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老子七千多岁了,能承认自己是条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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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场数不胜数的[血色微笑],观众台上一片哗然.
获得[血色微笑]超过观众人数一半以上的选手,可直接晋级决赛.一个穿着和尚衣服的非天,就这么轻松进入决赛了?!
全场80%的人都在议论,这人是非天道哪家暴发户的儿子?
另外15%则兴叹,如今地狱道的贵族品位越来越低俗了,居然为这么丑的男宠一掷万金.
还有5%的人两眼发光,羡慕不以,转而充满希望,乖乖,这么丑的人如今也能被人疼爱到这份上,我们还没他丑呢,美好的明天不远了~!
"咳,大家请安静~" 正当大家热烈讨论时,胖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拿起一份公文,念道 "观众朋友们,选手们,下面由我宣读本界大赛的第9547号公文:
[为了更好的继承与发展地狱民众的古老文化,严肃广大地狱民众的比赛纪律,特颁布本公文.具体内容如下:由于4948号选手-玩命,在黑区初赛笔试中,无故殴打贵族的脸部,并企图顽抗贵族的决斗邀请.特取消其接受观众支持投票的权利.即,观众投票的[血色微笑]数量,不计算在该选手的总得分内.]
我宣布,公文生效.比赛继续进行-!下面,出场的是-本场比赛紫区的两百位选手~!他们分别是..."
我把贵族抽了,贵族把我阉了...公文宣毕,全场死寂.
我冲释翩然一笑,呵,想送我个人情~?失策了吧~
满场的红花被处理干净,紫区的选手也都站到了赛场上.
我撑撑手臂,又压了两下腿,做个简单的热身运动.虽然这没什么用,但至少让我不那么紧张.不敢正视面前的两百个魔罗鬼众,眼睛一直飘忽着,分散焦点,分散焦点...太阳**猛跳,神经都快绷断了.
当!-当!-当!
比赛的钟声响起.
本就洪亮的钟声,象炮弹一般击得我头皮发麻.
日一群___是我的本事,被一群___日是我的魅力!-如果要我现在做这道填空题,我会填[妖怪].
诶,该来的躲不掉,拼了-!
我飞上半空,地面作战不是我的优势,因为没有武器.站在地上,就如同将靶子贴在枪口上,别人只要开枪就ok了.
双手背在身后,开始结印.紫区的家伙不简单,基本是10-13层地狱的,有些甚至快排上大魔罗的级别,只是修行时间的问题.
一阵冷风刮过,我抖了几抖.九翼这衣服太TM薄了~!昨晚已经冻得够戗,我忍不住先结个二品印,唤出了[弥雨]护身,又从身侧将里面的薄袍束紧,只剩披挂着的银朱袈裟被风吹得鼓鼓作响.
由于袈裟是佛品,唤出[弥雨]的瞬间,袈裟上的缟色经文和手印图案,呼应般的闪烁了一下.由于[弥雨]的光盾本身很耀眼,所以我也没太注意袈裟上闪过的光线.
这一闪不打紧,地上的人堆里炸开了锅.
"...是[西引]..."
"操!是[西引]!"
"哦~拜托~!不是吧..."
"啊???[西引]?!"
"完了...[西引]现身,和尚念经..."
"和尚来了...和尚来了..."
"我却~,又是那个和尚!?"
"我不入教!我不入教!"
"妈的,死和尚又要宣讲佛法了...上次好不容易摆脱掉的~"
"你还摆脱了,我那次哭了三天,他才放我回去上个大号!"
"你有我惨吗!上次,我去外婆家吃饭,他拦住我指着路边一只狗,非逼我承认,我就是狗,狗就是佛,佛就是我...你说,老子七千多岁了,能承认自己是条狗吗!?最后我外婆寻了一个月,才在狗窝里找到被捆住的我...呜~"
"靠~!谁敢比我惨!!!那天,我好不容易以中500万的运气,被焰摩殿下看中了,点名让我晚上侍寝.我换了一身新买的丝网透明内衣,刚出门就被丫撞上了.问我,太阳是从何而来的.我说,当白天又一次把黑夜按翻在床上的时候,太阳就出生了.丫说不信,非拉着我飞到黑石山顶上,说等白天太阳升起来才信.TNND,寒冰地狱什么时候看见过太阳!!!我不单打不过丫的,连自杀都不行!逼着我跟他一起在山顶喊口号-[珍爱生命,远离**]..."
"呦,那你不会告诉他,焰摩殿下点名要你的,谁敢得罪殿下~"
"我当然说了!我说王子在等我侍寝,万一我人没到,王子会降罪的!"
"那他还不让你走?"
"结果...丫擅自飞书一封给焰摩殿下.信上写:请转告王子,老衲还在披荆斩棘的路上,还有雪山未翻、大河未过、巨龙未杀、帅哥未泡.叫他继续死睡吧!...害我当晚就潜逃到了十层地狱以上,几百年没敢回来..."
"...那你是有蛮惨"
"同情,嘴一个~"
"来吧,宝贝~用我那滚烫的体温,安慰你冰冷的灵魂~"
"顶楼上的!"
......
我现在很希望,有人冲上来打我一顿...
"喂-!你们打是不打啊!!" 我不耐烦的朝地上喊了一句,两百个妖魔嘀嘀咕咕,就是不动手.我一人挺在空中,腿都冻麻了.
"......"
"嘘,小点声.和尚听见了..."
"喂,你闭嘴.就你嗓门大~"
"安静,安静.和尚在看我们..."
我怒,不就披个袈裟吗.至于一口一个和尚的讥笑我么!我落到地上,朝人群走过去,吼道 "谁是和尚?谁是和尚!你才是和尚!你们全家都是和尚!"
呼~人群,明显的往后移动了一段距离.
"不得了啦~和尚说话啦!!"
"哇~和尚发飙啦~"
"啊啊~和尚念经啦~"
"苍天啊-!外婆快来救我~!"
"()*^#*)_+...."
"我弃权!"
"我,我也弃权~!"
"MD,老子受不了了!"
"好哇,你们都要弃权,想留我一个在这当沙包!我也弃权!"
瞬间,人群一阵躁动,大半选手逃命似的冲出了赛场.一个回头的都没有.
我愣在当场,嘴角扯起一个扭曲的弧度,我应该笑吗?
...好吧,就笑一下.
"妖怪,魔罗,转身,飞走了.弃权!弃权!弃权!玩命笑了,玩命笑了!不给紫区选手任何的颜面.他们可以提早回家了!该死的神秘和尚的袈裟!他继承了天道强迫性碎碎念的传统.佛陀、和尚、玩命在这一刻灵魂附体,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
胖男激动万分的解说着,一人在主持台上HIGH得上串下跳,几乎嚎出肺来.
"场上还剩下43名选手!这场比赛将如何结局~?...哇~有两位选手不约而同的放了一个屁,好大的屁圈啊~啊~啊~!"
"屁你个头!这是我们诃耶羯哩兄弟,潜心研究了三千多年的绝品毒药-[袭风]!" 暗绿的雾圈中站着两个人,一高一矮,高的驼背,比矮的高不了多少.说话的正是驼背的那个.
既然不是屁,我放心的垂下捂在鼻子上的手.
毒雾的范围越滚越大,以圆圈的形状,开花似的一朵朵绽放在赛场上.约莫半分钟光景,便盖住了六个足球场大的场地.平面扩大后,毒雾开始向上腾起,撞到赛场周围喷射出的熔岩柱,立即朝内部翻涌,如是几番下来,逐渐形成绿色的巨浪.
被毒气沾染到的选手,连喊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化成了血水.不少选手飞到空中,以躲避来势汹涌的雾浪.
驼背的大诃和矮子小诃,一脸得意的站在雾气中.小诃,尖细着嗓子说 "哼~,飞也没用.[袭风]只要发散开了,空气也会浸染成毒.量你们能飞多高,也飞不出这赛场~!"
大诃赞同的点点头,说 "三千年啊...三千年日日夜夜的苦修,三千年无数次的试毒,三千年才想出的最合适的名字...[袭风],我们完美的杰作~!今天,是我们诃耶羯哩兄弟,名留史册的一天!"
又有几名选手抵不过毒气的侵袭,摇摇晃晃的堕入越来越厚的暗绿毒雾中.尖叫、呻吟混合在粘稠如油漆的雾海中,另闻者心惊胆寒.
"制毒世家的诃耶羯哩兄弟,果然名不虚传,给我们大家带来如此豪华的视觉盛宴~.现在场上只剩下6位选手了!他们是:在卡拉赞潜修三千年的诃耶羯哩兄弟、恶魔-吉婆、罗刹族的科密罗、妖女-吉私尼,还有之前灵魂附体的非天-玩命~!玩命选手,再次显露出不走寻常路的一面~他,他居然还站在[袭风]的毒雾中,未动一步!"
...胖男你少说一句会死呀!
多亏胖男的提醒,本已满面春风、忘乎所以的诃耶羯哩兄弟,齐唰唰的向我射来毒蛇般的目光.先是愤怒,然后是惊讶,又浮上些许的疑惑.天上的三个家伙,也望着我这边,一脸严肃.
尴尬的,朝向我走来的兄弟两点头示意,算是打个照面.
"你,你居然站在[袭风]里.没有事先喷上解药,就能站在这..." 驼背大诃瞪大了眼睛.
点头.
"是不是觉得肠子象被生生拉出了肚子,那种纠起来的痛?!" 小诃问

摇头.
"你...也没觉得皮肤有些刺痛?" 大诃摸起了下巴.
摇头.
"那,你没有觉得四肢无力,眼睛里似乎有蚂蚁在爬?" 小诃开始翻看笔记.
摇头.
"...你...没觉得有点头晕?" 大诃开始写笔记.
摇头.
"头不晕...嗯,那觉得恶心吗?比如,想吃酸的?" 小诃已经语无伦次.
这次我没摇头.举起右手,握拳,手背朝外,伸出中指. 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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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他好象真的...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小诃的声音颤抖起来.
"不是好象,而是事实." 大诃明显比其弟要镇定.
"不...这不可能...这明明不可能啊~" 小诃的眼里闪起了泪花 "哥...难道...难道你和他XXOO了?!"
大诃惊慌起来,赶忙搂住小诃,说 "你别胡思乱想!我,我这么多年无时无刻不在你身边,怎么可能与他XXOO呢!"
小诃回搂着大诃,抬起头,忽闪眼睛,道 "真的?你真的没和他那个?"
大诃用力的点头,说 "当然了,我昨天一整晚都和你在一起啊!"
小诃想了想,猛的推开大诃,说 "你骗人-!你昨天晚上明明出去吐了一口痰...好哇,你答应过我什么的![袭风]的解药已经被毁,只有与你我交合之人才能幸免.你忘了你答应过这辈子都只XXOO我一个的!我恨你,我恨你!!!"
大诃焦头烂额,百口莫辩,听着心爱的弟弟说出如此寒心的话,心里跟吞了水银似的,抓起小诃的肩膀死命的摇 "你要如何才肯相信我?你说,你说啊-!"
小诃被摇得头晕脑胀,几次欲打掉大诃的双手都未成功,失神的脱口而出 "去死...你为我去死!我就相信你!"
"好!我死!" 大诃决绝的、深情的看了小诃最后一眼,抓起腰带上皮囊中的粉末一仰而尽-!
"YA MIE DIE-!!!" 在一声凄厉的呼唤中,大诃那驼背的身影倒下了,倒在了心爱之人的怀中.小诃心里悔得无以复加,煞白了脸,满眼的血丝,颤抖的手指抚摩上大诃的嘴唇.害死了心爱的人,因为自己的不信任,几千年的风雨相拌,抵不过昨夜出门吐口痰.
"哥,你还记得当年你对菩萨说的话么...菩萨说,只要你归依正道,就能得到全世界.你拒绝了,因为,你已经结婚了." 小诃抹去翠珠般零落的泪珠,喃呢着 "哥,你等我..."
说完,也掏出一把粉末吞了下去.
就这样,一对碧绿色的人儿-简称碧人,莫名其妙的,在我面前香销玉陨...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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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绿色的毒花随着主人的逝去,逐渐消散无踪.
观众台上又是一片死寂,大家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是何等妖法,居然点头摇头就能操纵他人的神志,使其自杀.
从此以后,地狱界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如果有天,你和恋人遇到一个披着银朱袈裟的和尚,他对你们点头然后摇头,你一定要在他抬手握拳,手背朝外,伸出中指之前,把身边的恋人一脚踹飞,越远越好.不然的话,非但感情破裂,甚至有杀身之祸.据说,当年艳灌天下的一对恩爱碧人-诃耶羯哩兄弟,就是如此这般毁于一旦的.
紫区的选手最后还剩三个:恶魔-吉婆、罗刹族的科密罗、妖女-吉私尼.
怎么办...怎么办...
还没想好呢,天上的三个家伙已经落回地上,紧惕的互相防备着,形成一个三角形的阵势,缓缓朝我走过来.
"各位~想怎么打?" 壮得跟牛似的科密罗揉着手腕,骨骼喀喀直响.
恶魔吉婆邪了他一眼,冷哼道 "你想第一个?"
吉私尼用手背将大卷波浪发往后拨了拨,撩着媚眼 "我无所谓,怎么打都行.每次都是这样,无聊~"
"等等-!" 我扬起手 "各位~想不想,换个打法?有意思的、非蛮干的、出神入化、变化多端、有宜大脑开发~"
"怎么打?“ 三人不约而同,脸上浮现出很感兴趣的神情.
=。=~...地狱的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单纯.
”首先我们需要一些道具,然后学一些规则...呱唧呱唧呱唧..." 我抬起手,用魔法在空中画图解说起来.
由科密罗用蛮力挖出地板上的石材,恶魔吉婆则用他的大镰刀,将四方的石块削磨成桌子和四条椅子,我挑了块豆腐厚度的石板,让妖女-吉私尼用她尖利的长指甲在石板上抓刻出各种图案,每个图案刻四个.最后,把规则和打法详细的解说了两遍.
"咳,先说好,输了的人脱衣服,最后身上还有衣服的那个人胜出..." 我挺直腰板,严肃的,对在坐三位又重声了一遍 "下面,游戏开始~!"
"大饼-!" 科密罗将一饼拍在桌面上,啪-的一声巨响~!
"嘁,大饼就大饼,刚打第一张牌,你喊什么喊~" 妖女-吉私尼白了壮汉一眼,受不了他的粗鲁. "我出,九万~"
"东风." 恶魔吉婆打得很从容.
"白板~" 我.
"小鸟~" 科密罗.
"碰!小鸟~" 妖女-吉私尼.
"东风." 恶魔吉婆.
"三条" 我.
"吃~三条!" 科密罗
"吃就吃,你吼个什么~我,七饼." 妖女-吉私尼.
"东风." 恶魔吉婆.
"...梅花" 我看了眼吉婆,这家伙不得了,连打三个东风...有问题.
”碰~梅花!" 科密罗乐坏了,捅了捅旁边的妖女-吉私尼,说 "诶,我...我好象听牌了."
妖女侧了侧身子,盯着科密罗的牌看了足足五分钟,点点头 "嗯,好象确实是听牌了...唔?你的牌怎么有...有股豆豉味...靠!你居然在摸牌的时候抠脚!!!"
...我倒...
"诶,你要看到什么时候,快出牌啊~!我都听牌了,就等胡了~" 科密罗急切道.
"催什么催,就你听牌啊~" 妖女-吉私尼横了壮汉一眼,扔出个红中,笑道 "我也听牌了~"
"东风." 恶魔吉婆一脸淡然.
其他三人同时被雷....这家伙...连打四个东风...
"自摸,和了." 我不动声色的赢了第一把. "每人脱一件~"
第一局结束得无声无息,三人各具神色的脱下第一件衣服.我暗自狂笑~哇哈哈哈哈~跟我打麻将,找死~!三岁的时候,我就已经跟保姆,在楼下的[麻将一条街]浸淫两年了.
可惜我忘了,这帮家伙是地狱的妖鬼魔罗,不是猪八戒.活了几千几万年,学什么东西都不困难.只是熟悉程度的问题.
"和!123万345条789饼配东东东发发-五门齐.6番~脱!"
"我和了~123567万456条78955饼 -花龙 8番~脱吧~"
"和.东东东南南南北北北123万加双8饼 -三风刻 12番.哼~"
"......"
"七星不靠,24番"
"混幺九, 32番"
"一色双龙会,64番"
"......"
"九连宝灯,88番-!"
九...九连宝灯...
TMD,这三位是牌精下凡吧!!
"啊嘁~!" 手指已经失去知觉,我赤身**的裹着袈裟,连鞋都脱了...我要被自己玩死了.
"快点摸牌!" 壮汉科密罗双手交叉抱怀,抖了抖胸毛.他还剩裤子和头盔.
"摸牌吧~小哥" 妖女-吉私尼把胸罩往下拉了拉,好深的沟...噗-!
"哼~" 恶魔吉婆的冷脸比风还甚人.这家伙虽然上手慢,但是失误最少.现在衣服最多的就是他,算上袜子还有4件.
他们都听牌了.每次听了牌,他们就会这样装无所谓的催别人摸牌出牌.
闭上眼,深呼吸.心中默念: 太上老君吕洞宾,乱叼河马鬼上身...横吹笛子,竖**,小鸡无毛飞不高...神仙怕左手...
不知为何,这种时刻,我居然鬼使神差的望了眼主持台.那个白色的身影,其实一直未曾离开过我的视线.我不想输,为了地藏,为了九翼,为了...
释幽雅的撑着下巴,斜倚于豪华大椅,如墨似漆的黑发瀑布般流泻在雪色衣摆上,难以察觉的斜起丹唇末梢...夜空般的幽眸直直看着我,轻轻的...轻轻的眨了一下.

有什么,倒塌了...
"万佛朝宗-如来神掌-!!!" 大喝一声,抓起该我的那张牌-啪-!拍在桌面上,桌子震起一片灰尘.
那麻灰的牌面上,赫然一个闪闪发光的 [发] 字...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东东东西西西南南南北北北发发-大发四方-168番!!!"
看着**的三人,我语重心长的留下了一句著入地狱史册的箴言:
莫等闲,牌路漫漫兮~尔等仍需~上下左右东西南北中发白,无不所向披靡而求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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