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初到大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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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末的大上海在清王朝的统治下虽然只是一个县级的设置,但确展现出了于其级别不相符合的繁华。
自从北京收下了头号参谋长,徐大师爷,一路无话,到了上海。
自然而然的到了上海的第一件事,还是找了当地最有名气的几家大珠宝行卖掉了身上所剩的最后三套“三星水晶”,数着手中近60万两不同钱庄的银票,确实是一件让人赏心悦目的事情,至于那唯一的一套“八仙过海”,也许是出于对过往的怀念,被我留了下来。
一路走到上海,花了2个月左右的时间,也许是这两个月太过顺利的原因,也有可能是这最后一站,到了这中洋结合的另类上海让人放松了一直以来的警惕性,当看见远处那一队向我狂奔而来的带着铁链的衙役的时候,我知道,这定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所造成的结果了。
匆忙间将身上的银票和行李交给了徐师爷,仅仅交代了一句:“没见到我之前,别匆忙行动。”
在徐师爷疑虑的目光下就被如狼似虎的官差们锁上铁链带走了。一旁的黄镖头有意冲动的上前,赶忙被徐师爷阻拦住了:“黄镖头,刚才东家说的明白,不让我们轻举妄动,何况人家是官,我们是民,难道你还能杀官造反不成。”说完狠狠的拽了黄镖头一把。
上海县衙门
看到了这衙门口的几个金色大字,让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有到是:衙门口冲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嘿嘿,这几位官爷,您看我是打外乡来的,不太明白这上海的规矩,一会要有什么事,一定要手下留情”说完赶快的趁着没人注意,给带头的那二位塞了两大块足有50两的银锭子。
“呵呵,总算还是开了窍了,要是每个犯人都像您这样的明白事理,咱们这做官差的也好当了不是”说完打头的哪个把铁链子送了不少。
靠,让我心里一阵的问候他娘,现在的我也只能是自我的“阿Q”一下了,等爷爷出去再收拾你也不晚。面上还得陪着笑脸:“二位官爷,不知在下,犯了什么事,被带到这知县衙门的?”
“呦喝?感情你这还不知道啊,有人把你告了,说你诈骗钱财,至于是谁,你上了大堂就都知道了,太爷在正堂上等着呢,快走吧”之后就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了。
暗骂着这拿钱不办事的脏官。到了大堂上,看见地上跪的人后,我本就怀疑的心,一下子就都豁然明白了。
大堂下跪着的正是我在上海卖给他两套“三星”水晶座像的藏珍阁大掌柜,乔德雍。
“啪”的一声惊堂木一响。“堂下何人”正大光明牌匾下的大老爷显得是威风凛凛。
扑通一下,我也跪了下来,所谓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到了这衙门口了,别说我这外乡人,是龙也得盘着不是。“大老爷啊,为小民做主啊,小民是关外行商,张华,这堂下的人,我认识,是藏珍阁的大掌柜,乔德雍。小民来到上海后卖于乔掌柜水晶像一套,只因此人见财眼看,诬告小民诈骗他钱财,还请青天大老爷做主啊。”

“大老爷啊,此人分明是信口雌黄,我的确是告了他诈骗小的钱财,可他还并未上堂,如果他的确没有做过,又怎么会知道我以何名义状告于他,这等狡辩之言漏洞百出,实不可信”乔德雍见状立刻磕头。
坏了!这不成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嘛,看来古人的智慧不可小视啊,正要辩解时看到堂上知县一脸的不耐。
“呆!你这关外来的奸诈商人,巧立名目诈骗本县知名商人,且不大自招,还有什么话讲,先关押起来,待日后再行判决。”说完,也不待我多做解释便喝令一旁的衙役将我待下了大堂。
“嗨,我说老弟,别多费劲了,那乔大掌柜人家使了银子了,别说你说错话了,就是没说错又能如何,县太爷照样也会选个由头将你关起来,赶紧想些办法,拖些关系,走走门路,多使唤点银子,也许还有办法也说不定,我也不能白拿老弟银子,你放心,这牢房里我说话还是管些用的,给你挑个好点的监牢,保证没人欺负你也就是了”
“新来的小白脸啊?来呀,让大爷乐喝乐喝,给大爷当个面首怎么样?”
“当大爷我的脔童吧,保证没人敢欺负你,大爷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看来这衙役的钱确实是还没白给,当我看到牢房两边那一阵一阵让人直癫狂的叫喊后,我更加确定这点认知。
“进去吧,这里关的那是关外有名的大侠客,人品正直,都是些杀富济贫的汉子,不会拿你怎么样的,你放心吧”说完就把我推进了一个看起来挺光鲜的牢房。
赶紧的又塞给这个头一块银子,这个衙役高高兴兴的走了。我上下打量起牢内的这几个人。
“看什么看?别以为给了那衙役几块破银子,大爷就会买你的帐,再看,小心大爷把你那对儿招子抠出来当泡踩。”说话的是一个紫髯大汉,一身的腱子肉,满脸杀气,一看就能让人认出来这是个凶汉。
“老二,喊什么,来到牢房里你都不老实,到了这里来的那都是落了难,蒙了冤的人,你欺负他们能怎样”
他对着凶汉说完后,便放轻了语气道:“呵呵,这位老弟,千万莫怪,我这个二弟就是这么个脾气,可人还是个好人,不知老弟你怎么称呼,因何也被关押到这里来”
“小弟关外盛京人,姓张,名华,是个商人,这次来上海就是为做点生意,怎耐被奸人算计,被关在此,哎,不说也罢,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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