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话 重回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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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时光荏苒,一转眼间,那个野孩也以在苏志雄的家里长大了不少,苏志雄和女儿苏萌萌的关怀和爱护使得野孩渐渐的脱离了他原有的性格,他能够像普通人一样说话,这一点使苏志雄欣然喜悦,沟通可以让他寻找埋藏在其他角落里的生命草铺上了光明而又平坦的大道。野孩苏祥,一个吉祥的名字,而这个名字所包含的真正意义也只有苏志雄一人知道。苏祥就这样成为了他们家的一员。苏祥从那一天后,开始了自己的学生之旅。而所在的学校正是苏萌萌现在正在读书的学校。苏萌萌是可以算上去是学校的尖子生之一,学习成绩相当的好,并且人又长得漂亮,人缘也十分的好,大家都爱和她来往。但苏祥就不同了,他的性格中似乎总带有这么一点不合群,说话很少,学习成绩也很一般。由于是同一个年级,所学的知识都是相同的,因此苏祥常会在考试前一天向苏萌萌请教,还不时地说一些笑话或是有趣的事情逗她笑。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的相处长了,感情上也似乎早已超越了兄妹的关系。
就在苏祥上地理课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地里书上有一张十分眼熟的图片。那是一片热带雨林,雨林旁的湖对面有一个小岛。一只灰绿色的卡通鳄鱼醒目的印在了图片的旁边,一句“我们就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从鳄鱼的嘴里说了出来。这些东西就像是棍棒一样在自己的脑袋瓜子上重重的敲击着。苏祥始终想不起来这张图在哪里见过,然而岁月并没有只是冲刷了而已这么简单,埋在记忆深层的东西永远会被挖掘道。苏祥似乎有一种冲动,但又被压了下去。
“回来吧,回来吧,你的家人还在那里等着你呢。”苏祥被噩梦惊醒。到了早晨,苏萌萌到苏祥的房间里叫苏祥起床,但是床上却空无一人。心急地苏萌萌急忙叫醒了正在睡觉的苏志雄,“爸,不好了,苏祥不见了。”当苏志雄来到苏祥的房间后,看到的不光是整洁的床铺,还有一张从书上撕扯下来的纸掉落在床的另一边的地板上。苏志雄拿起那张纸,上面正是苏祥上学所用的地理书上的一张纸,热带雨林和鳄鱼的图片清晰可见。
“不好了,苏总!”佣人小王慌慌张张地说道。
“怎么了?小王,别着急,慢慢地说。”
“咱们家进贼了。”
“这怎么可能呀?门窗不是锁得好好的吗,怎么可能进贼呢?”
“是真的,苏总,我不骗你。家里无缘无故丢了两千块钱。”
“两千块钱。”苏志雄正在纳闷之时,突然将纸翻了过来,一个潦草的字迹又使他沉稳了下来,纸上写着“借条,今日借苏志雄两千块钱,日后定会还清”。
“爸,咱们是不是得报警呀,万一苏祥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爸,您倒是说话呀?”苏萌萌冲着苏志雄说到。
“不用报警,苏祥不会有事的。我知道他去哪了。”苏志雄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又吩咐佣人小王,“小王,没事的,不要紧,你忙你得去吧,不用管这件事了,”
在这片被人遗忘的热带雨林中,一位男孩在一位印尼向导的带领下,揭开了这片土地的白色面纱。这位印尼向导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带领苏志雄等人的那个向导。因为当地只有这一位向导通晓中文,并且对这片雨林的道路比较熟知。向导脸上那一缕缕的皱纹无法掩盖住岁月的流逝,没有流逝的是他那永远不老的心和那天生的记忆力。而那个野孩如今也长大**,二人从不认识,但却似曾相识。其实他们是认识的,一位年轻的向导和一个野孩毕竟也是见过一面的,只是时间将他们二人隔离了开来。
苏祥漫步在热带雨林当中,熟悉的画面不时地出自己的脑海中浮现出来。当他用手去触摸那一棵棵古树的时候,似曾相识的看见一个小孩在树与树之间穿梭,那一幕幕与雨林中凶猛的虎兽狼柴搏斗,与蜂鸟一起采集在五彩缤纷的花朵中的**,与奇异的蝴蝶翩翩起舞,似乎就像是刚发生的一样,这么让人流连忘返。
一棵大树映立而生,树干十分粗大,五个他这样的孩子才能把这棵树抱在一起。听印尼向导说这棵古树已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充足的阳光和湖水是这棵古树得以成长的重要因素。
印尼向导向他指了指那个叫鳄鱼岛的地方,映入苏祥眼帘的只是一片宁静的湖面,没有什么小岛在上面。
“请问你可是为了鳄鱼岛而来?”印尼向导询问着。
“老伯是怎么知道我要到鳄鱼岛来?”
“上次就有一伙中国人来到过这里。算起来已有几个年头了。一般这里的向导很少熟知这条道路,而旅客又很少知道这里,所以这地方无人问津。今人你也来到这里,想必定是来询问这鳄鱼岛的。”

“老伯真实神通广大,什么都瞒不过你。”
“这就是鳄鱼岛了。我已步入中年,腿脚有点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了,请你随便看看,我现在这大树下歇息一下,在做起程。”印尼向导**一蹾,坐在了这片潮湿的土地上。还不时地喘着几口气。
苏祥向四周寻望,但始终没有找到什么,“请问鳄鱼岛在哪里?”
印尼向导指了指湖的中央,“那个地方就是了,当年还有的,要不是那个人干的好事,也不会这样。”
“哪个人干的好事?”
“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一个自称是赏金猎人的人做的这一切。”
“他都作了什么?”
“他把那个鳄鱼岛给炸了,用一颗小小的炸弹,将这座本不怎么大的鳄鱼岛给炸了。”印尼向导叹气到,“本来那是鳄鱼们经常晒太阳和产卵的地方,所以才称之为‘鳄鱼岛’的。当初要不是被这个人炸没了,你也不会看不见这个岛。现如今这里就再也没有看见一只鳄鱼出没了。唉,真是作孽呀!他们要不是为了那野孩胳膊上绑的植物,也不会带来那么多地杀身之祸呀”
“野孩?哪个野孩?他现在去哪儿了?”
“噢,让我想想,他好像是被人带走了。”
“带走了?被谁带走了?”
“好像是一个又高又胖的叫什么苏总的人给带走了。”
苏祥突然意识到了那个叫苏总的就是他的养父苏志雄,而那个野孩也正是他当年的自己。他似乎找到了自己出生的故土,但又对当初的事情并无太多地了解。当初的他为什么会生活在这里,他的真正父母又是谁,苏志雄并没有将这些告诉他,就所苏志雄不知道他的亲生父母,也应把自己从哪里来的一些相关实情告诉他呀。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当初为什么他把自己带走,也无人知晓。
“请问老伯,您知道关于那个野孩的事吗?”苏祥颇不急待的问道。
“那个野孩好像跟这儿的鳄鱼挺亲近的,鳄鱼似乎也不怎么伤害他,有时候还让他起到自己的背上玩。”印尼向导把嘴闭上,过了几秒钟又开口说,“我小的时候就跟父亲来过这里打猎,时常会见到一个像人一样的动物穿梭在这片雨林中,父亲说原来曾没有见过这种现象发生,也没有见过这种动物,最初以为是猴子,但最终成立还是失败了,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他狩猎的范围太小,毕竟这里还是太危险了,到处都容易被食肉的动物所攻击。但有一天父亲为了去探明这种动物的来历,我坚持要去,父亲不同意,但当我偷偷地跟随父亲时却被父亲发现,最终父亲还是迫不得已的带我去,并告诉我要小心。我答应了。由于父亲不是路,途中壶里有没有了水,我跟父亲干渴难耐。突然发现了那个动物的身影,我们便追呀追,最后来到了那棵大树跟前。而那个身影也消失了。只见我们到了之后眼前豁然开朗。”印尼向导指了指他身后的大树和那湖面,“我们见到了水,但那里有鳄鱼趴在湖边,父亲让我呆在这里不懂,他亲自去取水。父亲小心翼翼地走到离俄与很远的地方,取了水,又悄悄地走了回来,生怕鳄鱼发现。当我喝到水之后,感到就像是重生一样。父亲也曾经听父辈说起过这个地方,说这里景色十分优美,但就是没有人来过。他还指了指湖中央的小岛,说那个岛叫鳄鱼岛,好像有人曾经上过那个岛,在岛上看见了很多鳄鱼蛋。但是没想到被我和父亲发现了。父亲说那个动物一定是这片雨林的主人,也是这片雨林的守护者。我对父亲说我身后的书这么的大,砍了他回家烧柴盖房子都用不完,父亲去说这是雨林守护者的树,如果要是看了的话,会遭守护者的指责和报复的,不能砍。于是我就跟父亲回家了,永远保存着这个秘密。”印尼向导的故事似乎没有讲完,但是这对于苏祥来说,已经足够了。
苏祥慢慢地走在河岸上,突然发现了一根白色的骨头,用手拾了起来,拿到印尼向导旁。印尼向导看了看,“这好像是块儿鳄鱼的骨头,但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鳄鱼是被哪个动物吃了不成。”苏祥又在周围发现了一些零零碎碎的鳄鱼皮鳞片。心想:这则么会有鳄鱼的鳞片呀,这湖里肯定是发身了什么事情,便二话没说,脱下上衣和裤子,跳入水中。印尼向导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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