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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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骗子
夏春芝先是哭哭啼啼,想以此打动江涛的心,博得他的同情,良心发现将钱还给自己,可是谁知道江涛竟然趁机摸夏春芝的**。夏春芝收起眼泪,做出泼妇的样子,在江涛的公司里耍起泼皮来。江涛厌恶至极,指示保安把她抓到公安局。在公安局里,江涛控告夏春芝诬陷自己,想利用身体讹诈两万块钱。
要钱不成,反而被倒打一耙,夏春芝目瞪口呆之余,痛哭流涕。
公安依据法律,指控夏春芝企图以自己的色相讹诈外商钱财为由,把夏春芝关押起了。
第二次进收容所,夏春芝羞愤交加。
不过,经验还是有的。想起上次在武汉进收容所,张绍智找的是公安局长,这样说来,找大干部是有用的。因此,公安局审问的时候,夏春芝绝口不提张绍智,生怕张绍智看轻了自己。于是,就谎称自己的李飞南是自己的表哥,在国务院工作。
厦门公安听了,先是哈哈大笑,只说乡下佬就是傻,还以为城市里的公安也像她一样傻瓜。后来,看见夏春芝一再坚持,渐渐将信将疑,把这个消息回报到局长那里。局长听了,亲自审问,按照夏春芝提供的地址打电话过去,还真的找到了李飞南。两边把话一对证,证实夏春芝确实与李飞南的关系不一般。于是,连忙把夏春芝放了。
夏春芝记得上次张绍智听说自己做了倒娘,也并未生气,而且,还收下了五万块钱,想必并不反对,现在自己被人骗了,而且办厂的事情没有落实,回去是在难以面对。就算办厂的事情没有办好张绍智不生气,可是,在这个紧要关头掉了两万块钱,是无论如何不应该的。
想来想去,夏春芝还是去找李飞南,想再倒卖钢材赚钱。
电话里,李飞南询问夏春芝如何被关,夏春芝期期艾艾,哪里肯说真情,只是说自己被人陷害。至于说到钢材指标的事情,李飞南让夏春芝先去北京。
夏春芝来到北京,李飞南首先责问:“我听厦门公安方面说,你被人骗取了两万块钱了,是不是真的?”
“哪里有嘛……”夏春芝娇声否定。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我跟他做钢材的生意,他欠我的钱。”
李飞南从她的神色中看出了鬼怪,追问:“他欠的钱,应该有手续的,没有钱拿还能把你送到公安局?”
解释不了了,夏春芝翘起嘴巴撒娇说:“南哥,别问嘛,都说了是他欠我钱,叫我还怎么说嘛。”
李飞南抱着夏春芝,教导说:“都说了叫你不要去做生意,你偏偏要做,还在私人承包的工厂中做什么业务员。社会这么复杂,你玩不转的。我看,你也不用去贩卖钢材了,我养着你。”
边说,边乱摸。夏春芝想起张绍智,挣脱说:“南哥,我今天有拿事情了,不陪你了。”
李飞南赶着抱住,嬉笑说:“真的有那事?让我摸摸……”
说着,一手去摸夏春芝的下面,一手就去扳夏春芝的头要亲嘴。
夏春芝**大腿,一手阻止李飞南的嘴,一手推开他的身体,急促说:“不要……”
话语如此坚决,似乎是淑女在保持贞洁,李飞南见过不少女子,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为了这个女人,自己利用职权送给了她几万块钱,就算是仙女,也不过值这个价钱,现在却像甩了自己。李飞南抱住夏春芝,试图玩霸王硬上弓的把戏。
奈何夏春芝年轻气壮,铁心护卫,推搡之间,李飞南渐渐处于下风。
李飞南还不死心,死死抓住夏春芝的衣服。夏春芝用力一推,李飞南被推到在地上,跑了。

回到厦门,夏春芝又讨了几家钱,无果,只有返回武汉交差。
其时,张绍智正在武汉等待夏春芝的消息,好去沿海办厂子,见到夏春芝回来了,连忙叫来问情况。
夏春芝坐在沙发上只是流眼泪。
“怎么啦?怎么像个小姑娘,哭什么嘛?”张绍智笑说。“工厂方面,我这边有办法了,你不要着急。”
夏春芝等长相贵说钱的事情。
其时,张绍智已经得到王春彩的汇报,说是根据与舟山海军基地对账,发现少了两万块钱,肯定在夏春芝的手里。
上次拿了夏春芝五万块钱,现在她拿回两万块钱,张绍智感到高兴,免得自己欠下夏春芝更多。眼下夏春芝这么一哭,张绍智以为她要余下的三万块钱。
“夏老师,你别这样嘛。”张绍智说,“我有个问题,想跟你说的,你这样子,我还真不好说的。”
夏春芝以为是说定亲的事情,心中悲喜交集,抬头,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等待张绍智宣布天大的喜信。
“嗯……,上次你——”正要说时,莫玉箫进来。看见两人正说话,而且看见夏春芝流眼泪,连忙笑说:“呵呵,张厂长,你忙啊,我等下来……”说完,就要出门。
“莫玉箫,你等别走,有什么事情,你先说。”
莫玉箫讪笑着,只有说:“是这样子的,张厂长,刚才你不在,香港那边的邱家雄先生打来电话,说他有个朋友在珠海有个厂房,他已经说好了,叫我们过去商谈租金的事情。”
“哦,这事,那好,我等下打电话他。”
莫玉箫继续说:“这个季度美国订货很紧张,这个月只能完成五分之一,要是不增加机器设备扩大生产,恐怕交货不了呢。”
问题很大,张绍智对夏春芝说:“夏老师,我这里有事情,你先回宿舍休息,我们稍后再说。”
夏春芝答应一声,站起来走了。
张绍智有点紧张:“美国人生意场上是最讲究信用的,我们不能失信美国,否则,以后的生意就难做了。原来以为沿海办厂不是很难,可是,直至今日,还没有最后落妥。就目前的生产能力而言,我们每月之只能完成两百万美金的任务,起码要增加一倍的生产能力,才能应对已有的订单。我看这样,明天我就是珠海,一定要把工厂落实好。你呢,重庆方面的机床,要催促他们尽快联系运输,一旦珠海那边厂房商谈好了,你马上把货款打到重庆,赶紧发货。”
莫玉箫连连点头。
“还有,造船厂里的事物,我走以后,你就全权负责,还要兼职饭店和批发部的巡视工作,有什么事情,在不能联系我的情况下自己处理。”
莫玉箫点头,说:“技工的培训工作正在抓紧进行,可是时间不长,有的新工人可能技术还行不能即时实现实践操作呢。”
“目前可以支配多少工人?”
“我算了一下,能带到珠海的,连同在外厂联系好借用的,最多只有一百三十人,还差七十人左右。其次,干部和技术员也不够,四个车间,起码要十二个技术员和干部,眼下只有八个人。”
“这些问题,你自己想办法,我已经没有时间了。武汉这么大,工厂这么多,多数开工不足,你再去找找那些制造厂的领导,协商借用。”
接着,两人就其他一些具体问题进步商谈,直到天黑。
晚上,张绍智找到夏春芝,交代了以后的工作,夏春芝笑说:“绍智,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对我说么,什么事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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