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妖刀 (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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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决定好要离开了吗?”站在房间门口的纲手双手环胸,大有“你不给我说清楚就决不让你出去”的架势。别误会,她会这么做肯定不是因为什么舍不得我走,静音师姐倒是有这个可能。她不想让我走顶多是因为舍不得我做的可口饭菜,以及我走了就没人能帮她赢钱了。有我在的这两年半时间,她们一次任务也没有接,所有开支都是我赢回来的。因为我的介入,据说现在斗地主、梭哈、炸金花等赌博游戏渐渐流行了起来,不少商人大造扑克牌,也算是都小赚了一把。
“是,该学的我已经学会了,出来三年,我该回家了。”说假的,实力还没有变强,我才不会回去。我还要先去找村正先生。再说反正都已经耽搁了三年,我不介意在等几年回去。
“想走啊?可以,先把学费留下。”“亲爱”的纲手婆婆,你不用笑得那么阴险加狡诈。想要钱你可以明说,但我不是你的免费自动取款机,所以你接下来的日子还是得你自己接任务赚钱。
“那个貌似我这两年来的所有开支都是我出的,作为学费都是措措有余。多出来的那些我就不用你退回来了,当我给你的养老费好了。纲、手、婆、婆!”论口才,我可是决不熟给任何人的,想让我在口头上吃亏,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死丫头,有本事你再给我说一遍!”啊啊,我看到纲手满脸的十字路口了。静音师姐,你就别在她身后偷笑了,她就快发飙了,为了你可爱的师妹我,你可一定要拦住她啊!
“说就说,纲、手、婆、婆!”呀,爆发了爆发了!赶紧后退一步,搬出免死金牌,“饭菜就在桌上。这是最后一顿了,打翻可就没有了。你要三思哦!那么,我就先走了。如果我十三岁后还活着,我们就一定还会见面的,纲手师父。”
砰!浓雾升起,分身消失。我的真身早已走远。旅馆的房间里,纲手愤怒的吼声我却还能隐约听到:“该死的臭丫头,道个别也不亲自来,别让我再遇见你!啊啊啊啊!!!!”
笑话,亲自道别我还走得了吗?呐,现在,沙哟啦啦,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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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在森林里迷路,我对自己现在的轻微路痴好歹也有了一点认知。要我一个人走回火之国去寻找村正先生,迷路那是百分之百会发生的事。还好帮纲手师父赢钱时我偷偷留了一些下来,去雾隐村请个忍者小对做C级的护送任务送我回火之国倒也够用了。
但愿村正先生还在那里,没有离开。
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我安全抵达火之国边境。雾隐忍者任务完成,全都离开回村复命。我则凭着三年前的记忆,寻找着村正先生曾说的那棵最大的樱花树。
很幸运,人还在,没走。他正在樱花树下挥刀练习,劈拉砍刺,轻灵流畅。樱花树旁,是几间简陋的房舍。估计那就是村正的家了。
“嗨,村正桑,还记得我吗?”等到村正练习完毕,我才开口叫他。打扰别人练武是不道德的行为,这点我还清楚得很。既然我是来找他学习他的刀法的,自然要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
还刀入鞘,村正转过身正面对着我。“你是……那个眼睛会变红的小孩?”
“真是荣幸,你还记得我。”礼貌性地弯身,绅士风度展现无遗。(某城:你丫的也会有绅士风度?止水:我现在的身体状态是男生,有绅士风度也是理所当然的。某城:你就装吧。止水:豪火球术!)
村正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温和的笑容。“考虑了三年,才终于决定了要当我的弟子吗?”会变红的眼睛,让人怀念呢。“真神降临”计划,他们还在继续进行吗?不知道时雨怎样了。(PS:“真神降临”计划请参阅《鬼眼狂刀》漫画版,另外,红王以及“真神降临”计划所制造的孩子全都是红眼。)
“那个……其实是因为我无法成为一个忍者,我才能找你的。我必须要变强,才能守护住我想要守护的人、事。而且,你很强。”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有求于人才回来找他,我是真的觉得很不好意思。“可以冒昧地问一下,你当初为什么要救我,以及为什么愿意收徒吗?直觉告诉我,你是不会轻易收徒的人。”

“原因么,只是因为你能够变红的眼睛让我想起了一些很重要的人吧。”
“呃,你不会刚好就是壬生一族里的那个村正先生吧?”他该不会真的也是穿越人士吧?先遇到一个三代是历史老师穿过来的,现在又遇到一个同是动漫人物的村正先生从另一部动漫里穿过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村正的眼角微扬起来,语气里也多了一抹兴味。“你知道?你也是树海出来的孩子吗?”果然是这样,又一个穿越人。不过我相信他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穿越”。
“那个……不是。我是从另外一个世界过来的,我只是刚好知道一些你们的事情而已。我也没有想到我回在这个世界见到你。”要见也应该是我到《鬼眼狂刀》的世界里去见,而不是在《火影忍者》里见面。“请问你是怎么过来的?”
“哦,我和吹雪打架,不小心就过来了。在这里呆了五年,我已经找到了回去的方法。所以,我只有两年的时间教你‘无明神风流’。你还是要学吗?”
“当然要学!这个世界里的武士可没有一个能追得上你,只有你才是最好的老师!”而且,狂和京四郎那两个小子连两年不到都能学会,所以我还是要试一试。要学,我就一定要学最好的!
“那么,你可要作好吃苦的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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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村正老师(纲手和他都算我的师父,但为了区分,就一个叫师父一个叫老师)为什么说只有两年了。他在寻找材料锻造一把足够好的刀,他所打造的第五把刀——传说中的妖刀村正。他需要用这把刀劈开空间,回到属于他自己的空间去。
我在这两年的学习也的的确确如老师所说,十分辛苦,除了最初的一个月,他只教了我基础,剩下的时间都是他在和我对战练习,顺带增加了我的实战经验。总之一句话,我被他扁得很餐。幸好这不是忍术修行,忍着身上的伤不自行治疗,我的CKL我一点没动过,九尾的力量倒是一次也没有暴动过。我的身体也因此维持男生状态整整两年时光,我的抗打击能力也有增无减。
两年,“无明神风流”的基础我已学得差不多了,只有奥义我还不会。但老师说我这已经很不错了。我才只有十一岁,我才只跟了他两年。我也第一次正视我也是天才这一事实。
四月人间芬芳尽,这里的樱花却开得正盛。我站在树下,看着老师面色平静地拔出他新打造的刀。只是他表面再怎么平静,我也能猜到内新的波涛汹涌。如果可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回到自己的家。可是老师和我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小阎王也说过,那个世界的我,已经死了。
“无明神风流奥义——青龙!”剑气从妖刀上澎湃而出,如同一条青色巨龙,铺天盖地,淹没整个天空。我眯眼仰望,看见天空在扭曲,在撕裂。然后是一道巨大的裂缝,将村正老师孱弱的身躯吞噬。裂缝渐渐合拢,青龙消散,只留下妖刀村正静静地插在地上。老师已经回家了。
我想起昨天。老师说,他即将离开,但他带不走妖刀村正,他把它作为礼物送给我这个弟子。“无明神风流”的奥义的领悟方法他也告诉了我,他说只要有契机,我也有可能领会到。这棵樱花树下的房舍他也带不走,我可以随便怎么处理,房契就在屋里那个唯一的方盒子里。
即是说,妖刀村正以及这几间房子,都成为了我的私有财产。
“妖刀村正”这个名字太招摇,我把名字改了。叫“瞬风”,意为瞬间刮起的风,迅捷,悄然无声。瞬风刀长一米一二,几乎和我一样高;刀身银白并无繁复的花纹,刀只要好用就好;刀柄长零点一三米,足够双手横握;刀柄末端,系有两条长一米的白色缎带,缎带上分别绣着我的名字“止”和“水”两个字。
这是我收到的最好最贵重的礼物。呐,村正老师,希望你回去以后能够过得幸福。弟子我,可就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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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木叶下忍,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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