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医腿疮魏良怒斩贼 过寺庙得巧知淫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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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插曲:偶看三十一回,原文为“一脚踢在石龟tou上”,不想系统见了龟tou二字,不管人的或是龟的竟当作黄物,给删了去,甚是精细。为怕再删,只得用拼音,估计应是删不了……笑谈。
二人进院,院子里有北房三间,东里间屋中有灯光。二人随老丈进了屋门,见地下席子上停着一个死人,是一妇人。顺前檐的炕上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腿上长着有碗大疮。靠东墙有一张桌,桌上供着牌位,上写“恩公之神位”,烧着三住香,地下站立一个小女孩,正是白天的那个女孩。
老丈道:“孩子,这位正是白天助我银钱的恩公,快来与恩公见礼。”男子立起上身道:“恩公,快坐,腿上有疮,请恕我不能施礼之罪。”春晓忙扶住男子道:“快别动,我此次来就是要给你治疮。”女孩过来给春晓磕头,春晓忙扶起。
春晓让男子靠墙做好,趁男子不备,一拳打在疮上,脓血溅了一地。男子疼的“哎呀”一声,倒在炕上,几人皆楞。魏良不悦,刚要说话,春晓已开口:“几位,别紧张,这是叫脓血排除。”说完由打行囊中取出一黑色小瓶,取出家传良药拔毒散,洒在疮口上,很快血止,疮口收敛清凉,痛感消失。
春晓道:“你可试着走走。”男子下床试着走了两步,无什妨碍。男子大喜,眼泪流出,“恩公,你真是神人,总算老天爷没绝人之路,让我们张家遇着你如此好心的人,就是让我当牛做马,也不能报答你的恩情!”
张老汉刚才还有些不安,此刻也不胜嘘唏,小女孩跑去给二人端来两碗水,“恩人,喝碗水吧。”魏良在心里暗自敬佩,“兄弟,想不到你手段竟是如此了得,刚刚还不能动的人,一会竟能行走自如。”春晓道:“兄长,无什了得,疮乃小病,我治过好几例了。”春晓又道:“老丈,这是给我留得牌位吗?如是可速速收起,这可折杀于我。”
张老汉收起牌位,“恩公,你是我家的救命恩人,理当供奉。”欲留二人吃饭,二人告辞出来。进的胡同,前面有一人,见有人出来,急急返身拐出胡同,天色昏暗,魏良没有觉察,春晓眼尖,早已看清,遂不动声色走出胡同。走出一段,偷眼观瞧,见那人又折返进了胡同。
春晓急道:“兄长,方才那人甚是可疑,定是个贼人,你我速去观瞧。”二人返身进了胡同,偷眼观瞧,见那人已攀上张老汉家的墙头。贼人见无什动静,进了张老汉家院子。二人伏在暗处,静等贼人出现。天交二更,墙头落土,贼人跳下院墙,急速回走,二人悄悄跟随。
原来贼人白日见春晓施舍给张老汉一百两银子,恨不得当时就抢过来。见天色已暗,悄悄来到张家盗取银子,没料想有二人出门,急返身走出胡同,见二人走远,遂再次进胡同行窃。
来到一处院子,贼人进了院门。二人轻轻进了院子,这院内是北房三间,见贼人到北房东里间,点上了灯。二人来到窗外,把窗纸湿了个小窟窿,往屋中一看,这屋里是顺后檐的炕,炕上搁着一张小桌,乱堆着一团棉被,地下有张八仙桌,桌上点着一盏灯。
贼人坐在炕上,把银子掏出来,由打柜中又取出一包银子,放在桌上,乐得心花怒放。瞧着自言自语,“今日中午得了五十两银子,晚上又得了一百两,真是天助我也!”拿出一块银子来说:“这块银子娶媳,这块银子买地,这块银子置房。”不禁手舞足蹈。
魏良看了,气炸肝肺,拽出单刀踹门,跳入屋内,春晓紧紧相随。贼人一见,吓得“哎呀”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好汉,饶命!好汉,绕命!”魏良道:“兄弟,今天就是此人将我钱袋盗取。”春晓道:“你这贼人,真是狼心狗肺,人家死了人没棺材,叩头化来的银子你竟给偷了去,你真是死不足惜。”魏良上前,一刀竟把贼人砍死。
二人取了银子,来到张家,从窗户将银子悄悄放入屋内,转身离开。二人找了家客店,要了一明两暗三间的客房住下,魏良对春晓道:“贤弟,说起这太虚观,这吴道长还算仗义,只是召集的这众人,皆是些绿林飞贼,江洋大盗,个个有案,一旦案发,势必牵连。再者吴道长隐隐与辽国有染,干些汉奸勾当,令人不齿,我也是暂时安身。”春晓道:“兄长,权且安身,洁身自好,见机行事。”

一夜无话。第二天二人动身,奔武化而行。魏良道:“贤弟,这武化城中,我有个至交的朋友,名唤杨武,保镖为业,最好结交朋友,乃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我领你前去见他,他必定欢喜。”
日头偏西,二人到了武化县城。二人到十字街拐至一个巷中,魏良道:“贤弟,前面即是杨武的家,我二人前去与他相会。”路北有一户人家,独门独院,进的门来,见是一座两进的院落,有三间北房带着月台,两边是角门,东西各有三间厢房。
院子里正有一位老者,见了魏良忙道:“魏爷来了,您可有时候没来了。”魏良道:“老人家,你身体一向可安好?”
“托您福,硬朗着呢!这家里大小事还都能料理,魏爷,这位壮士是哪位?”魏良回答:“老人家,这是我的朋友,今天想一块来见见杨大哥,杨大哥在吗?”
“魏爷,您来的不巧,少爷出去保镖了,且回不来。”
“老人家,既是杨大哥不在,我也无甚要紧事,改日再来,老太太那就先不打扰了。”说完欲走,北房帘栊一挑,出来一位妇人,头戴珠翠,身着绫罗衣服,容颜娇丽,体态轻盈。“魏叔叔,为何着急要走,进了家门,吃了饭再走不迟,你大哥不在,我也不能失了礼数。”
魏良忙上前施礼,道:“不知嫂嫂在屋,魏良多有失礼。”妇人道:“你与你大哥不同,孤身在外,也没知疼知热的,到了家,即是吃杯茶,也是为嫂的心意。快进屋吧!李叔,备茶!”说着话,妇人不住打量春晓。进了屋,三人坐定,老家人奉上茶来,妇人柳眉斜挑道:“二位,先喝口热茶,魏叔叔,这位公子细皮嫩肉的看着眼生。”
“嫂嫂,这是我刚认识的朋友,本想一起来见见杨大哥,不巧大哥不在。”春晓与妇人见礼,“小可,杜春晓见过嫂嫂。”
“叔叔,杜公子,你杨大哥过几日就能回来,你俩可在这住几天等他。你杨大哥整日走镖,家里也没个人说话,你二人住几天,特别有这位小叔,正好显显我的厨艺。”魏良道:“嫂嫂,即是杨大哥不在,我二人还有事,就不烦劳嫂嫂了,改日再尝嫂嫂的厨艺不晚。”妇人说话,眼珠不住的在春晓身上扫来扫去,春晓也没放在心上。
二人吃了茶,拜侯了杨武的母亲,告辞出了杨家。飞云峰太虚观距此尚有八十余里,二人出城前行,走出十里多远,此时红日西沉,道旁有一座庙宇甚是气派,红墙绿瓦,树木掩映。门匾上书:国清寺三个大字。
二人去墙边出恭,春晓耳尖,就听墙内言道:“师哥,你知师傅今晚出去作甚?”
“这还用问,不是有人请师傅去做法事吗?”
“非也,师傅此次乃是前去武化城,相会前几次来寺的那位女施主。”
“别胡扯,小心师傅撕烂你嘴。”
“师哥,我没胡扯,上次师傅与那女施主在客舍行那**之事,被我从窗户瞧个正着,千真万确。”
“这竟是真的!怪不得,师傅让我俩烧水,他要沐浴更衣,素常出去做法事,从不曾沐浴。师弟,这事可千万保密,要出人命的。”
二人正说着,就听远处有一声音道:“水烧好了没有?师傅要用。”
“马上即可。”紧接传来添柴的声音。二人来到路上,春晓道:“兄长,不知你刚才是否听到庙里的说话声,原来这庙里的师傅竟是个**,今晚就要出去与人通奸。”魏良道:“贤弟,你可听得清楚,这样的贼秃不好好念经做法,尽想淫人妻女,该杀。”
“兄长,小弟听得一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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