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公主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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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了胃痛的事被四嫂子来永和宫请安时看到,好心我寻大夫。(读者吧 www.xiaoshuodaquan.com)我谢绝她的好意,有些惊慌,四嫂子取笑说:“若不是妹妹尚未出阁,真要怀疑这样子是妹妹害喜了呢。”
我慌得从她的掌中撤出手,又忙故作气恼地嘟嘴说:“四嫂嫂说得哪里话?这是嫂嫂该和未出阁的小姑开的玩笑吗?”
见我动了气,四嫂子陪笑说:“四嫂子逗你呢,就是想结果,也要有蜂儿授粉不是?这花丛中的蜂儿在何处呢?”
“呸呸,四嫂嫂的话越来越不正经了!”我娇嗔的抱怨,却是心惊胆战,生怕奸情败露。
这天四哥硬是要四嫂子带我去雍王府去小聚,我身子懒懒的不想动弹,额娘却催我说:“难得你四哥惦记你们兄妹,去吧,你若是不去,他又要多心了。”
十三哥在一旁起哄,我只得随了他去,但是身子有气无力的酸软,一路上也懒洋洋的没个喜气。
四哥不在府里,嫂子吩咐人上了许多珍馐美味给我们兄妹品尝,一面说:“日后云儿妹妹这一嫁人呀,就难得有我们姑嫂如此闲聚的时日了。”
桌上有一碟酸梅蜜枣,我吃得很开心,几乎一盘酸梅都被我吃了,四嫂嫂眼望着我,也没多说话。
但是午后,四嫂子让人伺候我去后堂歪一小会儿,我也不推辞,事实上我身心疲惫。我正卧着,一声咳嗽,四哥竟然带了一位老郎中进来,我慌忙翻身坐起。
隔着帘帏,四哥吩咐我说:“卧下吧,老郎中来替你把脉。”
一面对老郎中道:“我这位侧福晋近来身子不好。害了胃。总是没有胃口。还呕吐。是干呕。”
我慌得欲夺路而逃。但又不敢冲出去让老郎中看到我地容颜。
四哥一把抓过我地手腕递给老郎中。就这样。老郎中兴高采烈地向四哥恭祝:“四爷。恭喜雍亲王。贺喜雍亲王。侧福晋这是有了。”
四哥惊喜地说:“啊?果然如此。那样最好。”
送走老郎中。四哥转身回来。我躲去炕角落。惊慌地望着他。
他打量我不出声。冷笑说:“就料定你们会有如此地孽缘。如此地丑事要我来收场!”
我咬了唇,热泪盈眶,抽噎说:“云儿就要出阁了,此事可以遮掩。”
我对此自然不怕了,我在2008看过很多处女膜修复术,虽然现在没有这种高端的医术,可是那些以鸡血混处女的歪招我从电视剧里见得数不胜数,我可以一试。
四哥皱起眉,英朗地面颊上添了些郁怒,质问我:“你还不知耻?你难道想生下这孽种?”
我愕然地望着他,难道,难道他想杀了我的儿子?
我摇着头,他一字一顿道:“这个孩子,不能留!”
“我的孩子,我要他好好活着!他是十四……”
“他是谁不重要,他是孽种,不能活!”
我们在争执时,十三不明究竟的跳跑了进来,我揉着眼睛,四哥忙舒缓神色对十三吩咐:“你去吧,我和云儿说几句话。”
“四哥,云儿要嫁人了,四哥不能再如过去一样随意教训云儿了,否则妹夫要不开心了。”
听了十三地话,我担心地想,四哥他要做什么?他要打掉我的儿子,他不顾我的死活,我不久就要出阁了,我如何去进洞房,如何去面对黎青?
我眼泪汪汪,四哥却从怀里拿出一个葫芦,里面有几粒药丸,他端了一碗水勒令我服下药丸,我拼命摇头,他却冲上了床。
我四处躲闪,但是四哥的力气太大了,他压了我在身下,我惊得摇着头,眼见他的手捏开我的口,我不知哪里来地勇气一口咬下去。
四哥“哎呀”一声惨叫松手,我缩躲去窗根,对他嚷:“你就是那么清白吗?你在山上连那个黑五嫂都可以媾和,我和十三都看到了!你自己就男盗女娼,凭什么说我?”
他气愤的目光如要喷火,他跳过了擒我,我却一推窗子跳了出去。
我一瘸一拐地逃跑,正同进门来的年羹尧撞个满怀,我如见到凶神恶煞一般躲他,他看了我反觉得可笑,这是四哥出现了,他背手立在庭院里,不再逼我。
回到宫里,我如惊弓之鸟,任何人给我端来汤水我都不敢吃,我宁可饿着,我神色恍惚。
额娘不知道生了什么,追问我时我也不肯说。十三责怪是四哥教训我时吓到了我,额娘将信将。我此刻才醒悟,如今最危险的地方是宫廷,最安全的地方反应该是张中堂地府中,我未来的婆家了。
这天一早,若兰姑姑来到额娘身边低声密语,掩口偷笑,额娘频频点头,不久就带来一位宫女。肉粉色的衫子,拖了一条长长乌黑地大辫子,垂了头,容长的脸儿白嫩地面颊上透着淡红,羞涩中带了可爱。
额娘忍不住笑问她:“你就这么没用?就是这么当差的?”
“德主子,奴才冤枉呀,那黎少傅中看不中用,他死活不肯,奴才也没


我听身音看背影觉得眼熟,如何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听说黎青是被逼上床地?”额娘笑问。
那宫女羞涩的点头笑了说:“黎少傅跑了出去,就被堵在门口的张老爷一个嘴巴抽了进房,他在房里呆不久,又去开门,就被张老爷拖走了,再回来时一脸的泪,不情愿的上了床。”
额娘和若兰姑姑笑得前仰后合,咳嗽着险些笑岔气,若兰姑姑问:“真有这种事?”
宫女咯咯地笑了说:“奴才也觉得好笑呢,黎少傅就上了床,比大姑娘还怕羞呢。黎少傅地……都被打肿了。”
宫女的声音时高时低,我地心一沉,终于明白是生了什么事。
我曾经读过一些关于清宫婚俗的书,都是归功于现代的辫子戏盛行。我知道公主的夫婿称“额附”,是由皇帝指定地。在清朝那个腐朽的朝代,男婚女嫁自己不能做主,公主嫁人当然要谨慎,为了避免嫁个额驸是个性无能,公主选定的额驸事先是要经过“婚检”的。
所谓地“婚检”很可笑,是由皇后挑选宫中一名美女在公主大婚前先同额附同房,随后要将同额附同房时的细节一一向皇后和负责此事的嬷嬷们禀告,根据“婚检”的结果来断定额驸是否称职。这名宫女也就会是额驸日后的偏房。
《清典礼典》规定:“公主为中宫所出,封固伦公主;妃所出,封和硕公主。”这是要大婚前由皇上加封的。
吉日那日,我穿了礼服,头戴珊瑚顶地帽子,仪容庄重的接受册封。
仪式隆重而繁琐,工部制金册,礼部~吉,副史持节前来册封。执事女官引了我由西阶上去,到了正堂上,面北而立。礼乐大作,我一脸严肃的行了三跪三叩礼,起身时音乐停住,再到了香案前下跪。礼部官员展开册子开始诵读,再从副史手中穿册子给内监,到女官,一层层跪了将册子递给我,我再将册子捧到案前,跪了磕头将册子供奉上,这才算完事。光是磕头就令我头晕目眩。
订婚这天更是热闹,我仿佛是木头人任由他们摆弄。
九十桌宴席、羊99只、酒樽,都是内务府光禄寺备办。皇阿玛在保和殿宴60席,慈宁宫摆宴30席,席上只设乳酒、黄酒及羊,皇阿玛和额娘宴请张家的眷属。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但我腹中地孩子似乎并不听话,总是让我意外的开始干呕,我心里害怕,生怕节外生枝。
但是我如何能在张家和黎青面前掩盖住我心里的“鬼”?我犯了寻思。一定要和黎青做一场戏,我们必须要同房,才能掩饰住这个孩子地由来。可是黎青不是傻子,他能心甘情愿的当这个现成地爸爸吗?我要骗他,虽然不是我的本意,我要隐瞒住这一切,尽管很难。
这些天礼部在督促各有关衙门备办公主陪嫁所用妆奁衣物、饰、金银、缎匹、马驼、帐房等,忙得不亦乐乎,额娘也在为持,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只是我倍加思念十四,不知道他在边关孤苦一人身体可好,不知道他是否想我?
作为公主地陪嫁,我得了一万两白银,宫女和庄子田地若干,据说以后每年又四百两银子的俸禄,还有二百石的米,这还不记那些庄园的租子,这些都在抬高皇帝女儿的身价,难怪后人说“皇帝女儿不愁嫁”,这个和傍个女大款没什么不同,这是我相信黎青是很清高的,他对这些不屑一顾。
春花开得绚烂,御花园内的紫藤结了一串串宝石般色泽夺目的花,周围一片葱翠,远处姹紫嫣红,而我的心情如暮春欲谢的林花一样,然无可言状。
我在20C8没能迎来披了雪白的婚事走入婚姻殿堂的那天,却在另外一个世界进了洞房。
“云儿,你虽然是大清的格格,如今封为和硕公主,但是嫁到张中堂家,还是要孝顺公婆,不要给皇阿玛难堪。”
我点头喏喏称是,心里却无论如何压抑难耐,脸上没有笑容。
四嫂子和十四嫂都来了,帮了张罗我的婚事,十三哥在一旁逗我,还低声对我神秘地说:“我已经去吓过了小黎子,他若是敢欺负你,哥哥我定然不依的。”
十三挥挥拳头,我向他笑笑。
四哥来的时候依然一脸的冷峻,他立在我面前,板起脸教训我一些大道理,反惹得额娘有些不快。正要责怪四哥,四哥却放缓了语气。
“云儿,你喜欢的那瓶指甲水四哥给你带来了,下次若是喜欢就正大光明地对四哥讲,不要偷偷摸摸地去你嫂子房里拿,虽然是自己人,也要惹人误会。”
我不知道四哥捣什么鬼,但我打开那小瓶猩红色的指甲水,忽然心疼一震。我知道四哥的寓意,我正在绞尽脑汁想如何能随身带一瓶鸡血去躲过今夜的洞房,但四哥为我做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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