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在宋怀溟被囚禁之后，外面世界却是瞬息万变。东方未君以宋怀溟擅离职守名义用他自己人替了拂晓关守将职务，而东方晨君那边似乎因为失去宋怀溟行踪而焦躁不安，进而开始了行动。不过令我奇怪是，国师府却一直都没有大动静。派出探子说宇文慕整天在自家里还是一如既往地弹弹琴写写诗什么，就好像外面世界到他无关一样。
这种异常平静让我着实捏了一把汗。越是平静越是要出乱子，而我发现在面对他平静时候，我却越来越焦急。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可是除了派人盯紧他之外我竟丝毫没有办法。
当初在得到九王爷一派有异动确切情报之时，我与东方未君所制定计划便是由我暗中力量来牵制宇文慕，打乱他视线，让他没有余力来帮助东方晨君，而东方未君就可以安心地清除异己势力了。怎会想到宇文慕却根本就没动作——或是动作太隐密没被发现。
如果是因为他根本没有动作，这却是无法解释。他身处东溟国师与东方晨君老师这样双重位置，又是朝中公认九王爷一派，坚持东方晨君才是真命天子他不可能放着他学生不管，没理由不帮他。
可如果是因为动作太隐密而没被发现话，那么我这一边可就大大不妙了。国师府外有皇帝人严密看守，内有我眼线监视他起居生活，要是连这样天罗地网都能被他避过，那我和东方未君也就不用混了。
“明日朝会之上，九王爷一派将发起对丞相舒涵弹劾。”
得到密报后，我立即进宫见到了东方未君。最近几天那些老鼠们活动太频繁，我便叫宋宁将大部分探子都派了出去，尽可能多地监视他们一举一动。他们活动比往常更加隐秘，这也就恰恰证明这回情报比以往更加有价值。
“弹劾舒涵？”像是听到了天大笑话，东方未君笑道，“那些人也未免太着急了吧？拿舒涵开刀？舒涵虽是朕人，但朕当初选他当丞相就是为了做个摆设，看中就是他勤勤恳恳小心翼翼，从不做多余事，不说多余话。如此小心谨慎人，他们用什么理由来弹劾他？”
这个男人为了将权力集于一身，重要位置上摆着都是好看而无用花瓶。只是他刚登基时换人换得太急了点，由此引起众臣不满，又忌惮他强硬手段，从此朝中人人自危。他这一步虽然将权力牢牢抓在了自己手里，然而也在无意之中将一些中立甚至原本支持他人推向了九王爷。
“百密必有一疏。那些有心人本事可大着呢，他们不但抓到了丞相小辫子，据说还抓到了陛下小辫子。”
“什么？朕小辫子？朕有什么小辫子能让他们抓？”
“这也只是听说，我人还没有得到确切情报。只是听说明日朝会如果陛下不处置舒涵，那些人就要向太后陈上陛下小辫子了。”
“朕自认没做什么亏心事，还怕他们无中生有不成？”
“我劝陛下还是舍车保帅为好。虽然他们手中不一定有确切证据，但人言可畏，没有事一旦被有心人说出来，也是会闹得天翻地覆。更何况这回他们目标是要让太后出面，那么这件事，很有可能是陛下家事。”
“家事？”
“陛下可别忘了，太后可是九王爷生母呢。”
“……”
“虽然太后一向为人低调，从不参与朝政。但如果牵扯到皇家内院，主持东宫女人是不可能视而不见。虽然太后年纪大了，身子也不太好，可能也没几年了。但她如果知道你要对她亲生儿子不利话，就算拼了老命也是会出面保护九王爷。女人执念，有时可是很可怕哦。”
“……那么依卿之见，为之奈何？”
“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明日朝会之时，一旦他们提出弹劾舒涵，陛下可先许之，以便借此事展开朝议，时间拖得越久越好。我会以宇文国师学生，九王爷师弟身份去拜访太后，如有可能，想请太后到芳华园小住几日。”
芳华园是有凤来仪在盛京郊外一处隐秘房产，名义上是一座属于某位幽居雅士私人庄园。园中栽种了各类名花异草，园中四季花开不断，芳华尽显，故名芳华园。
“这到是个不错主意，不过最好今天先派人去知会太后一声才好。”
“可派总管太监李公公去告知太后，就说国师学生游学经过此地，在看望过国师之后，应国师推荐前来拜见太后。当然，我会以宇文慕名义给太后写一封举荐信，还有就是请知情人不要声张，有太多人知道我存在就不好了。”
“这是当然，你可是朕暗中一张王牌。”笑着拍了拍我肩膀，他突然很认真问道：“对了，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当年，你是怎样让先皇在仅见了你一面之后就彻底相信你了呢？”
想到当年初见老国主时情景，我不由得笑了起来，“将死之人最信不是平日对自己衷心不二亲信，更不是急着争权夺位儿子，而是能救自己性命灵丹妙药。只要这个人能让自己多活些日子，哪怕此人来路不明居心叵测，也将成为他唯一支柱。”
听完之后，他哈哈一笑，道，“原来如此。欧翔啊欧翔，朕得你相助，可真是捡到宝了啊！”
“谢陛下。”什么捡到宝啊，我是你捡吗？不满只能在心中嘀咕，我坐下来模仿宇文慕笔迹给自己写了封推荐信。李公公是东方未君亲信，当年东方晨君出生之时，前国师便预言他是东方王星降世，上疏老国主将之立为太子。那个时候东方未君只有七八岁，但他母亲兰贵妃早在他出生之后便已经开始为他培养在朝中势力。东方晨君是太后唯一儿子，也是东方未君最大敌人。那个厉害女人便将自己亲信李公公派去做了东方未君看护，虽然在宇文慕来之后他就被升为总管调往了别处，但也算是看着九王爷长大老太监还是颇受太后信任。
出宫之后，我便立即来到芳华园打点一切。太后身后并没有什么势力集团，她父亲只是一个工部尚书，而她则因为善于花草园艺而为建花园向她父亲提了些建议，对了老国主味口，这才得见天颜。她能当上皇后完全是宫内各派势力相互斗争妥协结果，而这女人也倒知足，除了爱弄些花花草草，也没像一般电视剧里各位皇后那样在后宫兴风作浪。这个庄园她要是看到了一定会喜欢，虽然不一定能将她请来，但早作准备也是必要。
夜晚降临，当黑色将一切掩埋其中之后，我来到审讯室去看望那个可爱玩具。
“今天怎么样？”
“因为没有得到主人特别安排，所以就按一般程序调教了一番。”
“你觉得他能支持几天？”
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莫离道，“此人……与以往那些人不同。”
“不同在哪儿？”
“以往那些人是生活在阴影之中，而他却是成长于阳光之下。”
“是啊，生活在阳光之下人与生活在阴影之中人比起来，不是更容易崩溃吗？”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这才第二天，成果不会这么快显现出来。主人今天……”
“今天就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跟你说一声。这几天事多，可能就不过来了。你就按你步骤来吧，我可是很期待他会变成什么样子哦~”
走到关押宋怀溟牢房，我单独走了进去。手脚被长长铁链锁住，另一头固定在墙上，这样即保证了他身体血液循环，又会因沉重铁链而行动不便。审讯室牢房可不像其它牢房环境那样恶劣，能进到这里犯人都会成为我玩具，所以牢房里很干净，还布置着床塌几案之类简单家具。宋怀溟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健硕身体被浸血纱布遮了大半，现在怕是动弹不得。还说什么按一般程序调教，看来莫离对他下手比那些人更狠呢。
看到我来，他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期待，但马上又被愤恨所取代。走到他床边坐下，我笑道：“宋将军看起来不太好啊。”
“你到底要做什么？”
声音听起来很沙哑，这个莫离，折磨了人都不给他一口水喝吗？我慢悠悠地倒了一杯水送到他嘴边，却被他恨恨地别过了头。
“宋将军这是干什么，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和自己身子过不去啊。”
“哼，你也有脸说这样话！”
一双虎目怒视着我，如果眼神能杀人，我现在怕是已经被烧成灰了吧。呵呵地轻笑两声，我拿出银针封住他**道，含了一口水，用嘴给他渡了过去。
“我可不想你这么快就死掉呢，”舔了舔从他唇边溢出水珠，我近距离地对着他眼睛说，“好戏就要上演了，你都不想看看吗？哦对了，皇上已经知道你秘密来到了盛京，并下令通缉擅离职守宋将军你，派了别人去接下了拂晓关。反正你也没去处了，就安心地呆在这里吧，说不定哪天还能见到那个让你心心念念宇文慕呢！”
“你……！！”
似乎因为听到我直呼宇文慕名字而吃惊，宋怀溟怒道：“清明！你怎可对你师父不敬！”
“因为我从来就没当他是我师父。”
从头到尾都是他一相情愿地教我这教我那，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意志而强迫性地将东溟国师位置交给我。最看不惯就是他老是一副圣人君子样子，没脾气没性格，整天就知道跟我说什么天命天命，要按天意行事。所以我正在做这一切，除了为我自己以外，还有就是要用事实来击溃他所信奉天命论，和他所认定东方晨君。
“……清明！你——”
又一根银针落下，宋怀溟全身吃痛地痉挛起来。“看来你还很精神嘛，这个莫离下手是不是也太轻了点？”笑着看他因痛苦而皱起眉头，我将他双脚分开，拿过一边正点着红烛烛台，用力地插进了正上着药后**。前端熔化烛油流到了肠壁上，被高温炽烤内脏一定很不好受吧？他身体痉挛得更加厉害，大张着口中发出无声悲鸣，随即又死死地咬住嘴唇，忍受住羞辱和痛苦。
“你这个表情可真不错，怎么以前就老是一张冰山脸呢？啊~对了，不这样不行啊。你要在宇文慕面前掩饰你内心对他真实想法，是不是啊？”
“你……在说什么……”
“自、欺、欺、人。表面上看起来是对国师恭恭敬敬，其实啊，你喜欢他对不对？呵呵~”
“我对国师……一向景仰……”
“你确装得很好呢，可惜遇到了我。你那张脸上表情我可都看得一清二楚哦~只要一提到宇文慕你那张冰山脸就会变样，你还以为你伪装是毫无破绽吗？你啊，也想对他做这种事对不对？”
“你……呜……”
“对了对了……就这样叫出来吧~让我看看平日里严肃谨慎宋将军，还会出现什么表情？要知道，你这张脸，可是很让我期待哦~”
低头含住他耳垂舔舐咬啮，手指则来到下体处展转拨弄，一会儿，他下体便已高高挺立。果然，男人嘛，又有几个经得住生理上快感呢？
极力忍受表情已经涨得通红，只可惜带着**呻吟还是从紧咬唇齿间溢了出来。怕是正为自己羞耻心所左右吧，只见他紧闭双目，眉头正微微地颤抖着。
这样可不行呢，我得……将他彻底击溃。正因为有着强烈羞耻心，所以他一直都守着他道德底线。如果让他自己做出违背他自己道德观念事，那么他以为屏障羞耻心将成为抹杀他意志最好武器。
拔出烛台丢到一边，我拿出一个小瓶子在他鼻子底下晃了晃。这个药能使人产生一定程度幻觉，这些幻觉能支配他心中最真实想法，使他做出平日里想做而不敢做事，但事后却能将做过事记得清清楚楚，从而使他处于内心**裸地暴露在人前羞辱状态。
一会儿，他身体渐渐地放松了下来，眼睛睁开之后，却是一片茫然神色，似乎不明白自己状况。除去银针，将他脸捭过来对着我，然后露出温柔微笑。
成功地将他目光锁定在了自己身上，我俯爬在他身上，从嘴唇，到脖子，锁骨，**，小腹，一路向下，慢慢地挑逗着他身体。没什么特殊手法，目却是让他因这缓慢动作而不耐烦。他呼吸开始随着我挑逗而变得粗重，胸膛起伏也越来越大，挺立顶端已经分泌出透明液体，一点点地往外溢出。
突然停下动作，我抬起头注视着他脸，果不其然地从那双漆黑虎目中看到了不耐与迷茫。拿起他手，将手指含在口中**，并适时地发出刻意娇喘与呻吟。他终于慢慢地有了动作，手指开始自动地在我口中搅动，并将我拉到眼前，吻上了我面颊。
爬在他身上，四肢缓慢地做出一些类似于挣扎动作，他先是将我禁锢在怀中，然后一个翻身，随着铁链哗哗响声，将我压在了身下。
情况由此失控。刚才还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人，在**支配下体力又渐渐地回来了。粗暴地扯下我衣服，化身为野兽男人开始在我身上开疆拓土。估计着药效时间，我主动将他迎入了我身体，然后他便开始大力**起来。
忍受着粗暴动作带来疼痛，算计着时间一点点地流逝，在药效基本过去时候，我突然用力地甩了他一耳光。愣住瞬间，他眼神又恢复了清亮，同时，一肌热流喷射在了我体内。
终于清醒过来人看着眼前一切，那样惊愕表情让我实在好想笑。被压在他身下衣裳凌乱我，架在他肩膀上**双腿，还有刚刚发泄现在依然埋在我身体里***，这一切使他惊愕渐渐地变成了恐惧，慌忙松开手从我身体里退出，难以至信地看着自己做这一切。
“呵呵呵……宋怀溟啊宋怀溟，你说如果这事让你最心爱宇文慕知道了，他会怎么看你呢？”
“……什么……你……我……”
因恐惧而苍白脸在听了这话之后变得青紫，额上一点点地浸出了冷汗。看来这个方法挺好用嘛，将他道德底线击溃，让他羞愤而死……呵呵……真不错……
站起身来，粘液顺着腿流下。皱了皱眉，我将衣服穿好，对那个跪坐在床上正在心里拼死挣扎人说：“你也知道，师父可是很疼我哦~你说，他会让你怎么死呢？呵呵……”
留下这句话，我走出了审讯室。莫离还在外面等着我，看到我出来，目光闪了几下，便别了开去。我也没理他，自己回了房，洗漱休息。估计这几天他会使出最狠毒手段来对付宋怀溟吧，不过这并不是我要考虑事，明天计划才是重头戏，其它就先放到一边吧。在心中默默地思考着明日行程，我慢慢地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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