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姐妹花开(6):黄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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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别人的家属我没有多少顾虑,他能交给你,是信得过你。局长的小情人可不是一般人物,万一他怀疑我动了他的“奶酪”咋办?
我的心楚楚的,可是又不能不答应。傅局长包养小蜜是不公开的秘密,谁都知道,他除了结发妻子喜鹊外,还有二嫂苏小妹,三嫂小凤仙。但你得装做不知道。按他说的“苏小妹是他朋友的女友。”
回到办公室,我叫来了朝皇,谁也说不出来啥,敢放个屁?”朝君不高兴地说。
能带她出来当然是好事儿,可是处里就我们一正一副,都走了谁主持工作?我看了她一眼,说:“朝君,你也去,屋里一摊咋办?正是考验你的时候,你不能走
朝君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也想打开工作局面。我一说,她不闹了。但仍牢骚不满,她自我宽心地说:“谁让我命苦呢!”
“命苦不能怨政府!”我学着卓别林,走着外八字,打滑搁嘴地说,“苦不苦,想想长征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
看我滑稽可笑的样子,朝君开心地笑了,指着我的罗圈腿说:“你真逗,跟舞台上的小丑没两样。回头你赶紧改行吧,肯定会大红大紫。”

“当个男人不能花,一色就行了。”我诡辩着。
“对对对,男人本色,都姓黄。”她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一惊一乍地说,“怪不得老祖先叫黄帝,所有男人都是炎黄子孙呢!原来如彼!”
“原来如彼”是有典故的,正如一个近视眼把“死板硬套”读成“死板硬夺”一样,有个领导不分“彼此”。有一次他去视察一个鸭场,猛然发现鸭子只屙不尿。他大惊小怪地问鸭倌这是为何。鸭倌不屑一顾地说:“鸡鸭尿尿,各有便道”。他一听似乎明白了,摇头晃脑地说:“原来如彼!”从此就落下了这个话把儿。
对她的发现我没有惊喜,觉得她强词夺理,就反问道:“男人姓黄,女人姓啥?”
“笨蛋,黄啥氏呀!”她得意洋洋地说。人没名时就叫无名氏,嫁了人就随男人的姓,叫什么什么氏。姓王的女人嫁给姓马的男人就叫马王氏,姓红的女人嫁给姓西的男人就叫西红氏。男人都姓黄了,所以女人都得叫黄啥氏。
从理论上讲,她的话无可辩驳。我开她玩笑说:“以后你不许叫朝君,改名叫黄朝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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