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鱼干堆上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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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身子绑得高了些,几次三番无法入港,急得吕欢干吼几声,突然看着地上堆着的那堆鱼干,奔过去一股脑儿全都抱了过来,扔在脚上,踩在鱼干之上,抱着她的,一戳而就!
只觉得一堆柔软层层地包裹住了自己,全身就如泡在热水中,一声长吟从口中发了出来,身子本能地在热水中搅动,拍打出一层层的波浪,波浪又将自己的整个神智都淹没了!
女人发出层层叠叠一浪一浪地吟声,吕欢怒瞪着眼前雪白的身子,推磨一般来回推动了起来,荡得她雪白的身子就像鱼儿一般跳跃不已
快感也如波浪拍打着崖壁一般拍打着他的神经,就像遇着乱流一般肌肉乱跳,刹那间失去了天与地,只有那锐利如刀的快感一潮高过一潮。
也不知多少个回合,那快感果然如刀一般,割断了吕欢的神经,他面目狰狞地仰天一声大吼,紧绷的快感如箭一般尽数射了出去,然后身子就如冲锋陷阵中的士卒,被一箭射中了心房,轰然倒了下去,倒在那堆已经踩得稀里哗啦的鱼干之中!
女人的身体被他推得高高的荡了开去,她只觉得在荡到最高空的那一刻,自己不受控制地达到了快感的顶峰,然后就如飘云驾雾一般整个心儿都飘了起来。
绳子再也经受不住这种折腾,叭地一声从中断了开来,将女人的身体抛了出去,落在草地上,连着几个滚儿,整个身子就如虫一般紧紧地缩了起来。
两人各躺一边紧喘着,不知过了多久,微风吹过,吹干了身上如浆一般的汗水,女人努力将头儿转了过来,声音如梦幻一般飘来:“真、真的很好,我、我从来没有如刚才般快活!”
吕欢一个翻身,从的鱼干堆里滚了下来,大声道:“我也是一样,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刚才身子都好像要炸成一片一片的。”
女人吃吃地笑着,眯着眼儿望着篮天中白云游走,再不说话。
又是许久,太阳西斜,洒下大片的金光,在树林中形成了斑驳的光影,女人突然将眼儿一睁,悠悠地叫着:“喂——”
吕欢踢了一脚鱼干,哗啦啦地响,问道:“什么?”
女人白晰的娇脸反射霞光,吃吃荡笑道:“人、人家又想了,你还敢么?”
吕欢虎跳起来:“好一个浪荡女人,这么快就恢复了!还有我不敢的么?看老子提枪再战沙场。”
女人一脸傲然:“那便只敢放马过来!”
吕欢已经一把压住了她,抱着她的双腿纵枪上马,又是搅起一场混战。
吕欢杀了半截,突然咦了一声,停了下来,女人回转着头:“怎么了?”
吕欢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道:“奇怪了,你身上真的很香,香气连臭鱼干都掩不住。”
女人咯咯荡笑:“人家自小儿就香,你闻闻下面才知道哩!”
吕欢相当无耻地在她双腿浓密毛发间抓了一把,放鼻尖一闻,果然一阵浓烈的香气,花香令人清醒,她身上这朵花儿的香味却有催情的效果,吕欢刺入花蕊的长枪又粗大了许多,涨得她一声。
吕欢抱着她道:“要我帮你解开吗?”
她摇了摇头:“只怕解开,你就不会放心了,再说,这、这样绑着挺好的。”
吕欢恼道:“老子是怕你不舒服!”
她眉眼一横,挑衅似地道:“便是这样,也能将你战倒!”
“操,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枪硬!”
两人便如野兽一般在草地上乱滚,尽情地嘶咙,直到太阳快要落山,这才如两条垂死的肉虫,身子一阵乱颤,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在转暗的天色下,她的身子越发显得白,就好像一弯皎白的月儿提早升起来,原本已经是道道伤痕带血的身子又添了许多抓痕,吕欢有些心疼,轻轻抚去她脸上沾着的青草汁,道:“你便跟了我罢!”
她嘻嘻笑着摇了摇头。
吕欢一阵牙痒:“难道老子弄得你还不舒服?”
她叹道:“从没这样舒服呢,你也看出来了,我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天生有着把男人踩在脚下的野心,已过不惯那种在闺楼内坐得郎君归来的平淡日子。”
吕欢恼了:“你想要野心,老子便给你野心。”
她费力地抬起身子,在他脸上了啄一口:“若许你将来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现在却还不成,人家是那种离了权势便要凋零的花儿,等你真正有势力,只用勾勾手指头儿,我便乖乖地来到你身边。”
吕欢心想,这女人确实不太一样,或许是特殊的心理让她变得对权力的渴求是如此强烈,苦恼地道:“可是老子一想到你要去做那杭天雷的老婆,心里就老大不爽,这不是给老子带绿帽子么?”

她嘻嘻一笑:“是你给他带了绿帽子吧!放心,人家从未像今日般快活,也知道男人都在意这个,人家便等你一年如何。”
吕欢瞪着眼:“就一年?你倒是打得好算盘,再说,你忍得了一年?”
她在吕欢怀里像只性感的猫儿扭着身子:“一年已是不容易了,一年内若你足够吸引我,我便跟着你,若不行,可别怪我给你戴绿帽子,嗯,只是给你戴绿帽子算便宜了你,我会亲手杀了你!”
吕欢恶狠狠地道:“一年就一年,老子不相信一年还整不住你!”又道,“只是这一年内,那个杭天雷怎么办?”
她咯咯笑得含意丰富:“我自有办法。”
吕欢放下心来,又道:“如果老子想找你泄火怎么办?”
她佯怒道:“说得如此难听,呵呵,我若忍不住了,自然会去找你。”
吕欢忍不住骂道:“那老子算什么,岂不成了你的男宠!”
她咯咯笑着:“有我这么美貌如花的女人收你做男宠,你该高兴才是。”说着坐了起来,“天不早了,再不回去,帮里头非闹翻天不可,你若不放心,等把我载到地头再解开绳儿。”
吕欢不高兴了:“老子是那种人吗?”说着动手解绳子,捆鱼的绳子谈不上结实,再加上这么一折腾,早已松散了,三下五除二就解了开来。
她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子,又拍了拍吕欢的脸,笑道:“好哥哥,这便载我回去!”
吕欢故意大怒道:“你居然敢调戏老子。”说着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往马车走去。
吕欢这才感觉到一条腿儿钻心的穿,费了老大的劲把她扔上马车,怒道:“老子这腿,差点被你踩断了!”
她毫不示弱地把白嫩的腿儿搭在他肩上,哼道:“能被我这腿儿踩着,算是你的福分!”
她腿儿这么一抬,吕欢正好看着两腿间那浓密的邪恶之花,差点站不稳了,赶紧爬上马车,驱车行出了树林。
吕欢找着一个人家,用车内余下的鱼干换了衣裳给女人穿上,这才行到闹市区,在女人的指点下远远靠近了天雷帮的宅子。
两人都没有太多的儿女情长,女人跳了车,对着吕欢一笑,就要离开。
吕欢叫了一声:“喂,老子到现在还不知你叫什么。”
“我叫段情儿,你记着了!”
吕欢看着女人没入黑暗中,摸着下巴嘿嘿直笑:“段情儿,段情儿,你真能斩得断情儿?在老子来看,你那段雪白的身子才是处处生情呢。”
这是他在宋朝以来遇着的最奇特的女人,美艳似火,另有成熟风韵,最特别的是她自我、独立,极具和野心!
吕欢笑了笑,这种女人生在宋代太骇世惊俗了些,只有跟着老子才会幸福吧!
他在心中大叫一声,不就是一年时间吗?老子就用一年时间征服你!
他豪情万丈,一抖缰绳,马儿如吃了春药一般撒开四蹄,奔入夜神布下的重重黑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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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欢直到半夜才找着了思雅斋,来到思雅斋的巷口,马儿已经累得伏倒在地上,像狗一般伸着舌头。
吕欢看了马儿一眼,难道这马儿也和那段情儿一般是个另类?既然马儿为了休息权提出罢工,他也只能表示理解,跳下马车摇摇晃晃往里走,突然发现巷子里面鬼影祟祟,好些个人在走动。
吕欢心中一惊,靠,难道遇上劫道的?不对!这一带治安一向很好,是赵家守在这儿抓自己?也可能是赵家勾结的官兵?还有可能是天雷帮?或许还要加上萧子平,没准那小子没有离开汴京城,一算吓一跳,自己的对头真不少。
吕欢赶紧悄悄往后退,经过马车的时候,伏在地上休息的马儿很奇怪他怎么扔下自己,嘶叫了一声以表示自己的存在,这倒好,引得那些人飞奔而来!
吕欢含恨看了一眼马儿,连畜牧都不帮自己,跑得更欢,可是拐腿根本跑不快,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心中骇然,又奔出几丈,后面的脚步声突然没了,接着眼前一花,一个人已经跳到自己前头,张着手臂拦住了去路!
吕欢头皮发麻,叫道:“好汉,我这儿还有些银子,你都拿去,只是别、别劫色——”
那人冷笑一声:“老子对银子没兴趣,就想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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