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故事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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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官场是藏不住秘密的,特别是有关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秘密似乎也的确是这样,县里所有副科级以上女领导除个别因长相原因没有绯闻之外,传说中竟然没有一个“干净”的,个别长相宏伟的“男秘”与几个女领导之间的故事更是相当精彩。
对此张绍仪不置可否,故事是由人演绎的,更是经过加工的。反正这种故事只有伴随着某人的倒台才会成真,否则就永远只是坊间的故事而已。
这样的故事只集中在“大人物”身上,张绍仪现在却还没有这样的待遇,但是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他也会听到自己的故事。
除了无聊之辈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之外,这些年来公仆们肆意挥霍着自己的公信力,而一件件道貌岸然的衣裳在现实的荆棘中变成丑陋的褴褛,民众和公职人员的巨大差距的对立才是故事日渐泛滥的充厚的土壤。
但没有故事流传却不等于没有故事。
“过来么,孩子送她外婆家去了。”
“晚一点…”
“我等你。”
“恩。”
将麦克风移到一边,张绍仪不动声色的接了电话,马上又接着唱了起来。
一首《再回首》,每次他K歌都会演唱,有点故作老沉,耐不住就是喜欢,尤其喜欢那句“平平淡淡才是真”,高中时代就凭这首歌就拿过校园十佳歌手,很能骗骗女孩子。
量版式KTV的包厢里,这次是周宁找来的几个县中学的年轻的女的人类灵魂工程师,去团县委前他就是县中的团委书记。挺放得开又没有做作,给人感觉不错,张绍仪也因此邀请了身旁的女老师合唱了一首《知心爱人》,没曾想是个教音乐的,一开口就与众不同,,却又没让张绍仪感觉到压力,且目光传情,很是善解人意。看来有人花了一番心思。
即使唱得不好这样的组合也会获得阵阵掌声,何况两人都是有一定功底的人。
“绝配,碰一杯庆祝你们高山流水遇知音。”一曲完毕,李建强已经拿着两杯酒迎了上来,破坏了两人对视中正在培育的点点好感。
又对视了一眼,两人轻轻碰了下,女老师抿了一口解百纳,张绍仪虚手搀回到了座位上,然后互留电话的按程序展开,至于再后来会不会有后续那是以后的事情。问不管漂不漂亮的女生要电话号码是种礼节,是对她吸引力的肯定。
虽然那个电话已经勾起了他的,张绍仪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卖弄着自己的口才,看起来很有俘获芳心的野望。女老师们有着相当的吸引力,哪个男人学生时期没有意淫过自己的漂亮的女老师呢?那是一种情结,愈不能得到满足愈心生向往的情结。
身份使然,张绍仪还没有达到别人会请他去那些“容易让人忘记”的地方,他也想过当直面诱惑时自己能否抵挡?答案是多半不能。否则就不会有那个将孩子送到了外婆家的女人的电话。
不是电动车,当然更不是那辆没碰过的小牌照捷达。三轮“摩的”是这个小县城里最便于张绍仪在这个时候乘坐的交通工具。试想如果年初数百辆“摩的”没有死扛着聚集在县政府门口,拒不服从取缔“摩的”的决定,今晚的偷情难道自己还能走着去不成?
胡思乱想之间,张绍仪来到了锦绣园小区某栋楼下,摁下0301的门铃,只响了一声,楼道的铁门就已迫不及待的打开。
这是一个很好的女人,从两年来的接触能感觉得到。发现在市里某局的老公怀抱着别的女人的时候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男人没有挽回,她也没有挽回,于是离婚。
这是一个对他有恩的女人,任政府办副主任的她提议把张绍仪从乡镇抽调到了政府办,使得他有了后续的给县长当秘书的机会。
有的人只看一眼就能感受到彼此间的需要,张绍仪在组织部跟班时候的和她的几次接触里,就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到政府办上班之后的朝夕相处,张绍仪看她的目光渐渐敢于流露出欲忘,并终于在一次接待之后送她回家之时,将她送到了床上。
“冻到了吧,先去洗澡,暖一下。”她关上门,踮着脚尖在张绍仪脸上亲了一下,说道。
“喝了酒被冷风吹得头有点疼,一起洗吧,帮我按下。”两人依偎着走进主卧,房子是今年才入住的,装修得时候就是由张绍仪主张将原来的墙体全部打掉,换上玻璃,躺在床上能隔着玻璃欣赏到浴室里面朦胧的风景。
浴缸,她坐在张绍仪身上,给他轻轻的按摩,水从她头上淋下来,不会觉得冷。看着张绍仪舒服得闭上眼睛,略带的微笑掩饰不了疲惫,她俯下身子,亲吻着他,从额头往下,眼睛,鼻子,耳朵,却是避过了嘴唇,到了脖子,胸膛……

张绍仪无声地微微喘着气,感觉到痒痒,就抱紧她,不让她顽皮,然后捧着她的脑袋往上移,大嘴覆盖在她的樱唇上,用力吸允。
她感觉到了他的下身的变化,稍稍挺起身子,再坐下,两个人便负距离连接在了一起。她轻轻蠕动,绵绵的呻吟在雨中传播开来……..
从始至终都是由她把握着主动,成熟的女人的体贴表现得淋漓尽致。
身心的疲劳使得张绍仪很快就一泄千里,抱着她歉意的抚慰了一番,抱着来到床上。
她却没有就此罢休,玉手一握,用力挤压了一下他的“小弟弟”,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却是依旧软绵绵,无奈之下,俯下身子,将之含入口中…….
剧烈的冲击着,母系氏族过渡到了父系氏族,张绍仪将头埋到她的肩上,耳朵正好贴近她的嘴唇,可以毫无遗漏的听到身下的她发出的声音,最终在她的微微颤抖中倾射入她体内,梅开二度。
保持着姿势说话,她喜欢把他当被子,每次都要盖上半个小时才让下来。这是一个需要安全感的女人。
“你现在更忙了,什么时候才找得到合适的人结婚?上次带你见的农行那个刚来的大学生我看挺好的,没有继续接触吗?”
“那么急着和我结束。”
“找到了就不会再让你来我这了。”
“都是能对自己行为负责的人,不要为对方设计未来好吗?”
“现在不需要,将来我会需要一个陪伴我共面寂寞的人,即使我不需要一份完整的安慰,你以后的老婆需要,我不能伤害别的女人。”
“…….”
张绍仪抱紧她,有点愧疚,因为她的善良,因为自己从没想过会和她结婚的无良。
自己确实是想霸占着她的,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
同样的意思表达她不是第一次,或许她还是有幻想的,哪怕只有一点点。更多却是希望早点结束吧。活在社会的规范里会感到束缚,却很安全。
凌晨两点,和每次事后一样,张绍仪步行回自己的住所,他从不说回家,在他看来,家是纯精神的归属。这里只是前年从别人手中转过来的单身公寓,再装修后没有任何女性住过的纯正的单身公寓。阳气太重,心事太重,没有睡意。
那一次两个喝了不少酒的人,很有默契的剥去已经掩饰不了的衣裙,从上楼时候装醉的搀扶,到张绍仪不老实的手的试探,轻抚薄薄的连衣裙下胸罩的肩带,再到反锁上门一刹那激烈的相拥,以及最后客厅里迫不及待的结合,都证明了两个人的早有预谋。
如果不是身在体制内,绝不会在意她是否结过婚,是否有孩子。她是那么迷人,温雅的气质,甜美的笑容,恰当的打扮,让人首先想起的绝不是她的容颜。
两个注定不能牵手走在阳光下的人,有交集,却终会越走越远。他可以以钻石王老五的姿态挑来挑去,而她呢,伴随着年华的老去,选择的余地将会越来越窄。
市井的小巷里长大的张绍仪,因为“大盖帽”的耀武扬威,因为那斤斤计较,早已形成了惟权力和金钱的价值观。现在唯一惧怕的法是别人的看法,这也是当今中国最大的法。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不服不行。
民间的智慧早已将这其中的奥妙总结到位,冉冉上升的人总是无比珍惜自己的羽毛,怎么可能取一个离过婚,带着孩子的比自己年纪大的女人么?
关于婚姻,张绍仪的畏惧多于向往。门当户对给了婚姻很多稳定性,也使它变得机械,只为磨合而磨合。而且对于一个这些年来生活也有点“乱”的人来说,结婚后能专一多久也是拷问着他的问题。
到牛岩三年,张绍仪也尝试相处过几个待婚女士,却没敢擅越雷池半步,就怕粘上了就再也甩不掉。就如晚上唱歌时候的那个音乐老师,没有很深的接触连便宜都不会去占。
传说今年刚下乡镇的县委办某个副主任就因为管不住自己的亲弟弟,不是任书记,而是任乡长。他五大三粗的老婆到县委办闹了一次是确有其事的,具体影响多大不得而知,因为所有人都是将之当成笑料。不过不是还有一句话叫“齐家、治国、平天下”,连自己的弟弟都管不住如何去管好几万人的乡镇,连老婆都摆不平,怎么去摆平那些“刁民”。
选老婆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对贫穷的人如此,对富贵的人也如此,对从没有想过要专一的人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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