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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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骑在他的身上就象一头小鹿似的,上下跳跃,更像一匹野马跃起落下,还像一叶小舟在波浪中起伏。我在波浪尖头叫唤,我在爱的**中欢快地吼叫。
今天他特别雄壮,生命之根如同铁柱一般毫不软弱,而且久久不泄。我加快节奏想让他尽快发泄,但也无济于事。前两天还阳萎的他,现在却生龙活虎,这伟哥也太神奇了吧!
他让我下来。我躺下后,他就像一头猛虎冲撞着我,暴风骤雨,雷声闪电,终于在大喊大叫中倾泄一空。从我身上滚下来后,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母亲是由继父陪着来到了酒店,我把他们安排在紧挨胡勇房间的旁边住下,给母亲做了特别的交代。母亲听了很兴奋,满腔怒愤积蓄在胸。她说,真要是那个马斌的话,我真想撕得吃了他。
母亲除了痛恨丈夫柳四外,最让她痛恨的应该就是曾经叫作马斌的人了。马斌第一次从南方来我们家的时候并不带着那个情妇。那个情妇是后来带来的。母亲那时候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但风韵犹存,女人的魅力还在她身上绽放着光彩。马斌与她年仿,就睡在我家的西屋里。柳四忙着出去收购葵花籽,马斌就在她面前走动,用甜言蜜语引逗和调戏她。她挺生气,但又不敢过分给他颜色,只是告诉他,你找错人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但马斌不死心,依然如故。一天夜里,柳四到邻村去拉葵花籽没在家,母亲一个人早早地睡了,由于柳四还可能回来,家门没有插。马斌偷偷地溜了进来,钻进了母亲的被窝。母亲惊醒后拉着电灯,一看是马斌,突然大怒,从锅头前拉起一把剪子刺向他。马斌一看不好,提着裤子鼠窜而逃。从此再也不敢打母亲的主意了。
第二天,马斌走了。柳四回来追问马斌的去向,母亲一问三不知,不做任何回答。其实母亲心里明白,马斌之所以敢那么明目张胆地往她被窝里钻,完全是两个男人的阴谋,同流合污。柳四企图把马斌这个财神爷掌握在自己手上,因此不惜老婆的身子来引诱。而马斌这个无耻的骗子,除了骗钱还想骗色,多亏母亲是个正格的女人,否则他就得逞了。
母亲没有想到马斌还会回来,而且带来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他自己说是他的秘书,而实际上是他勾引来的姘头。他们双双住在我家的西屋,一到晚上,西屋那女人的**声就传了过来。柳四往往被那种刺激的声音所诱惑,挪到母亲身边企图上身。母亲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与他同床的,实在没有办法时才应付一下。西屋的叫唤声持续很久,搞得母亲特别反感。白天,母亲瞅马斌和柳四不在的时候对那女人说,吴娇,这里可是农村,与男人睡觉不要叫唤,村子里的人听到会笑话的。可吴娇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说,嫂子,那种事到了**是不由人的,我管不住自己。母亲心里骂道,纯粹一个婊子。从此母亲不在管她。后来一到晚上,我家西屋的院墙外就出现了许多听房的人,马斌与吴娇的床上事就成了村民们茶余饭后的笑柄。

马斌死了烧成灰,母亲也认得出他。
母亲和继父在自己的房间走动,房门敞开着。为了防备马斌认出母亲,我特意让徐丽给她进行了化装,并架了一副眼镜,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位高贵典雅的知识女性。母亲这一打扮让我这个做女儿的都难以一下认出,想他马斌走个迎面也不会认出来。
马叔是个老公安,做这种事游忍有余。他听到旁边的房门响,立即给母亲使眼色,他们夫妻就走出房间,往楼梯口走。这时,那个改名为胡勇的人刚好从房间出来,与他们来了个面对面。母亲一下就认出了他,连第二眼也不用瞧。
消息马上反馈到了我的办公室。赵清听了马上说,你和母亲跟我走一趟,到局里报案。
我开车把母亲和继父带上到了区公安局已经晚上八点整了,大楼内只剩下值班的警察。赵清打电话通知了一个科长。科长亲自接待了我们。我们把胡勇当年改名为马斌,以及马斌如何骗了柳四十八万货款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给科长。科长让身边的小警察一一记录在案。
当天夜里,胡勇就被警察传唤。到了公安局他气焰嚣张,不但不承认自己骗过人家的钱,而且指责警察无故传唤他,声称要状告警察。
我和母亲及时出现在传唤室,我们的打扮尽量回归过去。胡勇一见我妈就愣在了那儿,张口结舌,半天说不上话来。
科长说,胡勇,你还是老实交代吧,我们已经和你家乡的派出所取得了联系,根据他们反馈的信息可以认定,你就是当年骗取柳四货款的马斌。你家乡的警察明天就会飞到这座城市来,狡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还是说实话吧。
胡勇一下就瘫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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