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流逝的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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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时光(算上寻找纲手的那半年),弹指即逝。我已经九岁,身高拔高了不少。身上的负重在不知不觉间增加到了150斤,轮转铁球的数量增长到了到了七个,我的手掌几乎已经握不住。回首三年时光,我不禁热泪满眶。解脱了,自由了,终于摆脱纲手这个恶魔了!
我就知道当纲手的徒弟日子不会好过。这不,虽然她应该教授的知识是一样没少,但是为什么我还得负责洗衣服做饭,其间还不准静音师姐(该改口了)帮忙!一不注意就不自己卖身给魔鬼当奴隶了。好,我忍!等我出师那天,看我怎么“翻身农奴把歌唱”!
马上就要出师了,该仔细算算这近三年来的旧账了。
第一年的下半年……
纲手带着静音师姐出门赌博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旅馆开的房间里。哦,严格来说不是我一个人,还有小猪豚豚和一大堆的医疗卷轴。
左手已形成习惯,自动地转着铁球,右手一个接一个地打开卷轴,仔细认真地研读上面的理论知识。凭借着我现在这具六岁身体的超强记忆力,以及我十八岁灵魂的良好理解力,过目不忘虽然是不可能,但将卷轴上的内容理解透彻也还是比较容易的。
只是这些都是相对而言。我敢发誓,这一个卷轴上的内容足足相当于一本2000页厚的超级大字典。纲手给我下的目标是:在半年内理解并背下这全部卷轴上的内容。小样,算你狠,我背!反正以前为了应付考试,我也不是,没有突击强背过历史政治,我有经验。
眼睛不够用,速度不够快,开启写轮眼飞速扫描卷轴内容。管他是什么意思,先记住了再说。可恶,用眼过度,不仅是眼睛疲劳,连身体也疲劳,开启写轮眼我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算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就这么纯粹凭借肉眼看吧。豚豚,不要在那里爬来爬去,影响我的注意力!
“治水(还记得现在我用的名字是江治水吧?)。”静音师姐的声音从突然打开的房门外传来,“纲手大人说差不多该准备午饭了,她一个小时后回来。”然后是意料中的“砰”一声轻响,她的身影在一团白雾中消失原地。果然又是分身术。
呜呜~~~我可真可怜,每天拼死拼活背书记东西,然后还得沦落为煮饭婆,就说当时纲手怎么会答应得这么干脆。为了未来小命的安全保障,我忍!
借用旅馆厨房的一个灶台,“热火朝天”地开始炒菜。唉~~~都只怪我上前天突然心血来潮想吃中国家常炒菜,不小心让纲手尝到了味道,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做饭成了我每天的必做功课。否则,踢出师门。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么?
第二年……
相关知识勉勉强强是记住了,内容也在静音师姐的帮忙指导下,全都理解到了。接下来便是将理论付诸于实践,治疗受伤的小动物。最经典的一幕,即是治疗死鱼,结果弄得满手鱼腥味。所以我才说,我讨厌鱼!
难怪大蛇丸会选择**做忍术研究,死鱼太恶心了。对此我万分理解他的心情。但理解不代表认可,我当然是不会去学他的。
不想治疗死鱼,我尝试着去寻找其他的受伤小动物。只是很遗憾,受伤的没有,死亡的有不少,全都成为了人们的腹中餐。偶尔也发现有受伤的迅狼、猛虎,但我没那个胆,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可斗不那些大家伙。万一它们突然兽性大发,我的小命可就就此玩完了。

俗话说:有困难要帮忙,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帮忙。所以,没有“病人”,制造“病人”我也要救助!SO,你不要怪我哦,小白兔桑,还有山羊SAMA。为了能让我成为救死扶伤的伟大医生,就只好暂时委屈你们了!我怎么越听越感觉这像是大灰狼要吃小红帽时要说的话?
第三年……
小白鼠实验完了,该进行临床实验这一阶段了。我需要足够的伤员来练习。毫无疑问,伤员最多的地方是各个武道馆。每天都进行着对战训练,受伤的人必然不少。但是新的问题又出来了:没有哪个武道馆愿意接受我去当他们的免费医生。毕竟武士和忍者天生是敌对的两方。
唉,我上哪去找足够的伤员?又实行“没有病人制造病人也要救助”的政策方针吗?恩,值得考虑一下。似乎可以找那些一般的山贼土匪,人口贩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上次差点被人口贩子给卖了,那口气我到现在还没出呢。当然前提条件是要事先查探清楚是否有忍者混在里面,或者是像村正那样厉害的武士。当忍者对上武士,也不是忍者必赢,就好像魔法师未必胜过战士一样的道理。
因此,我练习医疗忍术之时,又多了一项打架的练习训练。好在一年的打架训练也没有浪费我的时间,我的体术也因差阳错地因此而提升。
总之,三年的时间,我学会了医疗忍术。我的技术已经不差于静音师姐,剩下的就只是经验的吸取和特殊病例还未尝试。无论如何,新手是需要经验才能成为老手的,而纲手之所以是三忍之一,也是因为她对各种病例的熟悉和足够的CKL以及对人体各部位的精准把握。
只是,世事总是不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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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用我的CKL治疗伤病,我也相信经过锻炼我能追得上纲手。但是,我身体内九尾的问题却依然不能得到解决。那是封印,而不是伤、不是病。更严重的是,我在彻底解决九尾的问题以前,我都不能再使用CKL。
九尾的CKL性质太暴躁,需要我用本身的CKL去压制;而九尾的CKL量又太庞大,一旦我提取的CKL量超过自身CKL量的10%,九尾的CKL就极有可能暴动,超过50%就必然会造反,没有任何的侥幸性。这也是为何我修行得越勤,九尾力量躁动越频繁的原因。
也就是说,医疗忍术我白学了,我浪费了整整三年时光。而作为一个忍者,不能使用忍术于我而言等于宣判了我的死亡。既然活着,我就不想就这么死亡。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这侥幸获得的第二次生命,我绝对不会让它像上一次那样匆忙流逝。我,还想在这个世界上好好地活着。
也许,我可以像小李那样成为一个纯体术型的忍者。而且,九尾的封印还有解开的可能;尽管可能性很小,我本身的CKL量有是有可能会超越九尾的这五成CKL的。我还没那么容易死亡。这三年为了学习医疗忍术,我的进度很慢,也不知道鼬跑到了前面多远的地方。但是,我一定会在十三岁以前追上来的。鼬,我绝对不会让你杀死我的,说好了的,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朋友。永远。
也许,我可以在回木叶前去找村正。希望他还在原来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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