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O O三章 文艺才子宋徽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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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遐想翩翩、有滋有味的时候,李师师进了门来,说赵佶今晚不走了,要住在这里。我一听就有点急了,“妈了个巴子的,堂堂一国之主,不回去好好打理朝政,赖在这里干什么!”
李师师看我一脸的恼怒,呵呵笑了起来,“怎么,小哥,为何无端地发怒?”
妈的,明知顾问,知道我今晚想办她的事,还问我为何发怒。但是,我可不能这么直白地说出来,那不是显得我太浅薄了嘛。“我是为我们大宋着急啊,那赵佶是一国之君,不好好处理国家大事,就是我们老百姓的祸端!”
“他今天是高兴了。”李师师坐在床边,说:“听说最近大宋和金国联手抗辽的战绩不错,辽兵是节节败退,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今后我们大宋可就不再向辽国纳贡了。”
啊弥陀佛,幸亏我的历史学得不错,要不还真不知李师师说得啥意思呢。“没用的,赶走了虎又来了狼,而且是一群狼啊,不信走着瞧,往后的日子会更难过的。”我说。
李师师看着我,似乎并不明白我的意思,不过我也懒得和她说清楚,她毕竟是个女流之辈,跟他探讨国家大事,没兴趣。现在我所感兴趣的是,如何能早日享受一下这个史上有名的四大名妓之一的人物,看看她到底有啥本事,竟然连徽宗这样的重量级人物也被她勾得神魂颠倒。
“师师。”我把声音放得很柔,“其实今天晚上,我,我是想和你在一起的。”
李师师一听这话,脚下一个轻微的晃荡,轻声道:“小哥,今个你果真是变了,怎么对我如此话语来挑逗?”
嘿嘿,看她这样字,分明是在挑逗我嘛,怎么说是我挑逗她呢。唉,女人啊,就是这样,心口不一,“师师,我哪里是挑逗你,我说得都是真心话。”
李师师一听,秋波向我一闪,我头脑顿时一个忽悠,似被一道三十六伏的安全电压麻了一下,甚是舒服。“唉,可是赵佶那个家伙竟然不走,真是愁煞我也。”我边说边看李师师的反应。
“他走不走无所谓了。”李师师莞尔一笑,“今天我有亲戚在身,谁也沾不得的。”不会这么倒霉吧,碰上她的经期了!不过也好,省得夜里徽宗舒服着,而我干急着。

晚上吃过饭,我决定逛逛汴京城。不过,李师师叫住了我,说男儿人生,在世须乘青云直上,今天再次遇到赵佶是个不错的机会,因为有过一次接触作了铺垫,何不乘这次机会再饮酒作赋唱小曲,以获赏识而平步蹬飞?
李师师说这话时是一脸的诚恳,我不忍推掉她的好意,便答应了下来。李师师说,酒筵之上,我和她还是以姐弟相称。
徽宗所在的房间是专门为他留设的,里面自是和别的房间不一样,什么笔墨纸砚、琴棋书画一应俱全。李师师把我领进门的时候,徽宗正在挥毫泼墨。李师师轻弯柳腰,道了个万福,给我作了引荐,可徽宗似乎并不注意我,依旧沉湎于他的字画创作中。
我慢慢凑上前看了一看,原来徽宗正在画一只鸡,哦,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一只锦鸡。难道这就是为后世画师们所推崇的《芙蓉锦鸡图》?当初历史课上,历史老师曾说过,这幅画疑为宫廷画院中的高手所作,徽宗只是题了一首诗而已,当然,这也是无从考证的,只是怀疑而已。可是照现在的情景来看,这幅《芙蓉锦鸡图》还真是出自徽宗之手。
等不多时,徽宗驻笔凝视起来。我看了一下,感觉他画得差不多了,就有意想卖弄一下自己,便抬手鼓起掌来,连声叫道:“好!好!好!”
听到叫好声,徽宗这才注意到我已经站在了他的身旁,而我也第一次正面看清了这个史上有名的昏君。我靠,长得不错嘛,挺眉清目秀的,而且眉宇间还透出一种文人的气质,但是气势上稍显软弱。

“师师,这位是?”徽宗指着我问。
“是我的弟弟,唤作浪子燕青,他可是精通音律之人,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尤其一口玉箫,更是吹得高山流水,上次你已经见识过了。”
“哦,燕兄弟,幸会幸会!”徽宗竟然抬手象征性地作了个揖。我连忙还礼,说道:“哪里哪里,是姐姐过奖了。”
“嗯,举手投足,彬彬有礼,雅之人也。”徽宗说得挺和蔼,“燕兄弟,刚才你为何叫好?”
哎呀,表现的机会来了啊!
“我为这幅圣图叫好!”我连忙开动脑筋,把肠脑之中的华美词句都搬了出来,“此图所画虽是秋日之景,但并没有半点秋杀之意,反而是清爽、和乐、富贵之意丰盈。整个图面,以芙蓉之花、双舞之蝶极翘首锦鸡构成,相映成趣。看那锦鸡,毛羽活现,又举首挺颈,神态逼真,回望那一对流连之蝶,更是传神之至。在看那一对翩然起舞的彩蝶,更是呼之欲出、驱之即去。最后看那锦鸡所落之芙蓉花枝,被锦鸡摇曳下坠之时,枝叶高低轻重各有不同,形态逼真,精微之妙,恐无人能及。”这一番话,说得我简直要虚脱了,我搜肠刮肚的词汇几乎都拿了出来,以便博得徽宗的认同,好为我后来的梁山美好而宏伟的前景打下点基础。
“哎呀呀,燕兄弟,果真是高人,看来我大宋江山真是藏龙卧虎啊。”徽宗说完,拿起狐豪小毛笔,旁边的一个随从立时抖腕研磨。我知道,徽宗要给这幅画题诗了。果真,徽宗稍加沉思,之后便一气呵成挥毫写下四句诗词:
“秋劲拒霜盛,峨冠锦羽鸡。已知全五德,安逸胜凫鹥。”
“好!好!好!”我又拍手称赞起来。
“燕兄弟,为何又叫起了好来?”徽宗笑眯眯地看着我问。
呵呵,说起徽宗的字,这可难不倒我。只要稍懂书法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徽宗的书法,他先学薛稷,后学黄庭坚,之后便自成一体,首创出“瘦金体”来,素有“屈铁断金”之美誉,为好多书法爱好者称道。现在所用的“仿宋体”字,就是借鉴“瘦金体”创造出来的。
“这字写得实在是太漂亮了!”我说。
“哦,何以言之?”徽宗依旧面带笑容。
“首先看这字的神韵,颇有来头。”我故弄玄虚,看着徽宗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徽宗摊开两手。
“从字的神韵来看,有薛稷的影子,亦有黄庭坚的样子,但是仔细琢磨起来,又自成法度。看那字势,瘦直而筋挺,横笔收时有钩,竖笔结时带点,撇如剔骨小弯刀,捺似劈骨大背刀,果真是筋到而劲道!”我边说边看徽宗,他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
“燕兄弟,真是高深莫测。”徽宗道,“你莫非是世外高人?”
“过奖过奖,凡夫俗子而已。”我连忙答话。
徽宗盯着我的脸,道:“方才仔细看来,有似曾相识之感。”
“官人莫不是真的忘了?”李师师在一旁插话了,“他曾拦驾传递梁山归顺之意。”
“哦,记得了,记得了。”徽宗道,“当初要不是你传来消息,我还下不了招安的决心呢。”
不说招安倒罢,一说我心头兀的来了一股气,都是你这个昏君,把梁山忠烈的英雄好汉给祸害了。但是又转念一想,这也不能全怪他,主要还是蔡京那一党老贼臣们的罪恶。
“燕兄弟,今日遇到你,算是找到了知音,何不对月共饮,把酒待鱼白?”
我靠,这个徽宗也喜欢玩通宵啊,幸亏我古文功底还扎实,要不还不懂他“把酒待鱼白”是啥意思呢。
“端的是好!”李师师一旁又道了起来,“我去准备酒肴,今晚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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