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 印尼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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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平如镜的湖水,却隐藏着杀机。印尼向导静静地坐在大树下,看着湖面,不时回想起小时候他和父亲的狩猎,如今父亲早已去世,现在的生活质量已不需要打猎这项危险的活动了,但是他所在的村子里却仍旧保留着打猎这项运动,当初的活动早已改为了运动,这是为了纪念老祖先为后代所作出的奉献,也警惕了后人不要忘记这项活动。印尼向导耐心地等待着那少年浮出水面。
与此同时,在水中的苏祥正在仔细地寻找一些有用的线索。苏祥的水性能如此之好都是由于他几岁的时候,在这儿的水面上练造出来的。苏志雄将他带走之后一直没有游过泳,当他却仍旧有如此充沛的体力和熟练的技巧。水底也像雨林一样,是这么的熟悉,每一个角落他都那么的熟悉。一只红色的海星趴在了一块岩石上,湖水里很少有海星的存在,只有大海中才会有,但是这个湖却与其它的湖不一样,它总是能够给人以惊喜。苏祥筑起海星,看了又看,就像儿时的野孩一样的好奇。他水底发现了一些可疑的东西,将他放进了一只玻璃瓶里。又找到了一些鳄鱼的残骸,用布将它们包裹起来。双脚往后一蹬,向岸边游去。就在他离去的那一瞬间,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正在看着他,一个巨大的身影游了过去。
苏祥又到岸边,浮出了水面。并向印尼向导招了招手,印尼向导看到他也十分的高兴。苏祥将包裹打开之后,印尼向导不禁惊讶不已。则么多的鳄鱼残骸,连牙齿也包含在内。苏祥看了看这些残骸,眼睛不禁间流下了眼泪,他用手擦了擦眼睛,突然一张碎皮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是那只巨大鳄鱼的皮碎片,他也好像回想起了当时和那只鳄鱼的玩耍与捕猎。苏祥在一次的流下了眼泪。
印尼向导拾起一片,“这不像是人类所为。这还有一些完整的鳄鱼皮没有人去捡,想必它们定是被某种生物所害。”
苏祥看了看鳄鱼皮,当初在这片土地上玩耍的画面渐渐地展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他什么都记起来了。“老伯说的有道理,这些皮上还有一些锯齿状的痕迹。但是要不是赏金猎人一弹之下将鳄鱼岛炸毁,也不会有今天的事发生。我一定要报这一箭之仇。”苏祥咬紧了牙齿,握住拳头说到。
印尼向导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无论说什么也不可能抑止他的愤怒。
没过多一会儿,印尼向导叹了一口气,“唉,你原来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虽然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但是这些鳄鱼却将你看作它们的孩子,抚养你长大**。如今它们已死去,你更应该将它们好好埋葬,以报它们养你之恩。”
“嗯。”苏祥又用布将它们打成包裹。
“我父亲曾经跟同伴一起去中国四川省的峨眉山脚下找一种草药,在一个村子里发现当地人为了将自己所认为是神灵的动物的尸骸搬运到了峨眉山上的一处寺院里。说那寺院里有一口生命泉,凡是将动物的尸骸放进去,都可以得到动物的保佑和守护。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少年可以不妨可以试一试。”
“那我马上就去。”
“天色已晚,如果少年不介意的话,不如到我家歇歇脚,明日再起程也不迟。”
“有劳老伯您了。对了,我还不知道老伯叫什么,怎么称呼?”
“噢,寡人姓拉,叫拉库瓦。”
“拉老伯,我叫苏祥。”
“噢,是苏少年呀。”
苏祥和拉库瓦边走边聊,不知不觉便走出了雨林。在离雨林不远的一处地方,有一个很小的叫呼拉贡的小镇。呼拉贡是当地的土语,翻译过来就是吉祥镇的意思。这个小镇的主要语种是当地的土语,也有一些是其它语种,如马来语、印尼语等。当地的居民主要以采集果实、种稻谷为主。热带水果到处可见,一辆辆满载水果的汽车来往于小镇。家家户户的房屋都是一层,几乎看不见有二楼的存在。路面两旁的小孩光着脚丫子,四处追跑打闹。当地的男人们主要是去干体力活儿,而女人们则是洗衣服看孩子,也有几个别的女人去干体力活儿。
苏祥跟着拉库瓦来到了他家。他的家与别的家庭没有什么两样,简陋的房屋,简简单单的家具,简易的用具,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形形色色的挂毯和地毯。一个女人从椅子上站起来,搀扶着拉库瓦,并用当地的语言与他交谈,随后便与苏祥行了当地的迎接客人的礼仪,并拿来了一些水果。此时,一个小男孩从房外跑了进来,看见苏祥后有点紧张,又有点陌生,躲在了母亲后面。拉库瓦连忙像男孩讲解道。那男孩听完之后,连忙对苏祥用中文说了声,“苏祥叔叔好。”
只见这男孩大约七八岁光景,苏祥看见他感觉就像是他小时候一样,突然听到他用中文说话,不禁好奇。

拉库瓦说,“这是我的儿媳妇切尼亚,这是我的孙子拉雷亚。名字是取我儿子和我儿媳妇的名字的最后一字。”
“那您的儿子在哪呀?”
“我儿子拉图雷十年前去运送水果的途中因车祸而死。当地人将他的尸体运回了这里并埋葬在我父亲的旁边。现在只有我们一家三口子过日。我年岁也以老了,但熟知中文,又了解这附近的雨林道路,来往的中国人有较为频繁,所以暂时以向导的身份来养家糊口。儿媳妇切尼亚凭自己缝毯子的手艺活儿也倒是能帮这个家里的一点忙,但毯子的销售量太小,挣钱不多。孙子尚未成年,还不能挣钱,所以便教他学了几句中文,好要他以后能够有一袭之长。”
苏祥从兜里掏出了一些钱,塞在拉库瓦的手里,但是老人始终不肯收下他的钱。苏祥还是硬生生的塞进了老人的手中。苏祥走到毯子旁边,指着一个带有热带如林和村子特有的文化的图案说道,“这个毯子挺好看的,就当是我把它买下的钱和住宿费吧。”
“这毯子你要是想要,我们家可以送给你,何必给钱。这毯子本身就不值多少,也不许如此之多的钱财。”拉库瓦说。
“没有关系。”苏祥又转向对拉雷亚说,“带叔叔去看看你们的小镇如何?”
“嗯。”拉雷亚回头看了看爷爷和妈妈,他们也拿他没辙,也便同意了。
苏祥给拉雷亚买了一些小玩具,拉雷亚感到十分得开心,拉雷亚开心让他感到很欣慰。这个小孩就如同他自己一样,似乎他在都自己开心。他在镇子上的一个地摊上很幸运的找到了一本关于四川省峨眉山的地图,这张地图正是拉库瓦的父亲使用过的地图。晚上,他便仔细研究路线,等到明天启程出发。
第二天早晨,苏祥准备走了。老人拉库瓦、切尼亚和拉雷亚挥手向他告别。拉库瓦临终前叮嘱苏祥不要有抱负之心,动物斯勒和人死了是一样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要因这而产生邪念。最难驾驭的莫过于感情和自我。如果人与人之间老是打打杀杀,留有抱负之心,必将成不了大业。拉库瓦将一个挂有牙齿的饰品挂在了苏祥的脖子上,这是这个镇子里特有的护身符,这颗牙是当地的一种野兽的牙齿,只有杀死他的勇士才能都佩戴,如今老人将他取下,给了苏祥,据说这个能够保佑人的平安。而苏祥又将他挂在了拉雷亚的脖子上。“我想拉雷亚今后必将成为你们家真正的勇士。”
“这个毯子你拿去。”切尼亚拿着毯子。
“先放在您这里。我去完峨眉山后再回来拿。”就这样,苏祥背着带有鳄鱼残骸的包裹,踏上了去往峨眉山的道路。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回想起在呼拉贡的路途,对于苏祥来说至今还记忆犹新。苏祥来到了四川省峨眉山的脚下不远的一个村落里。这个镇子里的人很友善,有很好客。见到有客人来了都盛情款待。由于村子明天还有事情,所以苏祥来到后没过多时便受到了冷漠。这也无妨,找个地方借宿一住便可。虽然是个村子,但是面积到还不小,竟然还有一家旅馆在这里。霓虹灯做成的“旅店”两个字十分惹眼。好像是为了到这里来的游客准备的。
“请问先生准备在这里住几宿?”前堂一个像模像样的村民说到,他一看就知道苏祥不是本地人。
“就住一宿。”
“先生可否是去峨眉山游玩的吧!”
“你怎么知道?”
“凡是到本旅馆来的都是去峨眉山的游人。不过今天您可赶巧了?”
“为什么?
“明天这里的一些村民将会带着一些动物的尸骸去峨眉山。您便可以看见峨眉山上的一口神泉了。”
“什么神泉?”苏祥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但还是心理揣着明白,表面装着糊涂。
“先生竟然不知那神泉。那是峨眉山沁心寺的一口神泉,又名生命泉。传说可以保佑人和动物不受灾难。这回您可是来对了,那个寺庙的泉水平时是不会显灵的,只有这个村里的村民带着神兽的尸骸到了那里,泉水才会显灵。”
苏祥纳闷到,“这店主越说与邪乎了,只不过是一口泉水,用得着这样吗。”便对那村民说,“那我今天来的可真是时候了。真是谢谢您了。”说完便随着那村民上了二楼的房间。这个旅馆可真够宽敞的,想必是着户村民不惜下了老本才建成的。听店主说他在肩着旅馆的时候,遭到了村里人的谴责,一个村子就罢了了,还建什么旅馆,一建就是两层楼高。村子里的村长家都没有这么高,村子里最有钱的村民的高房子竟也比它矮了一百公分。由于这家旅店的营业,吸引了许多到峨眉山来的游人的眼球,游人的住所也为这个村子的水果、饰品等产业带来了一定的利润。所以村民们最终还是允许了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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