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店!”
南云飞找到一家“鸿运客栈”
“客官,您来的巧,二楼正好有一间空房。”
掌柜的看起来像小二,箭头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点头哈腰的道。
“我要两间。”
南云飞道。
“客官,真不巧,只有一间了。”
掌柜的有点奇怪,这个穿黑丝绸的要给穿得像乞丐的女孩也开一间房。
“带我们上去!”
南云飞对掌柜的说。
“将就一下了。”
南云飞看了一眼王梦瑶,两个人倒显得生份了。
“没有招呼不要敲门。”
南云飞吩咐掌柜的,他不喜欢别人烦他。
掌柜的又点头哈腰的走了。
房间里有一张桌子,四把椅子,还有一张床,并没有太多多余的东西,显得很整洁。
“你早点休息吧。”
南云飞示意王梦瑶上床。
“你呢?”
“我有办法。”
他将四把椅子拼到一起,人就躺了上去。
王梦瑶掀开帐子,爬上了床。
被单都是新的,她突然觉得自己很脏,睡惯了茅草。
南云飞很快就睡着了,腹部有规律的起伏着。
王梦瑶却怎么也睡不着,躺在床上最容易胡思乱想。
她混乱的记忆理不清今天发生的事。
她正在家里收拾东西,把晒干的咸鱼拢到一起,装入箩筐,再倒进袋子里,打算明天送到镇上那个收咸鱼的贩子手里。
这时她的奶奶就扛着个男人回来了。
她已经习惯了,她在很小的时候就经常看见奶奶扛着个男人回来。
她不知道奶奶扛男人回来干什么,这些男人第二天就会消失。
在这个孤立的房子里,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她十二岁的时候,透过裂了的墙缝,她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从此她渐渐地对杀死男人感到麻木。
但她这次却对奶奶带回的剑感兴趣,因为她抽不出这把剑。
她发誓一定要抽出这把剑,所以她气急败坏的跑出去想办法。
也让她的奶奶安心办她喜欢干的事情。
她就来到了海边,看到了满天的红霞,一个女孩的心,也为之燃烧。
她当然也看到了南云飞的衣服,在红色的沙滩上,那一片黑色是多么的显眼。
当她走过去看清楚是衣服时,忍不住用手摸了起来。
“多么柔滑的料子啊。‘"
只要是女人,天生的对衣服的料子敏感,
应该说对衣服的一切特性都敏感。
海风吹拂着她的乱发,吻着她的脸,她却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
奶奶要她遮掩起她十六岁花季所有的美。
一个爱美的女孩是多么的不情愿那。
不爱美的女人又是不存在的。
她想试一试这件衣服,想起奶奶慈祥的面孔变的可怕,她摇了摇头。
她不想惹奶奶不开心。
她很快注意到旁边的那个铜葫芦。
“里面装的是什么呢?”
她拔开了塞子,一阵酒气冲进了鼻子。
“原来是酒啊。”
她知道镇里的男人都喜欢喝这个。
她从没喝过,她想喝了,到底为什么男人喝了酒之后会发狂呢?
奶奶也从没告诉过她不能喝酒。
十六岁的女孩,有一些小小的烦恼。
月经很有规律,为什么?
胸部不停的长,为什么?
做着奇怪的梦,为什么?
小小的烦恼只需要少少的酒。
她喝了一口,辣的她流眼泪。
“这么难喝啊,难道男人都是猪啊。”
男人的确都是猪。
没见过男人喝醉之后的丑态吗?
嘴里夹缠不情的声音比猪气哼哼的声音如何?
走路东倒西歪,碰到稻草堆钻进去睡一觉,比猪在泥巴里打滚如何?
爬上床跟要跟女人下流,女人还不觉得男人是猪?
人本身就具有一种动物性,酒是最常见的催化剂。
她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脸发烫了。
热力窜遍了全身。
这可是陈年的竹叶青,口味已经不是一般的猪所能喝到的。
她开始感觉到喝酒的乐趣。
喝酒不在于口味,而在于喝酒之后的反应。
她又喝了两口,头开始头有点晕,脚有点软,心有点发飘。
扔掉了剑,她坐下来要将壶里的酒干光。
可惜铜葫芦里的酒并不多,她又扔掉了铜葫芦,把舌头吐得像狗一样喘气。
“哈哈,哈哈,喝酒之后就是这个样子啊。”
她自言自语,伸手又摸到了南云飞的黑衣。
“真舒服啊。”
她跌跌撞撞的拿着衣服站了起来。
她有了主意,她要穿这件黑衣。
这件黑衣对她来说太漂亮了,她却又把它扔到了沙滩上。
因为首先她要脱光自己的衣服,
衣服很快就脱下了,虽然她手脚有点不利索了。
因为只有一件破破烂烂的上衣,和一件烂烂破破的裤子。
她的满是尘灰,曲线却无可挑剔。
如丝般柔滑的黑衣就披到了身上,她感到过分的畅快。
所以她忍不住沿着海边,向着夕阳,迎着海风,尽情的奔跑。
嘴里不停的喊叫。
海边顿时成为少女的海边,
少女的靓影,少女的声音,少女的味道,少女的情怀。
她没有遮起自己的,当她张开双臂奔跑的时候,都在呼吸着海的咸味,上下左右不停的晃动。
黑衣在身后飘得像一面旗子。
这种跑法畅快了,她又倒着跑,卷起黑衣一直到腰上,露出浑圆结实的。
那个好脏!
她要体会风抚摸的感觉,要体会脚踩贝壳或是海水的不确定性,要体会不回头看不见路,倒着跑给心灵带来的狂喜。
她没想到自己会摔到,她似乎是撞上某个东西上了。
她坐到了那个东西上,随即又滚了下来。
等她趴倒在沙滩上时,她看到一个人的后背。
她赶紧爬了起来,看清原来是一个男人的后背!
一个男人正抱着双膝,裸着身子,腰上系着丝绸的黑丝带,正好坐在她脱下的衣服上面。
这个男人就是南云飞。
她本能的将黑衣叠合,拢住了自己的。
好像女人感觉要受别人侵犯的时候,总喜欢用双手锁紧自己的领口,却不捂着下面。
“你是什么人?”
她的声音并不是相当的害怕,因为她会武功。
“你又是什么人?”
南云飞并没有回头,姿势也没有变。
“你把我的衣服坐在下面了。”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衣服脏,却想到了南云飞的脏。
“我的衣服却穿在你身上。”
南云飞其实早已经上岸,把沉醉在白日梦中的她看了个饱了。
尤其是她像黄馒头一样的波动着移像他的嘴时,要不是上面脏,他真的要咬一口。
“你把衣服还给我。”
她知道自己不能穿着黑衣回去,她又不能对以个的男人下手,她只好要。
“那你先把衣服还给我。”
南云飞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他在强忍自己的欲火,他已经一个月没有碰过女人。
她迟疑着,要不要当着男人的背脱光自己,男人要是转过身子来怎么办?
“你不要回头,把衣服扔过来,我再把衣服脱给你。”
南云飞听到“脱”字,下面翘的更狠。
“不行,你把衣服先扔过来。我再把衣服扔给你。”
“好。”
她不想再啰嗦,如果他不讲信用,她就杀了他。
衣服扔的很准,扔到了南云飞的头上!
南云飞闻道了衣服上不同的气味,是一种臭汗味。
这种臭汗味是女人的味道!南云飞再也忍受不住。
他抓住头上的黑衣,扔到了沙滩上,一怒而起。
于是她看到了男人的那家伙,青筋暴怒,坚挺的昂扬向上。
气势汹汹地向她扑过来。
她吓得转身而逃,忘记了自己的武功。
南云飞追逐。
每一个男人都曾经在梦中追逐光着的女人。
这是人类残存的原始的记忆。
她跑的心突突直跳,开始喘气。
他没想到她能跑的这么快,几次差点抓住,更激发了他征服的。
南云飞终于抱到了她的腰,两个人摔倒在沙滩上。
她不停的挣扎,力气实在太大,南云飞只能用更大的力气扳过她的身子,看到一双蓝色的眼睛,像蓝宝石一样,却露出惊恐的眼神。
南云飞没有想太多,没有亲吻,没有抚摸,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一时松软了下来,两只手腕被南云飞按在沙滩上,不能动弹。
她的脑子混乱不堪,一中被侵犯的屈辱油然而生,她咬紧了自己的嘴唇。
她的本能却被唤醒,这个在她身上埋头苦干的男人的喘息声,使她有一种变为动物的感觉。
最终她开始轻轻地呻吟。
“这个女人的以后会震碎屋顶的瓦片。”
南云飞心里想,她的身体比一般的女人身体跟结实,充满了能量,
南云飞的动作更加的肆无忌惮,处女的那一痛消退,她开始迎合他。
最终大海和沙滩都陷入了疯狂。
消退时她才发现发生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她不住的掩面哭泣。
南云飞也觉得自己放了一个错误。
以前他不是在妓院里跟女人上床,就是当着被杀死的贪官奸商的尸体,他们的老婆。
这会是确确实实污了一个处女。
不过他想起他的师父的话,做事只要自己开心,哪管别人死活。
他抱起她走到自己的衣服旁边,把她放到了衣服上面。
“我的兄弟呢?”
南云飞说话的口气有点冷。
女孩仍然在哭泣。
“你家在哪里?”
她不吭声。
“你是胡人?”
依旧没有反应。
南云飞从她的下抽出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把系在里面的腰带又系在了外面。
他突然觉得好笑,刚才居然没有解下来,那样子该有多滑稽?
“把衣服穿上吧,会冻着的。”
南云飞要给她穿衣服。
“啊,不好了,有人来了。”
南云飞突然拿着衣服跑开。
她回头四处张望,一个鬼影子也没有。
南云飞又贴了过来,她抓了一把沙子砸在他的脸上。
“要死啊你!”
这一声骂的有点亲热了。
“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南云飞一脸的沙子,不住的用手拍,嘴里不停的吐。她不禁笑了起来。
“嘿嘿,嘿嘿------”
南云飞索性傻笑起来。
“谁要你穿,我自己来。”
少女的情怀,最终总是向快乐的一面转化。
她穿好了衣服,南云飞也将靴子穿上,铜葫芦上了腰,剑上了背。
南云飞又将半干半湿的头发拢到颈后,从手腕上取下头绳,拉出前额的一缕之后束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柔很快,这是他每天早晨起床后必做的第一件事。
他从来不梳头,他的头发比女人的还要柔顺,还要黑亮。
她看的有点呆,他怎么这么帅?
一个女孩第一次跟一个男人发生关系后总会觉得那个男人长的很帅。
而南云飞的确是帅。
她想起自己乱曹曹的头发和破烂烂的衣服,不觉有点自卑。
她的美被掩盖了,她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你的那把破剑怎么抽不出来?”
她问。
“破剑?这可是千年难得的宝剑!”
南云飞替他的宝贝正名。
“拔都拔不出来还是宝剑!背在肩膀上给别人看的啊?”
她又哼了一声。
“你拔不出来我拔得出!”
南云飞嗖的一声将剑拔了出来,龙吟声仍在继续。
“有什么好神气的。”
她嘟起了嘴。
南云飞从来没见过女孩子嘟嘴,那样子似乎要亲一个人似的,他好色的心不觉又跳动了一下。
“这上面有个按钮。”
南云飞把剑柄递到她的眼前,指出了那个隐藏在花纹中的鱼眼睛。
“怪不得了,我还以为你力气大呢,来,让我试一下。”
她好奇的劲头上来了。
南云飞归剑入鞘,把剑整个取了下来。
她轻易地抽出了宝剑,兴奋地笑了一下。
天真的笑容之后南云飞发现自己的咽喉有一点是冰凉的。
剑尖正抵在他的咽喉上!
南云飞得意的心情一扫而光,他发现自己被这个女孩算计了!
现在剑在她手里,剑尖抵在他的咽喉上。
她只要轻轻地往前一送,南云飞年纪轻轻,就要喋血江湖了!
如果她不会武功,他还可以用手指将剑弹开,也可以向后直飘一尺。
可是南云飞知道她会武功。
从她接过剑感觉不到剑的重量,从她一出手就指到他的咽喉,从刚好接触他皮肤的那一点分寸,可以知道她的武功不是一般的三脚猫功夫。
南云飞没有动,片刻的宁静凝结了空气。
“你想干什么?”
南云飞试着活动一下咽喉,看看会不会见血。
“我要杀了你!”
没有见血,看来她需要一个人与她对话。
“为什么?”
南云飞问了这个可笑的问题。
还用问为什么吗?他奸污了她!
可这个可笑的问题却相当的有效。
她的蓝眼睛了有泪水在滚动,就像晶莹的浪花。
为什么呢!
开始是他强迫,后来她不是迎合他了么?
可自己的处女之身是毁了。
她对他又不是那么得讨厌,甚至有一中亲切感。
可奶奶知道了这件事怎么办?
杀了他能恢复自己的纯洁?
在她想这些问题的时候,趁她注意力分散,南云有几次出手的机会,但他没有动。
“不要脸,你还要问我为什么!”
她突然想起自己的主动,觉得自己也是不要脸的。
“如果杀了我你开心的话,你就杀吧。”
南云飞闭上了眼睛。
久久没有动静。
“你答应我一辈子对我好,我就不杀你。”
她又开始往好的方面想,如果他是一个专一的男人,奶奶也许会放过他们。
南云飞没有出声,他上过无数的女人,没有一个要他一辈子对人家好的。
一个承诺就是一个枷锁,南云飞很重视自己的信誉。
“你不愿意?”
她咬着嘴唇。
南云飞的心软化了,是不是要对女人好一次?
可是他仍然沉默。
“你宁愿死也不愿意一辈子对我好?”
她心中无明火起,真的要一剑刺下去。
“你杀了我吧,我不会受任何人的限制。”
男人都不喜欢被人威胁。
“你!”
她抓剑的手一紧,南云飞的心也一紧。
掉在了沙滩上。
“你走,你走,不要让我看见你!”
她又掩面哭泣。
南云飞把她抱在了怀里,她只挣扎一下,接着就山洪爆发一样的狂哭。
他没有说话,只是摸着她的头发,静静的任她哭泣。
“我现在不能走,我还要找到我的兄弟。”
等她平息了一会,南云飞说道。
“你的兄弟可能已经死了!”
“你怎么知道?”
“我奶奶------”
“你奶奶?”
王梦瑶想到这里听见房里有些动静。
南云飞已经站在了靠楼梯的那面窗户上。
发生了什么事?
王梦瑶正打算起床,发现南云飞竖起了一根手指,摇了两下,示意她不要动。
街上传来狗吠声,吠声传进了鸿运客栈。
“客-------”
掌柜的声音突然中断。
狗吠声更加的猛烈,街上又传来马蹄的声音。
“快,围起来,一个苍蝇也不能放走。”
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像洪钟一样浑厚。
马步人步声从大门分两路向后面包抄。
“格杀勿论!”
楼下开始有兵器撞击的声音。
“哗啦”一声响,南云飞已经牵着王梦瑶的手冲破了屋顶。
同时一声响,屋顶上已经站着另外两个人。
那个海上碰到的白衣少年和白发艄公。
“好身手!”彼此的目光里,既有赞赏,也有戒备。
“你自己照顾自己了。”
南云飞放下了王梦瑶的手,他知道她的武功并不弱。
看来情况有点危险,星月无光,正是杀人的好时候。
白衣少年最先受到了攻击,他的衣服最显眼。
箭如雨,他用折扇左拨右挡,身法十分的灵活,显然轻功不错。
老艄公也抽出了宝剑。
南云飞当然也被招呼了,他把剑给了王梦瑶,自己用铜葫芦抵挡。
王梦瑶心里蓦的一感动,她没有带兵器,南云飞第一时间想到了她。
女人就是奇怪,在这样危急的关头,她还能胡思乱想。
四面射来的箭已经让四人应接不暇,下面又射出箭来,瓦一大片一大片的塌了下去。
四人的踏着椽子闪避。
“集中力量,往一个方向冲。”
南云飞朝白衣少年喊道。
“好!”
南云飞选了一个薄弱一点的方位突围,三个人跟在了后面。
几个人冲下屋顶时,箭的威胁就小了很多。
近战,南云飞夺到了一匹马,一踩实马镫后就把王梦瑶拉上了马背。
白衣少年和白发艄公也杀死了两个马上的射手。
三匹马夺路而逃,后面的箭跟了上来。
南云飞只顾往前冲,王梦瑶扭开身子拨开后面的箭。
两人配合的很默契。
白衣少年打马跟上,白发艄公殿后,频频回射,原来他不仅抢了马,还抢了弓箭。
拐上大街,三匹马一路狂奔。
“追!”
中年人的声音又在后面响起,包围客栈的弓箭手全都跟了过来。
“吃我一箭!”
白发艄公在疾驰的马上瞅准带头的中年人放了一箭。
他自信自己的一箭能射中中年人。
但中年人只头略微偏一偏身子就躲了过去。
由于相隔的距离并不是很远,老艄公听到了那个中年人问候了一声他的老母。
老艄公拈箭再射,却发现中年人回射的箭已经迎向了自己的面门,他的箭还没有射出。他用弓将中年人射来的箭打掉,后面的箭头又跟了上来,老艄公只剩下招架的份。
像这样发展下去,南云飞一行人还是会被后面的近乎十倍的射手射死的。
“前面左转有条窄巷通海边。”
王梦瑶一边招呼后面的箭,一边用急切语气说道。
南云飞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
窄巷里只有单骑才能快速通过,如果能射到追兵的一匹马,就可以阻住后面所有的射手。
“向左转!”
临近巷口时,南云飞大吼了一声。
白衣少年和老艄公都策马跟了进去。
一进窄巷箭势就大为减轻,对方的几匹马都笔直冲过了巷口,拐进来的马速度也顿减。
再跑半箭之地,后面几乎就没有箭了。
老艄公腾出手,又朝后面的中年人身上射了过去。
中年人低头躲了过去。
后面的一个射手也躲了过去,第三个射手也躲了过去。
箭没有射到一个人!
这是一支多么可怕的射手。
“射人先射马!”
白衣少年喊了一声。
南云飞觉得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而且相当的豪气。
对白衣少年文嗖嗖的印象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不过此时他只能笔直向前狂奔。
他知道只要略一迟延,他们就会陷入重围,对方不可能就这么几个射手。
王梦瑶一只手臂抱住了他,抱得他都觉得有点疼。
老艄公发出的这一箭起了作用,中年人虽然轻拨马头避开了这一箭,第二匹马却没有避开。
马上的射手飞身上了屋檐,应变倒是很快。
但是后面的射手被这匹马阻住了。
由于巷子窄,倒下的马是竖着躺的,后面的马越不过来,射手们只能急刹住。
剩下中年人穷追不舍。
要是这样下去的话,南云飞四个人就可以顺利的逃脱。
即使中年人追上,四个人也可以把他杀了,只要不被他缠住。
在看见巷口时,南云飞的心也开始狂奔。
马却突然倒下了,南云飞一提劲,拉着王梦瑶上了屋顶。
有人下了绊马索!
巷口立刻被黑压压的一群人堵住。
后有追兵,前有拦截,难道四个人要葬身此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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