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O二一章 龙椅之后初听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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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振要留我吃饭,我说皇上还在宫中等我,必须赶回去。临走之前,我又嘱咐了一番,要凌振尽量快地把手枪给我造好。
回到徽宗那里,他正在专心致志地看一幅长卷画。我凑过去一看,我靠,这不是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嘛!上初中时历史课上学过的,那时的历史老师介绍这幅画时,讲得很详细,说“清明上河图”这五个字就是徽宗题的。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皇上,在看什么呢?”我走到徽宗背后说。
徽宗吓了一跳,见是我,有高兴起来,道:“来,燕兄弟,看这幅画,真是上乘之上乘!”
“哎呀,果真是好画!”我也跟着赞叹,“构图疏密有致,节奏和韵律变化多端,笔墨章法巧妙之极。从全图来看,三个段落浑然一体,真是不可多见!”
“好,燕兄弟真乃知己!”徽宗有些手舞足蹈了,立刻对门外喊道,“笔墨伺候!”
一个小太监立刻跑了进来,取笔研磨。不一会,徽宗捋袖挥毫,“清明上河图”五个字便落在了上面。
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徽宗的确是给清明上河图题字的。
“皇上,这画是从哪里来的?”我问。
“不知道,听说是一个大臣送过来的,说是一个叫什么择端的画师进贡给我的。”徽宗只顾欣赏画,并不关注我的问话。
“对了,皇上,此画如此神奇,想必这位画画的人也是位高人。”我说。
听到这里,徽宗怔了一下,道:“朕一时只顾高兴,倒忘了这个作画之人。”
“此人名叫张择端,是一位以作画为生的人。”我说。
“哦,既然这样,那就取他来京城书画院。”徽宗道。
我转念一想,这北宋都快要灭亡了,如果把张择端弄过来,还不一定是好事呢。“皇上,那倒不必了,想那张择端必是行走天下,才能画出这么好的图,如果把他弄到书画院,可能会束缚他的手脚,就再也画不出那么好的画了。依我所见,皇上对他另行赏赐就行。”
“也好,黄金白银乃人人所需,我就赐他金银一车,令加‘书画之师’称号。”徽宗道。
晚上,用膳之后,徽宗兴致颇高,邀我一同赏月。不过我想得是天下大事,哪里有心思来赏月弄花呢。我便装出身体困乏,并说明日还要早朝,不如早点休息。
徽宗想了想,同意了我的请求。不愧是风流才子,徽宗附在我耳边悄声道:“燕兄弟兴致高否?”
“什么兴致?”我问。
徽宗一阵嘻笑,道:“难道燕兄弟能坐怀不乱?”
哦,明白了,原来徽宗要给我安排女人啊!嘿嘿,真个不错!“皇上,您的意思是?”
徽宗挤眉一笑,道:“燕兄弟是明白人,还要细说不成?”
“呵呵,那燕青就先谢主龙恩了!”我也咧嘴笑了。
“此事易如反掌。”徽宗道,“我那嫔妃们是我的,你不可动用。不过宫女千数,可供你赏用,今晚就叫总管领来百人让你过目,可挑选中意之人,与你共度良宵何如?”
哎哟,上苍大地什么时候开了眼,竟然我摊上这拉子好事了。我赶忙谢恩,自回住处洗漱,等候钦点佳人。
百花撩眼,却也有难言之隐,让你无法分辨花的美丑。不过本来这些宫女们就不丑,更是让我无法定夺出哪个更美。不过还好,我的别处心裁还是得到了用处,我一眼就看中了一对双胞胎姐妹,生得美貌不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样,让这样的两个女人来伺候一番,估计是别有一番滋味。
一番收拾,我安躺榻上,说:“你们两个,都过来。”

俩姐妹宫女面视一红,微微颔首,脱得绣鞋逶迤上了大榻,轻罗帐一放,一阵悉悉索索过后,两个藕体在薄纱的遮掩下呼之欲出,令我血脉喷张……

几番更漏,我被叫醒,一宫女微道:“皇上在外等候了。”
我赶紧起床,徽宗正坐在桌子旁喝茶,“燕兄弟,有能耐!”徽宗一见我,放下手中香茶,冲我竖起了大拇指,“以一敌二,果真不凡!”
我面色一红,说:“让皇上见笑了。”
徽宗也不多说,与我一同用了早膳,带我径自去了大殿,把我放在了龙椅后面。
大殿之内,待漏院中,景阳钟响。
殿头官趋前一步,颔首挺胸,一个深呼吸,下巴微微抬,嘴巴一张,喝道:“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
话音一落,殿下左右两列队中并无回应。少顷,一个鼠须老者缓步出列,双手一揖,老腰一弯,道:“圣上,老臣对金国将领张觉自降一事,有话要讲。”
“童枢密,有话且讲。”徽宗道。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鼠须的老家伙就是童贯老贼!
“想我大宋,不怒自威,今有降将,正是国威使然。如若拒纳,有损我大宋国威,往后,再有降意者皆不会来,如此,对我大宋绝非好事。”童贯道。
“陛下,童枢密所言极是。”一个尖细而有有点猥琐的声音传来,一个瘦小但颇显干练的中年人也出列献言。
“哦,高太尉,你也认为应该纳降?”徽宗道。
噢,原来高俅是这个样子啊,果真是一肚子坏水。
“陛下,不可纳降!”高俅话音一落,一个国字脸、身材高大威猛的武将走了出来。
“李纲,你有何见地?”徽宗道。
啊,这个就是抗金大将李纲,果真是一表英才。
“陛下,想我大宋已于金国定下协约,双方互不纳降。今若纳降,必是毁约在先,金国就可以借口来攻我大宋。”李纲道。
“想那金兵乃北方鲁蛮之辈,虽意取我大宋,但其无心智,必攻不破,想我大宋实无多少危难。”一个看上去颇为持重的老者慢言道。
“蔡太师,此言似乎并无多少根据。”李纲反驳道,“如若同太师所言,那辽兵不也是鲁蛮之辈,可我大宋却被迫向其割地纳贡。”
原来那个看上去持重的家伙不是好人,是大奸臣蔡京。
“李纲,你所出此言是何居意?怎能张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蔡京一听,家重了口气。
“蔡太师,李纲句句属实,何以长他了人志气灭了自己威风?!”李纲毫不示弱。
蔡京见李纲刚硬,便把头一转,对徽宗道:“圣上,想我大宋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本应以厚德载物之体量,广通天下之物土。今张觉来降,我大宋则可兵不血刃而获其利,还尚可以此为榜,昭示四方,显我大宋之势!”
“陛下,微臣不以太师所言为然。”李纲道:“李纲以为,眼下天下方定,不可多事,否则战事一起,民不聊生,九州哀叹!”
“圣上!”高俅又发话了,“微臣以为,要避免苍生之难,纳降也不失为一良策。想那金国如是真要攻我大宋,哪能是一个拒张觉投降所能阻挡得了?所以微臣以为,与其等待金国再找借口,不如纳了张觉,也算是充实了大宋的实力,有何不可?”
他娘的,这高俅看来不只是球踢得好,看问题也挺到位,他说得都还在理。不过,他忘记了,如果这张觉是金国的卧底,那可就是天大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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