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战士之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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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艾札克不知道教皇为什么命令师父和自己去俄罗斯,本来还打算和黄金圣斗士们混熟点,学个一招半式的,但对于师父卡妙来说,不用呆在枯燥的圣域守卫水瓶宫,能回到俄罗斯去放长假,是最好不过的了。
“艾札克,我们要回国了。”到了黄金圣斗士这层级别的人,也没什么家当可拿的了,卡妙只拿了张银行卡。这卡是教皇殿里那个胖总管准备好的。
“俄罗斯,我都忘记她的样子了……”艾札克对祖国已经没了概念,想想也是,一个从小在国外的流浪的孤儿,能有什么思念,吃饱每一餐才是最重要的!
“走吧。”卡妙也是孤儿,懂得他的意思。
圣域,还真是福利好的单位啊!艾札克深有感触,出门送银行卡,住的是五星级酒店,坐的是头等舱飞机!才花了半天,卡妙和艾札克就从雅典回到了俄罗斯。
卡妙的老家在俄罗斯的东部西伯利亚,这是一个很寒冷的地方,冰雪覆盖了全部,连海面上都结着厚厚的冰,因此这的交通也就不便利。艾札克和卡妙是座在爱斯基摩犬拉的雪橇上前进的。他们的目标是更北边的永久冻土。
雪橇狗奔跑了一阵子,便进入了一个小村庄。这是一个爱斯基摩人的村庄,叫做冻土村,这的人数不多,大约三十多户。当地的人们看到是卡妙回来了都很亲切,怎么说卡妙也在这呆过很长时间的,而且又是圣域里的大人,说起来都让大家脸上增光啊!一下子,村民就围了上来。
“卡妙大人,您回来了啊~”
“大人,我家老伴昨天出海捕了不少好东西呢,待会给您拿点过去~”
“大人您回来住多久啊?”
“咦?大人您身边的孩子是谁啊?”
“和大人您很像呢~是您的亲戚吗?”
寒暄了几句,村民们注意到了卡妙身边的小家伙,便八卦起来了,拿艾札克开涮。
艾札克看着大家,一脸的无辜啊,在他的印象里圣斗士是没有一个结婚的,村民连这个也不知道?一样的头发就是父子关系啊……
“嗯啃!”卡妙被大家搞的有点尴尬了,“……他是我的弟子。”
“你们好,我是艾札克!以后请多关照了!”艾札克对大家敬了个标准的礼。
“哦!原来是大人的徒弟啊!”
“互相关照啊!”
“小鬼你以后一定会很有出息的!”
村民们又开始热闹了,艾札克从他们热情洋溢的表情上看得出,这些人是发自内心的问候、关心,和在孤儿院那些人完全不同。这个小村庄里的人都很纯朴。
添购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两人继续驾雪橇往北滑去。
越往北越冷,温度在零下十度以下。雪橇在寒冷刺骨的风中滑行,艾札克全身裹的跟个粽子似的,连脸上都掩盖好了装备,只留下两个鼻孔呼吸。再看看身边的师父,他穿的还是跟在圣域一样,只一件长袖!艾札克心里默念道,一定要变强!
“前面就到了”卡妙指着不远处的冰面。
这可以称之为卡妙的老家吧,有两座不大的圆形房子,旁边挨着冰山和海洋。
进入房子后,艾札克发现里面的布局很简陋,只看到壁炉、床、厕所,很有过艰苦朴素、修练人士生活的感觉。
“给你三天时间适应这的生活,然后开始训练!”卡妙卸下用品,把它们放好。
“是,师父!”
第一天,卡妙教给艾札克的是如何使用壁炉。没有小宇宙的人在这种地方生活,没取暖的东西是抗不住的!所以壁炉是必要的。虽说是简单的烧火,但是在这永久冻土上,你想让你的壁炉一下就燃起来,是很困难的!更别说要它保持多久别熄灭了。艾札克一整天守在壁炉前,小心翼翼的看着火势,但还是烧着烧着,火就熄掉了。
第二天,要学的是怎么用水。这又是一个大问题了!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那里还没抠门到限制用水。但是在这,水就是生活中必须要节约的。这天里,卡妙教会了艾札克怎么取干净的淡水,还有就是强迫了艾札克必须洗冰水澡!泡在冰块水中的那种感觉,让艾札克的血液都要结冰!没办法,只能咬紧牙关坚持冰水浴。谁叫自己是卡妙的弟子,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怎么学使用冻气呢!

第三天,卡妙要求艾札克掌握认路。在这白茫茫的冰雪世界,哪里都是一样的冰川一样的雪地一样的海洋,若没有方向感,不认得路,那就没必要训练了。想想看,一个人跑出去锻炼,却不认识路回来,饿死在外面,多丢人啊!在方向感上艾札克表现还不错,他观察很仔细,能找出参照物的不同处,比如两座一样的冰山,艾札克会说这是冰淇淋一号,那是冰淇淋二号,一号比二号好吃些?!听的卡妙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个弟子想的什么逻辑,反正丢他一个人出去,他会自己找回来的。
三天下来,艾札克基本上适应了东西伯利亚冰柜式的生活。没办法,他拿那个壁炉没辙,生火还容易,但是那个火老是烧一下就自己熄掉!怎么救都救不回!郁闷得!后来艾札克干脆放弃壁炉了,他给自己的解释是:使用冻气的人,还要取暖么?笑话!再说了,每次泡完冰块浴,全身都冒热气,暖和得很呢,一点都不冷,根本不需要烧壁炉啊!于是每次艾札克趁着全身发热便钻进被窝,蒙头睡觉。
深夜,卡妙来探望。进了屋发现壁炉是熄的,再看看艾札克,他着像只小狗般可怜地畏缩在床角里。叹了口气,卡妙默默将壁炉点燃。
次日醒来后,艾札克发现房子里很暖和,壁炉里还燃着小火,难道是师父来过,是他为自己点燃的壁炉?艾札克一下觉得心里很温暖,以前根本没人对自己这么好,现在自己突然多了个师父,而且想不到看似冰冷的师父,还蛮会照顾人的!
吃过饭,卡妙领着艾札克在四周熟悉环境。
“艾札克,我们现在处于永久冻土上,再往北边就是极地了,那是冰之国度所在地,你最好不要去他们那。”
“是,弟子明白!”
“还有,西北方的冰雪地带属于北欧仙宫,那也是你不能去的!”卡妙指着西北说道。
“嗯!”艾札克点头。原来寒冷界分这么多地盘啊,自己没领悟小宇宙前还是老老实实待在永久冻土上安全点。
“从今天开始,我将训练你成名一位出色的圣斗士!”卡妙突然很严肃道,“这需要经过一段漫长的日子!在这之前我问你,你想成为圣斗士的动力是什么?”
“我想变得更强大!和师父一样!”艾札克没有思索,立刻回答他。
“还记得在圣域时我跟你说的话吗?圣斗士这个头衔看起来是很荣耀,但这只是人们看到它的表面,它所包含的是会流血死人的残酷斗争!你所追求的为了自己更强大,是想获得更多更高的荣誉和权利吗?”
“不!我从来没想过通过武力的强大,来在人们中树立自己的光辉形象!我想自己变强大,是要守护某些东西……”
“为了爱?为了大众?或者是为了女神?”卡妙问道。
“不是!我不信那些,我的生活告诉我,自强才是爱自己!人们不会施舍爱!至于女神雅典娜,尽管是要成为她的圣斗士,但这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人,我不知道拿什么说服自己去死心守护她!对于神的她来说,缺我一个也不少!我要守护的是值得我守护的人和事!”艾札克坚定地看着卡妙。
“爱和女神,我也不相信虚幻的东西。”卡妙指着远处的冰川说道,“我喜欢真实的,可以感觉得到的!我卡妙只尽守我水瓶宫的职责,做为一个战士守护圣域!”
“而你所谓的值得你守护的,我想它是感情吧!像我与米罗的朋友之情。”
“嗯!”艾札克没有多说,师父很了解自己!
“大家都说使用冻气的斗士无情,其实,我们都有自己心中守护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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