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回(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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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回(七)
源泉看圭挪在笑她,便本能地将树叶向下面扯了一下,这一扯,竟将树叶给扯掉了。正当源泉准备去拿叶子时,圭挪对她说,你呀,就等一会去摆弄吧,现在的问题是首先解决好饥饿。
他们两人看到这些野果,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他们吃饱了以后,两人相视而笑。
圭挪问源泉,你笑什么?
源泉听圭挪一问,更加笑得厉害些了,笑得圭挪也有点不知所措。
源泉指一指圭挪的下身,说道,你看你那玩意儿,一直也跟着你在吃东西呢。
圭挪往自己身上一看,原来是在石凳上掉了好些果子碎屑,自己那液体排泄物随着他吃东西的节奏,在石凳上的碎屑里晃来晃去的,好象在跟着吃东西一般。
圭挪连忙用手把那些碎屑扫到地上。
这时,源泉拿来了几片树叶给圭挪,说道,你也太不雅观了,也该穿上衣服了,便帮他把树叶裹上。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源泉因为在山里跑来跑去的,一身流了许多汗,便要和圭挪到小溪边洗漱一下,圭挪也赞成。
两人来到溪边的一个深潭处,源泉探了一下水温,因为外面的温度很高,加上他们也劳动量大,感觉到还不是很凉,便解下树叶,在水中冲凉。
刚下水时,圭挪看到源泉的身上布满了鸡皮疙瘩,便上去在源泉身上按摩式的上下揉搓起来。源泉首先想拒绝圭挪,但是当擦了几下后,感到浑身舒服,也就顺其自然了。
可是当源泉再去打量圭挪时,看到他也有点冷,就连他平时喜欢坚挺的那玩意也软答答地,显得那么憔悴。
这是源泉所看到的圭挪真实的一面,因为在以前圭挪奉献在源泉面前的,总是那雄性勃勃的那种状况,而今天,当圭挪全天候展现在源泉身边的时候,受到一切都变为平淡的缘故,再加上一个人总不能成天地处于亢奋的程度,也就难怪圭挪的表现了。
可当源泉指出圭挪的弱点时,那玩意好象善解人意,竟然慢慢地昂首起来,有点象单杠运动员在向上舒展身体那样。
圭挪看到自己展开了雄姿,便一骨碌儿搂住了源泉,在小溪中荡来荡去,把个源泉的心里闹得痒丝丝的。
源泉隐隐约约地感到圭挪那玩意不规矩地往她身上乱找乱擦,便试图去阻止他。
但已经晚了,圭挪早已**了源泉的体中。
源泉在想,圭挪这老东西平时要好大一阵工夫才能成事,今天怎么这么快就进去了,而且源泉也感觉到比平时要舒服得多,润滑得多,她一边在想,兴许是因为在水中的缘故吧。
一阵**之后,在他们两的结合之处,一些个白丝丝状的东西浮了起来,顺水向下游漂去。
源泉一看,急得细声地叫了一声,不好。
圭挪听源泉叫声不好,便问她是什么原因。
源泉往圭挪下身处,用手狠狠地揪了一下,说道,这家伙今天可能闯祸了。
圭挪还是不解。
源泉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对圭挪说,平时我们在一起时,我都是有防范的,可今天我什么措施都没有采取,要是有了小尤物,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源泉这么一说,倒把圭挪逗乐了。
圭挪冲着源泉说道,难怪这么多年跟你在一起,怎么就是没有我们的共同结晶,原来是你在其中做了手脚。
哈哈,我们也能够有今天,这真是天意哟,这有什么要紧的,有了就有了呗。要是真有了,我就叫他水生,蛮有纪念意义的。
源泉说,你想得倒美,不知道我们女人因此而要遭受多少罪,而且我手头还有那么多工作要作,尤其是那个飞向织女星计划中的许多事情都需要我去处理啊。

他两洗完澡,便回到了山洞。
这时天色已经很晚了,黑灯瞎火的,两人也无事可作,只好相互偎依在由源泉搭建的石床上呆着。
这床虽然经源泉进行了一番打理,但是由于都是一些树叶一类的东西,这源泉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安稳,只有附在圭挪身上还觉得舒服一点。
在上半夜,因为圭挪确实太累了,尤其是在小溪里那么一折腾,觉得浑身乏力,倒还睡得香甜,源泉偎在圭挪的胸前,不久也睡着了。
可是到了下半夜,一觉醒来后,便都睡意全消,而源泉又还是偎在圭挪身上,源泉身上的几片树叶也早已与她分家,只有她的身躯在圭挪身上磨来擦去的,弄得圭挪是雄心勃勃,又一头扎进了源泉的身内。
源泉对圭挪说,你要刻制些呀,不能,真会让你这么一弄,会搞得不好收场的。
圭挪倒还听话,经源泉一说,他还真按照她的办了。可这一下倒是源泉按捺不住了。因为圭挪只是听了源泉的话后,花了很大的气力坚持控制自己的,但还是坚挺地在源泉身上摆弄着,加上两人相抱偎依而眠,动来动去的,难免把源泉搞得痒痒的,她哪里还敢说,只好暗暗地忍着。圭挪虽然也难忍,但是处于为源泉着想,便暗下决心,坚持就是胜利。
这下轮着源泉接受考验了,说实在的,在她一生中,虽然也经历过不少男女之间的韵事,但是象今天一样的考验可从来也没有发生过的,她总是在想,这些男人,就是以一种冲劲来对付女人。她从来就没有主动地找过男人。
今天晚上就不同了,因为事先有小溪那一幕,倒使得圭挪规矩了不少,反而源泉在圭挪身上挨来挨去的,还从来没有这样的难受过,感到最难堪的是自己又对圭挪说出了那样的话,尽管后来源泉用形体多次暗示,圭挪也不敢再造次。
实在忍受不了了,而又顾着自己的面子,她只好假装不小心误入歧途地碰到圭挪的勃起之处,想让圭挪主动**,没想到圭挪反而让开了她的进攻阵势,使得源泉更加难受,也不好说,就想扯开思路来化解自己。
她在想,与圭挪自从接触以来,还从来没有象今天一样地这么亲密过,心中自然有一股甜蜜的感觉。经她自己这么一想,就对圭挪想一个孩子的设想表示理解了,如果这次在野外为咱们留下感情的结晶,也并不是一件坏事。这么一来,源泉在这方面的警惕性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这一放不打紧,源泉顿时觉得更加难以忍受,她想,原来女人也有难以控制自己的时候,当她想到这里,便在心里暗暗地笑了起来。
圭挪与源泉是心同心的睡着,当源泉心里咯咯地发笑时,圭挪也触感到了,将源泉搂得更紧了,源泉的胸前软绵绵的两团,不但将圭挪弄得欲火难耐,也只是因此,反而把源泉也弄得愈加痒痒难宁,开始由噗噗的心跳声变为了一阵阵急促的粗气声,全身开始由发热转为发烫。
圭挪触到源泉全身发烫,以为她病了,便问她哪儿不舒服,源泉说没有什么,却把圭挪搂得更紧了,下身在圭挪处磨来磨去,当触动它时,源泉也顾不得许多,就势地套了进去,往圭挪身上猛压,圭挪也知道了源泉的原因了,早也乐得如此,便顺势一个翻身,将源泉压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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