫心中很乱。
“你是小白的妹妹对吗?”枫突然安静地问出了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枫的心里想起了那张昔日的容颜,笑吟吟地对自己说“枫,其实我还有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
“不公平,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不公平,为什么她就能被好人家收养,为什么我就要被一群杀手训练,你知道吗?我讨厌这一切。”
直面假小白的问题,枫沉默了。
雨还在下,雷光闪烁在云层中。“你不要走,你给我站住。”假小白疯狂地举起手枪,对着枫的膝盖打了过去,手枪的威力很大,打碎了他的膝盖。
血流了下来,中和了雨水,绽放出一朵凄厉的血花。枫很执拗,纵使一只脚不能走了,他仍然用手撑着被打伤的那只脚,缓缓迈步。
“你别逼我。”手枪再一次响起,打中了他的另一只膝盖。他趴到了雨水中,双脚的两个血洞还在濯濯地流着鲜血。
使劲咬住,枫鼓了双腮,双手撑起,再次向前爬去。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假小白哭泣了,已经被雨水沾满的脸颊,顺着泪水划下一道清晰可见的泪痕。
枫不理会。
“不要,不要这样。”手枪再次响起,打中了枫的左手。假小白瑟瑟发抖的双手握住手枪,脸上早已看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苍白的脸色在雷光的照耀下,依稀可见。
枫很累了,脸颊彻底的贴到了地面,感受着雨水带来的冰凉,枫的意识清醒了几分,凭借着多年锻炼的身躯,他的右手撑起了身体。双脚慢慢地蠕动,挣扎向前爬去。
“呵呵,我明白了。这一枪,是我还给小白的。”听到这句话,枫终于回头了。
砰,这一枪声格外清晰,子弹穿过了假小白的喉咙。打碎了她的气管。时间凝固在这一刻。枫终于开口了“不要。”迟了,一切都迟了。
渐渐倒下,假小白露出了一抹微笑,对着枫道:“不管你把我当成谁都好,但我拜托你,能不能让我死在你的怀里?”由于被打碎了气管,假小白的话断断续续的,但这一切在枫的耳朵里还是格外的清晰。
枫改变了方向,用尽了一切的力量,向着假小白的躺下的地方爬去。
“坚持住,你说过的,要死在我怀里。坚持住。”枫在呐喊。
五米。
三米。
一米。
到了,枫紧紧地搂住了假小白,却是发现,她早已经失去了呼吸。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在昭告这个世界,她赢了。纵使这胜利是用生命换来的。
“你姐姐告诉过我,说你的名字叫小依,对吗?小依。”枫用沾满鲜血的手抚上了小依的脸颊,很轻的,很轻的。
梦醒了,两道清泪落下,枫。也就是罗元穿越之前的名字,就在小依死后,枫便跳楼自杀了,但机缘巧合之下,枫来到了这个莫名的世界,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熟悉。从此他有了具新身体,有了个新开始。
“我不是枫,我是罗元,这才是我的的起点。”罗元在心中疯狂呐喊。抛弃了,一切都将重新开始。他将是他,还是他将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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