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李中说：“这我还不知道。要不，还是你帮我设计一个做你的方案吧，上午忙一上午，有点倦。”
韦雪云说：“李哥，那我……来做你吧。”
李中说：“那好……。”
韦雪云说：“李哥，你赶快吃饭去吧，吃过饭早点过来，上车就给我电话。”
李中说：“好的，阿云，我去吃饭了，总得缓缓劲再走，不然他们觉得突然，你等我吧。”
回到包间，大家闹得正欢。
李中却一点喝酒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瞅个空子，端起酒杯，说：“不才，大保，福运，小苏，各位，不好意思，有件急事，我得先走一步，这杯酒我干掉，表示个意歉，国泰，小柳，小冯，你们多陪陪，大家喝好。”
李中没容他们说话，仰头把酒喝掉了。
万国泰说：“李老师，有事你先走，先走。”
赵大保说：“李哥，真要走？”
李中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家慢慢喝，大家慢慢喝。”
大家都站起来，江福运说：“我送李哥出去。”
李中说：“福运，你喝酒，喝酒，不要送，不要送。”
江福运说：“李哥，我送你，送你到门口。”
李中说：“大家坐，喝好，喝好。”
李中和江福运两人走到酒店门外,看看没有别人，江福运说：“李哥,有件事我不能不对你说，两边都是朋友，我谁都得对得起。”
李中笑说：“福运，什么事？拐这么大弯子。”
江福运说：“李哥，你那期盗版杂志，我大概知道是谁盗的。”
李中说：“谁盗的？”
江福运说：“南方的一个朋友，才入道的，江湖规矩不懂，怎么能大天白日盗李哥的杂志！他不想在这道上混了！我得去找找他，叫他给李哥陪个不是。”
李中说：“福运，你不用麻烦，这事我能拿捏个**不离十，反正这事没完。”
江福运说：“李哥，不麻烦你了，我给你摆平，李哥，你给我个效力的机会。”
李中说：“福运，你怎么摆平？”
江福运说：“大家吃这碗饭都不容易，李哥，你给我个面子，今天我就给他弄个电话，叫他小子过来一趟，当面，给李哥赔礼道歉，再赔偿李哥的损失。”
李中说：“福运，那也好，要么你先给他个电话，看他怎么说。”
江福运一拍胸脯，说：“李哥，这事包在我身上。”
李中说：“那好，福运，我就等你电话了。”
江福运说：“李哥，我下午就打。”
李中说：“好的，福运，玩得高兴点。”
江福运说：“李哥，你走好，走好。”
李中拦了辆“的”，打的直奔大花园宾馆。
李中在车上先给左浩天打了个电话，左浩天也正在酒店吃饭，手机里吵吵的。
李中说：“浩天兄，你吃你吃，跟你说件事，明天上午，你有没有时间？咱们这几个打官司的，想跟律师们聚一聚。”
左浩天说：“明天上午？几点？”
李中说：“九点左右。”
左浩天说：“可以，可以，在哪里？”
李中说：“在我那里，在我办公室。”
左浩天说：“在我那里吧，我那里宽敞些。”
李中说：“那也行，我通知他们一声，明天上午九点整，在市律师协会，你办公室。”
左浩天说：“是的是的，明天上午九点整，我等你们。”
挂断电话，李中又要了吉尚文的手机，吉尚文手机关机，李中再要罗新丽，罗新丽倒是很快接了，在电话里笑得咯咯的。
李中说：“罗新丽，碰到什么喜事了，笑成这个样子？”
罗新丽说：“是李中啊，我跟老同学在茶馆，他们正在讲黄段子，简直笑死人，李中，你在哪里？”
李中说：“我在车上。罗新丽，我跟你说，刚才跟左浩天通了电话，他叫咱们明天上午去他那里，我觉得他那里倒很合适，他跟市里所有的律师，恐怕也都熟，他那里地方也大些。”
罗新丽说：“可以啊，明天上午几点？”
李中说：“明天上午九点，市律师协会，左浩天办公室。”
罗新丽说：“好的，好的。”李中说：“他们几位，恐怕还得麻烦你通知一下，我在车上，马上要去办件急事，不方便。”
罗新丽说：“没问题，没问题，我来通知。”
李中再给韦雪云打电话，李中说：“阿云，我在车上，很快就到了。”
韦雪云说：“李哥，急死人了，小妹要你快点嘛。”
李中笑说：“那我也不能飞。”
韦雪云说：“那好吧李哥，小妹先来帮你设计个做小妹的方案吧。”
李中说：“好的。”
韦雪云说：“李哥，你到哪里了？”
李中说：“过了包公广场、包公铜像了。”
韦雪云说：“李哥，你过了包公广场，到了大花园宾馆，进大厅，乘电梯上楼……”
李中笑说：“这我知道。”
韦雪云说：“李哥，你让小妹说嘛，小妹要为你设计嘛。”
李中说：“好的，好的，阿云，你说，你说。”
韦雪云破涕为笑，说：“李哥上了十二楼，服务台小姐问，先生，你找哪一个？李哥你说，1235房间，服务员说，前走往左拐，李哥你说，谢谢谢谢，李哥你就直接来1235房间了。”
李中笑说：“好的，阿云，我就直接过去。”
韦雪云说：“李哥你到了1235房间，按了门铃，过了两秒钟，阿云就会在屋里问，哪一个呀，李哥你就说，阿云，你老公回来了。”
李中笑说：“好的阿云，我就说，阿云，你老公回家了。”
韦雪云说：“阿云马上把门打开，自己的身子却藏在门后，李哥进了门，阿云把门从李哥身后关上，李哥你看那个阿云，原来阿云真是赤身**的，除腰上那根红丝线外，真是一丝不挂的，李哥你色情地看着阿云为李哥准备的身体，又用两只手把阿云的身体转了一圈，阿云说，李哥，你上午不是忙累了吗？……阿云跪在地毯上……”
……
韦雪云说：“李哥，你好快活吧？”
李中说：“真快活！”
…………
李中笑说：“这我变成什么了！”
韦雪云说：“李哥，小妹喜欢你这样嘛。”
李中说：“好，好，阿云，你喜欢这样就好。”
韦雪云腾出嘴来，笑说：“李哥，你怎么这样乖？”
李中说：“我乖吗，阿云？等一会到你快乐老家，你就知道我乖不乖了。”
韦雪云说：“李哥，你坏，你坏嘛，你坏嘛。”
李中笑说：“阿云，你知道我坏了？”
韦雪云说：“李哥，我不和你耍贫嘴了，好不好？”
李中说：“阿云，听你的吧。”
正在这时，李中的旁光看见身边手机红灯一闪，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韦雪云措手不及，身子往下一挫……
韦雪云红着脸，小声笑骂，骂说：“妈啦个Ｂ，吓死我了，李哥，谁的电话？偏偏这时候不长眼打来！”
李中说：“阿云，不好意思，手机没来得及关，先接一个吧。”
韦雪云说：“李哥，你接吧。”
李中接了电话，说：“喂，哪一位？”
电话里说：“是《文学潮》杂志社李中主编吗？”
李中说：“是我，请问，你是哪一位？”
电话里说：“我是北京《早新闻报》记者古长帆，李主编，您有时间接受我们的采访吗？”
李中说：“我正在忙，请问什么事？”
电话里说：“李主编，我们想采访您打官司的事，时间不会太长的。”
李中说：“古先生，你请说。”
韦雪云仍在李中身上，并伏下身来亲李中的嘴。
电话里说：“李主编，我们这里收到一篇稿件，是说岗州市文联一报告文学作家巫永福，起诉您，以及岗州市文联另外四位刊物主编，侵犯他名誉权的事，李主编，是这样的吗？”
李中说：“有这回事。”
电话里说：“李主编，我们这里还收到了巫永福托人转来的起诉书复印件，请问，您现在有答辩状吗？”
李中说：“我们刚刚收到，还没做。”
正说到这里，韦雪云突然往下蹲得很深，李中没有准备，不由哎呀叫一声。
电话里说：“李主编，您怎么了？”
李中赶忙说：“不好意思，没什么，手在桌子上碰了一下。”
韦雪云向他撇撇嘴，又伏下身来亲他，并且用嘴把李中的嘴堵住。
电话里说：“李主编，请问，您认为自己是否对巫永福有侵权行为？”
李中在韦雪云的嘴里说：“当然没有。”
电话里说：“李主编，你手里现在有什么材料，能证明你们没有侵权？”
李中说：“我们这里有很多材料，都能证明。”
电话里说：“李主编，您能否给我们提供一点？”
李中说：“暂时还不能，再说，电话里也说不很清楚，咱们再找个机会，你看，行不行？”
电话里说：“好的。那，李主编，您能不能说说您对巫永福起诉你们侵权这件事的看法？”
这时，韦雪云已经满面桃红。李中努力平静了口气，对电话里说：“对不起，请稍等一下。”
说着，按了静音键，把手机放到地毯上……韦雪云跟他配合着……
李中喘息片刻，再拿起手机，按了静音键，说：“不好意思，古先生，你在听吗？”
电话里说：“李主编，我在听。”
李中说：“我对这件事情的看法，第一，是并不十分在意，第二，我们信的内容，全部属实。”
电话里说：“李主编，谢谢你接受我们的采访，我们还想和别的当事人联系一下，我们会关注这个案子的，希望能和你保持联系。”
李中说：“谢谢你的采访，古先生，有事请给我打电话，有机会也欢迎你来岗州玩。”
关掉手机，李中发现韦雪云已经在他的胳膊弯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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