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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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因为开了一家全国性的公司,而变得忙碌起来,而且时常不能回家。我说不好这种感觉是什么,有一种被冷落的感觉。
但是我不想说什么,只是自己一个画着画,记得望月曾经说过,要学画画,然后开一个我们的画展,而现在已经全然看不出迹象了。
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一月二十六日,我等了一天望月的电话,可是出差在外的望月仍然没有打开。我知道,也许幸福的开始就是幸福的结束。我静静的走出家门,然后坐在对面的咖啡屋喝着咖啡。正当我要走的时候,然后一个女孩子映入了我的眼帘,很清秀的样子。她的身上也背着一个画夹,像是很专业的样子,我不禁笑了笑,只是觉得能够碰到一个和自己有着共同的喜好的人不容易。那个女孩子却姗姗的回过头来,问我笑什么,我说没有啦,就走出了门,没想到她居然追了出来。
“那个,请问,你到底笑什么?”
还真是一个坚持到底的女孩子。我笑了笑。
“我也是个喜欢画画的人!”
“啊,是这样啊!”她的脸有些微微的泛着红。
“我要走了,你自己也要早点回家啊!”因为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恩谢谢,那个,您叫什么?”
“我?我叫莫名字!”
“啊,莫明子?好好听的名字!”
“是吗?好听就不要忘记!”
“恩我不忘记的!”他笑的时候很可爱,也许自己也并不讨厌女人,只是遇到好一些的吧?!
当我正要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在远处停着一辆很豪华的车子,是望月的,望月正站在车门口向这边看。
我静静的走过去,没有说什么,就一直进了家门,连正眼都不曾看过他一眼。
望月进来的时候也没有说话。我知道,也许我们的生活真的结束了。我洗了澡,然后关上了卧室的门,心里明明很痛,但是我还是勉强自己躺下了。其实就算是躺下,我也睡不着,已经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了。因为望月最近忙的连电话都不给我打了。要那么多钱真的有用吗?我不知道。
望月好像也没有要进来的意思,我想,我们就这样结束其实也不错。虽然在心里仍然期待着望月能和我说声生日快乐,但是我想已经不可能了吧!
第二天早晨,我才睡着。当我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望月已经走了吗?我打开冰箱,拿了点吃的。就背着画夹去湖边画画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想起自己和望月初遇的情景。那时候的望月还真是小,不过真的很可爱。
“前辈?您也在这啊?”我回头,昨天的那个小丫头。
“你好!”我礼貌性的打了打招呼,没想到她竟认真了,坐到了我旁边离我很近的地方。
“您也常常来这画画吗?”她认真的看着我。
“嗯,是的!”突然间觉得后面有人在看着自己,我回头的瞬间,看见望月转身离开的身影。
我与望月的隔阂恐怕又加深了。“前辈,前辈,你怎么了?”
“没什么!”
“我叫恩恩!”
“嗯,恩恩!”
“呵呵,那我们就算认识了!”我看着他的样子,突然间想起了当年的望月。
回到家的时候,望月已经在家里了,我很奇怪为什么他这两天都没有出去,但是却不想问。
“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望月的语气明显有些冷。
“你误会了!”我淡淡的说。
望月突然间就走到了我的边上,他的吻总是这么有占有性,让我的胸膛总有种要燃烧的感觉。
“望月,别这样!”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拒绝,是因为他身上的那股女人才有的香水味吗?
“你,你居然拒绝我?”望月的眼睛更可怕了。
“我没有,我只是身体不舒服!”我逃开了望月的拥抱跑回了卧室。
那个家伙居然还说我有了女人,那他身上的香水味又算什么?不可原谅,我哭得好想都要失去了知觉,有种要崩溃的感觉。已经是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了,怎么还会这样子?为什么?为什么?莫然,你就不能坚强些吗?我在心里问自己!
可能是哭得累了,我好像是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脱掉了,而且身上还盖着被子。是望月吗?我觉得有点饿,起身想找些吃的,当我走到厨房的时候,发现里面正亮着灯。打开门,看见望月第一次穿着围裙。我“扑”的一声笑了,望月也已经看见了我,只是没有说话,他的喜欢只会用吻代替,这次我没有反抗,但是也没有回应。
终于可以吃到望月做的饭了,虽然很简单,但是我还是很感动。
“然,我想和你说点事情!”
“嗯,说吧!”
“然,我,我、、、、、、、,我想求你一件事情!”望月一脸很让人迷惑的表情。
难道是他想说出他有喜欢的女人的想法了吗?我的心里突然如针刺般的痛。但是我想给望月幸福,所以也懂得放手。
“你说吧!”我放下手中的餐具。
“我求你不要离开我行吗?虽然我答应过给你幸福,但是你离开我我会死掉的!”望月的眼睛里好像有东西在闪。

“你,你这个笨蛋,怎么会想到那种事情?”我又何偿不是一样的心情呢?望月,我也最怕你离开我啊!
“我看到你和一个女孩子很亲近的样子,所以我怕,怕你离开我!”
我起身抱住了望月,“我不会离开你的,望月,因为你我才存在,如果没有你,我也就不会存在了!”
“然,我们虽然都是男人,但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吧,我真的好爱你!”
“恩,我知道,很久以前就知道!”
“所以不要离开我,永远永远!”望月吻住了我的嘴唇,我突然间发现自己应该相信望月,因为望月挣钱只是为了让我生活的更好,我怎么可以怀疑这样一个人呢?
“我从今天起,不论去那出差都要带上你!”
“啊,我不要去,我只要在家里!”
“不行!”望月又想吻住了我,其实我真的很想去,陪着望月,望月,你知道吗?
初次接触望月的工作还真的不是很适应,望月让我当他的秘书,那有一个大男人当秘书的,可是没办法,我总是扭不过他的任性。
望月的公司是一家港口作业的公司,主要是负责港口的运输工作,但是望月接触的都是一些外国人,一些大的客户。开始的工作总是让我焦头烂额,最可怕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在公司的里,望月总是吻我。幸好没有被什么人撞见,否则望月的名誉就会受到影响。可是望月总是一副很不赞同的样子。
“我就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爱莫然!”他总是这么任性的说。
虽然听到这些的时候,我会装着很正经的样子告诫他,不过从我内心来讲,真的是很开心的事情。
云是望月的表姐,是望月的父亲执意弄来望月的公司的。果然是杨城家族的,云是个大美人,她的本名叫杨城云子。叫是望月总是叫她云,我也只能随着叫了。
“你就是莫然?啊,完全看不出是三十岁的样子!”经她在公司里这么一喊,全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我已经三十岁了,虽然我的外表还停留在二十三四岁的时候。
云也搬来和我们一起住了,只是望月不再和我住一个房间了。我们分开睡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想望月那样做,一定是有他的理由吧!
记得那是一个下雨天,我在公司做事做到了很晚,因为第二天望月要见一个大客户,正好望月下午出去办事了,所以我们没有一起做车回家。当我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忽然间发现里面亮着灯,望月已经回来了吗?我透过窗户想先看看望月是不是在做饭,但是、、、、、、我看到的是云的双腿正搭在沙发上,而双脚中间是正在用力的望月。
怎么会是这样,骗人的吧?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真的不敢去相信。我哭着跑来的动作真的像极了女人。静静的在冷风下吹了好久,我终于决定要做回一个男人,不再充当什么男人的情人亦或是妻子。
其实去意大利,是我一直都很向往的地方。因为在那里曾经出过许多位有名的画家。在换手机号码的时候,我发现上面已经显示了几十个未接来电,但是是不是望月打开的,我已经不在乎了。因为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
到了意大利才觉得,意大利真的是个很不错的国家,只是语言方面我还无法勾通,算了,一切都是要从头学起的。在意大利的一所学校里学画画的我,每天除了画画还是画画,我希望有一天能有一个自己的画展。但是不变的是,我仍联系小四,因为小四对我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小四在电话那头说他要当爸爸的时候,没有什么特别的语调,我当然是很高兴了。因为小四的孩子,也就和我的孩子一样,因为我和小四已经不分彼此了。
“你和望月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来我这找了你许多次!”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那时候我们都还青春年少,所以会误解了爱情,所以才会不分性别的在一起,而现在已经不会了!因为我们谁也不会再是谁的谁了!“
“真的吗?”小四的语言有些咄咄逼人。
我知道我在小四的面前从来都是说不了慌的。
“不要逃避自己,也不要逃避问题,我想你了,你回来吧!”小四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低,我知道这么多年来,小四一直都是真心的对我的。
“小四,如果当初我们能在一起有多好,可是一切已经太晚了,我们都不能回头了!”
“嗯,是啊!”小四说的好像很坚强,可是我好像在朦胧中听见了小四的哭泣声。
“小四,我欠你的真多!”挂了电话,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小四为了给我糖而把牙都咯坏了情景,如果不是真的在意对方,那有人会那么傻的。
已经画了不少的画了,可是始终都没有找到一幅满意的,连自己都不能满意的作品,怎么可以开画展。我有些失望,自己果然还是没有画画的天赋吗?
意大利的天空虽然也很美,但是我还是常常想起家乡的天空,因为总是可以见到飘着的风筝,就像是人的思想一样,虽然受着限制,但是仍想飞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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