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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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隐一愣,道:“我进去你哪儿,疼的是你,不是我!”
说著,有一根手指塞进来。
我继续狼嚎,他继续塞。
然後,他把手指拿出来,我松了一口气。
紧接而来的是,他的硬挺抵在了我的後面那个地方。
就在他要进入时……煞风景的敲门声响起了。
先是“咚咚咚”几声,随即敲门声越来越激烈。
我说:“来人了。”
凌月隐说:“似乎。”
我说:“身体挺难受。”这个时候停下来不难受也难。难怪叫小受,这小受也不是好做的。
他说:“就当没听到吧。”皱起眉,显然对门外的人很不满。
我说:“那就继续吧。”
他说:“那好吧。”
然後,他的那个啥小小的挺进了我那里一点点儿。
我惨叫一声。
我哭,我疼,可是也……**啊……舒服啊……想停下来啊……可是,又舍不得。
就在我犹豫不决地想著到底要不要让凌月隐停下来的时候,门外的敲门声静止了。
改成喊叫声了。
“月隐,开门。”
清冷的声音,是风先生的声音,只是语气显得很冷,且感觉上有稍微的焦虑。
我说:“似乎是风先生。”心里默然冒出蚂蚁点大小的心虚感,可是又想到风先生与缨筱的唧唧歪歪。
心里火气一冒,我说:“继续做下去吧。”
他说:“我不会放手。”
然後,他进入,门也正好被踹开了。
这回,是真的做完全程了,不过似乎也没做完。
但是进来都进来了,就只差出去,那就完全OK了。
凌月隐反映迅速地扯出一旁的被子给我俩遮上裸露的身体。
我看向门的方向,是一脸森寒的风先生。
风先生阴鸷地说:“做了?”
我说:“你不是看到了?”
风先生走过来,与凌月隐双眸对视。
凌月隐说:“现在,绯秋是我的了。”
风先生一愣,眸中的痛苦一闪而逝,他道:“绯秋永远不会属於你。”这回他看向我,“绯秋,跟我回去。”
我皱眉,似乎春药还没有解,身体火热火热的,我说:“不要,我要和凌月隐在一起。”
只是说说罢了,我并没有和凌月隐在一起的打算。
风先生皱皱眉,他又看向凌月隐,轻飘飘的,挥舞了一下衣衫。
然後,一缕香味进入鼻息中,我先昏倒,最後感觉到的是一颗头颅也倒在我的胸口。
这个没用的凌月隐,还学毒的呢,还不是照样被风先生迷得晕乎乎的。(囧,YY吧,如果也有人能被我迷得晕乎乎的,做梦都要偷笑)
不过,这风先生也挺……野蛮。
等一觉醒来,传入耳中的是踏踏的马蹄声。
我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双深邃入深潭的眸子,只是四周太过黑暗,黑暗到看不清眼前人的轮廓。
这人的眼睛,在暗夜下似乎泛起一层光,一眼就能瞧见了。我眨眨眼睛,试探性地问:“风先生?”
抱著我的人手一颤。
这是一阵夜风吹过,吹开车帘,撒进一缕柔和的月光。
然後风一直不停地吹,车帘也一直被掀,月光也一只撒进来,入眼的风先生轮廓也变得清晰,他眸中的清潭在月色下看起来更美了。
等了半晌,也不见风先生有说话的打算。
尴尬地与他对视,我干笑两声,说:“今儿个夜色挺美。”
他从飘荡的车帘看了一眼窗外,说:“是挺美。”
我说:“这夜色,不适合绑架人啊……”我暗示他把我**来做什麽?
他的身体更僵了。
随後,他说:“我们私奔吧……好不好?”
我一愣。深深地注视著他的眼眸,想要从中确认他这句话的认真程度。可是在他的眸中我见到的只有一抹沈痛。
花心是什麽?应该指的就是我这种吧?什麽叫水性杨花?比起花心还让人厌恶的词汇?应该是在说,明明喜欢著风先生还与凌月隐染上一层关系的我吧?
所以,喜欢的应该永远都会喜欢。就因为这样,瞧见风先生眼中的痛楚,整颗心就像是放在搅拌机里搅啊搅的,很疼。
顺应心意的,我说:“好。”
很久以前就知道承诺真的很廉价,廉价到可以轻易地脱口而出,可是否能做到就有一层非议了。
这一刻,在风先生说出私奔之时,我是真的抛开了一切世俗,只想著只要快乐就好。
俩男人怎麽了?就因为性别关系就不能在一起了吗?
总之,这一切都发展的很突然。
风先生似乎放开了所有,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什麽,可依稀知道他的出身良好,我的存在也许是一个污点。
就算是这样,又怎麽了?他都愿意放弃一切跟我在一起了,我再矫情下去就有些恶心了。
被人喜欢的感觉很好,被人爱的感觉更好。可是相对的,麻烦也很多。
多少在心里知道,一起私奔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不说我会被凌月隐追著跑,就是风先生的家人也不会善罢甘休吧?
我在心中,默默祈祷著。我并非贪心之人。一辈子,只要一个人陪著我就好了。
一个可以在身边默默守护我的人,只要一个。(文案全部用上了。。。)
马车不停奔跑,随後停下了。
风先生下车,我也跟著下车。
驾车的是身穿仆役衣装的男子,风先生说他是雇来的。
心里有些刺激的感觉,毕竟是私奔嘛。
我说:“那个,他透漏出去怎麽办?”
风先生挑挑眉,“透漏什麽?”
我想想,大喊著说:“我们的位置啊!我们这不是在私奔吗?”

这时,牵著马车想要离开的仆役装男子停下了脚步,回头向我和风先生投以侧目。
我干笑。
风先生对我说:“那要怎麽办?”
“杀人灭口!”这四个字立马浮现在我的脑海,然後我也照说了。
这话一出,我自己傻住了,风先生愣住了,仆役呆住了。
最後风先生从怀中掏出金子飘到仆役面前递给他。传说中的遮口费。
然後就带著我离开了。
我说:“不灭口可以吗?”至少要把舌头拽下来。
风先生说:“没关系,你今天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怎麽了,不过可能是过於兴奋吧。
风先生带著我走,走了很久很久的路程,在这荒山野岭的。
饿了,就抓几只野畜烤了吃了,完全过著那种类似於隐居山林的生活。
我问:“我们要去哪里?”
风先生说不知道。
只是爬过一座山头又一座。
走了很久很久,感觉上已经有半月之久了。只是旅程很快乐,就就像是去度假的感觉。
美滋滋的。
不会数日子,因为和风先生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所以总感觉日子过得很快,快到我来不及数。
可是随著时间的流逝,走过的路程便多,更何况是山路居多,脚底板越来越痛,鞋底已经磨破了。
风先生看了,就说:“我们就住在这里吧。”
我闻言,瞄了眼四周。
这是山顶,四周一片火红,站在顶端向远处看去,依旧是一片的火红。
我笑著说好。
与风先生合力一同在山峦上建了一个小木屋。
很简陋,砍了些木头就这样简简单单搭建的。风先生很厉害,搜搜一划,数十棵木头“砰砰”倒地。
没多久,建小木屋所用的木材就有了。
因为这里是深山,有很多猛兽,例如虎豹这类的凶猛生物也不乏少数,不过深山上药材似乎也很多。
应该说这又是一场邂逅。
这日,风先生去钓鱼,我在小木屋里收拾整理。
反正这种日子说不上惊险,不过似乎也挺刺激,不过那是要建筑砸自己的痛苦上。例如自己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在山头乱逛,没多久数十只猛兽就会追在你**後面满山的追著跑,想不刺激都难。
但是似乎也很悠闲。一点点的刺激,还有一点点的悠闲,这种生活还算写意。
然後,现在,我就真的是吃饱了撑著在山上乱跑。
入目的,正好瞧见两只野猪一上一下……嘿咻嘿咻。
我很可耻的想吃野猪肉了,然後上前踢了一下上面的猪**。
野猪立马从另一只猪身上跳下来,与我对视。鼻孔吸吸,仿佛冒著白烟。
不说啥,我真的被吓到了,因为看起来太……太……可怕了。
我想也不想向後跑,边跑边喊:“救命啊!”
其实这种事发生的也挺频繁,并非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是我家那口子很强悍(我囧。。。)。
曾经我也打过小鹿、小兔之类的小动物,结果把它们惹毛了,被它们群起追著跑哪次不是再我喊一声“救命啊”的时候风先生飘白的身影偏偏一现,来了一个英雄救英雄。对於这个“英雄救英雄”,风先生每次都来的及时,也就拔苗助长了我嚣张的气焰。
最终从欺负一下路过的蚂蚁到爬过的蜗牛到飞过的鸟燕到四条腿走路的生物。其实这也无伤大雅,小来小去嘛。
不过,问题就出在风先生真的对我百依百顺到宠爱有加的地步。导致我这闲暇日子过惯了,也就想要找个小刺激。
第一次开始拿著兔子玩儿,玩儿过分了,人家一群群的打算找我算账。一只小兔子我能应付了,那无数只呢?
我高喊一声“救命啊”,就有人来替我摆明了一群小兔子。晚上吃的是炒兔子肉、炖兔子肉、拌兔子……样样兔子肉。
就这样,我是想吃什麽就招惹什麽,等到被动物追著跑的时候就高喊一声:“救命啊”……这样的我俨然成为了这山中的霸王。
只是坏事做多了,也就会遇到挫折。俗话说的话,夜路走多了也会怎麽怎麽样嘛。
例如这次,我被野猪追著我,我多次喊“救命啊救命啊”,就是没瞧见风先生的影子。
我回头看了眼紧追不舍的兔子,然後“砰”地一声,我被撞上了。
眼前瞧见的是星星,等我回过神。
身後的是目光如炬,眯著眼睛对我虎视眈眈的野猪。
前面的是一棵大树,至於有多大,看起来怎麽也算是个千年老树。
我心里胆寒,叫也不敢叫一声。
我,我还是爬树吧。
才想著,我立马两手两脚并用地爬上树。
然後感觉树木一阵摇晃,我低头……居高临下的看著下面摇晃著树木的……野猪。
我是真的不想居高临下啊,一想到我随时可能被他摇晃的掉下去……心里恶寒。我现在爬到的地方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不过不伤个脑残,也会伤出个残疾。
这回,我算是吃到苦头了。
我喊:“你走开!”
猪朝我撩起阴森森的牙齿,以著不屑的目光看著我,随後继续摇晃树木。
我怕了,就继续向上爬。
就在我差点儿爬上最顶端的时候,我听到一个清丽带著戏谑的声音说:“你们这不是在自相残杀吗?”
我傻了。这里有人?真的是人?
但是说的话……真的好不中听。
自相残杀?我是……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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