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真真说梦(34)海上炮轰玉玉逢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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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家学念,渐渐会了,那宝钗聪慧学得最象,众皆赞叹!那宝钗谦虚道:
-----“这算什么!瞧真真多不容易,一个女孩儿家竟然能满世界跑船,还能学得中文这么好,才真真厉害呐!”
-----“欸?真真小姐!你们那不烈颠国女子都能出门做事吗?”探春问道。
-----“也不是!我爹本是一个学徒水手,后自买了船,我娘没得早,打小爹就带着我在海上漂,想不会也不成了!”真真。
众人一听,无不惊叹。那宝玉却又忽发议论:
-----“我很快就要去你们那不烈颠国访问了”
-----“哦?什么时候去,我们可以一起走呐!”真真认真了。
-----“听他胡说梦话!别理他!欸?真真!你如何能学这么好的中文?”众人挤走宝玉又问。
-----“说来也怪!那年我在兰享国刚学中文,也觉得好难!可有一晚做梦,梦见一所大园子,里面有众多中国女孩儿在吟诗钓鱼,我就靠过去听,她们竟看不见我,忽然我看见有乌云过来,要下雨了!可她们还不觉得!我急了,一喊就醒了!那梦清楚极了,好象中文一下就通了,后来我还写诗记怀呐!因念道:
昨夜朱楼梦,今宵水国吟。
岛云蒸大海,岚气接丛林。
月本无今古,情缘自浅深。
汉南春历历,焉得不关心。”【后生侧批:后真真因红梦情结难断…投生红尘,瑛译《红楼梦》!】
-----“真真…真是有缘人呐!哦!…是了!…是了!琴丫头还给我们念过这首!那时我们还以为是鬼丫头杜撰呐!”众人叫道。
说话间将晚,真真告辞…竟难舍难,叹道:
-----“今天过得太美了…好象是命中注定的!在态平洋…印渡洋…还是好望角…无论在哪儿…我会想着你们!”
那宝玉送出,竟问可否搭船去海上一游,那真真爽快应了。
次日,宝玉谎称在家备考不能专心,要到城外道观静读,贾政早听说宝玉如今在贵胄子弟中颇浮众望,还深得北静王另看,也有些暗喜,可表面上还仍要正颜告诫,又叫跟宝玉的李贵、茗烟好生伺候着,又嘱咐了几句就准了。
那宝玉如鸟脱笼,急忙写了一笺别贴叫袭人送黛玉,又匆辞了湘云、宝钗等,至那道观刚是放下行李、书箱,便叫李贵、茗烟进来道:
-----“李贵、茗烟!你二人可愿意叫老爷打死?”
-----“二爷!您跑到城外来读书就是骗人!您就说吧!要我等怎地?”李贵、茗烟早看穿了。
-----“好!有其主,必有其仆!你们既然是仆,就得保着我,咱们一起去南津出海!”宝玉不容分说。
-----“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嘿嘿嘿嘿!”三人相视大笑,再无伪装。
于是,三人嘱咐那老道王一贴,不要声张,又添了些香火钱后,快马加鞭直奔南津!一入城便找那冷子兴古董行分店,那掌柜自是明白人,忙叫人请甄琰来会。那甄琰正在货场打理,听有此说忙跑来相见!寒喧已毕,甄琰忙问何来。那宝玉道:
-----“我想搭真真的船出海游玩!不知道有什么注意事项?”
-----“啊呀!海上风云变幻莫测,根本不是想走就走,想回就回的,要是碰上大风或者海战,那就要绕道、等风,船上淡水、食物有限,那船主只会随风就便靠港,有些船不得不远走那美梨坚国去等季风吹转!贤弟人单势孤只能由人做主,说不定几年、十几年都回不来!…曾有一个叫鲁宾逊的西人船破漂流荒岛十七年才遇船得救呐!贤弟不可轻率呀!”甄琰大惊。
-----“啊!那我就白来了不成?可我总觉得…我非得出海!就象有人叫我似的!”宝玉叹道。
-----“我懂!这样吧!我给你买一条快船,由你作主,还比较可靠!”甄琰道。
于是,来到码头,见有各国海船停泊,甄琰指道:
-----“那最大者就是真真父亲的船队旗舰!旁边那稍小者是真真所驾,那最小的就是真真插标出售的那快船,因大船水手多有病死,需从小船补充,有些船就抽空了!我给你凑一些南洋华裔水手,叫游管家陪你走一趟!”
-----“太好了!”宝玉兴冲冲道。
于是,甄琰上了那船与大副砍价,最后,以十万墨溪哥银元成交!那宝玉忽然发觉金钱的重要性,竟后悔道:
-----“啊呀!甄兄!你叔家被抄,正用钱!我怎么竟要花你十万银元去玩呐!真该死!我不要了…!”宝玉羞愧道。
-----“欸!钱本是你的!是我花你的钱呐!再说了!你有了船了,钱实际还在呀!有船在,早晚有用!”甄琰。
宝玉听有此说,于心稍安!
次日,宝玉迫不及待,上船查看,那水手都已聚齐,皆兴奋异常,一个道:
-----“啊呀!我在那西人船上只能做些粗活,那帆我只落过,那西人从不让我升帆调向,说不吉利!真他妈气人!老板!你看我手艺如何?”说着便麻利地将帆升起。
-----“老天!这火炮也在呀!老板!您太伟大啦!这才是命根子呀!”另一个一揭苫布,竟发现油亮的炮筒。
-----“命根子?”宝玉喃喃自语道。
-----“公子!现日头起三竿了,这旱陆上热风向海吹,正可出海!傍晚海上凉风回陆,可顺风返回!”
-----“起锚!”宝玉发令。
晴天碧海,纤云乳洗!宝玉高呼狂喊,水手们高歌猛进!不觉已入深海多时,唯见万顷波涛,墨绿幽蓝,引人沉思!那宝玉渐渐收心,想道:
-----“唉!我终不能个人一走了之!可我为什么总有此念呐!好怪…!”
-----“公子!该返航了!”游管家道。
-----“好吧!那就…返…!”
-----“咚!咚!咚!”宝玉半句刚出,就听远处巨响穿空而来。
-----“报!右舷五里外有海战发生!”了望斗上有水手喊道。
-----“是海盗三艘袭击商船两艘!”游管家用望远镜瞄看道。
-----“打吧!打吧!打吧!”还没等宝玉说话,那众水手群情激昂喊叫。
-----“公子!要是西洋夷舰队海战,我们应保持中立,绕道而行!可这一看就是倭寇!海上相助是海客道义!听敌炮声力可知,我们的火炮要强过那海盗,足可一战!”游管家道。
-----“全速出战!”宝玉振臂高呼。
-----“右舵三分!左帆丈五!”游管家传令道。早见舵手转动舵轮,操帆手紧扯纲绳。

再看那商船中却有一只竟快,自顾逃去!而另一只却行走蹒跚,已被贼船一右两左从两侧夹靠,荡起吊索就要强行跳登!转眼,宝玉船已经调顺与敌单船齐头并进,靠入射程,水手们早将船上四门火炮都推到临敌一侧,那火炮有转轮底座游动自如,而且是后膛装填式,射速最快!宝玉伏身在炮身后,顺炮筒看去,却被水手推出丈外。那游管家下令点火!那四炮齐发,早喷出烈火浓烟,倾刻间贼船木爆板飞,众海贼鬼哭狼嚎!那炮身“忽”地向后退来,险些撞到宝玉!那宝玉方知这命根子的厉害。
-----“噢!这也和走马射敌是一理呀!两马同步才好射的!”宝玉对李贵、茗烟道。
于是,水手们又将炮座推回,开膛填弹,看得亲切再次发射!那贼船因宝玉来得突然,调炮不及,又捱了一轮齐射!那贼头知道强敌火力了得,偏舵斜帆,知难而逃!宝玉下令追赶,那游管家却道:
-----“公子!我炮虽利,可只有十六发炮弹,不可久战!那海贼虽炮力有限,可往往弹药充足!贼既畏逃,穷寇莫追!”
-----“唉!倭寇为害数朝而不能锄,我幼时常以为怪,今方知海战事大,不可不查也!”宝玉叹道。
于是,靠近那商船问话!那船上一人竟然大喊:
-----“游管家!是我呀!快快!快靠过来…!”
-----“啊!二少爷!三少爷!你们如何在此?”游管家已认出甄玹、甄玹。
搭跳过船相见,再问方知:原来,那二堂兄甄琼潜回金陵活动,贿赂看守,将那甄宝玉、施潇雨、梅黛玉接出,雇船送至升海港,命甄玹送去兰享国。可那知,那张如圭已跟踪而来,突然出手将众人皆俘获!于是,他亲自押船北上神京,那前面自顾逃走的便是其座船,那梅黛玉也在其船上!其船只有少量贵重物品,船轻逃得快!而其他众人皆押在后船中,那船中还有张如圭搜刮的大量财物,船重人多,走得慢,当海贼来抢时,船上军校见张如圭弃他们不顾,便下令将所有人犯放出来拼命。
知道游管家船坚炮利,军校也不敢为难,最后达成协议,将人犯交出,就当是死了!自驾船返升海港编谎复命不提。
于是接人过来,贾宝玉与甄宝玉四目相对,死死抱住,转着圈儿蹦高!半天,才与众人厮见。见施湘雨果与史湘云酷肖,听说梅黛玉被张如圭带走,立刻担心起来!那甄宝玉道:
-----“那日,贾雨村来抄家,我与梅妹妹…后来!那贾雨村押我父回京后,告知那忠顺王子世混,可那世混竟叫张如圭来押人,说:他最好浑水摸鱼!,那圭的确是鬼…!”
-----“我们下一步怎么办?”那甄玹、甄玹问游管家道。
-----“救人!一起去救人呀!”贾宝玉急叫道。
-----“我们可以追到那王府,想法儿把人救出来!只是我们入港就会再被那张如鬼发现!我们只能从野岸登陆!”甄琼道。
-----“那潢海边上有我一所别墅,十分隐蔽,我们可以在那里站脚,救出人从那里下海也方便!”贾宝玉道。
众人认为可行,急起航前往。那游管家亦知别墅所在,将晚时分,已找到溪口。于是,留下甄玹、施湘雨与那几个被张如鬼选中的俊俏丫环和众水手在船,贾宝玉与众人弃舟登岸!看那野岸有渔户炊烟,便寻了去,当夜投宿,次日一早,雇那野岸渔户小船,众人一起撑篙,溯流而上,傍晚便到那别墅。
当夜住了,次日,众人徒步出山,到平川有人家处雇骡车带步,跑了一天方到城外齐天道观。
那宝玉与李贵、茗烟装作无事,入那观内与王一贴闲扯几句谎话,得知家里并无人来问,又见并无什么显眼人物住宿,便叫众人投了宿。一夜无话,次日,便潜入京城,找冷子兴商量计策。
-----“那忠顺王府又有人到处采购家居货色,定是为开房纳妾之事!我这里叫人混进去看清地势,实在不行…就偷!我与那贾雨村颇有些交道!与那忠顺王和他儿子世混也曾交往!要查明梅小姐下落不难,不过看这架式,使谁说话也管不了用!要救出人…恐怕只有智取一途!”冷子兴道。
-----“只要能救出人,或逃或藏皆非难事!甄老爷跟我说过,如果有事,不用管他!只要后人周全!我游某人深知甄家历代主人皆是仗义、果敢、舍己利他,护幼爱雏的品性!宝玉呀!救出梅小姐后,你就与她去兰享国生儿育女…!老朽自会先替你埋了甄老爷的骨头!”游管家道。
-----“凭游叔做主!”甄宝玉毅然决然。
却说那张如圭使了个金蝉脱壳,抛下后船逃脱后,竟颇为得意,自夸道:
-----“好一个张如圭!果然想得周到,就是那贾雨村也不过如此呀!”
梅黛玉与闪云、霜鹭两丫头被押在底仓,并不知外面变故,只急待靠岸登陆,也好从远出看一眼宝玉。这一日终于上岸了,却不见那宝玉所在之船,却听说曾与海盗开战,后船被掳了,心似油煎,可总觉那缘分未绝,信必有相见之时。又被押着弃大船登小船,沿运河入京弃船上轿,沿街驱人而行,那京城繁华皆不入眼,那高墙园林也阴森恐怖,忽见一狰狞兽头黑漆大门,高悬《敕造忠顺王府》黑底白字横匾!那门下十几个华冠丽服之人正张牙舞爪。
却不进正门,只进了西边角门。那轿夫抬进去,走了一射之地,将转弯时,便歇下退出去了。后面的婆子们已都下了轿,赶上前来。另换了三四个衣帽周全十七八岁的小厮上来,复抬起轿子。众婆子步下围随至一垂花门前落下。众小厮退出,众婆子上来打起轿帘,拉黛玉下轿。有婆子拽着,进了垂花门,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当地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正面五间上房,皆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房,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台矶之上,坐着几个穿红着绿的女人,一见他们来了,便忙都笑迎上来,说:“刚才老王爷、小王爷还念呢,可巧就来了!”
-----“呀呀呀呀!小美人!我那年去金陵,听那桑公子说甄府花园有美人,我爬墙偷看好
几天,才见你出来…我当时就跌瘸了脚吶!哼哼哼哼!”一个声音怪叫着。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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