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纵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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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易破布娃娃一般趴在地上吐泡泡,感觉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
凯文叫他,抱他,他都一点反应没有。他流了好多好多的血,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几滴落红的问题了,而是他的后门在不停的流血。也不怪凯文粗鲁,毕竟这是他和男人的第一次,忽略了男人女人结构上的区别也是情有可原,再加上一个一米九几的精壮大个子,枪粗点长点也不奇怪,不过关键是现在该怎么办呢?后门那地方血管和神经都非常丰富,他不想自己的对手来个大出血什么的意外,真就这样醉卧疆场君莫笑,自古征战几人回了。凭着他微薄的卫生知识他决定帮陆易处理伤口。
别担心,虽然这是湖边,但我们的钟凯文同志还是不会直接把陆易踢下水里涮涮的。他从车上拿下来几瓶纯净水,帮陆易清洗,可是洗完了还是有可能感染的呀,这荒郊野岭的也没药可上,他回头就看见了不远处扔那儿的两个小半瓶二锅头。酒精是可以消毒的,这常识他有。二话不说,拿过来,左手把陆易的臀提起来,右手就把那点二锅头顺着陆易的臀缝儿全灌进去了。
“啊~~~~~~~~~~~~~~~~~~”
树木为证,水中的鱼儿为证,雁西湖畔那一夜真是风声鹤唳哀号连连。
毫无生气的陆易愤然回头怒视这个不仅**还往伤口上撒盐的刽子手:你丫忒狠了吧!
钟凯文略感歉意,轻轻安抚他的后背,小声着道歉:“我也知道疼,你忍一下,我怕你伤口感染,一下就好了,啊。”
遇到钟凯文这种心狠手辣的,陆易也只好认命:自己这是流年不利呀。
钟凯文把副驾驶的车座放平了,抱起陆易。陆易挣扎。“别动别动,我是怕你伤口大出血。”凯文一边解释一边把他放在车座上让他侧躺好:“我现在就带你回去,你先睡会儿,你这样子今天就住我家呵,行吗?睡吧,到了我叫你。”他帮陆易紧好安全带,然后自己开车。其实我们的钟凯文同志,怜香惜玉的时候还是挺温柔的。只是凯文的周围都是精英,个个都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让凯文表现怜香惜玉的机会少,所以见过他这种温柔表情的人也少罢了。
山路颠簸,夜幕沉沉,钟凯文专心开车,一路无话。
问个问题:对于钟凯文和陆易的事情,受刺激最大的人是谁?猜得到吗?
哈哈,猜不到吧。那我告诉你,是保姆小薇。
这个星期天,对保姆小薇来说实在是受刺激太大终身难忘了。
星期五的早上,天还没亮,少爷钟凯文抱了一个衣服凌乱,睡眼迷蒙的男孩子回来。这也罢了,前两天不是也有位先生在这里住过一段日子么?
可是少爷竟然把这个男孩径直抱进了主卧室,也就是他自己的卧室!简直不敢想象啊,他亲自帮这个男孩洗澡,亲自找药帮那个男孩换药,这一切他根本就不让自己上手!
第二天早上,为了怕吵醒那个还在睡觉的男孩,竟然连浴室都自己打扫了,千叮咛万祝福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音吵了那人。这还不算,我们有洁癖的钟凯文先生,竟然把中午给他送饭的事都免了,专门留自己在家照顾该男孩,还叮嘱不要让人走。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男孩倒是很踏实的睡了一天,连中饭都没吃。
星期五下午,提早下班回来的钟大少,手里拎着新衣服,全是专门为那个男孩买的。
钟大少自回来之后,吩咐了做饭事宜之后,也就是告诉了那个男孩爱吃什么,然后就进去一直在卧房里不出来了。中间听到里面传来男孩的喝骂声,和少爷的笑声,然后再来的声就没法听也没法说了……。。。天天天啊!这可是太太太破天荒了,钟大少是从来没带过任何情人回来过夜的,住过他的床的只有二少爷欧阳乐枫,可是也没听到过这个动静啊,这这这什么动静啊。就算是还是CN的小薇,没人教也明白的。天啊。让自己守了这么多年的人啊,竟然要的是男人!!!
吃饭的时候,那小男孩经常性的撒娇瞪钟凯文,诶哟,那哪是瞪呀?那个小媚眼儿飞的哈,小薇觉得自己真是失败,愧当女人了,连个媚眼儿都不会飞难怪没被钟大少看上。钟大少呢,就那么乐呵呵的看着那个小男孩。唉,看到钟大少那笑容,小薇心里就想哭:少爷,我跟了你十几年了,也没见你这么笑过一次啊!!唉,这世界真是不公平!!
陆易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是自己突然遇到几个朋友,人家正好出去玩儿,自己一激动就跟着人家一块儿来了,先住雁西湖,然后再去坝上草原,几天就回来。
陆易同学,这个不能算是完全说谎,说谎的艺术就在于真真假假真中有假假中有真。
打了电话之后,陆易在钟凯文家里一住就是一个星期。
各位看官您说了,为什么要住这么久?陆易的pp伤得真有这么严重吗?
答案:大人您真是太有经验了!陆易的PP伤得的确是没有这么严重啦。而且他在钟家住的主要原因并不是他伤得比较重的PP,而是伤得不很重,却十分耀眼的嘴唇……

众所周知,我们的凯文兄这是第一次遭遇与男人的**,男人么,老爷们儿,那就应该是糙的,狠的,狂野的,没点**,那还找男人干什么?虽然凯文兄主观上并没有这么有意去想,但多年来的爷们儿养成教育对他的主观潜意识还是造成了一定的影响的。
还记得雁西湖一夜,突然袭击让陆易一吻丢前门的那个旷时持久的吻吗?当时黑咕隆咚看不出来,等回到凯文家,在灯下一看,凯文兄就不由得乐了,那平日里粉红的朱唇,现在是昭然若揭的紫,又肿又紫,下巴上还有一圈牙印。这身上的伤,衣服一盖谁也看不见,P股有伤走路诡异点可以说痔疮犯了(陆易磨牙),可您说这嘴上这么明显的战迹,怎么办?关键是陆易要如何向父母解释?
雁西湖一夜,陆易走火太多,严重体力透支,回来洗了澡上了药,一觉睡到下午,钟凯文回来的时候他刚醒,本来准备换了衣服就回家的,结果一进卫生间照镜子,脸就绿了,出来就跟钟凯文瞪眼想掐死他……
钟凯文一边坏笑,一边顺手一带再次把他按到床上,亲亲。
屋子里又骂又踢,又笑又叫,听在门外的小薇耳朵里就是打情骂俏春风几度春色无边。
钟凯文真的好久没这么乐和了。
他认识陆易半年了,交往并不是很多,也就是偶尔一起打打保龄、台球什么的,偶尔去枫丹白露喝酒的时候叫上他,仅此而已。他突然觉得对这个男孩似乎是浪费了很多时间——早就该把他带上床了。
陆易的头发很黑,发丝很细,柔软而顺滑。他的脖颈细而长,肩膀单薄。其实陆易并不是个非常干瘦的人,只是他的骨架小,还透着年轻男孩儿的青涩。陆易的小腰儿钟凯文很喜欢,虽没什么腹肌,却小腹平滑,从小纤腰儿过度到圆圆的翘臀,嗯,感觉实在好摸。
枪抵住陆易的臀缝儿,刚刚才经过了一场**,这一欣赏他就又精神了。钟凯文自嘲的笑笑。把搂在陆易胸前的手臂收了收,摩挲着嗅着他的头发。一天之前,他还在为小枫是同性恋的事在计较,一天之后,自己却甘之如饴,完了,这下失去对小枫说教的立场了……
“钟凯文,”陆易后背对着凯文磨牙,“我真是错看了你了,我现在明白了,你丫就一性饥渴。”
凯文伸出舌尖,轻轻**陆易的耳唇儿,这孩子虽瘦,但耳朵却挺大,肯定是个非常有福气的孩子一直被呵护着。象他的身体一样,他的耳朵也很白皙,皮肤非常细嫩,薄薄的可以看到下面的血管。凯文拿牙轻轻的咬了咬陆易的耳廓,热热的气息呵入耳朵。陆易酥了,他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在他的耳边说:“陆易,你知道么,一个没有实力的人,嘴硬是很容易吃亏的……”
陆易不属于钟凯文的圈子,他完全不像他圈子里的任何人——他圈子里没有一个象陆易这样又爱冲动,头脑又简单的人……
一手揉捏着陆易的乳首,一手抚摸着他的小鸟,枪……心甘情愿的入套儿,凯文缓缓地律动,这一场爱做得十分温柔。
陆易非常可爱,他的身体很敏感,里面那一点就是他的命门,一点即射。
陆易也真是个宝贝,很是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其实却是一张白纸,想不到人还有单纯成这样的。
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把他翻过来,正面相对,把他的腿打开放在自己的身体两侧,吻他的唇,含住他的乳首**,看他茫然的水雾迷蒙的眼,提起他的胯再次进入他,凯文笑:“我想了想你说的话,你说得挺有道理的,只除了一件事——我心里是有小枫,我喜欢小枫,不仅仅是喜欢,应该说我爱小枫,很爱很爱,为了他可以不惜一切,我对他情深爱重!他是我最重要的人!只是……”
看着陆易渐渐找回焦距的眼睛,凯文的笑自信而欠扁,“只是不可以这样。”说着就是很有力地一顶,“我从来没想过,也无论如何做不到和小枫象现在这样。至于这两种喜欢到底有什么区别……你现在体会一下吧。”
凯文狂风暴雨般的律动起来,没有九浅一深,刺刺都很深!从老汉推车,到老和尚撞钟,气势如虹,嘿咻生风。最是那水光处的潋滟,也挡不住那一剑的风情。
陆易已经射了三次了,凯文那有力地冲撞却一下都没停止。
陆易死命的抓住钟凯文的肩膀,已是越做越清醒,陆易恍惚的想:“靠,老子今天不要做死在这儿吧,死于精尽而亡……”突然感觉到一股激射入自己身体强劲热流身体深处猛烈爆开。
“啊!”
“嗯!”
两人几乎是同时痉挛着吼出声来。
叹啊:
一位是神剑大侠,与人交战不计其数,却唯独这次,剑出得最爽。
一个是初出茅庐就挑战不倒金枪的少年,不知这样的对手,一生还能遇到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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