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O十四章 自古嫖娼要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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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我和武松,马不停蹄赶往宋家庄去找宋江的弟弟铁扇子宋清。宋清自是没话说,现在回到家中虽然又讨了一门小老婆,但日子过得不是很滋润,哪能和当初在梁山过得日子相比?再者,梁山当初也算是他哥哥宋江搞的,现在再上梁山重整旗鼓,他也没啥好说的。
宋清很乐意去梁山,带着我和武松直奔李家庄独龙冈村去找扑天雕李应和鬼脸儿杜兴。
独龙冈村缘何得名?因其村附近有一独龙山,山势逶迤绵长,虽不高峻,却也是个藏身的好去处。
来到村中,提及李应,村人自是知晓。原来此二人回到村中干起了经营,已是大名鼎鼎的富豪了。
见到我和武松、宋清到来,李应和杜兴相当高兴,想当初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倍亲呢!
李应一声令下,叫庄人杀猪宰羊,大宴一番。期间,谈起再上梁山一事,不想那二人却支吾起来。我一看情形不对,可能是这两个人在这里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感情还不错,不想再去梁山打拼了吧。
这可如何是好?还是吓唬吓唬他们吧,成不成也只有这样了。
“两位兄弟,你知道我们缘何而来?”我说。
李应和杜兴摇了摇头。
“朝廷正对我们这些除官不受的人逐个加以陷害呢!估计不久你们便要遭毒手!”我说。
“有这等事情发生?”李应和杜兴似乎不太相信。
“怎么没有?”我说,“想那朝廷奸臣当道,哪能容得我等好好活着?那些为官的兄弟们也倒罢了,因为他们既在官,就得听从朝廷。不似我等,除官不受,悠忽悠哉,可是,朝廷对我们不放心,特别是那蔡京一党,总担心我们东山再起,所以,他们早晚要对我们痛下杀手。既然如此,我们何不揭竿而起再上梁山,凭我等兄弟的勇谋,足可抵御朝廷,过上不受压迫的日子。”
听到这里,李应和杜兴不再发话。我趁机道:“想那宋哥哥还有我义父卢俊义,都是遭那奸臣贼手而亡。在看那阮小七,先是被谗言罢了官,后又在官府缉拿,所幸被我等兄弟遇上,杀退了官兵,救了他们母子二人。如今,阮小七已经前往宜兴去找李俊、童威、童猛,林冲已往湖南和江西去找蒋敬和穆春去了。我梁山再起可以说指日可待了。”
想那李应和杜兴也是好汉,架不住我这么劝说,再加上武松和宋清在一旁不断插话,他们最终拍案而起,皆言命中为梁山而生。
最后,武松将同游梁山泊时宋江附体在身上的事情说了一遍,李应、杜兴和宋清都参拜了,奉我为大。我自是不推辞了,只让李应和杜兴暗中召集人马,上独龙山去落草,以便来日一起投靠梁山而去。
见李应和杜兴都答应了,我便让宋清留在这里,三人遇事也好商议。实际上,我是想让宋清不断给他们添油加火,不要他们犹犹豫豫的不决断。
过了两日,我和武松便启程前往莱州,去登云山找独角龙邹润去。这邹润慷慨忠良,应该是很好说话的,估计不会费什么口舌。
没想到莱州也是个好地方。初进莱州城,却也有身置小京城的感觉。但见路人信步而行,街两边店铺林立。感情是莱州的色情业相当发达,不少地方都可见那些搔首弄姿之女在店门中招徕客人。
“武兄弟,连日来奔走劳顿,不如先找个客栈休息一下?”我问武松。
武松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燕兄弟,你既是我们的老大,那有些话也不遮掩了,我看八成是你感到寂寞,想你浪子之名绝不是徒有虚名的。”武松说得挤眉弄眼,完全不像先前我见到的那样。
“武大哥何处此言?”我笑着问道,“今日怎如此开怀,言语间轻松了这许多?”
“哦,本来在你面前是大哥,得有个大哥的样子。现在倒过来了,你是我们的大哥了,还有什么矜持的呢?”武松道,“也好,我与你找一间干净的客栈,以消遣这些日来的劳顿!”
不加犹豫,我跟着武松来到了一家名曰“客来悦”的客栈。一进门,几个服务小生就迎了上来,“客官,请问要吃茶么?”
“当然要吃得,不吃来这里干嘛!”武松道。
稍时坐定,茶上人去。可少顷一位大妈级的妇人走了过来,“哎呀,两位客官相貌非凡,今日可曾有雅兴,我家小女刚满十八,碰巧出场,不知肯否赏个脸?”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老鸨啊。
“小女长相如何?”武松似乎很老道。

“可没得说了,这方圆十里之内,恐无人能及。”老鸨道。
“去,别瞎说。”武松翻了一眼,大声道:“要是方圆十里之内无人能及,还用得找你出来招呼?那还不得挤破了门槛,你推都推不出去呢!”
“呵呵,客官,看来也是个知晓行情的人。”老鸨并不介意武松的话,笑着说:“既然碰到了行家,那我自然有接待行家的行货,放心吧。”
老鸨说完,一扭一捏地走了。
我问武松,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通了,以前他可并不是这个样子的。武松笑道,自从留在了杭州六和寺,经常出去转悠,那杭州可不比寻常地方,到处胭脂香花,有些事你不想也由不得你不做。
听到这里,我会意一笑,道:“相必武大哥也是个老手了?”
“严重严重!”武松笑道,“我只凭一股蛮力,倒也受用。”
说话间,老鸨来请。一会儿我们便被领上了楼,各自分了房间,钻了进去。一开始,推开我房间的是一个十七**的姑娘,生得不十分美丽,却也算是有姿色之人,不过看她心情似乎不好,一脸的不开心。“姑娘怎地闷闷不乐?”我问。
“客官,奴婢没有啊?”小姑娘轻轻地说。
“没有?”我说,“脸上分明写着不开心,嘴里还说没有,难道要我赶你出来不成?”
“客官,别,千万别!”小姑娘一惊,跪在了地上,“我家有老父病重,无钱医治,无法才来到这里,本想作成如此事情,无奈碍于钱财所需,不得以才从了此行当。客官要是有意见,让妈妈知道了,定会赶我出去,那老父的性命就无以维持了。”
唉,原来是孝子。也罢,干脆我把钱与她算了,反正现在已没了心情。想到这里,我掏出两锭银子,放到姑娘手中,说:“这是小费,给你的。”
“小费?”小姑娘看着我,不知所言。
“这银子你不用交给你的‘妈妈’,自己拿回去给老父抓点药。”我解释道,“没事你就先出去吧。”
姑娘一见,忙又跪倒再地,感恩不止。
过了一会,这小姑娘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姑娘,为何迟迟不肯离去?”我问。
“这事妈妈在外面看着呢,要是早早出去了,就是招呼客官不周全,要被妈妈罚的。”小姑娘说。
妈的,看来这老鸨的管理还挺不错啊,真是高明,能为客人着想,把她的“女儿”们培养得这么周到,不像现在的“小鸡”们,巴不得你三两分钟结束活动,然后拿钱提裤子走人。
“好吧,那你就在房间呆会儿,我要休息一会。”说完,我自顾翻身上床。
不知过了多会,正迷糊着,感到肩上有动静,睁眼一看,原来是小姑娘凑了上来。“客官,我为你捏捏,消消旅途的劳顿。”小姑娘红着脸说,“闲着也是闲着。”
呵呵,还害羞啊。看来这小姑娘真不是一般的青楼女子,看着她清嫩的脸蛋,我一时竟然有了感觉,不自觉地抬手摸了起来。小姑娘没有反抗,反而更加羞赧地低下了头。
**!**来了!我感到体内热血奔腾,忍不住一个翻腾就把挂娘压到了身下,伸手胡乱扯了起来。
“客官,慢点慢点。”小姑娘口中娇嗔。
“妈的,少罗嗦,再罗嗦我一棒子打碎你的脑袋!”陡然间,武松的暴叫声传入了耳内,我连忙舍了小姑娘,疾步走出房门。
原来,武松和老鸨为了嫖资的事情吵了起来。
“哎呀,这为兄弟,你看你的兄弟,尝了我的女儿,结果就给了八文钱,被我一说,竟连那八文钱又抢了回去。”老鸨哭丧着个脸,分明是被武松吓坏了。
再看武松,早已从布袋中掏出了狼牙棒,恶狠狠地握在手里,瞪着个眼睛看着老鸨。
我连忙把武松拉到一边,说:“武大哥,咱做这种事情,不给钱是不行的,那多没面子,自古以来,*都是要给钱的。”
“*?”武松不解地问。
“哦,就是上青楼、逛窑子,都得给钱的。”我解释说。
“妈的,老子在杭州去过那么多青楼,从未给过什么银子。再说了,就凭兄弟你这副人才,她们不倒贴给你就算便宜了,还给她们银子?”武松道。
“唉,咱不能坏了规矩啊,该给就给了,反正我不在乎这几个小钱。”说完,我把老鸨拉到一边,掏出三两碎银放到她手中,说道:“多还是少?”
老鸨扭头看看凶神恶煞般的武松,又看看我,道:“也罢,就这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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