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八千岁的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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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欢坐着马车来到绛雨别院已是日暮,他站在门前四处张望,一抹白墙一道闭着的月门,就是这儿么?并不出奇啊,墙内树荫浓密,隐约可见淡淡的白花立在树梢,在斜阳下似被嵌上一条紫色的边儿,花香透出墙来,淡淡的甜甜的。
想来少年郎爬墙与千金小姐约会,便也应发生在这样的景致中才完美,吕欢轻轻叹了口气,被这简单素雅的景色感染得有些多愁善感了。
他脚步变得愉悦,走上前轻轻拍着门环,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幻想自己是这儿的男主人,外出回来,里面的美人儿倚窗等候,俏丽的丫头应声开门!
他想到这儿,有些微醉,脸上的笑容灿过树梢上的白花儿,没注意门一下开了,一个俏丽的丫环儿探出半边身子,这让他的嘴咧得更开了,和想像中的情景一模一样!
丫环儿却不这么想,一开门看着一张裂开的大嘴,没注意还以为是熟得裂了皮的大石榴儿!
只有坏男人才会笑得眉眼都溢满了无耻!她本能地一脚踢了过来,速度很快。
吕欢没有躲开,身上吃了痛,本能地往后翘,上半身却往前弯,脸上的笑容都没来及改变,便像一只公猪拱着大嘴要亲人家丫环。
吓得丫环身子一退,吕欢一下扑了下来,正好扑在丫环的脚面上,一双锻白的鞋儿镶着蓝花,尖尖窄窄俏俏,把他看得眼睛发涩。
丫环从没见过这样的客人,一声尖叫,脚儿却被吕欢把在了手里,不错,捏起来软软的滑滑的手感很好。
他笑嘻嘻道:“别叫,别叫,我不嫌你的脚臭!”其实手中的脚儿根本香得不得了。
丫环连忙挣脱了开来,脸儿红红的,嗔道:“可你却是臭的!”
吕欢无耻地笑着:“我的脚也不臭的,不信你闻闻。”说着真的抬起了脚。
丫环受不了了,往后挪开,一脸警惕:“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你家小姐的客人。”吕欢看着丫环,眼儿大又圆,睫毛长长,鼻子小巧,嘴唇微翘,连丫环都这般娇俏,对季怜怜就更加期待了。
丫环道:“我家没有你这样的客人!”
吕欢哦了一声:“我记错了吗?不是客人,那便是这儿的主人?哈哈,你这样的丫环铺床叠被还真舍不得。”见丫环真要恼了,这才把请贴拿出来。
丫环就他手里看了看,十分意外地道:“你、你还真是客人?是宋官人约的客人?”
吕欢点点头,虎着脸道:“宋官人,叫得倒亲切,我姓吕,叫声吕大官人听听
丫环啐了一口:“原来是吕厚脸儿。”
吕欢笑道:“也不知是谁厚脸儿,见着客人便是一脚,对付情郎的招儿都使出来了。”
丫环脸上发烫,咬着细牙拎着裙儿作势要踢:“我踢了又如何?你这等登徒子踢一百脚也不解气!”
吕欢哈哈大笑道:“我倒愿意,只怕你家小姐会心疼的!”
这时,院内小径处转出一个人来,笑道:“我说吕先生怎么还没来,原来在这儿和丫环儿说笑呢。”
此人正是宋江,吕欢看他一身绵袍,一根清润的玉带缠在腰间,背着手儿走在花间小径上,神情悠然自得,心里有些不爽:“你倒来得早。”
“吕先生是贵客,自然要早些在此等候。”宋江挥手道,“来来,请随我来。”
吕欢很无奈地跟上,小径内清风爽爽,间或落着些花瓣儿,不着一尘,那点不悦马上烟消云散,院子不大,但错落有致,有种舒卷的清新自然之气,果然是个好地方。
走过小径,进入一处亭子,两人坐下,那个俏丫环也跟来了,送上香茗,吕欢忍不住问:“喂,小美人儿,你家季小姐怎么不出来?”
丫环怒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家小姐尚在歇息,待出来时自会出来!”说着扬长而去。
宋江笑着道:“吕先生不用介意,季姑娘架子甚大,也只有她才当得这般架子。”
吕欢笑嘻嘻点头,心里想,都快傍晚了,这季怜怜还在睡觉,果然有个性,女人睡眠足皮肤才好啊,呵呵,如果自己能搂着她一块儿睡个三天三夜那才叫美!
反正坐着也是无聊,吕欢四处乱看,只见亭子四处通透,垂下的薄纱轻轻荡着,眼前小池荷花亭亭玉立似在低低细语,清风带来花香,坐在亭内,似灵台清明,已融入万物之中。
吕欢用最舒服地姿势坐着,拍着石桌:“果然是好地方,美人还没看着,就看到这般美景,也算是值了。”
宋江含笑道:“此间一景一物沾了季姑娘的秀色,自然比其他处美了许多。”
吕欢忍不住有些醋意:“你经常来么?”
宋江没在意,如实答道:“我也是初次来此,只比吕先生多坐了会儿,不过,能到此处的人却也不多。”
吕欢看宋江的黑脸膛这时有些发亮,又问:“来这儿要花很多银子么?”
宋江一呆,没想到他在这儿还会俗气得想到银子,还是答道:“自然不菲,不过并非有银子便能来此的。”
吕欢道:“哦,宋大官人不但有银子还有魅力,我倒是沾光了。”
宋江呵呵轻笑:“请吕先生这般人物自然找个雅致的地方,在下其实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没想到却得季姑娘首肯,呵呵,当然,或许是季姑娘知道我请的是吕先生罢。”

吕欢感觉他最后一句话明显在敷衍自己,听着还是舒服,四下张望:“季姑娘怎么还不出来?”
宋江笑道:“季姑娘不同常人,多等等也是应当的。”
吕欢一下坐直了身子:“那好,你请我来到底是什么事儿?问清楚了,见着季大美人才能全心全意地欣赏。”
宋江叹道:“吕先生果然是爽快人,在下一向喜好交结各方英豪,见着吕先生就想要认识一番,并无恶意。”
吕欢探着身子:“真的没有恶意?我们这是第三次见面了,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我想想都后怕呢。”
宋江望着吕欢,淡淡道:“那晚之事已经过去,不用再提,在下今日确是想与吕先生把酒言欢,做个好兄弟。”
吕欢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自然是真的,在下没有必要说假话。”
吕欢看着宋江的脸,表情真诚、眼光平静不像在说谎,第一反应便是:“那晚的细软都是假货?”
宋江笑了起来,淡淡道:“若是假货,又如何值得在下亲自动手?”
吕欢想起那晚宋江表现出来的狠辣果决,再看看他现在说的如此轻松平淡,不得不承认他是正宗枭雄,索性也实话实说:“我不明白了,为了和我结交,你愿意放弃那些细软宝贝,我的价值这么大?”
“细软宝贝都是身外之物,如何能与吕先生相提并论?”
吕欢有些不高兴了:“宋江,我直话直说,你就不用说这些客套话了吧,任何人都有价值,只是贵贱不同。”
“任何人都有价值,只是贵贱不同。”宋江重复了一遍,展眉一笑,“吕先生妙人妙语,宋江受教了,嗯,按吕先生的词儿说,你的价值确实超过那些细软宝贝。”
吕欢哈哈大笑起来:“我那么值钱?如果你给我那些细软,我都会把自己卖了,你看人很不准啊。”
宋江微笑道:“那我便将那些细软加一倍送给吕先生,吕先生会将自己卖给我么?”
吕欢一怔,转眼又嘻嘻笑着:“如果再加上季怜怜,我可以考虑。”
宋江抚掌大笑:“天底下能有几个季姑娘,她便是有价,也不是在下能够出得起的。”顿了顿道,“自然,天底下也没有几个吕先生。”
吕欢摇头道:“你不用说好听的,我远比不上季怜怜,甚至连那些细软都比不上,不明白你到底图我什么。”
“吕先生何必如此贬低自己,柴老先生却并不这么看。”
吕欢一怔,哦哦地叫着:“我明白了,你是因为我认识柴甘老头才觉得我挺有价值吧,奶奶的,老子居然还沾了这老头的光。”接着很真诚地说,“你搞错了吧,柴老头有名无实,无权无势手头还穷得头叮当响,实在没有什么油水。”
宋江还是微笑:“那老八王呢?”
“什么老八王?我只听说过老王八,没听过什么老八王。”
宋江叹道:“你又何必掩饰呢。”
吕欢脑子转了转,很容易想到了那个白发老头,自己被困暖春阁,柴甘搬来的救兵就是他,足以说明他的权势相当了得,便试探地问道:“你说的是不是那个白胡白头发的老头儿?”
宋江欣然点点头:“吕先生终于想起来了。在下初得知八千岁赵宽与先生交往甚密也是相当吃惊。”
吕欢不再怀疑,柴甘称那白发老头为老八,老八连辽国人都不怕,这在宋朝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如果是一位赵姓王爷就不让人意外了,其实他早对白发老头的身份有所察觉,就是懒得打听,对这种高级人士知道的太多没有什么好处。
他打定主意,只要赵宽不说,自己也不揭穿,省得老八叫不成了还要磕头行大礼,不过好奇心还是有的,问道:“这位老八王为什么是八千岁,和皇帝只差了两千岁,呵呵,很别致啊。”他想到八千岁的老王八确实很别致,笑了起来。
宋江那里知道吕欢的心思,很庄重地道:“这位八千岁是太祖赵匡胤皇帝的后人,赵匡胤临死前奉母命将皇位传给了自己的弟弟太宗皇帝赵光义,故此,太宗皇帝对他哥哥的后人心有欠疚,封为八千岁,以示与其他王爷的区别。”
吕欢瞪着眼睛道:“还有这种事?谁那么好,不把皇位传给自己的儿子反而传给弟弟,我听说——”他突然想到,好像赵光义是把自己的哥哥宰了才当上皇帝的,但这个可不敢说出来,嘻嘻笑着,“呵呵,赵氏兄弟果然骨肉情深,不错,不错哇。”
宋江肯定地点头:“在下一向认为,兄弟情义自当放在第一位。”目光灼灼地望着吕欢。
吕欢被他看得发毛,太含情脉脉了,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些细软你真的不想要了?”
宋江朗声一笑:“钱财乃身外之物,在下对吕先生更加看重!”
吕欢暗叹,人和人就不同,要是自己,才不舍得用那么多细软去换一个朋友呢,不管那个朋友多少有权有势,真金白银拿在手里才是真的,他的思维一下由钱财想到了女人,水浒传中,宋江为了刚认识的兄弟还杀了自己的小情人呢,相当八卦地试探道:“这个,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叫阎婆惜的?”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表情,虽然他杀了阎婆惜,不过这个二奶也给他带了一顶油亮亮的绿帽子,担心他听了这名字会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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