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O O四章 挥掌猛掴高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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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一会,李师师便走了进来,说是酒菜已经备好,只等前去落座。
我和徽宗相互谦让着走出了房门,径直来到院子里。此时,空中一轮明月升起,照着院中的百年古槐,真的是蛮有感觉的。本来我想找几首明清时期的大诗人描写月亮的诗句来朗诵一下,忽悠一下徽宗,可是一时想不出得体的,也就作罢了,做人嘛,要低调一些,不能锋芒毕露啊。
酒过三巡,话语皆以豪爽起来。徽宗更是压不住心头的喜悦,说如今北方隐患已消,大宋总算可以安养生息了。
我知道徽宗是说联金抗辽的事情,协约上写着,如果辽国被打败,那么宋朝会把每年向辽国进贡的东西转给金国,同时,金国必须把原本属于宋朝的“燕云十六州”一发还给大宋。可是,历史证明,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最后大宋仅仅得到了燕京地区附近的一小块地方。
想到这里,我便提醒徽宗,要他不可高兴的太早,因为金国并不是什么好玩意,今番与他们合作,把已经修好百年有余的辽国给灭了,到头来没准还会被他们更加放肆地侵略呢。其实我说的这些都是事实,不过徽宗对此好像很感冒,对我的忠言还有点恼怒。本来我还想再多说几句的,可是李师师在桌子底下踢了我几下,示意我不要再说了,我一想也是,没准这个昏头皇帝一时想不通让人把我抓起来砍了头,那我可真算是倒霉透顶了。但是,我又想让徽宗相信,我所说的都是事实。所以我把话锋一转,说要和他打两个赌。
“赌什么?”徽宗端着酒杯,对我很不满意。
“第一,赌金国不会像当初那样把‘燕云十六州’还给大宋;第二,今年年底,金朝河北卢龙地区的留守长官张觉会向宋朝归降。”我说得斩钉截铁。
“河北卢龙地区的留守长官?”徽宗一头雾水,“这是什么地方?”
哦,我忘记了,我说的是今天的地名,这个地方在金朝来说,当时被称为南京地区。“哦,我说错了,应该是金朝的南京留守长官。”我说。
“好,我就跟你打这个赌,假如你输了怎么办?”徽宗问。
“我要输了,你要我死十次我不会只死九次。”我坚定地说。
“哈哈,那倒不用,我要罚你天天陪我写诗作画唱小曲!”徽宗道。
“好,就这么一言为定了。”我说,“不过,要是我赢了,我也有个条件。”
“尽管说吧。”徽宗很大方的样子。
“假如到时那个叫张觉的留守长官真的向大宋归降,切不可纳降!”我说。
“此话怎讲?”徽宗似乎有点感兴趣,不再那么生气了。
我奔想把金国会以此为借口攻宋的事情说出来,可是怕这个徽宗受不了刺激再次发怒,所以干脆我就不说了。“这个是天机,还望宽恕不可泄露。”我对着徽宗作了个揖。
“好吧,不说就不说,结果怎样到时便知。”徽宗说完,对李师师挥了挥手,道:“师师,把你的琴拿出来,弹奏一曲何如?”
“当然是好,刚好让燕青弟弟取出玉箫,我俩琴箫和曲。”李师师说着就起身回去取琴了。
“对对对,让我再听听燕兄弟的小曲,上次听得还不曾过瘾,今番我要听个通透!”徽宗拍着手道。
不一会,李师师抱着琴、拿着箫来了,稍微一摆弄,我和她就操练了起来。当下,琴箫协奏、鸾凤齐鸣。不消说了,这一夜下来,我唱得是喉咙直冒烟,想想当初我和同学们去KTV唱歌也没这么卖命过啊。

第二天睡了一上午,看看徽宗还在呼呼大睡,我真是佩服他了,竟然能丢下天下之事睡得这么踏实。李师师因为酒喝多了,也躲在厢房里没起来。我就没啥了,因为我是大酒量,再说了,大宋时喝的酒就是他妈的水酒,连米酒的劲头都没有呢。

实在没啥事做,而且汴京城对我也充满了吸引力,刚好趁这个机会出去溜溜。
果真是好大一个京城,千家万户豪门辉映,大小街巷人来人往,高大的楼亭琉璃飞檐显得大气古朴,小小游园亦是雕梁画栋,风景别味。当然,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青楼了,这可是合法的生意,官府不管。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我日,没银子,要不我也找个青楼进去爽一爽。
正走着,看到前面围了一群人,哈哈,看来哪儿都有喜欢看热闹的人,我也赶忙跑过去。“主人不幸,尸骨未合,侍女插草自卖,当乞一口棺而已。”说话的是一个年纪十**岁的姑娘,长得很水灵,不过因为劳顿窘迫的缘故,看起来特别憔悴。
“你家主人怎么了?”我忍不住问。
“主人在外,全然不知家中变故,他的夫人已经过失。原本夫人吩咐,待主人回来告诉他去坟上烧一炷香,以示阴阳相通。可谁不曾想,主人身在归途,却身患重而病客死他乡,如今闹得牵肠人两分离,实事令人哀叹。我小小一个丫鬟,虽然不如男子般大义,但夫人待我一向不薄,所以决意以身赎钱,把来将二人合葬。”这个姑娘说得泪眼涟涟,好不让人爱怜。
“哟,小姑娘,长得还不错嘛,我这里有银子,可以把来与你!”一个很猥琐的声音传到了耳中,顺眼一看,还真是个猥琐的男人,贼眉色眼的,不过好像很有来头,穿得是绫罗绸缎,身边还有几个膀大腰圆的保镖。
“走了走了,高衙内来了。”围观的看到这个场景,一哄而散。
再看这个姑娘,两眉直竖,目带寒光,似是见了仇人一般。
“哟,这不是林夫人的丫鬟嘛,叫锦儿是不是?”猥琐男嬉笑着走上前,伸手要摸姑娘的下巴。
咿,林夫人的丫鬟,又叫锦儿,莫不是林冲家那个叫锦儿的丫鬟?我记得水浒里并没有描写锦儿的下场,难道她还一只在汴京城没走?还有,眼前的这个猥琐男难道就是高俅的儿子高衙内,那个逼死林冲老婆的好色之徒?
“走开!”锦儿嗔怒起来,回身便走。
“哟,丫头还挺火啊,好,我也喜欢!上次没得到你家夫人,这次你来补上,也好也好!”
没错了他就是高衙内,该杀的家伙!
高衙内说着,三两步跑了上去,拦住了锦儿的去路,而且还伸出咸猪手去摸锦儿的胸部。
“你这斯,找打!”我顿时一肚子怒火,一个箭步蹿上前去,挥起一拳,“咔”地一声击在他脸上。
“哎呀!”高衙内大叫一声,仰面倒在了地上,鼻子里也出血了。还没等他发话,他的几个保镖就围了上来。
嘿嘿,这下我可终于能过一下武侠的瘾了。想那燕青,也是梁山一二等的好汉了,拳脚当然不一般,对付几个鲁莽大汉还成什么问题,而且,燕青还精通摔跤术,就连李逵那样的壮汉都吃不消呢。
当下没出几个回合,高衙内的几个保镖全都趴在了地上。
“你是谁,敢报上名来,我叫你满门超斩!”高衙内摸着流血的鼻子,狠狠地对我说。
妈的,这个狗日的,本来就对他一头气,他还激我!我二话没说,一下跳到身上,抡起巴掌左右开弓,一口气扇了八十多个耳光,将高衙内打得就像一个紫茄子。我相信,至少他也得有轻微脑震荡的后遗症。他娘的,把他打成变成白痴才好呢,省得再作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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