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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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在胡楊林裏,三個兵士像野獸似的輪流在雲照水身上發泄**,在秣州這種不毛之地,根本找不到幾個女人,他們只能把雲照水當成女人來解決自己的需要。
雲照水仰在地上,單薄的身體被頂出去又被拽回來,樹葉在耳邊沙沙響,粘上了他散落開的柔黑長發,全身的皮膚在身下金黃樹葉的對比下顯得異常的細膩白皙,甚至白的不正常,那是長期挨餓食物不足所致。他呆滯地望著胡楊枝葉外蔚藍的天空,明淨的天上飄著悠閑的雲彩,一朵朵白雲在高遠處自由自在。
發泄的人不滿意雲照水像死人似的毫無反應,就著插在他身體裏的動作將他抱起來轉了身,雙手拉開兩條細白的腿,讓雲照水的私處徹底展現出來。
誘人的景象令面前兩人同時吸氣,已經有一個按捺不住沖過來,把挺起來的**硬是捅了進去。
後**被兩個硬物生生撐開,樹林裏頓時傳來雲照水痛苦的尖叫,血從交合的**口湧出來,滴紅了身下的落葉。雲照水被兩人夾在中間,徒勞的推拒不停侵犯的人,想減緩身下的疼痛,他越是這樣越勾起了他人的獸欲,兩人一上一下交錯著在雲照水體內翻攪,把他折磨的身體不自覺後仰過去,好象瀕死的動物。另一個也不甘心僅僅看著,扳起他輪廓嬌好的下巴向前一頂,帶著腥味的**充斥了整個口腔,雲照水再也沒有力氣,癱在後面的人身上一動不動。
“喂,不會把他玩死了吧?”**還未紓解的兵士拍拍雲照水的臉,見他只是睜著水一樣的眼睛,卻沒有任何神采。
“玩不死,再多人他都經過了,這小騷貨耐操著呢。”後面那攬了雲照水的兵士把手移到雲照水身下去撥弄他那軟趴趴的分身。撥了半天也沒有反應,轉而襲擊對方胸前被蹂躪的甚至能滴出血的兩點,在上面又揉又掐。
雲照水眼前開始模糊,多次反抗失敗的結果告訴他只有忍耐。他努力睜了眼睛不讓自己暈過去,那雙眼睛被淡淡的霧氣所籠罩,朦朦朧朧中帶著憂鬱,還有嬰兒般的純淨,把那幾個兵士勾的更加神魂顛倒,直想把他捅死過去。
秦蔚潭藏在樹上,扭過頭心裏罵了聲:笨蛋,天天把臉抹的汙七八糟的有什麼用?惹禍的是你那雙眼。
罵完了挺在枝幹上接著睡他的覺。
一覺下來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月亮也挂了起來。
是冷風把秦蔚潭吹醒了,他伸了個懶腰從樹上蹦下來,剛要走,看樹葉裏光著身子的人躺在那裏不動彈。月光撒在他身上,到處都是青紫,那幾個兵士把他折磨的不輕,想是一時半會醒不過來。
秦蔚潭拿棍子在他下身一捅,濁白和著血水從菊**流出來,秦蔚潭嘖嘖兩聲,喂的還挺飽。
“喂,快起來,回家給我做飯去。”你飽了我可還沒吃呢。
地上的人還是昏死著怎麼叫也不醒,秦蔚潭索性也不管他,自己先抬腳走了。
剛走了幾步,秦蔚潭腳下一停,聯想到方才的場面,有什麼東西在腦子裏閃光,他忽然想出個好主意,轉身往回走。
好歹給雲照水披了衣裳,秦蔚潭老大不願意的將他背起來,一邊走一邊嘴裏數一個,兩個,三個……十個……一百個……

少年的步子沈穩,雲照水昏迷中感覺自己靠在一張溫暖的背上,安心的讓自己留戀著不想醒過來,他從這個想法中猛然驚醒,這才辨明白對方是秦蔚潭。少年背著他數著步子回家,雲照水心中一窒,眼淚就忍不住掉下來,好象要把心中所有壓抑的悲苦宣泄出來,埋在秦蔚潭背上無聲嗚咽。
秦蔚潭眉頭一皺,不滿道:“哭什麼?把我衣服都弄髒了。”
雲照水聽他著話想止住哭,眼淚卻怎麼也停不住,只好用被扯的破爛的袖口來回抹淚,樣子倒像個受了傷害的孩子。
“你可得給我好好的,別得病,別落下病根。”秦蔚潭心裏敲著算盤嘴上對雲照水說。
“好。”
秦蔚潭把雲照水背到家後,發現對方的淚還未幹,臉上挂著滿足,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暈了過去。他把人甩到床上,走到院子裏沖了一桶又一桶的水,直到覺得把身上粘的雲照水的味道沖幹淨了才作罷。
接下來的幾天秦蔚潭老實的沒有再逃工,而且把雲照水安排到一邊休息自己幫他做事。雲照水經過胡楊林那次折騰,連走路都困難,從晚上就一直咳嗽,白天也沒有見好轉,到底還是抗不住病了,只好坐在石頭上看秦蔚潭勞動。
秦蔚潭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來了什麼也不會幹的嬌慣少年,體格長的很壯實,力氣也出奇的大,這些苦役對他來說不在話下。
雲照水感到很欣慰,起碼秦蔚潭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有浮氣,這一點讓他一直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過了半個月,秦蔚潭看雲照水體力恢複的差不多了,就借口出去練拳,其實是拿了個棍子守在大門外,雲照水很少出門,自然也不知道他沒走遠。
一個兵士見了他打趣:“今天還不讓進去?”他已經吃了好幾次閉門羹,因為秦蔚潭說只要他們在雲照水生病的時候趁機占便宜就去告訴都統大人,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但畢竟都統離的天高皇帝遠,秦蔚潭也攔阻不了這些餓狼幾天。
秦蔚潭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笑道:“今天可以了……不過嘛,”他拿棍子攔住了猴急的要進門的一條腿,手一伸,“拿銀子來。”
“什麼?敢跟老子要銀子?小兔崽子你翅膀硬了啊。”兵士朝他一瞪眼就要硬闖。
“你不講道理,吃了那麼多年白食。**不拿銀子啊?”秦蔚潭瞥了眼和他理論,手下的棍子將對方揮出去老遠。那兵士強退了數步,嚷道:“老子沒銀子。”
“那就下次再來。”
“混蛋!”兵士咬牙啐了一口,胡亂找了個附近的屋子闖了進去,那屋裏登時呼喊一片,等他出來,把手裏的東西朝秦蔚潭扔去。秦蔚潭接了銅板在手裏掂了掂,手上一揚:“請吧。”
算來算去,十兩銀子怎麼也得用三年才能掙到,少算也要收兩千人的銀子,要是人多的話──如果雲照水的身體不出岔子,大概到不了一年……
秦蔚潭坐在門口晃悠著腿,感覺自己像極了妓院收錢的老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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