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情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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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人打得难解难分,兀拓的弯刀与烨炘的长剑交织成一片刀光剑影。流烨怯生生地站着,嘴上掩着一方小绣帕,若是站在河边,柳下,必使见者忘魂。男人为了女人而打,而女人却是挑起世间一切的争端的源头,男人觉得自己能,那就能吧,在打斗中发泄你们的能吧,她目光流转,眼中是泪,嘴里是笑,她不打算逃走,反正和谁走都一样,反正都是男人,反正男人只当女人是玩物。
再有权贵的女子都不过是男人的玩物。
皇后至尊至贵,也不过是皇帝龙床上一名幽怨的深闺女子,连同皇宫无数贵妃娘娘一样,是男人的玩物。不同的是,她们是一个男人的玩物,而自己,如今却把男人当玩物。
“流儿,过来!”一棵树后有一个人对着摆摆手,流烨一转头,便看到那一个总是衣上总有熏香的优雅身影,哼,你也来了?
好罢,那你也来凑一脚吧!
眼中恶意闪动,浮起一个看似无辜而可怜的笑,便要张口呼喊,一个白色的人影倏然而至,正是烨赫身边的白灵,一出手便点了她和哑**,气得她直瞪眼,等着瞧,有朝一日,不让为我所臣服,我就不叫流烨!
白灵轻功极好,如一道闪电闪过,流烨就已经回到了树后,兀拓一行人棋逢对手,打得正酣,竟没一个人注意到。
树的这边有许多不知名的花草把他们都挡住,树旁就是一条小岔路,被藤蔓和杂草淹没,不知烨赫是怎么发现的这条小路上的天地,烨赫一用力,把流烨拖入那条小路,已经有一匹黑马在那儿等着,他不多说,抱着流烨直接上了马,一扬鞭,马儿便飞快地在杂草和藤蔓间飞奔起来,看得出是经过特殊训练,一般马儿在这样的路上,没多久就被藤蔓绊倒了,而这马犹能飞奔自如。
“好厉害的马!”她惊叹。
“好狡猾的流儿!”他在她身后低低地笑,风吹来,传到她耳朵里,只剩下暧昧的私语。
不用听也知道他在说什么,流烨装着没听到他的话。
马很快便驰出十几里,估计兀拓与烨炘已经找不到他们的踪迹,这才停下来,抱着流烨下了马,原来是一片松木林,地上厚厚积了一层松针,踩上去无声无息,像上好的软毯,松开马缰,任它自行放松寻水源解渴,抱着流烨在一棵松树下坐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搂着她,像两个情深爱笃的情人一般。
他总是这样,暧昧而无情,她也学会了,暧昧而无情,只是不知最后谁到胜出,谁会黯然伤神。
流烨的笑容没有收起来过,面对烨赫笑意不明,不知是喜是嗔的脸,轻轻扯着烨赫的头发,卷在手中**。
“哥哥,生气了?这可是尊您教诲,当个合格的祸水呢。”
“所以你想把我也扯进去?”刚才要不是及时把她抱回来,这时候,怕是三个男人打成一团,场外一个女子笑得开心了,一个太子,两个王爷,传出去,不知是什么样的流言,幸而他早有准备,这个流儿,越来越大胆了。
祸水啊,祸到自己头上来了,看着她毫无悔改之意的样子,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点头她的头问:“我可有让你把我扯进去?”
流烨一转头,把他那根修长的手便含住了,一张红滟滟的小嘴唇含着他金麦色的长指,挑逗地望着他的眼睛,无限风情,无限**。
不是只有在床上裸裎相见或是男女交欢才称得上**,她只用了一张小檀口便把风情演绎得令人动心,而,她只是轻吮过他的手,便让他从内心深处发出一声仿若垂死的呻吟。
贝齿轻啮着他的指根神精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地挑起了他本不该有的冲动,她小舌头时而紧裹着他的手,时而飞快地点着他的指节,她口中的温暖与濡湿让他整个人既放松又紧绷。
他微闭上眼,感觉着从手指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似痒非痒,似痛非痛,从指根到指尖,从指尖到指腹,她的嘴,像有魔力,让他的欲火第一次竟是从手指燃起,他的眼睛,已经开始深得像黑夜,眸子收缩,“……”他抖了一下,睁开眼睛,该死,她的小嘴唇竟在他的手上**起来,紧紧盯住他的流儿,让人想起饥饿的老虎盯住肥嫩的小羊。
用舌尖抵送出他的手,并不放开,当着他的面,细细地在他手上,用粉红的小舌一个纹理一个纹理地描绘着,斜眼轻睨烨赫,眼角似有一种媚光要流出来,烨赫下喉紧紧收缩,小腹绷紧,有一种冲动,要在这光天化日下,把她吃尽,吞进身体,或是让她吞了自己!

喉结突然一个翻滚,他抓住流烨的下巴,不让她肆意乱动,手指顿时失了温暖,心中一片空茫,他哑声道:“流儿,你在玩火?”
流烨轻轻摇头,却仿佛在蹭着抓住自己下巴的大手,又引发他一阵悸动,娇声道:“义兄,王爷,您忘了,您说过,流儿每学一样本事,就要先通过您验看啊!流儿今天做得不好么?”
她第一次吻,第一次学会抛媚眼,第一次学会搂抱男人,都是烨赫亲自把关。
声音呖呖,脆糯绵软,闻之**,又让男人一阵失神,烨赫怒道:“我让你当众发骚?”
“错了,这叫‘勾引’。”流烨娇声道。
别以为难听的话就能把她击倒,烨赫,别忘了,你曾把我扔到妓院去,在那儿,什么难道恶心的话没听过?
撒娇地扯了扯他仍抓着自己下巴的手:“哥哥,这样可不行,下巴好痛呢。”
烨赫放开了手,被她吮吻过的手指犹有触电的感觉,上面还带着她的温暖与潮湿。他没有擦去她的印迹,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好久,他突然笑了,又恢复了平时玩世不恭的优雅,轻轻挑起她的脸:“流儿真的长大了,是个大姑娘了,不再是那个来了天癸就哭着说会死的小姑娘了。”
流烨突然脸变得通红,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又没有人和我说!”
说来实在丢脸,一直以来,从没有人关心过她的身体如何,也没有人关心过她是否来过天癸,她也只是和村中一些妇女聊天时听过一些,但知之不详。
到了王府没三个月,有一天早上醒来,突然发现床上一片血迹,身下也是血红一片,吓得呆了,继而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啊~~救命啊!”
“小姐!小姐!”容春嬷嬷带着一群侍女很快赶进来,“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流烨在床上又叫又哭,“小姐,怎么回事,你和嬷嬷说,不要哭啊!”容春嬷嬷急得全身是汗,小姐身份特殊,要是有个好歹,她只有陪葬的份的。
“叫你们出去,没听到吗?”一个床上挂的玉瓶如意从紧闭的床帐里甩出来,在地上砸成万千碎片。
“快去找王爷来!”容春嬷嬷紧急吩咐道。
当烨赫到来时,水缘居的卧室内已经是一片喧乱,他镇定地挥去一众不相干人等,在外面轻声道:“流儿,是我,是义兄,我进来了。”
流烨尖叫:“出去!”
烨赫还是进来了,挂着一种令人安心的笑容,柔声道:“难道你想让兄长在门外站着吗?怎么回事?有我在,不用怕。”
流烨在帐内看着床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和身下不断涌出的血,一阵阵眩晕,照这样下去,不用半刻钟,她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她还年轻,不想死啊,想着便开始哭:“我快不行了,我要死了,对不起,你的救命之恩,我只有来生再报了。”
“唰!”帐子被扯开,烨赫探头进来,没来得及进一步问话,便看到那一滩血,反而笑了。
他将帐子钩上金钩,坐在她床边笑道:“是不是全身没疼,没受伤,却流了血?”
“是。我想我活不久了。我得了绝症。”她把头埋在枕头里,昏沉的感觉越来越重,呜咽着道。
“流儿,记得我曾问过你,你天癸来过了吗,你怎么回答我的?”烨赫笑着摇头,轻声问。
流烨当然记得,想当初还把她闹了个大红脸:“我说没有。”村中人道,天癸就是女子**了,那时就要跟索旺同房,做生小孩的事。所以她才脸红的。
“你知道天癸是什么样的吗?”
“呃?天癸是什么样的?”这时的她经过几个月的训练与打造,已有了一些迷人的资本,一双美目泪汪汪地看着烨赫,哭红了的鼻子像小兔子一样可爱。
烨赫揉着她的头:“不要哭了,哭多了就长不漂亮了。”指了指床上:“这就是天癸。”
“这不是病吗?”
娶那么多姬妾的好处是什么?就是遇到此类难堪的问题,可以举重若轻地应付。于是——烨赫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将女子的天癸问题交代清楚,连带着,她的身子也是在他的诱哄下,他亲自为她清洗干净的。
没有人想像得到,堂堂太宇国尊贵的流光王爷,会帮一个小女孩清理她的秽物,从那之后,她的一切的一切,从身到心,完全没有**,全暴露在他眼下,由他亲手指点容春嬷嬷雕琢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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