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血狮剃刀沦落日 亚当夏娃耻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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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不要再重蹈阿尔泰莉娅的覆辙。”
罗林从朦胧中醒来,听到的是这么一个声音。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地用铁链拷在一张铁床上,有四个臂嫩腰细的女战士背对着自己商量着什么。她们扭过头来,将手伸向罗林下身轮次揉搓。他还未来及羞耻,四个女战士便目无表情地拿起小刀,盯准了那如嫩芽般成长的生殖器。罗林立刻明白了,这里是贺娑的人面工房!而且,这些女战士的目的也不是为他刮脸。可怕的预想使他迅速清醒,他不怕勇敢的死,却害怕屈辱的生。他急忙厉声向女战士们喝道: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不能这样羞辱一个领主!你们……啊!!畜生……啊!!!”
不等罗林挣扎,四个女战士的小刀已经开始在罗林生殖器上划刀口,殷红的刀痕使雄性的高傲垂下。为了划刀口,女战士们又故技重施。一番折磨后,罗林再也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三天前,当赫利曼从冈那那里得知罗林被俘、雷文失踪的消息时,有些生气地说:
“我答应过欧伦保护雷文的生命。”
“抱歉。但情况你也听到了,罗林的突变还有他手边那雷文的衣角。一定有外力的介入,那时肯定有什么争斗。但不管过程如何,你要的人凶多吉少。”
赫利曼听了冈那的辩解,无奈地闭上眼睛想了一下,随后回复平静地说:
“这一切都是命运。你做的很好,接下来的全面防御工作就拜托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前进半步。”
“了解。我期待着你恢复自由的那一天。”
冈那说罢离去。看到冈那迈着坚实的步子消失,出现在赫利曼身后的贺娑嘲笑道:
“为蛇取暖的人总是那么快乐。”
赫利曼没有理会这句话,反而问:
“你不休息可以吗?”
“我没有那么软弱。”
贺娑不屑地说,
“按照计划,把他交给我,我为他准备了一场盛宴。”
“……他现在还没有苏醒,而且有些话我要问他。”
“等他醒了我会告诉你,这并不妨碍计划的执行。”
“何必如此焦急呢?”
“为什么要等待呢?难道你后悔执行计划?”
贺娑的试探令赫利曼感到不悦。他尽量掩饰这份不快,平静地解释道:
“状况中有一些意外因素,我需要确认这是否阻挠计划。”
“不会的,因为这是吾父制订的计划。”
面对贺娑的自信,赫利曼无话可说。知道了罗林的关押地点,贺娑转身欲离去,赫利曼叫住了她。看到赫利曼的眼神,贺娑没好气地说:
“夺去了我的战俘和酒杯,你还想要什么?”
“计划至上,小心他的性命。”
“不用你操心了。”
贺娑走了几步后,又回过头说:
“对了,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觉得关于‘黄昏的食时狮’这件事,你在撒谎,迅狮。我会弄明白这件事的,在此之前我会遵守约定。”
“……‘迅狮’这个称谓用得越少越好。”
“哼,意外胆小的家伙。”
贺娑甩下这句话,便回营中命人将罗林带至人面工房,自己则来到一间昏暗的囚室内。囚室中除了各种千奇百怪的刑具外,内部的刑架上还绑着一个女战士,她的眼中射出了愤怒和痛苦。贺娑拿出皮鞭,边往装满盐水的桶里蘸边说:
“我得感谢你呀,亏了你我才会在战神面前丢脸,还挨了不死王的一下,差点就没命了呢。”
她抖了抖皮鞭,皮鞭划过空气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她对着女战士露出了凌厉的微笑道:
“那我们从哪里开始呢,阿尔泰莉娅?”
人面工房内,赫利曼指示女战士们退下,独自面对铁床上充满敌意的罗林说:
“初次见面,我就是赫利曼,掌握这一切的人。经过这么长时间,我们终于见面了。”
这个见面并不高雅。罗林浑身**地铐在铁床上,生殖器已经被划得惨不忍睹。满含羞耻和愤怒,罗林竭力喝道:
“要杀痛快些,不要废话!”
“……有这种劲头就可以了。接下来……”
赫利曼好像并无心与罗林交谈,而是四处张望,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不一会儿,他向工房内侧走去,从中传出翻腾东西的声音,似乎是在摆弄铠甲之类的东西。罗林的颈部被扣住,根本无法侧头,他只听见赫利曼庆幸地说:
“太好了,她们还有起码的矜持……”
然后又是一阵翻腾的声音。声音停止时,赫利曼再度出现在罗林眼前。罗林此时问:
“你到底想干什么?”
赫利曼瞟瞟他的眼睛,问:
“生命,有意义吗?”
“你在说什么?”
“你还不了解生命的含义,罗林。你需要进一步了解你自己。”
“……这些话和我到底有什么关系?”
“接下来你面对的事很可能超越你的底限,你要勇敢、坚强地面对,懂吗?”
看到赫利曼似朋友般鼓励他,罗林感到万分奇怪,他问:
“如果你想帮助我,那么放我和雷文出去!”
一瞬间,赫利曼的眼神充满了怜悯。他试探地问:
“你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
罗林根本不记得那段经历了。他只记得自己和雷文被围,受伤后便意识模糊,其它的全部都消失在朦胧中了。看到赫利曼的表情,罗林一度猜测雷文逃了出去。但赫利曼接下来说:
“那个保护你的人受了重伤,奄奄一息。如果不是我求情,他早就成为贺娑的酒杯了。但为他留下生命的同时,你要代替他成为贺娑的玩具。”
“所以,你劝我坚强点吗?”
“只要你能挺过贺娑的酷刑,我就能治好雷文。”
“我凭什么相信你?”
“的确,你能相信的太少了。但是如果我是你,我宁愿相信一些东西。”
赫利曼边说着,边从腰间的一个口袋里向罗林的生殖器挥洒一些粉末,罗林顿感伤口好了许多。他思索着赫利曼的话,明白自己只有服从的份,至少要让雷文活下来。他问:
“为什么你要救雷文?为什么你要和我做这样的交易?”
“命运之子需要互相了解,这就是我的目的。”
“根本就没有什么命运!发动如此庞大的战争,不为金钱、不为权利,不为土地,单纯地制造仇恨,难道只为了说一句‘互相了解’!”
“意义。”
“什么?”
“我在寻找生命的意义,我必须进一步确认未来的命运。”
面对迷茫的罗林,赫利曼哑笑了一声,说:
“迎接命运吧,血狮。这是迅狮对你的忠告。”
一丝凉风吹过,士兵们很快意识到斯堪的纳维亚的秋天就要到来。秋天就像一个过路的信使,告之人们做好准备。
在这样的一个傍晚,罗林被**地绑在囚车上,送到贺娑和众多女战士面前。战士身后是绿荫的树丛,其后隐约可以看到高比的群山。四周的烛台点好了照明的火把,普鲁士人的岗哨就守在不远处好奇地望着。贺娑坐在一把由虎皮包裹的木椅上,带着蔑视的微笑道:
“你好哇,罗林!喜欢我给你的礼物吗?”
罗林用蒙羞的愤怒答道:
“斯科纳人收礼总是要还的。”
“是吗?那太好了,那么就由她来接受回礼吧!”
贺娑说罢一挥手,另一辆囚车驶来,囚车上载着一个有着凌乱金发的女战士。囚车门打开了,女战士立即跌倒在地上。她也是全身**,罗林清楚地看见她的背上有无数道发红的鞭痕。贺娑见状冷笑道:
“怎么了,阿尔泰莉娅?你就这种程度吗?”
罗林一惊,曾经为自己座上客的阿尔泰莉娅已经和自己一样沦为阶下囚,那么和她一起的凡纳龙怎么样?罗林心情不禁沉重起来。阿尔泰莉娅此时甩开披在两颊的长发,用意志力站了起来。她也看到了罗林,那美丽的睫毛没有多做停留,便转向了贺娑。她用冷漠的声音问:
“你想我怎么做?”
贺娑没答话,只是吩咐左右将罗林放在地上,并用锁链扣住四肢,随后指着罗林的下身说:
“含在口里,反复吞吐。”
此语一出,众人皆惊。阿尔泰莉娅双目一瞪,悍然道:
“贺娑,你杀了我吧。”
“杀你?让你回到瓦尔哈拉吗?想得美。我要让你知道背叛我的后果!”
“你以为我会任你摆布吗!”
阿尔泰莉娅的愤怒反倒使贺娑乐了。她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趣地望着阿尔泰莉娅说:
“健忘是衰老的表现。脑子已经开始萎缩了吗,阿尔泰莉娅?”
她说着,从后方押来一个女战士。阿尔泰莉娅恍然大悟,忙厉声道:
“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她!”
“前提是你听我的话。”
一旁被押的女战士听到贺娑的话后激动地冲阿尔泰莉娅道:
“不要听她的!不要在意我,要知道温妮莎永远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贺娑瞥了温妮莎一眼道:
“哎呀呀,原来牙敲掉还不够啊,舌头也是多余的呢。”
贺娑命人卡住温妮莎的喉咙,自己从腰间掏出匕首,缓缓从椅子上起身。阿尔泰莉娅急喝道:
“够了!!我听你的!不要伤害温妮莎,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才像话。”
贺娑微笑着收回匕首,回到椅子上。温妮莎见状急切地喊道:
“阿莉!你就这样放弃了吗?”

“坏死的土壤无法孕育鲜花,什么样子已经无所谓了。”
阿尔泰莉娅黯淡地一笑,紧接着饱含感情对温妮莎说:
“但是你不一样。我们这些女战士没有亲人,只有姐妹。你是所有人中我无可替代的,最了解我的愿望。所以,你要成为瓦尔基里,完成我的心愿,在这之前你不能受伤,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阿莉!!”
阿尔泰莉娅还悲恸的温妮莎以微笑,缓缓走向罗林。罗林看到她决意的表情的同时,也看到了她从胸前一直延伸到腹下的刀痕,如同一条蛇一般钻进了体内,恐怕也同自己一样下过毒手了。罗林不禁冲贺娑怒喝道:
“贺娑,你这恶魔!混在神之名下的邪恶之徒,你玷污了瓦尔哈拉,总有一天你要被天狼四分五裂!!”
贺娑笑道:
“我并不介意被缚的狮子发出绝望的吼叫。罗林,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你很讨厌,讨厌的人才能享受剃刀的切割。等什么,动手!”
阿尔泰莉娅仿佛被激了一下,她俯下身,手缓缓伸向罗林的下身。罗林见状急道:
“不要这样,想想曾经的光荣!”
“对不起……”
阿尔泰莉娅话音刚落,罗林就打了一个寒颤,他感到本能驱使着血液愚蠢地加快流动,雄性的象征随着唾液的浸入开始膨胀,伤口也随之再度扩大。
痛苦的罗林紧闭双眼,无意感受阿尔泰莉娅滴在腹部的眼泪。时间,成了痛苦的帮凶。
一刻钟后,阿尔泰莉娅在贺娑命令下停止了亵渎。寒风吹过,罗林把持不住本能的狂野,一下子将阿尔泰莉娅的脸染得花白。贺娑顿时哈哈大笑,全然不顾身后无数脸色红白变换的女战士们。这一笑,引来了普鲁士兵士前来旁观,一看到这种貌似刺激的场面,立即呼唤附近的兄弟前来观看,人数渐多。贺娑也不加阻拦,这也是她的目的之一。她又命令阿尔泰莉娅道:
“好,现在坐上去。”
阿尔泰莉娅依言照办。一直在恍惚中观看的温妮莎此时双膝瘫软,跪倒在地上,垂头呜咽起来。外围旁观的普鲁士兵越来越多,嬉笑声、嘲讽声渐渐扩大,而另一边的女战士们则静默无声。罗林有时忍不住呻吟了几声,每一次都会引来男人们的哄笑,罗林不得不咬紧牙关忍住,嘴角被咬出血来。阿尔泰莉娅处于众目睽睽的位置,面对着众多男人淫欲的眼光和污秽的言语,她麻木地颤抖着。一颗小小的心,短时间内怎能接受如此庞大的恶意?爱与美的浴池,此刻成为了两人的修罗场。
黑暗环绕着两个落魄的人。来自人类心底最无知、最残忍的劣性,屠杀着两人心中名为善的精灵。愤怒和恐怖的使者一边疯狂地要求报复,一边绝望地要求宽恕。自尊被践踏,暗的土壤得到了滋润,哺育起狂暴这株嫩芽来。人的地位与价值被否定,无度的冷酷渗入心底,挤压着两人的心灵。世界,在改变。
阿尔泰莉娅伏在罗林身上昏死了过去。不光是**的痛苦,更重要的是无法洗刷的耻辱。罗林紧闭双眼,狂暴的心不允许他逃避一切。
“这是怎么回事?”
冈那目无表情地出现在贺娑身后质问。贺娑头也不扭,冷淡地答道: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那个人可是罗林。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吗?”
“没有目的,就不能做吗?”
“……你是想说你在肆意妄为吗?”
贺娑斜眼看到冈那忍住愤怒板起脸的神态,不禁觉得好笑。她不屑地说:
“你为什么不问你亲爱的朋友赫利曼呢?”
冈那沉默了一会儿,走到普鲁士兵面前喝道:
“看什么看!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滚回去!!”
士兵们立刻四散逃窜。冈那回头瞥了一眼贺娑,径直向赫利曼大营走去。贺娑哼了一声,命人准备将阿尔泰莉娅和罗林投入牢房。
晚风吹起,夜凉了,冷酷的空气在山间弥漫。
卡尔斯港。梅莉萨走进一间民房,探望醒来的伊格尔。不久前,伊格尔带着凡纳龙夫妻及二十个骑兵来到卡尔斯。平日冷静的伊格尔没坚持一会儿就累倒了。梅莉萨安排他休息,直到他醒来才来探望。梅莉萨拿出一瓶酒倒了一些在银杯里,递给伊格尔说:
“伏特加,口味比起我的家乡算是合格,用来提神很好。”
伊格尔从床上起身接过银杯,放在嘴边发出牙齿摩擦的声音——他的右手在剧烈颤抖,以至于不能很好地喝下去。他干脆一口吞下,长舒了一口气,放下酒杯时才发现梅莉萨的目光还留在他颤抖的手上。梅莉萨说:
“战后恐怖症……这种情况我在心理承受能力低的士兵身上发现过,他们多进行过残酷的战斗而不定期地发作。”
伊格尔的目光离开梅莉萨,他不愿立刻回答,他受到了敌人的同情。
隆德战役后一直停止前进的冈那突然疯狂进攻,这是伊格尔所料到的。但是后院起火,普鲁士人、哥特人相继登陆的消息令他目瞪口呆,而守卫斯瓦勒夫的凡纳龙不敌冈那,败退到舍布与伊格尔会合,同时告之他罗林和雷文绕道高比回哈尔姆斯塔德的消息。伊格尔急忙组织军队防御,并设法靠近高比。然而当一切准备妥当时,伊格尔委任守卫高比的将领背叛了他,率兵重重包围了伊格尔。面对层层的士兵,伊格尔质问那将领说:
“斯科纳待你不薄,你怎能轻易背叛!”
那将领无奈地说:
“只要有罗林和你在,就永远不会提拔贪杯、爱财的我。而且这么一来,我也可以免受战祸。”
“你……”
伊格尔深恨自己因形势所迫用错了人,同时也在思考补救的方法。这时将领说:
“但是你很走运,他想玩个游戏,让你带足人马出城后,再对你展开追击。你们当中,还有谁愿意跟他走的,尽快准备吧!”
将领冲着士兵们大喊。伊格尔怀疑将领的动机时,想到了在赫尔辛堡那故意纵容的箭雨,他有点明白了,这是游戏,无法反抗的游戏。
就算如此,怎能如此就放弃逃生的机会呢!经过很久的准备,伊格尔总算带着凡纳龙夫妇和一百余人出了城。未出舍布,第一批伏兵已等着他们,伊格尔奋力厮杀,折了十几人,总算是逃了出去。夜晚,伊格尔还没有闭眼,就听见士兵喊:
“敌袭!敌袭!”
追兵杀来,兵力的悬殊使伊格尔丝毫没有反抗之力。然而带兵的普鲁士军官说:
“到此为止,继续向前跑吧,有人想看看这次你们能跑多远。”
伊格尔在惊愕中率兵逃亡,但没多久又被追上,紧接着又被释放。如此几次,身边只有二十个骑兵了。这些人和伊格尔一样几乎没有睡觉,而且对风吹草动极为过敏。厮杀的热量和夜晚的凉风冲突,许多人的手开始发抖,愤怒、痛苦在每个人心中扩散,伊格尔极力遏制这些,但是疲劳是无论如何不能克服的。就在他感到回天乏力的时候,一个将领模样的青年出现在他们面前问:
“你就是罗林的亲信伊格尔吧?”
伊格尔冷笑道:
“追了一路,还不知道猎物是什么吗?那么,这回想干什么?”
伊格尔身旁的将士都对那人警觉着。那青年见状抬手道:
“我不是敌人,我是来传递信息的。”
“……说吧。”
“罗林已经被俘了,短时间无法与你们见面。所以不要向高比进军了。”
“呵呵呵,果然……”
对于这个结果伊格尔并不意外,但是他依然感到了绝望。那青年见状道:
“不要放弃,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保存实力,等待时机。去卡尔斯吧,那里很安全,离格陵兰也不远,只是路上敌人众多。但我已经为你们安排好了,保证没有人再为难你们。”
“……你倒底是谁?”
“只是一个降将而已。目前得到了一些信任。去卡尔斯吧,只要不轻举妄动,敌人不会主动出击的。到了那里,替我转告哈拉尔德殿下,‘冷面的风’永远属于丹麦。”
“……你难道是……史提尔基!”
伊格尔刚刚低头思索了一下,抬头青年就不见了。凡纳龙见状问:
“可以相信他吗?”
伊格尔苦笑了一下,说:
“我们有选择吗?”
于是。伊格尔一面命令几个士兵不惜一切代价将情报传递给克里斯蒂安斯塔德,一面小心翼翼地向卡尔斯奔去。果然,一路上再也没有敌人骚扰他们,伊格尔一口气到达了卡尔斯。于是有了现在的场面。在听完大概情况后,梅莉萨问:
“看来有必要回格陵兰一趟。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只有等待了。现在斯科纳大部分领土沦落,很多人被杀或投降,这种时候只能相信史提尔基了。”
梅莉萨微笑了一下,问:
“需要求救吗?”
“拜托了,无论如何也请威尔德雷大人点头。”
“这也关乎格陵兰的安全。那么这里就交给你和那个维京人了。”
“……谢谢。”
“想象一下占卜的内容吧,碑文。”
梅莉萨轻描淡写地离开了。伊格尔稍感舒心,躺了下去。他抬起仍在颤抖的右手,瞳孔里闪耀着手掌的纹路,喃喃道:
“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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