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姐妹花开(8):别样的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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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我绝望了睡吧睡吧,强拧的瓜不甜,争嘴吃的不香。我宽慰自已,钻进被窝,一高一低地打着呼噜。这是我医治失眠的呼噜疗法。这是我数数儿疗法、“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疗法失败后,发明的第三种疗法。它真管用,不久我便进入了梦乡。
近来我常做些乱七八糟的梦。一会儿梦见我在太空中慢步,牛郎织女领着我飘啊飘。一会儿梦见我头戴花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会儿梦见自己在天池与几个正在洗澡的仙女嬉戏耍闹,我赤身,她们一丝不挂,我们在做水上运动……
我又做梦了。我梦见穿着三点式的苏小妹正卖弄风情地向我款步走来。她像T型台上的模特,摆首弄姿。她上面的两点一走三颤,向我致意。她下面凸出的一点,咧着嘴向我笑。她走向我,走向我,走着走着,把乳罩脱了,又把网状小裤头脱了,她那极具线条美的扑向我……
我的潜意识在提醒我,局长的二奶不能碰!我下意识地想逃脱,使劲地挪着身子。可是,我的身体像灌了铅似的,沉得挪也挪不动。眼看着苏小姐的挨着我的嘴了,我大喊一声:“我不要!”
“乖,吓着你呢?”我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努力地睁开眼睛,我的眼前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笑盈盈地看着我。我以为是一个女鬼,“妈呀!”一声,滚下床来。

“哈哈哈,就这点胆儿,还大男人?”那女人把壁灯拔亮了,站在灯光下,把盖在半个脸上的头发拔开。原来是朝,却让人们津津乐道。我打的这个谜语,的确是在厕所里看到的。
被她识破了,我又来了一个。我从书本上知道,女人来的快,去的慢。朝君还沉浸在退去的快感中,我得陪她。我没话找话地说:“哎,朝君,小说《芙蓉镇》里有幅对联,说,一对黑夫妻,两个狗男女。套用一下,我们是一对野鸳鸯,两架老机器。”
“去你的,我老?我才三十多一点。女人三十一只花。”朝君骄傲地说,边说边蹬我一脚。
受此一蹬,灵感来也。我顺嘴说到:“一张床两人睡,三更半夜四条腿,五拥抱六亲嘴,七下八下乱蹬腿,九进九出实在美!”说罢,看她的反应。
她在我怀里拱了一下,说:“总结的挺好,怪真实。看来,没有真情实感是写不出来的。”说罢,她打了个哈欠。
我早困了,就腿搓绳地说:“咱们睡一会吧,夜深了。”
看我们要睡了,月亮识趣地翻出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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