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尤菲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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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C.C.,请冷静点,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吧,以后有机会我会赔你的,不过你不反对吗?我和娜娜莉达成的那个协议,可是对黑色骑士团非常不利的。”尤菲把C.C.拉上车,递给她一杯果汁,忐忑不安的闻到。
“无所谓,对我来说,只要他活着就好,黑色骑士团会怎么样和我完全没有关系。你的计划能够最大限度的保护鲁路修和娜娜莉的安全,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在行政特区成立之后过的很滋润,剩下的就是尊严的问题了。”C.C.接过尤菲递来的果汁,算是接受了尤菲的道歉。
“尊严问题?这可真是头疼啊,鲁路修总是在我故意将的地方执着于尊严。之前我的努力你也看到了把——鲁路修根本没有和我合作的意思。这也算我害死玛丽安娜皇妃的报应吧,毕竟鲁路修不想父皇那样没心没肺,他如果接受了我的合作条件反而不可思议。”人类真是不可思议的生物,尤菲明知道鲁路修不会iuhe她何去哦,却不愿放弃改善关系的努力——到底是为了实现前世的遗憾呢,还是为了向玛丽安娜皇妃赎罪呢?
“我说你,明明知道不可行还要去尝试。我是该夸你执着呢,还是笑你固执呢?夏鲁路的儿女都是奇怪的人啊,你和鲁路修给我带来的新奇比我一百年经历的都多。”C.C.已经不是第一次拿这种玩味的目光打量尤菲了。“是该可惜当初和你缔结契约的不是我吗?我已经预感到不久的将来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了,希望你和鲁路修不要让我觉得无聊。”确实不久会有什么事发生,但绝对不会是有趣的事——比如虐杀11住民...
“是吗?能让C.C.小姐提起兴趣,我该觉得自豪吗?”尤菲自嘲的打断了C.C的话,“我再确定一下,C.C.你只要鲁路修活着就可以了吗?如果他受不了,去酗酒或者吸毒的话,可不要来怪我啊。”
“我又不是他的监护人,没必要干涉他的私生活。只要他不自杀,我就不会找你的麻烦。”C.C.明确表示支持尤菲的计划,在学园祭时,就是她帮助尤菲拖住鲁路修,为尤菲说服娜娜莉赢取了充足的时间。
“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死的,至少在你的愿望实现之前...这算是作为你提供关于‘神之战’情报的回报吧。”尤菲让司机在广场前停下,顺便买了一份披萨送给C.C.“非常抱歉,这个算是我的赔礼,下次一定给你做‘世界第一’的披萨。”
“约定了哟,不许反悔。”C.C.郑重其事的伸出了左手,勾住了尤菲的小指:“不许违约啊,撒谎的人要被天打雷劈的。”
“这个算是加强版的吗?”尤菲被C.C.的认真弄得哭笑不得。
回到总督府,尤菲知道还有一个女人等着自己去摆平,她深呼一口气,推开了柯内莉亚办公室的大门。不出所料,柯内莉亚板着脸瞪着尤菲,吉尔福德也一脸严肃的站在她身后。尤菲知道:如果她不给柯内莉亚一个合理的解释,她今晚绝对不会好过。不过这个好像根本解释不清吧,毕竟柯内莉亚在ZERO手上屡战屡败,要她接受ZERO参与行政特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吉尔福德虽然能够理解尤菲的意图,但是他现在坚定不移的站在柯内莉亚身后,这说明他的立场倾向于柯内莉亚。“尤菲,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邀请ZERO参与行政特区建设是怎么回事?你该不会是忘记克洛维茨事死在谁的手里了吧?行政特区事父皇给你的特权,它能分化11住民,进而稳定11区的局势,这些我都可以理解。但是宽恕杀害克洛维茨凶手的事,还有赦免ZERO的罪行的事,我决不接受。”柯内莉亚毫不掩饰的向尤菲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是吗?皇姐也不支持我的决定吗?算了,这件事我没有征求皇姐的意见。”说到这里,尤菲停顿了一下,从怀里掏出荣誉勋章挂在胸前。“以我御前钦差大臣,现任国务卿,尤菲米娅.L.不列颠尼亚之名,在此命令:解除柯内莉亚11区总督职务,请柯内莉亚总督在12小时内完成交接,回国向父皇述职。”尤菲的决定大大的出乎柯内莉亚的预料,吉尔福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柯内莉亚姐妹间的“矛盾”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了吗?
“你知道这个命令意味着什么吗?尤菲米娅副总督!”柯内莉亚刻意在“副总督”三个字上加重语气——总督被副总督解职,这在不列颠历史上还是第一次。
“柯内莉亚总督,请冷静一点。我不过是在行使钦差大臣的权力,如果有异议的话,请向父皇申诉。”尤菲自始至终都用一副很冷淡的口气跟柯内莉亚对话,她坚定的目光明明白白的告诉柯内莉亚这不是玩笑。
“你是认真的吗?尤菲?”尤菲还是头一回这么和柯内莉亚讲话,这让柯内莉亚很多少有些伤心。
“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吗——这可是关乎11区未来的大事,柯内莉亚总督。我理解你对ZERO的仇恨,我也很想提克洛维茨皇兄报仇,但是事关国家兴亡,个人的感情应该放在次要位置。”尤菲根本不给柯内莉亚任何解释的余地,单方面的免除了柯内莉亚的职位,目的只有一个:未了柯内莉亚的安全以及行政特区的建立。毕竟现在尤菲最大的软肋是柯内莉亚,只要她不在11区,鲁路修就算把天给捅破了,尤菲也能补回来。
“我明白了,现在立刻开始交接。”柯内莉亚虽然很不服气,但还是毫不犹豫的执行了尤菲的命令。
在随后的12个小时里,尤菲顺利的接收了11区的全部军事、行政、司法部门,并命令达尔顿带着军队,强制接手了京都控制的SukuraDite矿产部门,之后,又顺藤摸瓜的捣毁了京都的几个情报收集点。整个行动对外公开,总督府通过媒体,将京都和恐怖分子勾结的证据公布于众。迫于公众的压力,京都六家不得不放弃了SukuraDite矿产部门,通过支持行政特区制度,换取不列颠的信任。
当然这些都是尤菲计划中的一部分,通过打击京都,间接削弱黑色骑士团的战斗力。中华联邦已经注意到印度军区不稳定的动向,因此南海舰队加大了对马六甲海峡的巡逻,来自印度的物资几乎无法运抵日本。因为尤菲在阿什福德学园祭上的讲话,大多数11住民不再为抵抗组织提供情报,猝不及防的京都才会损失惨重,不得不接受了不列颠的条件,同意出席行政特区的开幕式。
关于是否加入行政特区这个问题,黑色骑士团内部也产生了巨大的分歧:以扇要副司令为首的温和派坚持黑色骑士团应该加入行政特区,理由是行政特区制度与黑色骑士团的正义、平等的主张没有冲突,反对派则以不列颠可能会以解除武装为要挟而反对加入行政特区的提议。最后,还是ZERO拍板决定,加入行政特区,这才暂时中止了两派的争论。
半个月后,行政特区日本的落成典礼上,前来参加行政特区[日本]的11住民人数已经超过20万。小小的会场【相对20万人而言】根本容不下如此庞大的人潮,大多数人聚集在会场外的空地上,紧张的盯着会场外的大屏幕——行政特区[日本]的成立仪式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出人意料的是,现在宣读行政特区制度的,并不是11区的代理总督,而是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少女。在前一天的新闻发布会上,成功的夺取11区总督之位的尤菲米娅公主殿下,竟然宣布任命一位双目失明的残疾少女为11区的副总督,更出人意料的是,那个少女竟然是不列颠的另一位公主娜娜莉.L.不列颠尼亚。
协助尤菲建立行政特区[日本],是娜娜莉意志的体现,同时也是尤菲作战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坚信鲁鲁修不会否定娜娜莉的意志,是制定这个计划的基础。很显然这位身体残疾的公主,是尤菲米娅国务卿的傀儡,这很符合新闻界对娜娜莉的定位:第三皇女转嫁贵族们不满的道具。娜娜莉的能力并不出众,正是因为这一点,大家很自然的把这个任命理解为对黑色骑士团表现诚意——太强势的合作者会引起对方的不安。
只要有足够的权限,稍稍翻阅一下不列颠的政府公文,就能查到娜娜莉和鲁鲁修的已经“亡故”的报告。消失了7年的娜娜莉被推到11区副总督的位子上,尤菲米娅公主殿下有没有通知本国这一点无从考证,但是娜娜莉公主的行踪被隐匿确是不争的事实。阿什福德家族在新闻发布会的当天晚上,就收到了本国发来的措辞严厉的公文,有了娜娜莉的先例,本国那边也开始评估鲁鲁修在7年前对日战争中生还的可能以及战后的去向。鲁鲁修的预测的十分准确,他们赖以藏身的居所被彻底地摧毁了,无论鲁鲁修选择什么样的策略应对尤菲,他和娜娜莉都无法过上以前那种平静的生活了。
既然娜娜莉是不列颠公主,那么作为哥哥鲁鲁修是不是不列颠的皇子呢?这个八卦的问题已经无从求证了,鲁鲁修自从学园祭后,就请了一个月的长假,之后学生会的成员们再也没有见过他。娜娜莉那边也守口如瓶,新闻界费尽力气,也没有打探到任何与行政特区无关的情报。再加上娜娜莉在阿什福德的名气,远没有作为学生会副会长的鲁鲁修那样如雷贯耳,真正怀疑鲁鲁修是不列颠皇子的只有学生会的个别成员。

也许娜娜莉会在行政特区获得幸福,但是鲁鲁修不能——作为兄长,他背负了太多的责任:为母后玛丽安娜皇妃复仇,创造娜娜莉能够幸福生活的世界。在他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光里,他曾立下誓言:毁灭不列颠帝国,向那个男人复仇。为了这些,他组建了属于自己的力量——黑色骑士团,以正义的伙伴身份自居,在“履行”正义的掩护下,暗中发展势力。黑色骑士团能有今天,鲁鲁修为此付出良多。
行政特区的成立,间接瓦解了黑色骑士团赖以生存的土壤,出于对既得利益的维护,鲁鲁修必须破坏行政特区的建立。虽然行政特区能够让娜娜莉过上“幸福的生活”,但是鲁鲁修不愿意将一切寄托在尤菲的承诺上,因为不列颠前11皇子的尊严不允许他接受施舍,更何况是由杀害母后的仇人提出的呢?对于今天的鲁鲁修来说,给母后复仇和给娜娜莉创造幸福生活的世界,两者同样重要;要他放弃挣扎向尤菲妥协是绝对办不到的。尤菲和皇帝之间的关系太密切,因为不列颠皇帝的缘故,鲁鲁修不愿意,也不敢相信尤菲。
综合了对尤菲的不信任,对皇帝与不列颠的仇恨,以及为母后复仇等多个主观因素,鲁鲁修最终认定,行政特区不过是用来对付黑色骑士团的工具;娜娜莉是被尤菲欺骗后,才会投身行政特区建设的,这并非是娜娜莉的意愿,所以行政特区必须被毁灭。
正是基于这种指导思想,鲁鲁修将黑色骑士团的精锐埋伏会场附近的山区,然后和C.C.一起乘着高文,大摇大摆的飞进会场,因为影像是向世界转播的,ZERO的出现引发了不小的震撼。不仅仅是不列颠和黑色骑士团,中华联邦和EU也都很关注行政特区的未来,毕竟11区作为的SukuraDite的主产地,其稳定与否直接影响了世界经济的走向。现在,黑色骑士团的领导,ZERO虽然是乘着Knightmare来的,但是随后的检测显示:他并没有随身携带武器,这说明他并不是来捣乱的。
“欢迎,来到行政特区[日本],ZERO。”娜娜莉坐着轮椅,被杰雷米亚推到ZERO跟前,虽然很紧张,她还是镇定的和ZERO打招呼,并向ZERO伸出右手。
面具下的鲁鲁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握住娜娜莉的手,而是摆出一副傲慢的态度:“你没有和我谈判的资格,叫尤菲米娅过来和我谈判。”ZERO傲慢的态度让不列颠的官员们异常愤怒:你不过是一个不上台面的恐怖分子,竟然敢对不列颠的皇族无礼!即使是达尔顿将军那样以沉着镇静的军官,也被气的不轻。尤菲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娜娜莉的问候,只不过是一次试探,ZERO的态度很清楚,谈判可以,但必须在我和你之间进行。换句话说,这是尤菲和放下ZERO面具的鲁鲁修的谈判,议题并非仅限于行政特区。
为了仿制原著中的屠杀,尤菲力排众议,扣下了修奈泽尔的阿瓦隆;负责会场上空的防御,朱雀在兰斯洛特上待命;达尔顿也没有随柯内莉亚回国,而是留下来维持治安;会场内的步兵一律不准配枪,只准备了警棍和防爆盾;周围负责维护秩序的萨瑟兰拆除了全部的武器,仅在突击步枪里装载了烟雾弹和催泪瓦斯等非致命型武器。尤菲做出了自认为万全的准备,在将屠杀的可能降到最低,再加上自己对GEASS完全免疫,所以很爽快的接受了鲁鲁修的提议。“没问题,我答应你的条件。”尤菲作出这个决定并非完全是出于自信,她相信大家默契的配合会粉碎ZERO的阴谋。
“公主殿下,与这个男人独处实在太危险了,至少请带上我…”朱雀不放心尤菲的安全,担心ZERO会用什么阴谋诡计。尤菲当然不能带上朱雀,鲁鲁修不摘下面具,谈判就无从谈起,刻意营造的局面也就失去了意义。“请放心,枢木少校,我以前跟塞西尔学过女子格斗技巧,制伏以仅策略见长的ZERO不是问题,至少安全方面不需要担心。”ZERO的战斗力朱雀是领教过得,塞西尔的战斗力朱雀更是耳闻目染,两者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再说朱雀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体力,派出安全方面的考虑,朱雀跟过去也是累赘。“我明白了,公主殿下,祝您成功。”朱雀前身微曲,给尤菲敬了一个骑士礼,也许是被公主殿下“舍生取义”的精神感动了。
“恭喜你,尤菲米娅,你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切。”走进G—1指挥舰的舰桥,鲁鲁修摘下面具,皮笑肉不笑给尤菲打招呼。“朱雀对你惟命是从,娜娜莉对你推崇备至,日本人把你当作救世主,我曾拥有的一切都被你夺走了。这种感觉如何?高高在上,俯视一切的你应该对此深有体会吧?”鲁鲁修一开始就没有给尤菲还脸色看,这点尤菲早有心理准备。如果被鲁鲁修臭骂几句,能够避免行政特区屠杀悲剧的话,尤菲也不介意这些,但是尤菲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鲁鲁修对不列颠的仇恨不是几句话就能打消的。因此尤菲才会把娜娜莉也拉进来,用亲情的羁绊,阻止鲁鲁修疯狂的计划。
“我也有过失去一切的经历,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不认同你所做的。黑色骑士团只是你反对不列颠的工具而已,并所谓的正义的伙伴。你的目的是毁灭不列颠,所谓的日本独立不过是**手段的欺骗而已。针对东京租界的毁灭作战会殃及无数平民,我不会坐视这种情况发生。”说到这里,尤菲走到控制台前,输入一串数字,随着一阵轻微的“哒哒”声,一个乘装绯色液态的矩形玻璃柜从地板下升起。尤菲拔出佩枪,抵在玻璃柜上,对鲁鲁修严肃的说到:“这里面装的是液态Sukura矿石,如果爆炸足以摧毁整个G—1,我想如果你在这里死了,娜娜莉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你比我更清楚。当然我也没有能力从这种爆炸下生还,但是如果我死了,柯内莉亚皇姐就没有任何争夺皇位的机会了,在加上她一直无意于皇位,我可以肯定她会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生的。”尤菲和鲁鲁修相处的时间都不短了,他们都很清楚彼此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点:为了心爱的人,可以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
“不要吓唬我了,尤菲,我们都很了解彼此,你是不会做这种事的。”鲁鲁修也不是被吓大的,他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掏出用陶瓷和工程塑料的做的小手枪,对着玻璃柜扣下扳机。玻璃柜被塑料子弹打烂,里面粉色液体倾泻而出,却没有爆炸。“我们都有最珍爱的人,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你觉不会采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战术。”鲁鲁修赌的很对,那粉色液体不过是无毒的水性染料,尤菲无奈的耸耸肩,将手枪丢掉。
“既然你那么重视娜娜莉,为什么不放弃黑色骑士团,加入行政特区呢?只要你恢复了鲁鲁修.L.不列颠尼亚的身份,就能和朱雀于娜娜莉在一起了…”尤菲当然没有疯狂到把自己的性命当儿戏的地步,刚才不过是试探一下鲁鲁修对娜娜莉的感情,为下一步的行动做准备。如此显而易见的行动,鲁鲁修怎么会不明白,他打断了尤菲的话,准备反击了。“够了,尤菲米娅,收起你伪善的嘴脸吧,我决不接受你的施舍。你和那个男人一样,总是高高在上的俯视别人,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别人身上。你根本不能明白,强加于人的善意,与恶意是没有区别的。”鲁鲁修看了一眼控制台上的电子钟,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狞笑:“现在还我提问,在亲情和正义之间,你会选择哪一个?”
鲁鲁修的话音刚落,一个亮紫色的身影冲进了G—1指挥舰的舰桥。“ZERO,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独自一人来了,请你按照约定,放了我妹妹尤菲米娅。”这个声音尤菲再熟悉不过了,柯内莉亚不是被自己赶回国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尤菲脑海中回荡:我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危险,柯内莉亚皇姐明显是被骗来的,难道鲁鲁修要对皇姐动手了吗?
“你来的正好,柯内莉亚。”鲁鲁修在尤菲与柯内莉亚惊诧的目光下,取出左眼的特制隐形眼镜:“给我杀光日本人,柯内莉亚。”鲁鲁修左眼射出血红色的凶鸟,那不祥的红光,预示着今天注定会被染成红色。
“Yes,YourHighness。”柯内莉亚的瞳孔变成红色,她毫不犹豫的拔出枪向外走去。
“仅此而已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就赢了…”尤菲看到鲁鲁修对柯内莉亚使用GEASS,反倒松了一口气,随即发动了自己的GEASS:“为什么…为什么消除不了?”紧接着尤菲发现自己的GEASS“失效”了,柯内莉亚远去的步伐没有丝毫的放慢。当尤菲把目光收回到鲁鲁修身上时,她发现鲁鲁修左眼的鸟状V字,并没有随着使用结束而消散——这种情况她在毛身上也曾看到过,这是GEASS暴走的标志。“你疯了吗?鲁鲁修,竟然…”尤菲没有时间和鲁鲁修磨蹭,在不快点制止柯内莉亚,行政特区的屠杀会再一次上演,改变的仅仅只是当事人。
“快点作出选择吧,尤菲米娅。你会选择最爱的柯内莉亚,还是20万素不相识的日本人?我很期待你的答案。”鲁鲁修狞笑着,将丢在地上的手枪上膛,解除保险,然后塞到尤菲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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