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发廊妹爽后惊魂,流氓哥劫财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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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雨龙对阿蕾说:“我们到镇里去玩。”
阿蕾眼里放了光:“真的?”
“说话算数。”
“你真好。”
戴雨龙和阿蕾到了镇里。街上的人忙忙碌碌的。偶尔有几个性感波曳的女人招摇过市,更多的是灰扑扑的衣衫破旧的行人。农民离开了土地,何以为生?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无奈。生活像绳子一样捆着他们的身体,腰弯曲着,腿弯曲着,满目都是害着贫困病的人群。
戴雨龙陪阿蕾玩累了,就到那家发廊后的一栋住宅楼里去住。房间里灰扑扑的,像是很久没有住人了,有股霉味,但阿蕾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楼房,一踏进刷了油漆的套房,像见了老家的一块镜子一样兴奋,一**坐在了地面上。
“地上脏。”
“我还没住过这么好的房子呢,真想趴在地上睡一觉。”
“起来,先到椅子上歪一会儿,我把屋子收拾好了,你想怎么舒服就怎么舒服。”
阿蕾被男人关心,感到被爱的幸福。
戴雨龙租的这套房子,算是他和阿蕾的洞**,洞**里的事情肯定不能曝光。一旦曝光,后果不堪设想。洞**太潮了,绿霉、白霉、黄霉、紫霉肯定要生,有时也可能艳若桃花。
戴雨龙对躺在床上的阿蕾说:“这么玩下去,也不是一个事,给你找点事做吧。”
阿蕾闭了眼说:“做什么?”
“前面有家发廊,你就去洗发,还可以学点艺,以后自己开店。”
“我又不认识他们。”
“老板是我的朋友,我说说准行。”
“好吧。”
阿蕾当了发廊妹。几个小姐叽叽喳喳。这个穿了露肩的吊带装,几个人圈在一起像麻雀吵架,那个穿了露脐的一线天,几个人围在一起像乌鸦唱歌。一旦客人来了,几个人像燕子飞一样绕在款爷的肩上,胳膊上,腰上,腿上。客人坐定,点了谁,谁就妖媚地给人洗头。洗着洗着,有时客人就和小姐搂肩搭背出了门,像一对情人。
阿蕾没事做。她既没有那几个小姐妖媚,也没有那几个小姐时髦,她更像一个钻入鸡群的小天鹅。
戴雨龙穿着西装革履,头发抹得光滑透亮,像有钱人的样子,但心里焦得像湿青枝子烧火,尽是狼烟。这小丫什么时候开窍啊。
阿蕾厌倦了。她想浪迹天涯。戴雨龙脑袋昏昏沉沉像肩上扛了一袋米,身上的衣服总有一股酸臭味,完全一个真流氓,有什么前途和希望啊。
天黑了,街上的红灯绿灯都亮了。
门前突然停了一辆长途货车,中年司机关了门,嘟嘟呶呶地走着:“真他妈累,该找一个地方歇歇了。”
发廊里几个小姐来了精神,纷纷像燕子般从沙发上站起来,嘻嘻笑着说:“来啦,来啦。”
一个小姐哄笑道:“夜里压我,白天骑我,好哥哥,我在这里等你呢。”
小姐们咧嘴哄笑。
那男人见这里叽叽喳喳,哼哼哈哈,色胆陡涨,径直踏进了发屋,扫视一群麻雀,目光落在了阿蕾的胸前,点了点头。
几个小姐知趣地坐回了原位。
阿蕾给那男人洗头,笑盈盈的。白泡沫涂有那男人头上像翻卷的波浪。那男人伸手摸阿蕾的**,阿蕾觉得不习惯,往旁挪了挪。

那男人道:“小姐,有没有到位的服务?”
“我没做过,”阿蕾笑盈盈的:“我可以给您找。”
“我就喜欢你。”
阿蕾仍是笑盈盈的。
“你陪我走,我给你双份的钱!”
“去哪?”
“我这趟差要跑遍半个中国。”
“真的?”
“我回来再把你送到这。”
“阿蕾心花怒放。正想浪迹天涯就来了一个随缘人。
那男人见阿蕾仍然笑盈盈地不做声,心想她默认了他的邀约。
阿蕾给那男人洗了头,递给了老板十元钱,然后陪那男人出了门。
洞**是她最佳的地方。现在戴雨龙肯定不在,他时常深更半夜才进来,脸被染红了像猪肝,倒头便睡,像死猪一样,有时憋了一股劲,像狼一样。
“有安全的地方吗?”那男人迫急地问。
阿蕾说:“有。”
阿蕾打开了房门,里面悄无声息,黑灯瞎火。
那男人问:“这是你家?”
阿蕾沉默。
那男人问:“只你一个人住?”
阿蕾嗯了一声。
那男人一把抓住了阿蕾,推到了床上,眼睛犹如猫眼似的賊亮,腰板犹如笔杆似的挺直,筋突的手像鸡抓树皮似的爪子,污黑的脚像老鼠打洞似的刨着。气喘如牛,汗流如水。
灯亮了。
阿蕾“啊”地一声惨叫。
那男人像賊似的颤抖,跪在了地上。
戴雨龙打开门,拉亮灯,像野狼般冲到床前,一巴掌打得那男人金星直冒:“王八蛋,欺负我妹妹,老子杀了你。”戴雨龙亮出了白晃晃的匕首。
“我不是故意的。”那男人跪地求饶道。
阿蕾拉了被角,盖住了**的身子。
“我妹妹才参加工作啊,王八蛋!”戴雨龙晃着匕首。
“我赔钱行不行?”
戴雨龙的凶眼瞪着那男人。
“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你。”那男人边说边掏空了所有的盘缠。
“起来,赶快给老子滚!”
那男人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跑了。戴雨龙跟他走到了车边,看他发动了车才回来。
戴雨龙关了门,从柜子里收了几件衣服,对阿蕾说:“起来,这地方不能呆了,我们到县城去。”
戴雨龙把那一沓沓钞票放到了自己胸前的口袋里。
阿蕾**裸地躺地床上。泪水从眼里流了出来,像雨打荷花似地滚落。
戴雨龙抽了几百元,递到阿蕾的枕边,细声说:“我们到县城去玩,你跟我去。”
“我累了。”
戴雨龙收了几件阿蕾的衣服,像哄小孩似的给她穿上,说:“那小子要是报案,我们要蹲几年大牢呢。”
阿蕾惊出了一身冷汗,慌慌忙忙地套上衣服,和戴雨龙出了门。
阿蕾披头散发,眼泪汪汪。
天黑洞洞的。戴雨龙不敢走大道,牵着阿蕾的手走小巷,七弯八拐,有时突然响起狗吠声,有时走过坑坑洼洼的路,终于弯上了国道,然后乘车到了县城。满街的灯红酒绿像仙境。
戴雨龙累得像只瘟鸡,站在街头,不知该往哪里走,脑子里空荡荡的。
“老板,辛苦啦,到我们旅馆去住吧。”车站的拉客女说。
戴雨龙和阿蕾随那女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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