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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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第二天,当东方未君正在与反对派们周旋之时,我第一次堂堂正正地从皇宫大门进宫,去见了太后。
虽然已经步入老年,风姿不再,但那毕竟是曾经国母,瞧着气势就是不一样。不过我现在身份是中规中矩宇文慕学生,行为自然要谨慎再谨慎,给她留下一个宇文慕二代好映像。
在必要礼节用寒喧之后,我便将话题天南地北地扯开,谈到了“游学”中一些趣闻轶事。今天我穿是一身白布衣,在言谈举止中都尽量模范仿宇文慕,但又在谈话内容中给了她一个我对朝野之事不感兴趣、只是志在山水书画间一介书生这么一个形象。因为估计这个从不参与朝政相对淡薄女人可能对那些尔舆我诈朝野中人没什么好感,所以在话中也小小地带上了“对社会不满但又无可奈何”这么一点意味。
果然,这次我又压对了。据调查一向对其他人比较冷淡太后,这回却一反常态地和我越聊越亲近,刚开始是我单方面地向她讲了我一些有趣经历,然后被这些趣闻所吸引久居深宫中太后也开始主动向我询问。就这样,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太后叫人在御花园中设宴,招待我吃午饭。
“燕儿,去把皇上也请来。”
昨天与东方未君约好,如果没有我消息就一直把朝会拖下去。一会儿,那名叫燕儿侍女回来了,说:“皇上说朝会还没有结束,不能来了。”
太后疑惑地问:“这个时候还没结束?”
“是,听说是在商量一件很重要事情,皇上说今天没个结论谁都不许走,午膳也是传到大殿里用。”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连饭都不好好吃了。”
“不知道,传话公公说不能说。”
“这到奇了,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明堂,这么神秘。算了,这就开宴吧。”然后她转过头来对我说,“你难得来一次,本想让你见见皇上,不过今天那事要是这么重要,恐怕是见不上了。”
“皇上日理万机,定当以国事为重。草民借师父之名能够见到太后已是草民三生修来福气,哪还敢奢望得见天颜呢。”
那东方未君有什么好见,早就见了不下百来次了。要是他真来了,我们两个还得在她面前装作初次见面,想想就好笑呢。
“翔儿真是知书达礼又懂事,同是一个师父教出来,哀家那个儿子怎么就没你一半贴心呢!”
看来她真是很喜欢我呢,都直接叫昵称了。
“九王爷天生富贵,是真龙子孙,草民怎敢与九王爷相提并论。”
你那个儿子整天忙着怎么对付他哥呢,哪有时间来跟你闲话家常啊。
谦虚谨慎风格使我赢得了太后好感,而在御花园中宴席又方便我找到了一个很好话题。早春时节虽然还有一点寒冷,但今天天气却十分晴朗,中午阳光照在花园里更显灿烂,却一点也不晃眼。就着清淡午宴,我借着花园中盛开春花扯开,虽然看似是随兴提到话题,却是我昨天精心准备之后成果。谈到园林花艺,太后更是打开了话匣子,关也关不上。我和她就像是遇到了知己一般,兴高采烈地讨论了起来。
“说起来,芳华园里那株二十四君子(这个东西所有相关均为本人杜撰,大家不要当真啊==)应该已经开花了吧?”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我用怀念表情继续说道,“这次回到盛京还没有回家去看看呢。”
“翔儿说可是兰中极品二十四君子?”
“是,但又不是。”
“此话怎讲?”
“一般所指二十四君子,是一株花茎上开出二十四朵花,花朵常为绿、白、红、粉等色。而草民那株二十四君子,却是在游学之时无意间得到一个珍贵品种,一株花茎上开出花颜色各不相同,有二十四个颜色。所以草民私以为只有芳华园里那株才能叫做真正二十四君子。”
“哦?世间果真有如此奇花?”
“是。草民不敢撒谎。”
“哀家在皇宫中这么多年,到也见过不少奇花异草。宫中也有那么几株二十四君子,却从来没有见过能开二十四种颜色。”
“如果太后喜欢,草民愿将那株二十四君子献与太后。只是兰花娇弱,又正逢花期,目前不适合移植。只有等花期之后,再将它献于太后。不过此花不同于一般兰花,三年开一次,花期也只有五到七天。”
“三年才开一次?”问到这里,她眼中有些遗憾。
“是,而且此花会根据当年气候不同而出现不同颜色。今年雨水充沛,气候暖湿,据常年照顾那株花花匠说,这样年份开出花颜色是最鲜艳。今天已是开花第四天,正到了花朵最娇美时刻。如若太后能移架芳华园,便可见到正在盛开中花了。”
“哦?那芳华园在何处?”
“就在盛京城外十里。”
“如此甚好,哀家也很久没有出去走动走动了。”
没想到她竟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是她太容易相信人还是我口才实在太好?对这样轻易事虽然有点疑惑,却也正好应了我计划。我带着宫里起居宫人先行来到芳华园准备,不多时,太后鸾架便起程了。
派了跟着我影卫去给东方未君报了消息,我安排好芳华园守备,便去花园里打点。然而这个时候,却有人来报告了我一个要命消息。
“锦润?他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西门公子从前几天开始就一直在找您,属下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到主人您要来芳华园消息,今天一大早就在这里等您了。”
“该死!”
锦润他爸可是太后情敌,他本人又什么都不懂。要是不小心撞上太后又乱说话话,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现在太后鸾架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到了,这种关键时刻,得快点把他弄走才行。
听说他听到我来了,立刻到我房间去等我了。这个时候到是聪明了,还知道守株待兔。我快步来到房间,果然看到他正坐在桌边不奈烦地玩着茶碗。一看到我来,他立刻兴奋地跳起来一把抱住我。
“清明清明,你跑到哪儿去了?我都好久没看到你了!”
“我……这不是忙嘛……你先放手好不好?”
他松开手,却将我拉到床边坐下,满眼兴奋又一脸委屈地对我说:“清明怎么老是这么忙?有什么事可以叫宋宁去做啊。”
“有些事他做不了,得我自己去做。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听说你昨天就来了一次芳华园,但没呆多久就走了。以前你来了一般都要住个四五天,我就想你今天会不会来。”
变聪明了嘛,知道找我行动规律了。不过干嘛偏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聪明一把?
“我来这里是有重要客人要招待,你先回去吧,我过两天就会回家。”
“不行!我才刚见到你,不要赶我走!”
想怕我跑掉似,他死死地抓着我胳膊,两只眼睛像受了委屈小狗狗一样看着我,看得我冷汗直冒,好像对这样一个纯洁“小孩”撒谎是一件很不道德事一样。
“锦润,不要任性好不好?这回客人很重要,所以我得好好招待人家。而且那位客人喜欢清静,园子里除了伺候下人和我之外,所有人都得离开。”

“可是……可是清明老是对我撒谎……”
我哪有在跟你撒谎啊只不过是经常乎悠你罢了。叹了口气,我说:“算我求你了好不好?先回家去,等这位客人走了以后我马上回家,行不行?”
他用不信任眼光看着我,真让我有一种犯罪感。这就是家长心态吗?
“我是说真,锦润。只要客人一走,我马上就回家。”
“真吗?”
“真!你快回去吧,等客人来了看到就不好了,会发火。”
“那,你让我亲一下我就走。”
天哪,还学会讲价钱了!是宋宁教吗?
不过这也不是计较这个时候,听到他肯乖乖回去了,我就一口答应下来。只是没想到他所说“亲一下”是亲哪里。
“唔……?”
嘴唇被堵住,连舌头都伸进来了。我翻了个白眼,却也没时间和他计较这么多,只要他亲满意了乖乖回去就行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笨蛋别学不好,吻技到是一流。慢慢地,我一时竟忘了还有天大事等着我去处理,无可自拔地沉醉在了这个甜蜜深吻之中。
当我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而死时候,这个绵长吻才终于结束。我晕乎乎地倒在他怀里,只顾大口地喘气。回过神来时想着这下他该乖乖地走了吧时候,却听到头顶一个小小声音在委屈地说:“清明……怎么办……”
“什么?”
“那个……小**站起来了……”
这才发现我已经被他完全抱在了怀里,下面有一个硬硬东西正顶着大腿内侧。这下可真是无语问苍天,什么麻烦来什么。
“清明……帮帮我好不好?”
“你……”正想开口骂人时候,不幸我又对上了那双委屈地做可怜狗狗状眼睛。明明是他不好,为什么我会觉得是我在欺负他呢?这样错觉到底是从哪里来啊!
“你自己解决啦!客人就要来了,你快回去!”
“可是清明……好难受啊……”
天哪!这是上天对我考验吗?我压下心头之火,动手解开了他裤子。现在对于我来说时间就是生命啊,反正快点解决了让他早点回去,哪还有空跟他废话。
握住已经十分肿胀***,我手飞快地动作了起来。以前跟莫离也学了些手段,五分种解决这个笨蛋应该足够了吧?
“啊!清……清明……慢点……呜……”
他更加用力地将我抱住,在我耳边粗重地喘息与呻吟着。笨蛋就是好啊,又不用有什么顾虑,只需要忠实于自己最原始**就行了。可是看到他脸红地闭着眼睛样子,又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
“嗯……**……清明……”
可恶!你舒服了,我还一肚子火呢!为了我宝贵时间与计划就你快点解决了回去吧!
火气一上来,下手就重了点。他吃痛地死死搂住我,都快把我骨头勒断了。知道自己也会遭殃之后,我再次放轻了手中力道,力求速战速决。
只是计划没有变化快。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我就这样莫明其妙地被他压在了床上。他开始在我脸上和脖子上乱亲,躲也躲不掉。发现手中东西又涨大了几分,我再次提速,并兼顾到了两边囊袋。被加大了刺激锦润不顾一切地在我身上冲撞了起来,拉开了我前襟,将热吻洒到了胸膛之上。
“你……你给我合适点……”
可惜正在兴头上人恐怕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一会儿功夫,腰带便被扯下,要剥掉我上衣。想要反抗时候才发现,他再不成器,也是个练过武男人,力气可不是像我这样“书生”可以比。知道现在正被**左右锦润根本听不进任何话,我放弃了反抗,更加卖力地揉搓着他下体,只希望他快点发泄。
终于,他快速地用力冲撞了几下之后,一股湿热液体飞溅出来,弄脏了我手和衣服。倒下来抱着我喘着粗气,我急忙放开手,生怕他再来个一次两次。
“喂,起来啦!”
我压住怒火推开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弄脏衣服,下了床立即脱下来丢到一边,再在清水里洗干净手。回过头来时只见他正呆呆地望着我,我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恶声恶气地说:“现在你该回去了吧!”
他回过神来,看到我脸色不对,急忙穿好裤子下了床。
“清明,你生气了吗?”
“废话!”
“清明……我错了……可是……我一看到清明……就控制不了自己了……”
“行了行了,有什么等事情办完了再说。现在你该回去了吧?”
“嗯……哦……”
我叫来血卫带他从小路走,回有凤来仪。此时听说太后鸾架就要到了,我急忙换了一身和先前一样衣服,再用檀香掩去了残留在身上**味道。可是带着一身薰香味道去赏花,无疑是破坏了花自然清新,是赏花大忌。不过正好此时天色已晚,我急忙命人摆下宴席,再迅速找了几幅名画出来。
太后一见我,就立刻轻皱了眉头:“翔儿为何满身檀香味?这样可就赏不了花了。”
“回太后,草民到了之后,听管事说草民一位朋友送来了几幅画,所以就到书房去看了看。没想到却被这几幅画所吸引,一时忘了时间,在书房呆久了点,所以染上了薰香味道。请太后恕罪。”
“什么画能让见闻广博翔儿爱不释手到忘了哀家要来事呢?”
“回太后,这几幅画是被喻为当今画圣江南第一才子甄世知墨宝。”
“就是那个当年荣登天朝状元宝座,却在一年之后辞官而去,做了个闲散农人甄世知?他墨宝可是千金难求啊,你那个朋友竟能一下子拿来几幅?”
“是,草民那位朋友是甄先生至交,这次特地为贺草民生辰而向甄先生求来了岁寒三友三幅墨宝。”
“是吗?你那位朋友是什么人,这么大本事?可否让哀家见上一面?”
“回太后,草民那位朋友生性喜欢四处游历,他来送画时不见草民,只留下画就走了。”
“翔儿交朋友都非同一般啊。”
“太后是否有兴趣去看看甄先生墨宝呢?”
“也好,这个甄世知是盛名在外,可他字画却是难得一见。既是你朋友特意为你求来庆贺生辰,那定当与一般字画不一样吧。”
就凭有凤来仪关系网,求几幅字画又有什么难?这几幅画正好是前些日子办生辰时别人送甄世知墨宝,但如果清高甄先生知道自己东西落入了一个市井商人手中,还拿来乎悠太后,怕是要气得吐血吧。
还好太后对甄世知这个人也颇为赏识,看到他岁寒三友之后更是赞不绝口。如此一来,她也在我书房里染上了一身檀香味,这时天也快黑了,看样子今日是赏不成花了。
我乘机请她在此用完晚膳,再留宿一晚,第二天再赏花。正好影卫来报,说皇上听说太后来芳华园赏花,也微服过来了。我在心里舒了一口气,表面上却紧张起来,急忙命人将才刚打扫干净房子又重新打扫一遍,再吩咐厨房将原本准备小型宴席扩大,以便迎接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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