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杨家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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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凯弦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看了看杨家独有的会客厅的灯还亮着,他就知道又有人来找老爸谈生意了,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洗了个澡就坐在地上,暗运起杨家的内家功法来了。
这杨家的内家功法是从来不外传的,仅仅是杨家的嫡系才有机会修炼,且异常难练。杨凯弦今年18岁却已经是练到了第四层了,从杨家人练这门功夫的历史上来看,他可算是千百年来第一人。
只因这功法的第三层到第四层之间,存在一层隔阂,是一道槛,要突破是极为不易,别看今天晚上杨凯弦与杨氏两女比试功夫是半斤八两的样子,事实上,那是他让的。
杨凯弦功法练到第四层在杨家却是无人知道,他也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每天依旧执着地在房里静坐三四个钟头调息内力。这会儿,他刚好将气息在体内运行了36个周天,眼见外面一片漆黑,正想翻窗出去外面。
“凯弦,你又想出去了,别以为你老爸什么都不知道。”杨德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有点无奈更多的却是关心。
杨凯弦明显吓了一跳,刚刚伸出外面的脚静静地收了回来,转过头来有点尴尬地对杨德业道,“爸,这么晚了您还不睡觉呀。”
这杨德业在商业上是个百世难遇的奇才,可对于杨家祖传的功法却是极为不精通,仅仅只练到第二层他就停滞不前了。
可是,杨家的守卫却极为森严,别看偌大一个鹤松山难以看管,岂料这杨德业单单雇的保镖在山的附近就有1000之多,由于他对国家有特别贡献,身边更是跟了龙组的人。
刚才他就是依靠其中一个保镖的异能术,短距离的传送才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杨凯弦的屋里的,正好抓住了他要出去的当儿。
“你还没有睡觉我怎么放心得下呢,快下来吧,在那里很危险的,这么晚了还想出去。”杨德业道,此刻在灯光的照射下,他仿佛又老了许多。
杨凯弦轻轻地跳下窗边,他知道自己老爸身边有很多厉害的人,自己的行踪想完全蛮过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少年心性,他始终就是有那么一股劲,想证明自己比杨德业那些所谓的保镖强,这也是他勤奋练功的一个原因。
见儿子跳下了窗,杨父走了过去,拍了拍比自己还高出一个头的儿子的肩膀道,“来,到客厅来,咱们父子两很久没有聊天了吧,今天晚上就聊两句吧。”
话罢,杨父有点驼背地走着,率先出了门。
看着杨父那蹒跚的步伐,杨凯弦也没有说什么,静静地跟在他的后面,父子两确实很久没有聊天了。
装饰得有点华丽过度的杨家大客厅里,这会儿只有一支暗红色的大灯开着,照得整个大厅一片深红。
大厅中央华贵的桌子上摆满了空空的啤酒瓶子,细看起来足足有好几打。屋里除了杨氏父子外没有其他人,显然都是被支开了。
“说吧,你最近每天晚上是不是老是去看你小姨了,”杨父边喝酒边对杨凯弦道,已然有几分醉意,这种环境下显然又使得他回忆起某些什么东西。
“恩,昨天晚上才去,刚才想去来着,却被你给拦住了,”杨凯弦嘴里吊着根烟,对杨父吞云吐雾道,他知道自己的老爸老早就知道自己抽烟了,因此并没有打算隐瞒什么。
“诶,我说你呀,以后要去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光明正大不行嘛,再说了,我派个司机跟你一起去,回来也方便不是。”杨父知道拦不住自己的儿子,索性不如支持他去,叫人跟着这样他在外面做什么他也知道。

“爸,你知道我的,晚上这个时候正是练功的好时机,我这不当锻炼的嘛。”杨凯弦道,心想锻炼是借口,不被人跟踪倒是真的,更何况他还常暗地里跟杨父较劲,只因杨父太出色了。“行,行,就随你吧,看来我也管不住你了。”杨父道,语气里很有些许无奈,这儿子虽然表面上蛮听他的话也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不过他却知道,他骨子里强硬得很,不然也不会每天都练那些祖辈留下来的东西。
“老爸,你也该知道,我今年十八了,是时候有自己的世界了,你就不要老是想看紧我,这样会把我束缚得太紧的。”杨凯弦道,语气诚恳与正经。
外表虽然懒散,但是与杨父谈话却是他珍惜的,因为时间太短了。
“恩,这我知道,凯弦呀,今年你十八岁了,我就把杨家内家功法的秘诀告诉你吧,其实我们杨家的这套功法是有问题的。”杨父有点醉意了,半迷离的眼睛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儿子结结巴巴歪歪斜斜地道。
“恩,什么秘诀,怎么我没有听说过?”杨凯弦问道,他对这功法可是很执着与认真的,于是竖起了耳朵听了起来,酒意也清醒了许多。
“知不知道为什么杨家人总是在杨家内家功法的第三层给卡住?”杨父故作神秘道。
“为什么?难道这功法有什么不对?”杨凯弦有点失望,自己早已经过了第三层了,这父亲却这时候才说。
“是的,我们祖传这套功法前面四层只适合拥有童子之身练的,而这第三层到第四层之间却有一个隔阂,你也知道,所以杨家人很多坚持不下,被卡在第三层了。”杨父醉醺醺地道。
“为什么坚持不下,据我所知,你和爷爷都是意志坚强的人,应该不会把持不住呀。”杨凯弦疑惑道。
此时,杨父突然间有点清醒的样子,像杨凯弦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些。
杨凯弦伸长了耳朵过去,只听杨父在他耳边道,“我们杨家的功法,前三层又名‘欲仙欲死’功,练过之后极易勾起修炼人的,我和你爷爷就是把持不住才功败垂成的,要知道一旦与女方发生关系,自己也就不能继续练第四层了。”
杨父说完后,看着杨凯弦的眼神也不一样了,一副看你到时候忍不忍得住的样子,随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杨凯弦听得云里雾里的,自己明明在第三层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处男了却还能够练到第四层,刚想问问杨父是怎么回事,转头一看,他已倒在沙发上鼾声连连响起。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暗运内力,把酒都逼了出来,顿时浑身是神清气爽。
抱起杨德业来到他的房间里放下后,眼看看才凌晨三点,他打开窗户,纵身一跳,趁着漆黑的夜色在这鹤松山的树木间跳跃起来,向着城市而去。
在他走后,杨父突然睁开双眼,意味深长地道,“凯弦,你以为为父的酒量就那么浅嘛,希望你记住为父今天说的话,不要为了一时之快而让自己年纪轻轻就停滞不前。”
却原来,杨父还不知道他儿子已经修炼到第四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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