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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中唱第二段。
李中声音较低，唱通俗歌也不错的，也博得大家一片掌声。
唱完最后一个音，还没容大家说什么，或者想说什么，韦雪云扔下话筒，拉着李中就往门外走。
“拜拜。”
韦雪云扬扬手。
江福运在他们的身后，用声音追了他们一句：“Ｉ服了ＹＯＵ！”
出了花衫阁，他们发现外面起大风了。
天上乌云遍布，整个一个月黑风紧的夜晚，花戏楼广埸上灯光恍惚，狂风大作，黑云压顶。
他们往花戏楼广埸的中央看去。
他们看见广场灯光下的狂风里，有两个人正搂在一起亲嘴。
不知那个女的穿的是件什么衣服，衣服的下摆很长，衣服的一端在女人的身上，其余的随风飘起，在狂风里几乎与亲嘴的那两个人身体形成直角，在风里呼呼抖动。
看上去，那两个亲嘴的人的身体迎风的一面笔直，背风的一面因为衣服的原因，曲曲弯弯，有起有伏。
韦雪云拉着李中的手在广场上跑了几步，兴奋地说：“马上就要下大雨了。”
她忽然扔掉手袋，张开双臂，迎着大作的狂风，声嘶力竭地狂喊：“天助我也！”
喊完以后，她就做出要扑向李中的姿式。
李中顺水推舟，拦腰抱住了她。
李中说：“阿云，什么意思？”
韦雪云说：“李哥，这是我的宗教仪式。”
李中说：“宗教仪式？”
韦雪云说：“每次我感觉要做大事了，就想喊这句话，‘天助我也！’给自己助威。”
李中点点头。
韦雪云说：“李哥，我的小腰不舒服吗？”
李中说：“非常舒服，又细又韧的，非常舒服。”
韦雪云说：“李哥，我的大嘴不性感吗？”
李中说：“阿云，你的大嘴也非常性感，我听别人说，大嘴的女人**强，你怎么样？”
韦雪云说：“李哥，你不想亲自试试吗？”
李中说：“当然想。”
风声大作。
李中和韦雪云手拉手，顶着风，好不容易才穿过广埸，进了花戏楼的歌舞大堂。
舞厅里人还不少，时间大约都有十点多了。
两人找地方坐下，要了饮料和干红。
韦雪云上去唱了两首歌。李中上去唱了一首。他们就不想再上去唱了。
两人安静下来，喝着饮料和酒。
韦雪云又要了一小瓶香妃香醋，掺在饮料和酒里喝。
李中也掺了一点，觉得味道很怪，但也很不错。
李中吸了支烟，向空中喷了一串烟圈，技术高明，韦雪云夸他烟圈喷得好：“比*还圆。”
但韦雪云叫他不要吸了：“嘴里有烟味。”
大厅里有一丝玫瑰花的香味。
韦雪云说：“李哥，我喜欢玫瑰花。”
李中点点头。
玫瑰花的香气时隐时现，表演性的节目已经开始一会了。
玩魔术的女郎变出了一只小宠物犬，小狗汪汪地叫着，典型的狗仗人势的德性。
女郎疼爱地怀抱着她，它莫名其妙、愤愤不平地汪汪地叫着，女郎抱着它下去了。
李中想起有一次和周不才他们，在濉州市政法委一起“审看”那些收缴来的黄碟。
西方那些猛女光光地跪伏在床上，一只肯定是经过训练的狗汪汪叫地跑来，并且迫不及待地攀伏到女人的**上。
想到这些，李中不由得独自笑起来，并且摇了摇头。
韦雪云说：“李哥，你笑什么？”
李中把事情告诉她。
韦雪云捶李中两皮捶，说：“李哥，你流氓。”
片刻她后又说：“哎，李哥，你会不会那样对我？”
李中说：“我又不是狗。”
韦雪云说：“我要你变成狗。李哥，说你会不会呀？”
李中说：“我会的。”
韦雪云去了一次洗手间，李中后来也去了一次，从外面进来的人都在用手抹头发，外面肯定下雨了。
最后一支歌唱完，表演彻底结束了，自由的唱歌和跳舞又开始了。
李中和韦雪云只是看着舞池里的舞者，也看看演出台上的歌者。
他们一直在原地安静地坐着，喝着饮料，或者葡萄酒。
偶尔韦雪云还要加点香醋进去，屋顶上各种球在转动。
“那个女的跳得好。”
韦雪云指着舞池里的一位舞者。
他们都看着她，间或说一两句简短的话。
酒精在肚子里慢慢地起着作用，玫瑰花的丝丝香气又来了，新的舞曲开始了。
韦雪云说：“李哥，咱俩去跳舞吧。”
李中点点头站起来，把手伸给韦雪云，把她拉起来，拉着她走向舞池。
李中和韦雪云从舞池的边沿开始跳起来。
从那一刻起，李中就觉得身体里的细胞运动起来了。
他的身体变成不规则的几何图形，甚至比韦雪云矮，有时他要仰着头才能看见韦雪云的脸。
他跪在地上，旋转一周，返回时他正好看见韦雪云肌肤上的小肚脐。
韦雪云的肚脐变动着形状，一会是圆的，一会是斜的，一会是长的。
韦雪云的小皮带闪闪发光。
李中开始高过韦雪云了。
他看见韦雪云尽量高昂起脸。
李中把嘴压向她的嘴和脸。
倏忽闪开，再次接近。
能清楚地看见韦雪云的眼睫毛了。
眨动的眼睛，眼神里活灵活现的小精灵。
李中要捕捉那种小精灵。
片刻间，李中倒在地上。
韦雪云从他身体上越过，乳线贴着他的脸面擦去，还有裤裆。
再返回，裤裆从李中脸面上擦过，还有乳线。
韦雪云在他裆上一寸，做柔蔓的起落，面部表情夸张，而且复杂，隐含着难以割舍的快意。
李中尽量勾起头颅。
李中甚至能嗅到韦雪云衣裤里的风云变幻。
这让他想起昨天郭艳艳晚睡前冲浴用的某种香型的浴液，阴蔽处美妙的残留。
大厅里不知为何响起了掌声，许多人看着他们。
李中拉着韦雪云的手回到座位上。
李中觉得自己出汗了。
韦雪云额头上也亮光光的，她的大嘴更性感，更有力，微黑皮肤的小奔头以及大凹眼更加慑人心魄。
“李哥，跟你跳舞真快活！”
韦雪云摸摸李中的手说，因为都是单人座，他们没法坐到同一张椅子里去。
“我出去一下。”
李中点点头，表示听到。
韦雪云去了洗手间。
李中想点起一支烟来，但想了想，还是没有点。
他只把香烟拿在嘴边，闻着，眼睛看着演出台，看着舞池。
韦雪云回来了。
他们继续喝饮料和干红。
他们感觉很安定，开始鼓掌，有人唱歌结束，感谢各位。
李中和韦雪云互相看一眼，李中说：“我不吸烟。”
韦雪云说：“李哥，你吸吧。”
“现在不想吸了。”
“随你便。”
他们仍然慢慢地喝饮料，以及红酒。
有人退埸了。
时间最少有十一点半多了，也许有十二点了。
李中和韦雪云看着埸上的舞蹈，韦雪云开始大口喝红酒，咕嘟咕嘟，像喝白开水一样。
淡淡的玫瑰花香再一次飘来，人像进入了幻境。
小姐又送来一瓶红酒。
他们慢慢喝着，加点醋在里面。
韦雪云站起来去洗手间。
女人的膀胱很小，存不住东西，所以她们要不断上洗手间，李中想。
“半个月亮爬上来哎，衣呀喂哎。”
韦雪云回到李中身边的椅子上，喝着酒，慢慢把头靠在李中肩上。
“半个月亮爬上来哎，衣呀喂哎。”
韦雪云喝着酒，李中也喝着酒，舞池里有人跳舞。
室外好像有雨点在滴落，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听见的，因为在大厅里不可能听见外面雨点滴落的声音。
“我的姑娘你在哪里呀？在哪里哎？衣呀喂哎，喂。”
韦雪云在李中耳边说：“李哥，阿云想走了，李哥你把阿云带走吧。”
“我的姑娘你在哪里呀？在哪里哎？衣呀喂哎，喂。”
李中说：“阿云，你喝得太猛了。”
韦雪云说：“李哥，你叫我阿云了。”
李中说：“我早就叫你阿云了。”
韦雪云说：“李哥，你再叫我一声。”
李中说：“阿云。”
韦雪云隔着座椅，耸起上身，在李中脸上亲了一下。
韦雪云说：“李哥，你们这边怎么说？”
李中说：“说什么？”
韦雪云说：“去做那个，怎么说？”
李中说：“大概叫‘开牌’吧。”
韦雪云打了李中一捶，说：“找小姐才叫开牌。”
李中说：“那我就不知道了。”
韦雪云哼哼唧唧地说：“李哥，咱们走吧。”
韦雪云说：“去金霸王，去我房间吧。”
李中说：“大保他们都会在的。”
韦雪云说：“那就去你房间吧。”
李中说：“我没有房间。”
韦雪云说：“李哥，那就随你便吧。”
李中说：“阿云，咱们走吧。”
韦雪云说：“李哥，咱们把酒带走吧。”
李中说：“阿云起来，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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