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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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秋荻老实地窝在练绝寒怀中,感受着他衣袍下肌肉隐怒的紧绷,嘻嘻,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啧,男人恐怖的占有欲呀,似不以为然,不知自己面上笑得满足。练绝寒一路无话,本打算到了萨秋荻的房间好好跟她谈谈装扮问题,孰料一进房门,却被里面的景象着实震撼了一把。
一张乳白的长毛地毯从门边一直蔓延到隔离内室的屏风,而那屏风亦是同色系的嫩白,点缀以叶平滑,长椭形,有缺裂及锯齿的浅红色花卉,艳得惊人,屏风为半通明,内室盈盈红艳若隐若现。圆桌上铺着米黄色的桌布,几盘别致的小菜置于其上,另有两只酒杯一壶酒。旁边两面墙上从顶到地由红线将数朵真花串起,映得室内一片红艳,芬芳馥郁,却又不扎眼,那花……练绝寒眯眯眼睛……茉月花……又名……求偶花……???猛回头望向一直安静等着他打量的萨秋荻,后者眯着眼睛朝他一笑,慵懒至极,性感至极,这还不算,那浅粉的丁香小舌缓缓舔过嘴唇……
练绝寒低咒一声,但听房门砰的一声,二人已至屋内,低头就要吻上萨秋荻,却不想被萨秋荻用手挡住唇,且一个转身,滑出他的怀抱。不待练绝寒说话,萨秋荻娇笑开口:“亲亲,别急嘛,先尝尝人家给你准备的酒菜可合意?”声音是刻意的柔媚挑逗,如海妖唱歌诱渔民入海一般,风流入骨。同时,将手上镯子放到特意准备的置于屏风的S形钩子上挂住,屋内一片嫩红,梦幻至极。练绝寒稍作平复,眸中闪着趣意,依她意思坐下,也不动,唇微勾地望着她。萨秋荻挑眉,偎过去拿筷子夹菜喂给他吃。萨秋荻不许练绝寒亲她,可喂菜的时候却时不时地偷个吻,迅速短暂,不给练绝寒反攻的机会。几番下来,练绝寒索性由她去闹,知道自己今天得到了什么珍贵礼物,心情大好地任萨秋荻摆布,不过,暗自希望别让他忍太久,不然他不保证能配合她到底。磨磨蹭蹭填了肚子,萨秋荻拿出一条丝带绑住练绝寒的眼睛,牵着他走到内室。
练绝寒坐在床上,敏锐地感觉到萨秋荻褪去他的外袍,挑起眉头,久不能落下:“小乖,你不会……”萨秋荻红着脸遮住他的嘴,知道他想说什么,她当然不会主动到扑倒他了,真是的,这个步骤就到此吧。布条被拿开了,镯子发出的光被屏风消减不少,使得此刻红色的纱帐映出朦胧的红光,将萨秋荻映成含娇带媚的小粉团般,练绝寒望着她,有些口干舌燥:“小乖,可以了吗?”声音暗哑破碎地不成样子。萨秋荻在这样的眼神声音下身体不自主地有些颤抖,本来还准备了一场脱衣秀,但她怀疑此刻自己虚软的腿还能支撑起身体来,凝望着练绝寒此刻暗沉的双眸,萨秋荻闭上眼睛,送上自己的唇。
得到允许,练绝寒急切地吻住那朱唇,躁动的心渴求着她的给予,将她密实地压倒在床上,直至二人之间无一丝空隙。萨秋荻环着练绝寒的背,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热情,任他予取予求。
在她要窒息的前一刻,练绝寒终于松开她的唇,吻着她白嫩细滑如凝脂的脖颈,双手向下探索,并不急着解开她的衣裳,只是沿着曲线细细抚触,感受那凹凸有致的完美。之后,手口并用地一点一点将她剥光,直到……两块不大的布险险地将她的重点部位遮住,却丝毫起不到遮挡的作用,反而将那完美酥胸的形状完全勾勒出来,诱得身体某处生疼,使得练绝寒低喘一声,探过手去想除下却不得其法,萨秋荻此时浑身酸软无力,空虚之气溢满胸膛,根本无法保护自己唯一的一件内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被他震碎,心里翻着白眼,却倾时被那舔上心口的滑舌分了心思……练绝寒根本懒得脱自己的衣物,抑或是不想浪费时间,一个用力,从里到外,衣衫全碎,飘飘扬扬撒了一床一地……一寸一寸地吻过萨秋荻全身,不愿遗漏,而萨秋荻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盈满体内的空虚无法排解,只能无助地用破碎的嗓音喊着罪魁祸首:“……啊……小……嗯……寒……嗯……嗯……”练绝寒抬起身,吻住萨秋荻的唇,手探向下方,确定她已经准备好,一个挺身……

呼痛的声音被吞掉,萨秋荻一下子恢复清明,练绝寒也不动,忍耐地温柔舔吻安抚,不管自己已痛地冒汗。萨秋荻望着那混着血红的金银眸,心中安宁踏实,被堵了唇不能说话,只能用环着他的手臂收紧往自己身上一压……萨秋荻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醒来时发现自己穿戴整齐的被练绝寒揽在怀里。
练绝寒发现她醒了,放下手中书册,探向她的脸。萨秋荻有丝赧然的垂下目光,练绝寒轻轻一笑,抬起她的下巴索个吻:“小妖精,跟我有何可害羞的。”
萨秋荻埋首在他脖颈,外强中干:“怎样,这生辰礼物可还满意?”练绝寒抱着她坐起来,挖出她的头对上她晶亮的眸,带丝飨足男人愉悦的笑:“爱极,吾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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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秋荻很饿,非常的饿,剧烈运动后一天未进食,使得她一上餐桌话不说一句只顾吃。
齐研绿目不转睛地盯着萨秋荻:“天哪,荻姐姐,你好美。”虽然今天没有用胭脂,但整个人又娇又媚,让她这个女人都不想移开眼睛。丁月绡亦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这个女人的美已不仅限于皮囊,而是深入骨髓,随着表情,情绪而展现不同的风情,无论看多少次都不会腻。分神瞥了她一眼,嘴上没停,心里却想了一下,似乎自己没产生那所谓的处女**心理,因为信任小寒的缘故吗?齐笑衍、印莫、远祥只是埋头吃饭,根本不敢再看她第二眼。一只信鸽突然落下,咕咕两声。萨秋荻轻踢练绝寒,示意他去取来,练绝寒宠溺的弹弹她的额头,取下信鸽脚上的小圆筒,抽出纸条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泰然自若地收起来,只是示意萨秋荻吃完再说。
萨秋荻也不反对,直至咽下最后一口粥,喝口茶,才张口问道:“怎么回事?”
看完纸条,转手递给边上的齐研绿,无奈之极:“想统一天下,果然不易。”
原来,聂沣丞他们未及栾名边界,栾名便爆发了一场内乱:太子秦环竟然是假冒,他囚禁真正太子,招揽人才,却又杀害人质,嚣张暴虐,鱼肉百姓,真太子‘九死一生’逃出升天,立即与他对质,终于将罪恶滔天的假太子绳之以法,而后,真太子历数假太子罪恶,当众跪拜一干名士能人,以别国入侵为由,恳请留之助国于危难,得到允诺后,首要便补偿百姓被假太子侵害的一切损失,至此,栾名上下空前一心。并,聂沣丞本来以秦环残虐,代天罚之为由的出兵立即被动,此时驻扎在栾名境外,不得入法。
“怎么会这样?”齐研绿惊呼。萨秋荻与练绝寒对视一眼。丁月绡道:“这假太子恐怕就是个傀儡,为主子干尽坏事,最后一点作用便是背黑锅。如此一来,摄政王可有的头疼了。只是,”她尚有疑惑,“这么明显的事情,假秦环招揽的那干人才怎会看不出?”练绝寒将萨秋荻揽坐在怀中。齐笑衍撑起下巴:“毕竟他们是栾名人,无论如何,都不希望自己国家被灭。”
“好狡猾。”远祥眨眨眼睛。“主子?”印莫询问地望向叠坐在一起的两个主子。练绝寒下巴靠上萨秋荻的肩,脸贴脸:“小乖本也打算过去栾名,到那里再思量吧。”
萨秋荻同意。于是,虽推迟不短时间,仍是按了原计划,远祥丁月绡留守萨府,萨秋荻练绝寒一干人向栾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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