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阴谋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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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在龙椅上坐定,后面两个侍女帮朱元璋扇着扇子,门口立着几个太监,目光威凌又带些慈爱,看着面前的朱允文和朱天雅,似笑非笑的问道:“允文,天雅,这么急的找朕何事啊?”朱天雅推一下前面的朱允文,朱允文明显的呆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对朱元璋说:“皇爷爷,我不想娶柳寒梦。”朱元璋眼睛看一下后面的朱天雅,意味深长的说道:“哦?允文,我记得你不是一向很喜欢寒梦,为何不喜欢娶她?我将她封为郡主一多半的原因就是因为你,你该不会不知道吧,说,是谁的主意。”这一翻话说下来,没有愤怒的语气,但一旁朱天雅听在耳里,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马上挤出一个可爱的笑脸,对朱元璋到:“皇爷爷,您不是一向也喜欢寒梦,看寒梦现在在受的苦,您也余心不忍吧。”抬眼看了下朱元璋,见朱元璋不置可否,继续说道:“允文哥哥虽然喜欢寒梦,也是将寒梦当做妹妹来喜欢的呀,现在让允文哥哥娶寒梦,允文哥哥肯定一下子高兴不起来的,所以我陪允文哥哥来找您,向您表明立场,请皇爷爷答应嘛。”
朱元璋瞪她一眼,没理她,向朱允文道:“是这样嘛,允文”朱允文期期艾艾的道:“恩,恩,禀皇爷爷,是这样的。”朱元璋看朱允文这个样子,心下暗暗皱眉,有些担忧的神色从眉宇间闪过,顿了片刻道:“允文,天雅,寒梦的婚事是朕指的,朕难道还看不出来允文的心事,朕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允文好,何况,朕说的话怎么能收回,金口玉言,是不是要朕说话不算,给大臣们看笑话啊。”朱允文听朱元璋这么一说,鼻子一酸,险些流下泪来,他知道朱元璋是为他好,可他又怎么忍心让自己爱的人一生不开心呢。想到这里,强说道:“皇爷爷,您对允文好,允文知道,可必竟婚姻大事是两厢情愿的,皇爷爷,孙儿求您收回成命。”这一翻说强说出口,心微微的抽搐,但却有一种角脱的感觉。朱天雅一见,也忙上前道:“皇爷爷,请您收回成命。”
“胡闹”朱元璋“哗”的一拍面前桌子,朱元璋这一发怒,朱允文和朱天雅连带那些太监婢女跪了一地,朱元璋理都不理,只对朱允文和朱天雅道:“朕已经决定了,任何人不能再劝朕,允文,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朕让你太傅带你学的《论语·为政》你学的怎么样了,过几天朕亲自考你,好了,朕还有事要处理,你们下去吧。”朱允文和朱天雅看朱元璋生气了,对视一眼,缓缓的退了出去。
出得门外,朱允文叹了口气,朱天雅忙上前拉住朱允文道:“允文哥哥,对不起啊,皇爷爷生气了,还吵了你。”朱允文摇摇头:“没,小雅,我也想帮寒梦的,可是,唉,我回去念书了。”朱天雅望着朱允文的背影,不何为何,显的那么萧索,朱天雅心里默默道:“允文哥,对不起,寒梦,我帮不了你了。”意兴阑珊,自回后宫去了。
朱元璋看二人走远,对地上诸人道:“都起来吧。”从旁桌上拿起折子看了起来,但那里看得入心,正烦闷间,听得一声“启禀万岁,提刑按察使赵祥鹤有事晋见。”朱元璋微皱下眉头,对下面跪的太监道:“宣他晋见!”那太监立刻跑出门外宣昭,不片刻,赵祥鹤身穿官服进得殿来,跪禀道:“赵祥鹤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朱元璋挥下手道:“赵卿家,平身起来回话。”“尊旨”朱元璋淡然道:“赵卿家来见朕有何事啊。”

赵祥鹤忙道:“禀皇上,臣昨日抓了一名少年,据查是一谋逆之臣之后的同党余孽,臣特请皇上定夺。”朱元璋哦的一声,问道:“可知是何人之后。”“当年护国将军冷启然小儿冷雨轩之党。”朱元璋眉头一皱,问道:“有这等事,你可查仔细了?”赵祥鹤忙道:“回皇上,那人名叫李正涛,却是与冷雨轩一起的,我小儿亲眼所见,上前要拦住,却被四人当街殴打……”朱元璋心下道:“朕难道真要捉冷雨轩?但朕说过放过了他,当然他父也实是含冤,当初为了朕大明江山,不得不如此做,现如今又回来,怕居心难测,任何一点不利的因素都要除掉,罢了,别怪朕心狠。这赵祥鹤说的恐也不尽不实,须得另作打算”想罢,朝赵祥鹤吩咐道:“赵卿家,这事做的很好,来人哪”立刻过来一个小太监上前听旨,只听朱元璋道:“赏提刑按察使赵祥鹤黄金千两,明珠十槲。”赵祥鹤忙跪倒谢恩。
朱元璋又对他道:“赵卿家,传朕旨意,将那李正涛关进天牢,并大发告示,就说冷氏余孽三天后午时斩首,若真是冷雨轩同党,想他定会来救,到时,布下大军,将他捉了,再行处置,若他不来,哼,也将这李正涛斩掉,除去后患,好了,你下去吧。”赵祥鹤听得心下大喜,连呼:“皇上英明,皇上英明,那臣先行告退,去布置了。”朱元璋挥挥手,赵祥鹤退出宫门,大喜而去。
赵祥鹤出宫门,大笑连声,心里哼一声道:“欺负到老夫头上了,老夫不给你点颜色,就太对不住了,冷启然呀冷启然,想当年你就一直打压于我,没成想你儿子竟也欺负到我赵某人头上,哼哼,没想到吧,风水轮流转,现在你这护国将军已成往夕,这次我要让你冷家断根。”想罢,哈哈大笑,门口立着的几个轿夫护卫不懂老爷为何大笑,却也不敢发问,等赵祥鹤坐上轿子,一行人慢慢离去。
原来那日几人分手以后,冷雨轩自带韩张二人出城,李正涛也未曾想到自己惹到大祸。那赵仝回到家后将事哭诉一番,马三同等人又将冷雨轩几人细细描诉了一下,赵祥鹤派人画出画像,一眼就认出昔日仇家冷启然,当年自己刚考上举人,没成想因一事被冷启然仗责四十,暗暗记恨,却又无可奈何,后来知道冷府被抄家,得知冷家小儿跑了,还派人四处寻找,后来不了了之,如今竟然冷家儿子将自己独生子给教训了,新仇旧恨,当下气的发狂,出府找到城都卫,让他派些兵将帮着找人,却未曾告诉他原因,怕功劳被抢,都卫以为是什么小事,也未往心里去,未作特别交待,派去查城门的兵士更无从得知,便有了卢镇抚放进冷雨轩一事,这赵祥鹤不放心,又着何大朋一群家奴带一队侍卫在街头乱晃,试图寻到几人,李正涛自分离后当夜在客栈住了一宿,第二日,刚出客栈门,就被眼尖的何大朋看到,当即一干人将李正涛扭了,中间起了些争执,被李正涛打伤几人,但最后扔被捉住,受了许多皮肉之苦后被押回赵府,赵祥鹤一问,计上心头,但未得皇上准可,不敢擅自主张,便有了刚才一幕。
事事非非本有因,因果循还在尘心,事出有因,因必有果,世上的事,又有何是说的分明的,祸福难料,处于世间,总要结些因果,怎么了结,就由不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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