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尼姑也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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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欢被老头这么一说,挺有成就感的,自己到宋朝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认同受人看重,挺了挺胸道:“视觉疲劳嘛,就是对于什么东西都有腻的时候,就比如我早上来了碗馄饨,感觉滋味挺好,但要让我中午晚上再吃馄饨,就有些腻味了,这个道理是相通的吕欢说到这儿肚里可有些饿了,口水溢满嘴巴又从口角流了出来,话都说不利索了。
老板还是有些眼力的,连忙拉着吕欢到邻家小店里找个僻静桌儿坐了。
吕欢看着醉鸡熏鱼干豆儿等时令小菜一碟碟往桌上放,眼如铜铃,手指如风狠夹了几块扔到嘴里,一旁的毛豆也凑趣地时时添酒,吕欢几杯下肚,脑子转得特别灵光,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在古代也不是一无是处啊,看艳照的业余爱好居然能在宋朝发挥余热,原本饱受打击已降到底线的信心慢慢往回涨,看着酒滋滋地往杯里添,又有了新的灵感,心想,如果在宋朝能生产出啤酒多半也能大赚一笔。
春宫老板看吕欢半天不说话,心里着急又不好表示出来,一个劲向毛豆使眼色,毛豆连忙说:“这位大爷,你说的话儿小的一直在琢磨,好些连听都没听过。不过有一点儿还是懂的,要画得好确实要对着女人来画,像我们店里几个小的连女人长啥样都没见过,只能瞎想,所以就画得不像了。”
吕欢听得大笑:“毛啊,我以后再也不说你毛都没长齐了。”
春宫老板顺杆子往上爬,佯骂毛豆:“难道老夫还要真找女人光着身子让你们几个画?”
毛豆被老板骂得很是委屈,再不敢吭声。吕欢为他解围:“我看毛豆倒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出于对春宫这一行当的一种执着和热爱,好,有这种专研精神将来一定会成为春宫画业的巨子这番把毛豆感激得不行,吕欢又说,“其实嘛,要想在春宫画里出新出奇并不一定要对着女人画,有我在店里说的几招就够火一阵子了,其余的嘛——,嘿嘿,关键是要因人各异因势利导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就对了。”其实他肚子一饱,脑袋又不灵光了,只好故作神秘。
春宫老板倒还真会因势利导,立时站了起来:“先生,您的惊世之才老夫是领教了,每说一句话都让人闻所未闻又值得沉思再三,真乃旷世奇人也!老夫虽有招纳之意但自知小店容不下您,只想厚颜请先生在小店里再指教些时日,一定尊为上宾。”
吕欢一口酒喷出来,自己只是信口胡谄却有如此好事,真想说指导数日时间太短,你就让小的在店里打工得了,强强忍住没有说出来。
春宫老板听吕欢不说话,以为不答应,又急道:“虽然先生是奇人,对黄白之物不会在意,但老夫一定不会让先生在店里白指教的,这样吧,在先生指教的期间,小店里的利润你拿三成!”
“三成?!”吕欢再也坐不住了,也不由对老板另眼相看,这老板够有商业头脑,一出口就是让自己抽三成,但他也不亏,以自己对春宫画的心得积累,大宋朝也找不出第二个来,那么他的春宫画店不就一举成了宋朝独一无二的一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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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吕欢当仁不让地住进了小店,说是小店其实真不小,别看地处小巷门面又小小的,那是因为卖春宫画这玩意儿虽然不被禁,但总不至于在热闹的大街开着大大的门面叫卖,那百分之九十的客人都不敢上门了。
吕欢深入了解才知道这家思雅斋也有数十年了,后进院子一排排的画案边坐着十来个小厮,在师傅们的带领下如流水作业一般分工完成画春宫的每一个环节,既有效率又能保证质量。
原来色情行业在宋朝也是很红火啊,就因为这行当来钱快蕴含着丰厚的利润,所以竞争越来越激烈,人都求个新鲜,思雅斋售的画儿还是老一套模样,再精美也不如虽然粗糙但花样翻新的春宫受欢迎,所以遇到了危机,吕欢误打误撞便成了思雅斋的救命稻草。

吕欢和春宫老板李思春深谈了一晚,得出了如此的结论,看着李思春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才发现自己这根救命稻草要承担拯救数十号春宫业内人士收复河山的重任。
吕欢连着几天绞尽脑汁很是搞出一些异类的春宫剧情,甚至连人鬼情未了、倩女幽魂、尼姑也疯狂都入了题材,反正是极其变态极其暴力让人作呕大吐又忍不住不看的东东,虽然亲自动手画不是行的,那就根据自己看片片的丰富经验很是指导了那些画工一番,弄得那些画工从师傅到徒弟一会儿精神亢奋如吃了百年人参一般双眼放光,一会儿恶心作呕如吃了泄药一般大吐不止,画场里人员窜动不已,时而茅房人满为患,时而井边围满一圈人狂泼冷水降欲火。
这么折腾了几天终于样本出来了,拿到老板李思春那儿审核,可怜的老儿只翻了几页已是反应激烈,一会面如火赤连胡子都竖起如棒槌,一会冷汗直下身子抖得如筛子,总算艰难地翻完,长出一口气,竖起了胡须是归位了,但魂魄已游走四方,半天没有声响。
吕欢团团打转又是泼冷水又是灌姜汤都没有反应,急得吕欢拆下椅子腿就待往他脑袋上砸,老头儿发出一声长叹悠悠然终于神游归来,盯着吕欢颤声道:“还、还有吗?”
这老头一本看完已虚成这样,还想看续集!吕欢长松了一口气,老头又发神经地满脸泪水,长吁短叹:“成了,成了,我思雅斋有救了!”
样本迅速拿去绘描赶制,吕欢又抽出一些腿快的小伙计拿着连夜赶出一批最劲暴的画样,摸黑跑遍汴京所有的色情场所免费发放到处张贴,这才安心地上床睡觉。
这几天实在太亢奋了,吕欢连梦里都不安稳,迷糊中感觉自己化身春宫画里的男主角,时而如色狼到处宣淫,时而如羔羊被女色狼宣淫,正在梦中痛并快乐着,外头传来如巨木撞墙般的巨响,一下将吕欢从床上震落下地,本来就残缺不全自然是痛得不行,半天回过神来,外面已经传来群狼般的怒吼,吓得吕欢一头扎到床底,被李思春费尽全力才掏了出来。
李老头兴奋得如吃春药般嚷道:“成了,成事了,外面挤满了来购画的人,哈哈,吕先生,你为思雅斋立了大功啊。”
吕欢也跟着高兴,自己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突然想到一件事,一把拉住他:“喂,我说老头,记得给我交财务报告,我那抽成的份子你可一文别想贪污!”
老头捋胡含笑点头:“吕先生说的话语总是这么新鲜,老夫每每要想一会儿才能明白过来,安心,安心,绝对不会少你一文钱。”
这时外面继续传来呯哩啷当的声音,就像在拆房子,毛豆冲了进来,大叫:“不好了,我们的画儿不够卖,没买着的都不肯走在闹事砸店了。”
老头急忙道:“我、我这就去看看。”
吕欢也是恨得牙痒,这帮欲火中烧的狼啊,破坏力必定是超强的,非得把这店里所有木头都啃成渣子,这下好了,万一老头让自己赔店里的损失,那又和当人贩子一样费了半天尽半丁点钱都没有留下,急得对老头一声大吼:“老头,你刚才说的话可不能反悔!”
老头就是老头经验丰富啊,居然令人把斋里所有的春宫画存库都扛了出去,声称只有买了这批画儿的人才有资格在三天后来买画,自然又是全部售尽,赚得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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